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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21章 自請休書?誰的詭謀?1
有了這懷王印章,哪怕沒有報稟宗人府,就算到時他不承認,也沒關係,已經具備和離的要求,到地,慕容瑤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另嫁他人,如此一來,也算是她替瑤兒辦了一件好事。

蕭縉勾了勾嘴角,他哪能看不懂她的這些小算盤,擺明了就是替慕容瑤在尋找出路。

他也懶的和她鬥法,慕容瑤這個角色與他而來說,沒有半分利用價值,慕容瑤的去留也影響不到他的大事,既然她在意,好,成全……

抓過筆來,坐下,唰唰唰寫下一紙休書,而後,從懷裏拿出懷王私章,啪的蓋上,遞上去,休書完成:

「行了吧!」

雲沁接過來,往上瞄,上面的字,嘖嘖嘖,真是人如字,字如人吶,龍飛鳳舞,狂野恣肆,內容上也沒有什麼問題,不覺露出了滿意的笑,但,心裏頭,卻覺得怪怪的――她瞄了瞄這個有點太過爽快的男人,會不會在她得意的時候,已經另外挖了一個陷井讓她跳。

和這種男人打交道,真是點提防著點的。

蕭縉瞅見她這種打量的神情,乾脆笑的再牙白一點,大大方方的一攤手,道:

「慕容瑤從來不是我的問題。休或不休,沒多大意義。關鍵在於,我看中的人,想跑是想不掉的。你什麼時候見聽說過我蕭縉看中的哪個人,能有誰漏網的?若是敵人,除之而後快;若是盟友,跟隨者,我會好好的委以重任。誰都別想從我手掌心裏溜出去。請問,您想做哪一種!」

哪一種都不想。

她隻想做路人。

哦,可惡啊,這人,刻意來破壞她的好心情的。

雖沒明說,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他可以放過慕容瑤,但是,不會放過她。

她忍不住皺了皺眉,想了想,想了想,想到了一個事,又開起條件來:

「蕭縉,我覺得這樣還是不夠份量……你把那張賣參契約還我……」

他的話提醒了她,除了得替慕容瑤謀出路,也得替自己想想後路――那張契約,留著會有大禍。

「這個,免談!」

蕭縉立馬回絕,臉都轉了過去。

雲沁繞到他面前,瞪著,一手,拿著那休書,另一手,指著人家鼻子:

「喂,你怎麼可以那麼坑我……一隻破參,想吭我一輩子?哪有這麼便宜的事,而且,還用藥下倒我。你這手段,不光明,不正大的。叫我如何服氣,總之,必須交出來。」

蕭縉眯了眯眼,並不受威脅,笑了一個:

「你不說也行的,我另找法子去查。我,不介意,多花一些時間在上面。」

說完後,露一朵白牙燦燦的笑,以顯示他的不在乎。

「你……」

「哦,對了,你要是不說,國師這案子,以後,你別想參一腳……從此往後,也甭想離開大門半步……」

你有過牆梯,我有張良計!

蕭縉斜眼睇,想和他來討價還價,心情好,可以讓你一讓,觸了底線,絲毫不讓,說話間,他手指往門口那邊一指:

「慕容瑤,若沒有誠意來合作,大門在那邊,轉身,原路繞回去。別在這裏礙眼……我的堇園,以後,你也不準隨隨便便進來……」

還真當他是軟柿子好捏啊,不來點強勢的,她就敢拔老虎鬚。

「……」

雲沁楞了一下,開始反醒:是她逼的太緊,反彈了,看來,這個事兒,得慢慢來了!

她沒走,而是往他對邊坐下,正想再說點什麼,八姑端著茶進來,看到氣氛有點不太對勁,瞄了瞄,不覺一笑,一邊把茶盞給他們端過去,把茶蓋兒給掀開那麼一角,一邊道:

「喲,小兩口這又是怎麼了?剛剛在宮裏配合的天衣無縫的,如今回到家來,怎又起內鬨來了?」

雲沁皺了皺眉兒:

「八姑姑,是你家王爺太難纏。您侍候他這麼多年,不覺累麽?」

「胡說,我一向很好說話!但是,再好說話,還得講原則。一碼歸一碼。你別想趁機敲詐。」

他優雅的吹茶,示意八姑退下去。

「喂喂,到底是誰敲詐誰?」

「你敲詐我!」

「我……」

「你別說你沒敲詐――我的參呢……賠參……還來還來,快點……」

放下茶盞,他伸手作索要狀,還不斷的招手:

「你賠參,我還你契約。對了,有點得先說明白,我要的是我的那隻參。那是我花了心血贏回來的……你偷了我參,還強了我的人,我讓你賠二十年,那還是輕的……」

「你這是蠻不講理!」

雲沁的臉孔莫名的紅了紅。

她哪強他了?

哪有?

這人,怎麼可以說這種暖昧不明白的話。

「對於小人,從來沒有道理可講!」

「你才小人!喂喂喂,幹嘛你……」

他突然跨過來,想搶她手上的休書,她連忙藏起來:

「你幹嘛你幹嘛?」

「你不是說我是小人嘛!那我反悔了,把這東西還回來……」

「不要不要……不給!喂……」

八姑見他們鬥嘴,「嘻鬧」,雖然不知道兩人爭執的中心是什麼,但不覺莞然失笑,小縉自小到大,何曾這麼放鬆的和女子鬥嘴過,至少,在她面前,是從來沒見過的。

她沒有參和進去,由著他們鬥嘴,離開。

「喂喂喂,你有完沒完!」

「是你貪心不足!」

兩個人你瞪我我瞪你,瞪著瞪著,兩個人突然都笑出來了――

他們倆在幹什麼呢?

怎麼就像小孩子似的吵起來了。

而且,還吵上癮了似的。

「蕭縉,你若有心讓我替你辦事,就該把那契約還我,那很無聊你知不知道……」

「秦七,你若有心替我辦事,就不該老是記得那什麼什麼契約,就算沒有那契約,我認定的,你還能跑多遠?」

兩個人彼此不服氣的看著對方,大眼瞪小眼,似乎都想在眼神上將對方壓下去,卻不能。

她看到了他眼底的自己,就像刺蝟一般――生怕被這個男人訛了去。

他看到了她眼裏的自己,帶著一身的輕鬆自在――這樣的經驗,很奇妙。

可到底,還是她抵不住他強勢的眼神,撤了下來,吃茶,緩神。

也是,那契約有或沒有,從大局來說,沒有很特別的影響――還是別為了這個事,傷了和氣,這人要是存了心想要搶回休書,那她就得不償失了。

那就退一步吧!

她吃了一口茶,把那口氣壓下了,想到了正事,言歸正轉道:

「算了算了。不跟你斤斤計較了。跟你說了吧,我翻看了一下,你父皇身上,有那帝王七星痣。在背部。位置和你所標識的一樣。絲毫不差。」

這句,令蕭縉的眼神又幽深了一層,些許驚詫之色流露出來,同時在疑狐剛剛自己是不是被這女人吭了,就這樣一個消息就吭了她一張休書,太不劃算了?

不對。

他眯著凝睇,她應該還有話沒有說完。

「我看得很仔細……」

他的眼神,令雲沁強調了一點,神情認真。

蕭縉還是盯著看,擺明了不信,重新坐下,說:

「請繼續!我覺得你應該來一個大轉折!否則,你怎麼覺得這條消息的價值,一點也不值得換我的休書。我的王妃,你要是有所保留,這休書,我還是想保留一下!」

他瞄了瞄她捏的手上的那休書,

她連忙藏起來,心裏嘆,這男人,真不好對付。

那好吧……招了吧,全招!

這個事,她的確得和人家好好的商議一下的,事情有點詭異呀!

下一刻,雲沁的語氣果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折:

「但是,我另有驚人發現……」

蕭縉坐正,等她後話。

雲沁用手指點點臉孔,神情有點高深莫測,連那笑容也是奇詭的:

「問題出一那張臉上!如你所料,床上之人,並不是真正的太上皇……是一個精心易了容的替身。」

蕭縉的表情,沒有半點驚異之色,反正,表面是這樣的。

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猜測,如今只是猜測成真罷了。

雲沁繼續,目光在人家臉上來來回回的巡視著,字眼清晰的道:

「蕭縉,我想,太后和攝政王,絕對是清楚這件事的。你心裏也是這麼想的吧!」

「所以,國師案,我們可能得重新定位。

「至少得想想,令史之死,會不會和這兩位有關,或許和當時一起審案的其他人有關。

「太上皇的行蹤問題,我們得好好揣測一下:他到底是被太后和蕭遠控制了,然後被國師救走了;還是這一切的一切,本身就是太上皇設下的一個迷局。

「如果是前者,我們就試想一下,國師在哪裏,太上皇在哪裏,是不是身體出了狀態,要不然怎麼會任由謀害他們的人逍搖法外,怎麼就沒有出來拿回政權,肅清朝上野心份子,以重整朝綱。

「據我所知,楚帝,也就是你父皇,對你可是厚愛有加。你母妃雖是前朝妃子,可你父皇卻是力排眾議,將你母親捧為皇貴妃。甚至於為了你的身份問題,差點就廢了皇長子的太子之位。也因此而和寧皇后結下深仇大恨。

「但是,如果你是他最最倚重的皇子,他當真願以江山托負,那麼,在身邊出現大危機時,他應該第一時間來找你。因為你有那份能力幫助他。可他沒有。為什麼呢?理由在哪裏?

「當然,也不排除,他已經在外亡故,或者是至今重病重傷在床不能找你的可能。

「但是,假設他當真重傷重病在身,無法尋你,至少還有胡國師,這個人既然沒有死,那就應該能來找你吧!難道他也重傷重病了不成?

「所以,這個假設當中,有自相矛盾、說不通的地方。

「如果是後者,那我們就考慮一下,太上皇布下彌天之局,圖的是什麼?

「為拔除黨余麽?

「或許是!

「可他想拔除的是誰的黨余?

「太后的,還是,攝政王的?又或者是你的?更或者是你們三人皆概括在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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