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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225章 底線,觸不得1
她馬上又道:

「秦逍,我的心思並不狠毒,但是,對付那些想對我狠毒的人,我絕不心慈手軟。哪怕這位還是我名義上的姐姐。她不仁,我便不義……把她帶出去。我們陪她們玩一出好戲……讓她們一起好好爽上一爽……」

那個時候,秦逍聽得稀裡糊塗,但還是遵從雲沁的話,將雲馨用薄褥帶出去。

中途,雲沁走開了一下,後來,他問她去了哪裡,她笑的冰冷,說:「我去爭取了一點作案時間!」

二人潛到了戒律園附近,雲沁讓秦逍藏起來,自己則去守夜婆子那邊要求見雲燦,發了一通脾氣,砸了一些東西,其中兩個很強硬,說什麼沒有大夫人的口令,誰都不許去見小公子,另兩個語氣軟下來,說可以帶她去。

然後,她被那兩個婆子帶去那小樓,屋子裡點著迷香,她故作被迷倒狀。

兩個婆子見她倒地,罵罵咧咧的將她抬上床,隨即掩門離開,去報信。

雲沁趁機使暗號喚來秦逍,偷龍轉鳳,順便給雲馨易成了她的模樣,易容丹,她身上是常備的,很容易做到。

之後,她與谷兒碰頭,打暈了那四個婆子,把關在小黑屋的雲燦救出,而後,她招來秦逍身邊的段仁,要他去看著點,必務讓這一齣戲玩的精彩,這才帶著雲燦回了燕樓。

而秦逍是跟著她回去後,才從她嘴裡知道雲依設下毒計,不僅要害他,更想害她。

雖說這麼做,的確很毒,可,這兩個女人,實在厚顏無恥,居心又毒,的確該嘗一嘗自食惡果的下場――

「秦逍,我的手段,是不是很毒?」

她悵然的吐出一口氣,倚著廊柱,望著夜空,雲馨的一生,就這樣毀掉了,可是被她害死的人,也不在少數,這兩姐妹,最大的本事,就是笑裡藏刀的殺人於無形――自她離開,那些曾跟隨她的婢女,那些在口舌上得罪過她們的婆子,哪個得了好下場?

她們偽善,她們是惡人。

惡人惡報,這便是因果輪迴。

「每個人都有不可觸犯的底線,一旦超越了這個底線,反擊是必然的,必須的。」

秦逍說,並不認為她做的狠絕。

「我不會放過她們的!母親被大夫人害成這樣。既然我回來了,那她們,就等著受報應!」

雲馨,只是一個開始。

她眼神冷冷的盯著天空。

秦逍默默的看著,這是他第一次親眼看著她下了狠手。

她的確就是這樣一個人。

那些膽來得罪她的人,就等著倒大霉。

雲沁,不是弱者,她會在陽光底下閃閃發光,只是,雲家堡的人,還沒有真正領略到她的手段。

但很快,他們會發現,雲七小姐,是惹不得的!

門口處,傳來了一陣吵吵又嚷嚷,有人破門而入,往園子裡叫囂著闖進來。

雲沁和秦逍對視了一眼,並不覺得意外,來的人可不就是那位自以為設計了一個絕密計劃的雲九小姐,結果啊,被他們鑽了空子,狠狠反將了她們一軍。

這愚不可及的死丫頭,想來和他們玩手段,還嫩著呢!

「雲沁,你給我滾出來,你這害人精,滾出來!」

又驚又怒的語氣裡,夾雜著太多的恨意。

相比之下,雲沁只是勾了勾嘴角,倚在那裡,一身的風清雲淡,月光靜靜的照在她身上,眼底流露的是將一切拿捏在手心上的自信。

這便是由雲沁所展現出來的獨一無二的風景。

秦逍盯著看,眼裡是微笑。

看,雲沁,多像他!

他在她身上,看到了屬於自己的影子,縱然面對驚濤駭浪,也能保持巋然不動。

他們的氣質,是如此的相似。

所以,他們註定是天生一對。

「雲依,這麼晚了,你不去睡覺,吵吵鬧鬧的跑上我燕樓來撒什麼野?怎麼,是不是風頭還沒有出足,又想跑到我面前來顯擺顯擺?不好意思,我沒啥興趣與你比哪件衣裳好看,哪個首飾美的……天色不早,洗白洗白,睡覺才是正道。」

她淡淡的發問,風吹過,長發輕舞,纖纖素指,撫弄著他剛剛放下的玉簫,姿態是何等的閑適。

雲依聽到了這個清冷的聲音,判斷定方向,豁然轉過頭,急奔而來,一頭的灰頭土臉,張惶失措,哪還有平常時候高不可攀、清傲的目中無人的模樣。

「雲沁,你這毒婦,居然膽敢這麼陷害六姐……」

所有的話,在看到雲沁身側的秦逍後,嘎然而斷,一股莫名的心虛,排山倒海一般的冒上來。

「咦,你這是什麼胡話,我好好的在燕樓待著,怎麼就成了毒婦?真是好沒道理。」

雲沁一臉無辜、茫然狀,看到父親雲百萬,一併跟了過來,身後,雲崇和雲征相隨於後,一個個行色匆匆,步履惶惶。

夜色裡,她低了一下頭,微一笑,而後,從從容容走上去行禮,抬頭時語帶驚詫的疑問起來:

「咦,父親,兩位哥哥,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安睡?」

「雲堡主,你們這是怎麼了?一個個滿面怒容?」

秦逍也跟上,極配合,以同樣驚怪的語氣反問。

這二人,是何等的默契。

「賢侄也在這裡?」

雲百萬皺眉,眉心成川字。

「嗯,適才,小眉說沁兒約我見面,我便去了水閣,坐了一小會兒,實在等不急,就往這裡跑了過來,在路上遇上沁兒要去戒律園,聽說雲燦被關在園子裡,沁兒著急,我便跟著一起去。不想那些婆子不讓把人帶走。我一時沒捺住脾氣,把那四個婆子全給點倒了,這才把小燦帶了過來。這不,燦兒剛剛才服了葯,睡下!」

秦逍含笑,撒的謊,從不打草稿,這謊,還撒的溜溜圓的:

「對了,堡主,剛剛見對岸火光衝天,不知出了什麼事?嚴重嗎?」

一派疑惑不知樣。

雲依的小臉臘白臘白的,心,止不住的往下沉,明白了一件事:六姐是被他們兩個人聯手害的!

戒律園那一出偷梁換柱的戲碼,是他們倆一起乾的。

絕對是他們害了六姐。

她敢用自己的人頭保證。

可是,這樣一個不爭的事實,說出來誰信?

秦逍必是及時清醒了過來,他不願承認自己在水閣裡曾和六姐有過肌膚之親,怕受人於把柄,於是順勢把六姐害了!

真狠!

太狠了!

她咽了一口口水,看向秦逍,眼底帶進了恐懼,第一次感受到了南奇的可怕之處――表面的無害,只是假相,一旦狠戾,他絕不留情面,哪怕六姐曾親近的叫他五哥,誰觸了他的底線,誰就等著遭罪。

眼前這兩個人,就是劊子手!

可她根本沒有證據來證明,這一切,是他們所為。

現在,她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她當然不能向父親母親攤牌,說明,是她設計了秦逍和六姐歡好,也是她設計了雲沁去的小樓,意圖毀了她,結果,這兩個人聯合起來反將了她一記。

這事一說穿,父親非得把她打死不可。

這是一個啞巴虧,而她只能認下,連申辯的機會都沒有。

六姐會因此恨她一輩子,母親會因此怨她一輩子,父親會因此嫌惡她一輩子――六姐是父親最最疼愛的女兒,報以的期望最大,他一直就說,雲家後嗣裡,除了二哥三哥,就數六姐最最有才華。

就連六姐任性不肯另嫁,父親也由著她。

這樣的父愛,在父親身上是極少見的。

而她卻毀了父親的心頭肉。

這間接是把她雲依也毀了呀!

猶如一股冷氣注進了身體內,她渾身冰涼,亂了方寸,一時不知要如何是好――一手精心布下的局,最後困住的竟是自己,受害者成了胞姐,這太叫人難以接受了!

「哦,也沒什麼大事……燦兒可還好?」

雲百萬皺了皺眉,秦逍的說詞和戒律園四個婆子被暗算這個事,吻合。

那小眉,他剛剛也見過了,的確是她把人帶去水閣的,但是,小眉說,她已被逐出燕樓,如今在雲依身邊辦事,在被他一嚇之後,隻好交待:那句話其實是雲依讓她去傳的。所以,以他看來,今天發生的種種,和他家這個自以為是的九丫頭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既然秦逍這麼說了,又找不到什麼破綻,他也不好還咄咄逼問,馬上轉開話題了,關心起嫡長孫的情況。

「熱還沒有退。明天早上看看,如果還是不退,再加重一些葯的份量。堡主請放心,這種小毛小病,秦逍還能對付!」

秦逍含笑應答,醫道之上,別人都知道他略通一二。

雲征走了出來,以一種疑狐的眼神盯著秦逍看,指指道:

「秦五哥,剛剛你穿的不是這一身衣裳……」

赴宴的時候,秦逍穿的是一身墨色綉銀雲的錦袍,現在,他穿的了是一身雪色白衣,在月光和燈光的了映襯下,顯得越發的風流瀟灑。

「嗯,剛換過。」

他含笑,左右一揮廣袖,道:

「抱雲燦過來時,生了一身汗。在湖裡泡了一個澡,涼快了一下。這衣裳還是小段回客院給拿的!怎麼了,雲大公子這是在懷疑蕭逍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嗎?」

他挑挑眉,反問過去。

秦逍素來愛乾淨,沾了那女人一身香,自覺髒的厲害,回了燕樓,給雲燦看了脈,開了方子,出來後就跳進了湖水裡……縱然泡了好一會兒,仍覺得身上沾著怪味一樣,叫他渾身起雞皮疙瘩。

雲征連忙陪笑:「哪能哪能……」

「父親,大哥三哥,你們到底為何事而來呀?一個個語氣不善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那邊,雲沁一臉關切的問起,就表情上,真是看不出半點異樣之處。

雲百萬想到剛剛親眼目睹的那一幕,那是氣不打一處來。

雲征呢,摸著鼻子,也不想提那丟人的事。

雲崇沉默了一下,才輕輕一嘆說道:「六妹在戒園與人私會,叫人給撞破……九妹說,這是你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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