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寶從文物修復開始》第一百六十六章 輕描淡寫
門童詫異的看著走出雲頂天宮的那兩個男人。這兩個找孟少爺辦事的人,看樣子是事情沒有辦成啊!
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就從孟少爺的包廂出來,而且提著的大皮箱依舊還在。
這種人,一般這個時候火氣很旺,所以門童也沒有上前去找不痛快。
……
山海莊園靠後的一個倉庫中。
許重義打開皮箱,孟福赫然就在其中。
這兩個傢夥的膽子可不小,大搖大擺的將孟家少東家從燈火輝煌的雲頂天宮綁到了這裏。
「沒想到吧?咱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許重義搬過來一張椅子,趙禦坐在孟福的面前,笑著說道。
「呵,你覺得你綁了我,就能安然的離開海州了?」
孟福雖然已經淪為階下囚,但是卻一點都不在乎。
在海州這個地方,孟家縱橫了幾十年,想要弄他孟福的人不計其數,他現在不還是好好的活著?
「哈,原來你到現在還以為,我只是想要安穩的離開海州?」
趙禦有些好笑的看著這個孟家少東家,這傢夥倒是和錢浩那個二世祖差不多。
有腦子有城府的富家子弟趙禦見過不少,沈若龍,常雲皆是如此。
腦子有坑的,趙禦也遇到過不少,錢浩以及眼前的這個海州太子爺。
「不想離開海州,難道還想要將我孟家連根拔起?」孟福嗤笑一聲。
不過還不等他臉上的笑容下去,就直接僵在了臉上。
他抬起頭,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趙禦。
這個瘋子,不會真的是想要將根深蒂固的孟家連根拔起吧?!
這怎麼聽著都覺得這是一個不太好笑的笑話而已!
「孟福,三年前你弄大了海州大學學生蘇玲玲的肚子,想提起褲子不認,一心想要母憑子貴的蘇玲玲卻咬住不放,你是怎麼做的你沒忘記吧?」
趙禦的右手摁在孟福的肩膀上,冷冷的說道。
回溯場景,鬥轉星移。
從孟福還是一個蝌蚪到現在,一幕幕事無巨細全部都浮現在趙禦的腦海中。
這傢夥,在海州要不是有孟家這個保護傘,斃十次都不為過!
孟福臉色猛地一變,他當然知道自己是怎麼處理這件事的。
但是他更加驚訝的是,趙禦是如何知道這事情的?
這傢夥真的和孟家的眼線查出來的那樣,只是一個西北小山村出來的大學生?
「你不說?那我替你說!」
趙禦冷冷的看著孟福,通過回溯場景,趙禦才發現人居然可以黑心爛肺到這個地步。
「你找了三個混混,假扮成民工進入海州大學,將蘇玲玲……」
僅僅只是闡述而已,趙禦都感覺自己說不下去。
「行了,說不說的沒那麼重要了!」趙禦本想要將事情說出來,可是話說到一半,他覺得自己連闡述都不忍心。
可見眼前這個孟家少爺,乾下了多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你要幹什麼?!」
看著許重義緩緩的從腰間拔出的匕首,孟福終於慌了!
他才二十三歲,他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他不想死,最起碼不想死在這裏……
「給我吧!」
趙禦伸出手,接過許重義貼身帶著的那一柄捕鯨叉。
拿過匕首的趙禦,用左手托住孟福的下巴,匕首緩緩的放在孟福的脖頸上。
「因你而死的人一共有十三個,我是她們拜託來索你命的!」
趙禦面無表情的說著,手中的匕首一寸寸的劃過孟福的脖頸。
鮮血噴湧而出……
孟福先是劇烈的掙紮起來,片刻之後,終於安靜了。
而許重義一臉詫異的看著趙禦,他是槍林彈雨裏面爬出來的,面對這種血腥的場景能鎮定自若。
但是趙禦卻不一樣,他的冷靜和對鮮血的冷漠,似乎與生俱來!
趙禦落下的第一刀,割斷了孟家和自己的後路。
起身之後,趙禦拍了拍手,一個身材壯碩的黑衣男人走進倉庫。
「處理一下,順便告訴金三爺,明天早上去找孟長青!」
趙禦看著進來的男人,輕聲說道。
阿雄點點頭,隨即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已經斷氣的孟福。
「車子已經準備好了,就在莊園門口右側第三個停車位上,三爺讓我囑咐你,小心一點!」阿雄遞過一把車鑰匙。
十分鐘後,一輛A8出了山海莊園,朝著市區駛去。
……
海州城南,南湖別墅。
這裏是海州富人的聚集區,其中尤為南湖最是耀眼。
而在南湖別墅中央的位置,一棟佔地面積六千多平的樓王屹立其中。
這裏面住著的,正是在海州一言九鼎的孟家孟天和!
此刻孟天和的書房中,坐著兩個站著三個,一共五個男人。
案牘後執筆而立的,正是孟天和。
在他下首的位置,坐著通海珠寶的董事長孟長青。
他們爺倆面前,微微躬身的站著三個男子。
「金三去了獅子橋,見那個小赤佬?」
孟天和一邊揮毫潑墨,一邊淡然的問道。
「是的,他和董事長洽談完之後,就去了獅子樓,但是具體見到的誰,尚且不知!」
站著的三人中,為首的一個低著頭沉聲說道。
「尚且不知?」
孟長青轉過身,一雙眼睛如刀一般掠過站著的那三人。
「對,我們跟著金三的人,在靠近獅子橋的茶樓的時候,被人打昏了!」
「金三身邊那個叫……阿雄的人乾的?」
孟長青一挑眉,孟家養的這些人是個什麼身手,他們很清楚。
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打暈盯梢的人,算來算去也就只有金三手下的阿雄能做到。
不過,站在書房中央的那個男人卻搖搖頭。
「即便是阿雄,都不可能那麼乾淨利落的打暈我們派去盯梢的人,應該是另有其人!」
書房一瞬間陷入了沉默當中。
片刻之後,孟天和抬起頭,看著那人說道:「阿耀,我們派去唐安的人,有什麼消息沒有?」
「和第一次查到的沒什麼區別,只有一點……」
被孟天和稱作阿耀的那個領頭男子,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說!!!」
孟長青冷喝一聲,猛地站起身。
也不知道為什麼,頗有城府的孟長青,這兩天卻暴躁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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