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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醫下山》第二百二十一章校花愛上我
喝還是不喝?

孫友友陷入了一個為難的選擇題之中。

其實他的酒量可以,好歹也是個酒精沙場的老將。若論喝酒,他應該是兩斤多的酒量。

但是,一碗幹掉兩斤的白酒,這已經超出了喝酒的範疇。

這不是喝酒,這是在玩命!

但倘若他不喝,那之前說的那番話豈不是打了自己的臉?

就在他躊躇的時候,蕭鳴淡淡地說道:「如果孫兄真的不能喝,那就不要勉強了。」

原本猶豫的孫友友一聽到這話,頓時梗著脖子道:「誰說我不能喝的?我這就喝給你看。」

說完,他一把抄起了桌子上的大碗,咕咚咕咚地把酒給喝了下去。

雖然有酒順著他的嘴巴撒了出來,但是這一切大家也都不在意了。

等到一碗酒喝完,孫友友一抹嘴巴,指著蕭鳴哈哈笑道:「你看,我不是喝了麽?別說這一碗……酒……了,就算……再來……」

話還沒說完,他就兩眼一黑,噗通一聲栽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姚馨悅嚇的立即站了起來,焦急道:「友友哥這是怎麼了?」

「不用著急,我看看。」

蕭鳴走上前去,把手搭在了孫友友的手腕上號脈了一下,隨後笑道:「沒多大事,喝醉了睡著了。等醒來之後就沒多大事兒了。」

說完,他拿出銀針扎在了孫友友的某個穴位上,加速他對於酒精的分解。隨後,蕭鳴直接提著把他扔到了沙發上面。

大家都知道蕭鳴的醫術厲害,所以也就放下了心來。

「大家繼續吃,別管他。」蕭鳴重新坐了下來。

少了孫友友這廝,這頓飯大家吃的還是比較開心愉快的。

「老爺子,來之前我不知道是您的大壽,也沒帶什麼禮物,實在有點唐突。馨悅,你能給我找來紙和筆嗎?」蕭鳴笑著說道。

姚馨悅的反應很快,聽到蕭鳴說完便立即去拿來了紙和筆。

蕭鳴筆走龍蛇,把那個早就爛熟於心的口訣寫在了紙上。

姚國慶一看到他寫的字,便頓時內心暗道:「筆走龍蛇,遒勁有力。這孩子不過二十來歲,對於寫字的造詣卻是極深。」

仔細看著蕭鳴寫字的姚馨悅亦是感到無比地佩服,因為她能感覺出來蕭鳴的字寫的非常端正和瀟灑,比起那些大師亦是不差半分。

單論這份功夫,沒有十幾年的鑽研肯定是下不來的。

姚馨悅忽然發現蕭鳴就像是一個神秘的寶藏,每次都能發現新鮮且不同的東西來。

等到最後一個字寫完,蕭鳴吐出了一口氣,微笑著把紙遞了過去,說道:「這篇口訣為《增壽訣》,整篇合共一百七十二字,如果嚴格按照上面遵守,老爺子您活到百來歲應該不成問題。小小口訣,也算是我為老爺子送的一份賀禮了。」

姚國慶伸手接過來一看,發現這篇口訣淺顯易懂,言之有物,操作起來也沒有什麼難度。

他當即便說道:「蕭鳴啊,這份禮物實在是太貴重了。」

「老爺子,你我之間無須客氣。」蕭鳴笑道。

晚飯過後,姚鑫川就因為還有會議要召開,所以早早告辭離開。

姚國慶讓保姆泡了一壺茶,然後兩人在客廳裏面說著話。

「蕭鳴啊……我看你舉止不凡,不知道是出自哪個世家?」姚國慶旁敲側擊道。

「我打小是個孤兒,被師傅收養。學了一些醫術,但不成氣候。這次來到廣陵市上學,也只是為了滿足自己一個願望而已。」蕭鳴含笑說道。

他說的不卑不亢,簡單幾句話便將自己的大致情況說了出來。

「哦?能夠教出你這樣的徒弟來,想必令師是個大人物吧?」姚國慶問道。

「我師傅曾經說過,醫術是用來救死扶傷而非用來成名爭利的,所以他從來都不把自己看成什麼大人物。」蕭鳴憨笑道。

姚國慶心中暗罵一聲小狐狸,不過嘴上卻是說道:「能夠像令師這樣情懷高尚的人,現在還真是少見了。如果有機會的話,你一定要替我引薦一下。」

「放心吧,會有機會吧。」蕭鳴伸手拿起茶杯,然後淺淺地呷了一口。

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這個話題可以到此結束了。

姚國慶同樣喝了口茶,隨後道:「蕭鳴,你覺得我的孫女怎麼樣?」

蕭鳴的心咯噔一聲,立即笑道:「馨悅真的挺不錯的,長得漂亮,各方面都沒話說。」

沒想到,姚國慶並沒有沾沾自喜,而是雙眼直視蕭鳴,肅然道:「蕭鳴,我最討厭別人說假話。所以,我希望你能實話實說。」

「這個……」蕭鳴搔了搔後腦杓,只能如實說道:「按理說馨悅的條件真的挺不錯,只是她的脾氣有點冷了,彷彿拒人千裡之外的那種。」

老爺子聽了之後,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這孩子之前根本不是這樣的。小時候的她,純真可愛,還特別喜歡笑。只是她媽媽消失之後,就從來沒有看到過她臉上有笑容了,似乎把自己的心給封鎖了起來。」

「伯母,消失了?」蕭鳴有些費解。

「沒錯,就是無緣無故地消失,甚至連一點徵兆都沒有。」姚國慶點了點頭說道:「那天早上她把馨悅送去上學之後,就徹底不見了蹤影。」

「那你們去找過嗎?」蕭鳴問道。

「找了!我們動用了一切能夠動用的力量,無論是警力還是軍方,甚至是燕京那邊都找了人。但是,卻沒有找到她母親的下落。她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既沒有屍體,也沒有留下任何的信息。」

姚國慶苦笑著搖頭,說道:「姚鑫川對她一直用情至深。在發生那樣的事情之後,他幾乎一夜之間頭髮全白了。據我所知,就算是現在,他都沒有放棄過查找,但是一直毫無頭緒,毫無線索!」

蕭鳴聽後覺得嘖嘖稱奇,一個人要是能做到消失的如此徹底,還真的是挺難的。

「馨悅一直認為母親的消失是跟她有關,每天都活在自責之後。從此以後,就很少能夠在她的臉上找到笑容。而且,她對人一直都很疏遠。好在,她並不是完全排斥所有人,也能有幾個朋友。所以,我跟他爸才能稍稍放心一點。」姚國慶唏噓道。

當蕭鳴了解姚馨悅的遭遇之後,這才知道這個冰山校花的身世其實也挺可憐的。

看到蕭鳴感同身受,姚國慶說道:「蕭鳴,我能看得出來馨悅挺喜歡你的。」

蕭鳴手中的茶杯差點沒拿住摔在地上。

不可能吧,這個校花真的能看得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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