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好像吃壞肚子了，難受的不行，碼一章就去了兩三趟廁所，等下去醫務室看下，今天還有沒有二更不確定）

「相信大家都知道哥譚的韋恩企業，也聽過他們的boss和我以前一樣也是個放浪的花花公子。」

「實話說，我一開始真的沒想到他會參加我的博覽會，因為從八年前起，這位花花公子就一直深居簡出，我想韋恩企業的董事會都快把他除名了，我原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踏出自己的莊園。」

托尼用搞怪般的語氣開玩笑道。

「讓我們歡迎——布魯斯·韋恩！」

話音一落，聚光燈就照到了觀眾席中貴賓位上的某人。

正是布魯斯。

只見布魯斯站起身，面帶微笑地走上了展台，與托尼並立。

「哇哦，托尼，你把這裏建的可真壯觀，都快讓我看花眼了。」

剛上來，布魯斯就自嘲打趣道。

「八年沒看過這個世界了，我感覺自己都快成一個野人了。」

此言一出，台下哄堂大笑。

「不不不，布魯斯，如果你是野人的話，那我也情願當一個野人，雖然達格特把你的公司攪得一團亂，但不得不說這個人很有手段……」

托尼一臉認真道。

「你放棄管理公司的八年裏，達格特已經侵吞了韋恩企業的大量股份，如果你不出面的話，他幾乎已經是韋恩的新董事長不可動搖了，但是，就在你復出後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你就讓達格特把他吞進去的股份又吐了回來。」

「這可不像是一個『野人』能做到的事情，曾經我的公司裡也有一個和達格特很像的人，但是我卻一直沒有看清他的嘴臉，直到他對我動用了新式武器，想奪走我的生命後，我才知道自己最信任的人已經背叛了我。」

「所以，在我知道他的真面目之後，我就發誓一定要捅爛他的屁股，然後我做到了。」

托尼哈哈大笑起來。

「布魯斯，我做不到像你一樣用那種繁瑣而複雜的商業手段打垮自己的對手，因為我認為那種效率太低了。」

「達格特是一個劣跡斑斑的惡棍，如果是我來保護哥譚那座城市的話，我一定會穿好戰衣衝進他的家裏然後把他的頭按在地上，問他願不願意為自己犯下的錯而贖罪，如果他不願意那我就用掌心炮打爛他的腦袋。」

托尼的話又一次引得觀眾們大笑，所有人都知道托尼是在開玩笑。

然而，站在托尼最近位置的布魯斯卻不這麼認為。

在他看來，托尼·斯塔克也是一個不把法律放在眼裏的傢夥，特別是最近托尼展現出了嚴重的自毀傾向。

以布魯斯的經驗判斷，這就是即將走上犯罪道路的前兆。

特別之前托尼的發言，儼然將世界和平的功勞歸於他自己，一副自命為神的樣子。

當一個人視自己為神，會發生什麼事情？

他會肆無忌憚的審判世人，一切的秩序與規則都約束不了他。

布魯斯眼睛微微眯起，鋼鐵俠此前的行動還算正義，四處打擊恐怖分子，確實可圈可點。

但，托尼·斯塔克的表現卻相當讓人擔憂。

尤其是他還擁有著領先世界的科技。

在布魯斯看來，現在的托尼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爆炸開來，威脅到整個世界。

但表面上，布魯斯還是保持著商業化的友好微笑。

「托尼，你說的那個人應該是奧巴代亞吧，他確實是一個非常精明的商人，達格特還遠遠比不上他。」

「我不喜歡商人，我也不喜歡政客，我相信科技才是實現世界和平的關鍵。」

托尼表示出自己對某些群體的不屑，即使他本身也是一個商人，並且還是商人的頭頭。

這番言論讓台下的群眾們為其歡呼，掌聲雷動。

「布魯斯，你知道……蝙蝠俠嗎？」

托尼轉頭向布魯斯問道。

「我想，在哥譚沒有人會不知道蝙蝠俠。」

布魯斯面色如常道。

「我想也是，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待蝙蝠俠的呢，這個世界上第二個超級英雄？」

「第二個超級英雄？」

「第一個是美國隊長，他已經死了，再看看這世界上現存的超級英雄，我去年才被綁架到阿富汗，鋼鐵俠也是從那個時候才誕生的，其他的也都是最近幾年才冒出頭……只有蝙蝠俠早在十年前就開始打擊犯罪，然後消失了八年。」

「每個人都認為八年前是蝙蝠俠殺害了哈維·丹特，布魯斯，你也是這麼認為的嗎？」

托尼盯著布魯斯的眼睛問道。

布魯斯回應了托尼的視線，「如果兇手不是蝙蝠俠，那又是誰殺了哈維·丹特？我想他應該不會死於自殺。」

當年選擇背下這個黑鍋，布魯斯就已經決定要一輩子背下去。

這八年來《丹特法案》的成效已經證明了，多少個超級英雄都不如一套真正行之有效的制度有用。

「所以，我認為，蝙蝠俠從來就不是超級英雄，他也從來沒想過要成為一個英雄。」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布魯斯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嚴肅。

托尼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那麼，我想現在大家對我已經有足夠的認識了，托尼，我就不打擾你的個人秀了。」

布魯斯展顏一笑，剛才的嚴肅一掃而空。

展台上只剩下了托尼一個人。

「抱歉，韋恩先生，托尼他就是這樣的人，如果他有那裏冒犯到了您，我代他向您道歉。」

布魯斯回到座位上後，便聽到旁邊的一名女士用歉意的語氣對他說話。

「你是……」

「維吉尼亞·佩珀·波茲。」

佩珀緩緩說出了自己的全名。

「波茲？你就是斯塔克工業的新任CEO，托尼會對你如此看重，我想你一定是一個美麗而充滿智慧的女性，今天一看，果然跟我想的一樣。」

布魯斯讚美道。

「韋恩先生，你一定是在開玩笑吧？托尼怎麼可能看重我，恐怕我在他的心裏還比不上那套戰衣，他會讓我當CEO估計只是想讓我去應付那堆爛攤子。」

佩珀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