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的我製霸了大唐》第一百六十六章 水落石出
第一百六十六章水落石出李泰袖子一抖,拿出一個核桃,手指輕輕一撮,砰的一下捏碎,一邊將核桃仁扔入口中,一邊嚼著腮幫子奶聲奶氣道:「可是我看不下去你個狗宮的做派!」
狗官!第二次了!
周橋臉色煞寒,怒唱喝道:「來人把這個孩童給本官打死!"
衙役退疑了ー下。
張烈在一旁哈哈笑著道:「周縣令,這等小事無需你動手,在下來即可!」
說著,張烈揮了揮手掌,頓時身後的一幫青年便搓拳呵笑走向李泰。
周橋目光冰冷在一旁看著,彷彿此事與他無關一般。李泰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張烈和他的狐朋狗友,又看了一眼周橋聲音軟萌道:「你們真的想好了,要殺我?」
張烈咧嘴一笑,淡然道:「是啊怎麼了?你覺得吳用、吳質能保得住你?」
周橋在一旁冷聲道:「他們二人也自身難保,臭小子,下輩子再當人的時候,記住了,不要什麼話都往外說,會掉腦袋的。」
遠處,吳用、吳質急了。
正如周橋所說,他們二人現在都自身難保更不要說救他了。
二人眼眸中掩飾不住的深深無奈吳用更是恨恨的瞪了一眼吳質,瞧瞧你乾的好事,沒事把這小子帶回來幹什麼,這不是把他害了嗎!
吳用忍不住怒喝道:「周橋,張烈,你們能耐的沖我們兄弟來,欺負一個孩童算什麼能耐!」
周橋偏頭看了他一眼,冷聲道:你別著急,等會兒就該你了。"
說著,他揮了揮手,讓張烈趕緊動手。
張烈囑笑著手掌按住腰間的劍鞘緩緩將劍刃抽了出來,緊握著劍柄朗聲道:「抓住他,某來割下他的腦袋,給周縣令出一口惡氣!」
「喏!」
十餘個青年笑著抬步走向李泰
「不是,你們真的想好了?」
李泰咧嘴一笑,小手背在身後微微昂著下巴,好似沒有看到張烈手中的長劍,嗓音稚嫩道:「如果沒想好,我其實是可以再給你們一些時間,好好想想要不要動手。」
張烈呼出一口氣,長劍在手中舞出一個劍花,臉色掙獰望著李泰道:「小子,等會別掙扎,不然我這刀割你腦袋割的慢了,痛苦的可是你!」
「看來你們是想好了。」
李泰嘆了口氣,隨即抬起小手,輕輕拍了一拍。
那樣子,像足了在叫人。
眾人看得莞爾一笑,你一個小孩真以為拍一拍手,就能叫來人,歸義坊可是人影稀疏,不像長安西市,更不像平康坊那般繁華,這裏能叫來什麼人?!
咚咚咚——
忽然,宅院外響起一道道沉重腳步聲。
眾人神色一怔,相互對視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眸中的困惑,這是什麼腳步聲?竟然能聽得這麼消晰!
噠噠噠噠噠~
緊緊跟著,馬蹄聲驟然而響,那聲音宛若大軍過境,馬蹄聲襲砸地面,震耳欲聾!
嘎吱——
一道道彎弓之聲炸響。
周橋臉色大變,張烈笑容更是僵在了臉上,所有人都抬起頭,難以置信的望著宅院之上,面色冷峻,身穿鎧甲,手持彎弓的魁梧府兵,數不清有多少人,正將上弦的箭矢直直的對準他們。
好似只需一聲令下,他們這些人,便要被萬箭穿心!
「這,這是怎麼回事?!
張烈聲音發顫,驚恐的看著房上幾乎人滿為患的府兵們。
周橋臉色蒼白無血,心臟更是宛若彼重重捏住了,駭然望著一臉天真的李泰,順聲道:「你,你究竟是誰。」
砰!
忽然,門外再次響起一道踹門聲。
旋即一道道騎著戰馬的身影,神色煞寒的策馬沖了進來,語氣焦急大聲道:
「慧褒,你在哪?!」
慧褒?!這不是小皇帝的小字嗎?!
長安縣縣令周橋心中一顫,抬頭看向策馬沖入的三個人,心徹底跌入谷底,滿眼的絕望。
進來的三個人。周橋認識。
剛才叫喊出聲的人,是大唐秦王李世民!
跟在他身後的兩位臉色陰沉的身影,一個是原太子李建成,一個是齊王李元吉!
他們三人到場,不消說那名孩童是什麼身份。
周橋渾身都在打著哆嗦,然後作揖到底,語氣難以掩飾的驚恐不安道:「臣長安縣縣令周橋,拜見陛下!!
陛下?!
他是當今的天子?!
眾人差點眼珠子股出來,不可思議的望著李泰,然後又匪爽所思的望向吳質。你特麽出去一趟,把小皇帝帶回來了?!
吳質也懵了,在吳用震驚的目光中,心裏一陣凌亂,臥槽,我就看這小子一個人在西市兜兜轉轉不安全,怕他披人拐走,所以才將他帶回來,沒想到他是小皇帝?!
李泰露出笑容,大步走到作揖到底的周泰跟前,嗓音稚嫩道:「周縣令,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周橋心頭一頓,連忙道:「臣即刻徹查此事,張烈定是為非作歹之徒,臣先將其關押,然後對他嚴審,看他到底做了多少惡事,給天下一個公道!」
「公道二字,在你口中可不值錢」。
李泰揮了揮肉乎的小手,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耐心道:「而且我問的不是這個,我問的是你有沒有想好遺言?」
刷的一下,周橋面色慘白,道:
「陣下,臣,....」
「看來是沒想好,那就不用想了」
李泰嘖了一聲,軟萌的嗓音充滿毋庸置疑道:「長安縣縣令圖謀不軌,欲行造反之事,行袱君之舉,即刻就地處死,其家全部流放二千裡財物盡數充公!
張列以及來此地的其他人亦是幫凶,悉數帶到西市立即斬首示眾。」
撲通。
周橋面色慘白直接癱坐在地上。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就地處死,全家流放。
用了半輩子才混上長安縣縣令,沒想到因為參與到張烈這件事,導致滅頂之災。
哪怕是背靠五姓七世,此時此刻他也深知,沒人能救得了他。
何況五姓七世能不能鬥得過小皇帝,還是一個未知數,畢竟蝗災之事,他也知曉五姓七世收購了不知多少糧米,現在不照樣賠的焦頭爛額麽。
「陛下,草民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