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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福妻有點嬌》第94章 癢癢粉
「爹,乾娘讓我去縣裏學刺繡,三天去一回。」

薑荷掰著手指說著,光明正大的每天跟著薑松去縣裏。

除了去縣裏學刺繡,也是為了找找那位錢少爺。

敢調.戲她姐姐,她肯定不會庭的。

昨天,她特意炸了酥肉,一來討好吃醋的爹,二來,也送給師父胡郎中。

這些日子為了摘茶葉,薑荷去胡郎中那裏的時間都少了。

「師父。」薑荷一手提著酒,一手拿著酥肉,討好的笑道:「師父,看看我做了什麼好吃的?」

「丫頭,給你。」胡郎中給了薑荷一個錢袋子,還是她縫製的呢。

薑荷眨了眨眼。

胡郎中道:「就你兜裡那點錢,小心沒錢了。」

胡郎中聞著薑荷打開的布袋子,看到炸的金黃的酥肉時,他深吸了一口氣問:「這個怎麼做的?香。」

胡郎中拿了一塊酥肉,一口咬下去,可別提多香了,又香一脆。

「裹了一層麵粉,直接用油炸的。」薑荷回答著,打開錢袋子,袋子裏面有一串錢呢,一串可是一百文錢,她道:「師父,你收我這個徒弟虧了,隔三差五我的給我錢。」

「可不虧了,丫頭啊。」胡郎中抿了一口酒,又吃了一口酥肉,說:「以後,有什麼好吃的,記得給師父送來。」

薑荷現在不缺錢,可師父的舉動,讓她暖心,她笑著拈了一塊酥肉,一邊吃一邊回,道:「那當然,有好吃的,肯定不能忘了師父。」

畢竟有一個吃貨師父,她肯定得多做些好吃的送師父。

師父孤家寡人一個,多可憐啊。

「師父,世界上最好的師父。」薑荷笑嘻嘻的看向胡郎中,正要再吃,胡郎中直接將碗扒拉到他面前,護犢子似的護著碗裏的酥肉說:「這可是你孝敬師父的,哪有自己一直吃的?你別給我戴高帽子,有事說事。」

胡郎中大致摸清自家這個徒弟的套路了,一旦給他戴高帽子了,準是有事相求。

「師父,你有沒有一種藥粉,無色無味,沾身上能讓人難受的?」薑荷眨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向胡郎中。

胡郎中沒回有沒有,而是反問道:「你要這個做什麼?」

「當然是……」薑荷話鋒一轉,本來打算隨口編個借口的,但,這藥粉還得看師父的,師父有一雙火眼金睛,還是說實話的好,她原原本本的把錢家少爺調.戲自家姐姐的事說了。

薑荷義正言辭的說:「師父,您說,這樣的人,該不該教訓一下?我姐姐怎麼能給人當妾呢,對吧?」

薑荷說完,還一副求認同的模樣。

胡郎中清了清嗓子,視線落在薑荷那還未長開的臉龐上,小丫頭越長越漂亮,等長開之後,更不知道要引來多少人的注目了。

胡郎中起身,不一會,就拿了一個小瓷瓶說:「這個叫癢癢粉,沾在人的皮膚身上,能癢上四個時辰。」生不如死。

「謝謝師父。」薑荷喜滋滋的將小瓷瓶收好。

隔天,去縣裏的時候,薑荷在乾娘那裏,特意提早了一個時辰離開,她琢磨著不知道去哪碰錢少爺呢,誰知道,她運氣好的很,就碰上了錢少爺。

她買了小乞丐的衣服,換了一身衣服,然後又將頭髮弄得亂糟糟的,就是臉上,也抹上了鍋灰,烏漆麻黑的,她這副模樣,就算是站在親爹娘面前,也不一定能被認出,確定好之後,她就將癢癢粉灑衣袖上,小心翼翼的不碰著自己的手。

她裝作被人追打的樣子,直接就撞上了錢少爺的身上,沾了藥粉的衣袖正好碰上了錢少爺的手。

她一副驚恐的樣子,滑的就像是一個泥鰍一樣,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晦氣!」錢少爺本來要找那天見到的小丫頭,誰知道,被一個小乞丐給撞了,他抬手就朝著小廝狠狠甩了一巴掌說:「不會給我抓住嗎?沒用的東西。」

錢少爺嫌棄的擦了擦手,總覺得手上癢癢的。

那死乞丐,抓住非得打死不可!

錢少爺罵罵咧咧的離開了,回府洗了一個澡,這手上更癢了,一片紅腫,他又癢又罵道:「來人,給少爺我請個郎中來。」

不一會,郎中來了,表示這是碰上了髒東西,抹上藥膏就好了。

誰知道,這清涼的藥膏抹上,是挺舒服的的,半盞茶的時間都沒管上,這手上更癢了,不僅僅是手上,全身都癢,他恨不得把身上的肉全部給撕了。

「來人,給我找那個小乞丐,抓住他,給我往死裡打。」

錢少爺恨死那個乞丐了,肯定就是那個乞丐太髒了。

據說,錢少爺身上的肉,抓的就沒一塊好肉。

薑荷可不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她喜滋滋的想著,給錢少爺一個教訓,下回他還敢浮想姐姐,打斷他的腿!

「小荷。」

戚文楠的聲音忽然響起。

剛換好衣服的薑荷,狠狠嚇了一跳。

戚文楠領著薑荷到了旁邊的茶樓包廂裡。

「乾,舅舅?」薑荷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問:「乾舅舅,好巧啊,你怎麼在這裏?」

「你不是回家了?怎麼還在這兒?」戚文楠打量著薑荷,剛剛薑荷的一切舉動,可都被他看在了眼裏,後來錢少爺的事情,他也聽了。

「我,我買點東西。」薑荷眼珠子一轉。

戚文楠直接開門見山,問:「你給錢寶根灑了什麼葯?」

「錢寶根是誰?」薑荷一臉茫然的看向戚文楠。

「錢少爺。」戚文楠提醒著。

薑荷還想裝傻,戚文楠道:「剛剛我都看到了,你手上的衣服就是證據。」

「我,我就是弄了一點癢癢粉,死不了人的。」薑荷眨著無辜的眼睛,她把錢少爺前幾日,想讓姐姐做小妾的事情說了,她氣鼓鼓的說:「乾舅舅,我家是沒錢,但,並不代表就要被他欺負,對吧?我就小小的報復了一下。」

那日若不是她能打,拉著姐姐跑了,肯定就被錢少爺得逞了,以姐姐的性子,真要清白沒了,那就是死路一條。

戚文楠沉默了半晌,打量著薑荷說:「你做的很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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