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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96章 連環計,王者謀3
「小菊,你的心,已經被扭曲,為了達到你心頭不可告人的目的,你完全置本王的叮囑於不顧。

「這一次,你叫本王失望!」

這番話,令元菊呆若木雞,心頭的震驚難以言表:她沒想到,這一切,竟然是王爺在故意試探。而她一時沒按捺住心中的嫉妒之心,不僅毀掉了王爺對自己的信任,更毀了一個原本該福澤無邊的前程。

「王爺……奴婢……奴婢知錯了……王爺!」

她的聲音,顫抖著,一種恐懼漫上來……王爺從來不會善待背叛他的人,她不知道王爺將要如何處置他。

她的心亂了。

蕭縉不理會,目光落在元璿身,那清冷的目光眯成了兩條線,唇輕輕一抿,吐出一句叫雲沁幾乎驚跳起來的話:

「嶽陽,將元璿拖下,即刻杖斃,挫骨揚灰。元菊,即日起逐離西楚,送去西北苦寒之地,選個可靠的身強體壯的男奴配了,從此以後,再不得進入西楚境內半步!一旦發現她私入中原,殺無赦,不必回報。」

「是!」

話音落下,嶽陽應聲,飛快的奔上來,將尖叫著想要求情的元璿一掌打暈。

那一掌,又快,又準,又狠,又乾淨利落,出手毫不遲疑,而後,如同老鷹抓小雞一般拖了去――

那一條鮮美的小命,會就此終結。

甚至於連辯駁的機會都沒有給。

可見蕭縉手上已經拿捏了鐵打不動的罪證,故而不願再多廢唇舌,直接滅掉。

上位人的專製可見一斑。

元菊呢,已經驚駭的說不出半句話。

她萬萬沒料到王爺會這麼的翻臉無情,而且,會罰的這麼重,這麼的慘烈。

在看到元璿被拖出去以後,她抱著蕭縉的腿,驚恐的尖叫起來:

「不要不要不要。

「王爺,為什麼要打死璿兒,為什麼要將小菊配賤奴……求您網開一面!求您給留活路吧!

「王爺,所幸昨夜並沒有造成大錯,所幸王妃無恙,求您了,求您了……」

她哭叫著,一夕之間,天地驟變。

之前,她殷殷盼他來,來時,滿心歡喜的近身侍奉,沒想到,最後,會是這樣一個下場。

她不甘,自己的思念,怎成了一場浩劫!

他,一直是她的美夢,如今,轉眼成了一個可能永世都醒不過來的惡魘。

「小菊,這世上沒有後悔葯可以吃。也沒有所幸。若非本王早有防備,今日是,陣腳大亂的會是本王,垮掉的,也許是整個懷王府。你辜負了本王的期望。功則賞,過則罰,這莊規,更是你行動之時應該能設想到的、將來一旦事發所必須承受的惡果。」

這句話,表述的極其平靜而冷漠。

是的,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行為了負責。

事後追悔,無濟於事。

蕭縉做了一個手勢。

嶽離馬上跑過來,想將人拉開。

元菊不肯鬆手,嶽離強行將其拖離三丈之遠――嶽離的力量,哪是一個元菊能夠對抗得了的。

「王爺,求您看在往日的情份上,別把璿兒打死了,別把小菊另配了。以後,小菊會乖乖的,一定會乖乖的……」

元菊苦苦慘叫著,淚流滿面的淒淒之狀,能令見者皆動容。

可在場之人,皆不是尋常人,每一個都見慣這樣一種血腥――權利場上,沒有心慈手軟。

沒有人會同情她,可憐她。

「別叫了,小菊,元璿該死,而,你也該貶!」

原本跪在地上的元管事,忽然從地上站了起來,沉沉的一句話在空中炸開。

這話,若是別人說,尚可,由他來說,就有些不盡人情。

元菊頓時啞了聲音,覺得這世事還真是荒唐,她木木的轉過頭,眼窩裏的眼淚,珠珍似的,在陽光底下發出光芒,她痛楚的看向自己的叔父,難以置信的呼叫出聲:

「叔父,您可是璿妹妹的親生父親,是小菊的親叔父,您怎麼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元管事沒有理會,轉頭向蕭縉行以一禮:

「爺,不如,把事情全說給她聽了,讓她知道自己到底犯了多大的錯!」

蕭縉想了想,點頭。

雲沁睜著大眼,看著:整個佈局,前因,後果,將會完整的呈現。

元菊不知道他們話裡的意思,只能怔怔的看著,思想是混亂的,只能獃獃的看著叔父轉過頭來對她說了這麼一句:

「元菊,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的叔父元勇……」

下一刻,但聽「嘶」的一聲,這人往臉上拉下了一張人皮,露出的是一張雲沁完全陌生的臉孔,方方正正的,絕不是剛剛那張圓臉。

的確,此人,並不是真正的元管事,而是莊上侍衛的頭領。

元菊在看清那人長相時,掩嘴,驚呼著叫了起來:

「怎麼……怎麼是您?蔡叔。怎麼是您?我叔父呢?我叔父呢?」

「死了!」

那叫蔡叔的人一臉漠然扔出兩個字,又響又亮。

元菊再度一呆,大腦曾現一度空白,嘴裏只能喃喃的反問:

「死……死了?怎麼會死?」

她問的茫然,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死了呢?

叔父可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長輩啊!

蔡叔又為何要裝扮她的叔父呢?

她突然覺得,如今這種情況,遠遠比她想像的還要嚴重複雜的多。

這當中,到底有什麼事,是她所不知道的?

她迷迷糊糊中犯了大忌。

這大忌,是不是和叔父之死有關?

蔡叔冷一笑,答道:

「背叛王爺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元菊的心陡然一驚一沉一駭。

「你叔叔勾結攝政王蕭群,欲加害王爺,早在半個月前就被王爺除去。之所以一直留著你們姐妹倆,是因為王爺無法確定這莊子上到底還沒有內奸。如今試出來了,元璿就是。哼,這賤婢想必早已發現我不是她親爹,對我防的厲害,在我面前應對的倍兒小心。可到底,還是露出破綻了……她就是太過於急功近利……」

這話,如當頭一個晴天霹靂,打得元菊那是好一番措手不及。

「怎麼……怎麼可能?璿兒怎麼可能是姦細……」

「她就是!」

蔡叔無比肯定的說。

「您憑什麼說小璿是姦細?憑什麼?」

元菊不信,這不是質問,是茫然的疑惑。

「自然是有憑有據的。難不成王爺還能冤枉了她不成?」

蔡叔冷笑,指向那隱於花樹後,紗窗半啟的書房:

「梨園的機關所在,除了王爺,就只有你知道。昨夜,我故意來強要你的那件衣裳,實為激你生氣,為的就是試你一試,試她一試。結果,她果然經不起一試,馬上激你去啟動機會弄死王妃。

「哼,她要是不表現的這麼的急不可捺,也許還能矇混一段日子。可惜,她怕失去這個機會。而你欣然就答應了下來,完全忘記了王爺的交代:梨園之地,機關之秘,嚴禁外泄。

「小菊,這些年來,你與元璿,分司其職,你掌理梨園,她掌理書齋。她掌的是日常起居,你管得的機關暗道。王爺對你看重,可見一斑。

「然,昨日,你為了害死一個王爺帶進山莊的女子,魯莽行事,至令元璿窺探到了你開啟機關之法。元璿還迅速的將這個秘密飛鴿傳信出去,若不是叫早早埋伏在附近的暗衛給打落,你說,你得承擔怎樣一個後果?懷王府得蒙受多大的風險?」

說著,蔡叔自懷裏抖出一張紙上,晾給她看:

「你瞧,這便是她親筆題寫之字。為了以防萬一,她刻意採用了雪墨來寫,這雪墨所題之字,一刻鐘內全部雪藏於紙面。至於這雪墨,世間難得有,宮裏珍藏了幾塊,軍中有兩塊,攝政王手中也幾塊。而她這一塊正是來自攝政王府上。昨夜,王爺讓人快馬加鞭從濟城取來了化染水,今早,這化染水一到,這字,經過染水一洗,立即現出原形。

「看清楚沒,這些字,就是她私通外敵的鐵證,任她再如何抵賴都沒有用。她早已投靠了攝政王。而圖的僅僅只是區區一萬兩銀子。

「小菊,你且自己說吧,這樣一個吃裏扒外的人,留有何用?

「至於你,你原是沒錯,錯就錯在合謀。王爺留你一命,那已經從輕處置。」

元菊完全驚呆,哪能想到自己一時的私心,不僅叫自己最最要好的妹妹給利用了,自己則因此而成為了棄卒。她的錦繡人生,就此終止。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元菊尖叫,頓時覺得萬念俱灰,一門心思想一死了之。

她拚盡一切,掙脫嶽離的控制想撞死了去。

哪能成功,才跑三步,再度叫人給截住,下一刻,但覺得頸部一麻,人倒地,眼前一陣白花花日頭閃動後,就失去意識。

嶽離將其拎起,往園外帶了出去,她的錦繡人生,就這樣匆匆畫上了句號――

等元菊再度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人也已經在荒涼的漠北,一個採礦的山坳坳裡,窮山惡水的,她被關在一處石屋,被配給了一個生得孔武有力的黑皮膚崑崙奴。

一念之差,終生盡毀。

呃,好吧,話題扯遠了。

再回頭說說雲沁在聽到這樣一個結果以後的心情吧!

她,自也是震驚,雖然,她有所設想,但是,親耳聽到了這樣一個因果以後,生平第一次,她被深深震撼:蕭縉的心思之深,之廣,之不可測,令她由衷的折服。

這樣的對手,是可怕的:

昨日,她隨意編排一個機會,讓自己得以回去王府,而他呢,不動聲色的借這個時機,擺上一個局,不光算計了她,而且,還有把某個無法確定的細作給拔了出來,這份心計,讓人不寒而慄,毛骨悚然。

自從昨夜從後山歸來,她就有過這樣一個想法,如今,這個猜測,得到了完整版的驗證。

元家姐妹,已經得到了她們應有的下場,雲沁自不會替她們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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