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陽破陰》第六十一章 借屍出世
鑒於這一擊的威力,白衣暫且退回,我們一起嚴正以待只見棺材裏,緩緩立起一具屍體,屍體,不,應該說是活屍,這都幾百年了,怎麼可能屍身不腐呢,這棺材又不是真空
就當我疑惑不解之時
歐陽千雪怒聲說道:「你竟敢毀我葬谷葯屍,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原來如此,法用利用葬谷培育的葯屍將豪紳『復活』,而也只有葬谷可以做到把屍體做到最好
這樣一來,豪紳威脅力可比是鬼魂時大多了,但是想要做到這樣,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辦到的,這法用究竟是什麼人,極意寺應該沒有這種秘法
法用對歐陽千雪不屑一顧:「切,就憑你?你怕是還沒睡醒呢吧,你們五個都馬上要長眠於此了」
在他說話間,豪紳也有了動靜,葬谷的葯屍五官是被白布封起來了,所以我們也看不到這時豪紳什麼狀態,但是能感覺殺氣
豪紳從棺材裏,一躍而起,然後說話了:「數百年了,終於又以人體之軀出現世間了,你們五個就是見面禮麽,桀~桀~桀」
聽他說話的聲音形同枯槁,有一種死人的感覺,笑的感覺太虛弱了,好像是風燭殘年,搖搖欲墜一般,不過這樣的身軀還不容小覷
豪紳笑罷,沖向我們五人
作為我們五個人的排面,白衣也是正面相抗,『砰』的一聲。兩人互懟一下之後,身形各向後退去。緊接著二人再度同時對壘,真正的肉搏戰。
再看法用,只是抱著胳膊,靜靜的看著豪紳和白衣對打,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這麼自信的嗎?
論技巧,白衣勝了太多,畢竟也是練過的,而豪紳雖說笨手笨腳,但是力量強橫,身體素質極佳,一時間難分高下,但是看著就是白衣在戲耍豪紳一般
漸漸的,我發現白衣的臉上有了一絲凝重,而豪紳越打越興奮,隱隱有壓製白衣的感覺,不對勁
我沉思一下對其他三人說道:「喻星,歐陽千雪,你們倆應該對葯屍有充分的了解,希望你們現在趕快佈置一個風水陣,我擔心白衣可能不是他的對手,我們現在要趕快做好計劃,所以你倆需要布好一個風水陣,待會兒來阻擋他
至於易清秋,你現在佔卜一下,看看我們五個人可否全身而退」
大家立刻行動起來
「你給我寫個字吧,我通過字佔卜一下吉凶」
於是,我給易清秋寫了一個『九』字,今天遇到太多的九字了,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字
易清秋望著『九』字,說道:「九,可以看作兩個部分,一撇,以你寫的字體來說形似一把刀,而另一部分彎彎曲曲形似一條龍,意思就是想要有生路,就是將這條龍殺掉」
殺龍?我明白了,龍就是指的豪紳,他利用風水陣想要成皇成帝,如果地勢沒有變化,那麼他的後代就會化龍成帝,所以就是要幹掉豪紳才可以有生路
易清秋並沒有提到法用,看來豪紳就是關鍵,那就全力對付豪紳,不過還得提防著法用,這種時候被偷襲可是大損失
就在喻星和歐陽千雪佈置好風水陣以後,白衣也退了回來
白衣非常謹慎的說道:「這個東西不好對付,我感覺他實力在不斷提升,之前我還可以壓著他打。現在只能五五開,再過一會兒,可能就打不過了,但是他好像也不急於和我拚命」
聽白衣這麼說,歐陽千雪像是想到了什麼,脫口而出:「他是在適應,由於他的靈魂和葯屍是剛剛融合,需要時間完全融合,所以不著急」
啪啪,啪啪
法用鼓鼓掌:「小丫頭,挺聰明,不過這時候發現已經晚了,他們已經完美的融合了」
豪紳又是沖了過來,白衣趕忙上前
下一秒,白衣向後退了回來,而豪紳一動不動,高下立見
豪紳狂妄的說道:「我比剛才提升的可不是一點而已,這一下送你上路」
說著一拳呼嘯而至,而白衣也是認真對待,拳拳相對之後。白衣被打的向後倒去,根本不是一個級別啊
一拳。一拳白衣都接不住,更別說我們這些人了
白衣敗退之後,豪紳又是一拳襲來,『鐺』的一聲,他的拳頭砸在了風水陣上,我鬆了一口氣,余新河,歐陽千雪兩人主持的風水陣,質量還是很高的,但是這個陣法隻守不攻,慢慢也會被破,只是時間問題罷了,之前還指著這個風水陣抵禦甚至反擊,現在自保都是難題
怎麼辦,怎麼辦,這該如何是好,實在不行只能派鬼靈出馬了,我還是向白衣問道:「老白,你怎麼樣,還可以麽」
白衣擺了擺手:「不行,我現在根本沒法戰鬥,不過既然他皮糙肉厚,那用道術攻擊如何呢,你用雷法」
我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示意他們過氣給我,再次念動口訣,雷電之力打向了豪紳,劈裡啪啦聲過後,效果一般,看來這條路也行不通了
眼看著風水陣法一點點兒變弱,這樣下去就是慢性死亡啊,就在我準備召出鬼靈之時
歐陽千雪站了出來:「師兄,看來沒辦法了,只能那麼做了,不然大家都要遭殃,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
喻星不說話,片刻也是點點頭
只見歐陽千雪掐訣,嘴裏念念有詞:「支之所起,氣隨而始,支之所終,氣隨而終」
隨著歐陽千雪念訣,豪紳的動作也緩慢起來,砸的力度也小了,起作用了
我心想,有這法決,早用啊,現在才用
而豪紳的身體還在發生著變化,豪紳也感到了變化,不停的向後退去,好像是想要擺脫一樣,可變化還在持續
只見法用動了,只見他掏出不知道什麼東西,直接貼在了豪紳的肚臍位置,豪紳停止了變化,身體的氣息再度變強,再次砸向風水陣,但是顯然歐陽千雪的做法也激怒了他,這次不顧一切的狠砸,就在陣法搖搖欲墜的時刻,歐陽千雪再次念出一個口訣,我並沒有聽懂念了什麼
豪紳的氣息又開始走下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