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醫下山》第二千五百零九章 三天時間
蕭鳴頓時警惕了起來,他冷道:「怎麼,該來的總是會來,你也想做攔路虎嗎?」誰知,眼前的那個面具男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你覺得我有惡意嗎?再說了,我只是組織裡的一個小人物而已,你們連五行殺手的地盤都能突破,我又有何實力攔住你們?」
「那你的目的是什麼?」白仙兒問道。
「我只是負責接待你們而已。」面具男態度非常好。
「接待?」蕭鳴眉頭一緊,第一反應就是其中有詐!
面具男似乎看出了蕭鳴的心思,他解釋道:「我們是不允許任何人前往黑山崖沒錯,但你們憑藉自己的實力到達了這裏,說明你們和一般人不一樣,首領也是好客的,所以便決定以禮相待!現在,你們跟我去見一個人吧。」
「誰?」蕭鳴還是有些警惕。
「組織裏面的高層,我們都稱之為法老,他是首領眼裏的紅人,是和首領接觸最多的人。」面具男笑著道。
蕭鳴和白仙兒幽墨對視了一眼,從她們的眼中看出了狐疑,但是眼下,既然能夠兵不血刃地進入組織,並且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是高層,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蕭鳴道:「可以,那你帶我們去見見那個法老!」
面具男當即鞠了一躬道:「請隨我來!」
就這樣,蕭鳴三人就這麼一帆風順地跟著面具男向黑山崖上方走去。
一切,似乎有些意外的順利,和之前在幻象山上以及平原上的阻攔大相徑庭。
途中,蕭鳴感受著腳下崎嶇的小路,心裏面默默地記下了上山的途徑。
眼看著就要到達崖邊的一座小木屋,面具男卻帶著蕭鳴等人繞道而行。
「為什麼要繞路?」蕭鳴直擊靈魂地問道。
「大哥,你們可是外來人,我是奉法老之命,秘密來迎接你們的,難道你們要被人發現?我現在帶你們走小路,法老早已在那裏等你們了!」面具男不厭其煩地解釋著。
蕭鳴覺得沒毛病,便收起了疑心。
他們一行人從小路上了黑山崖,終於在小路的盡頭看見了一間小木屋。
「到了,就是這裏。」
面具男帶著蕭鳴等人來到木屋前,示意蕭鳴他們進去,自己則一直守在門外。
蕭鳴最後回頭看了一眼,又和白仙兒確認了眼神之後,推開屋門就走了進去。
果然,裏面坐著一位上了年紀的老者,老者頭髮花白,戴著面具,應該就是法老。
老者抬頭,用面具下的眼睛看向蕭鳴道:「終於來了,南鳴王,我是法老。」
蕭鳴一驚:「你認識我?」
「南鳴王的名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呢?」法老帶著笑意。
說罷,法老起身,畢恭畢敬道:「南鳴王,此番費盡千辛萬苦來到黑山崖,到底所為何事?」
「找我的朋友。」蕭鳴非常的篤定。
「朋友?」法老眼珠子轉悠了兩圈,道:「我可以非常的肯定,黑山崖並沒有你的朋友,不過南鳴王,我想這只是託辭而已吧,我覺得你還有其他的目的,比如說,調查黑山崖?」
蕭鳴心裏暗嘆法老的精明,自己的心事居然被猜透了,索性開門見山道:「對,沒錯,你們這個組織太神秘了,我想來打探打探,如果你拒絕,我們也不會走的!」
誰知,法老大笑道:「哈哈哈哈,南鳴王個性直爽率真,我非常喜歡,和你這樣的人打起交道來也舒服,這樣吧,你們跟我來。」
木屋裏面被一個屏風給格擋開來,而法老正是走向屏風的另一邊。
蕭鳴他們也跟著走了過去,可當他們過去的時候,全都驚呆了,因為屏風後面擺放著大大小小不一樣的面具!
法老道:「在我們的組織裡有一個鐵規矩,就是所有人都必須戴面具,每個人的面具都是精心打造的,都有各自的意義,這裏的面具是專門給外人使用的。」
「什麼意思?你們這裏經常有外人來?」蕭鳴問道。
「那倒不是,但是總會有人來的!組織裏面的人都對外人心存芥蒂,為了不讓他們起疑,我們都會給外人一個面具,讓他們能夠在組織裡自由行動,所以,你們挑選各自喜歡的面具吧!」法老笑著示意。
蕭鳴看著五花八門的面具,隨手拿下一個奇怪的花紋,然後戴在了臉上,當他照向一旁鏡子的時候,居然發現自己像極了面具組織的人!
這種感覺,讓他有一種排斥!
白仙兒和幽墨也是一樣,她們戴上面具之後,完全就分辨不出來。
蕭鳴就這樣戴著面具道:「你是想讓我們混進組織裡?」
法老點頭:「這是首領吩咐我這樣做的!首領是英明之人,既然南鳴王想要調查,便給了你三天的時間,這三天你可以在組織裏面自由活動,找你的朋友也好,調查也罷,三天之後會有一場酒宴,酒宴結束,你們必須離開。」
蕭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難道真有這種好事?
而且據法老所說,這位首領,簡直就是英明無比!
「那這隻貓呢?」白仙兒抱著白靈道。
法老笑道:「貓無所謂了,組織裡也有些許成員喜歡養寵物,無妨的,只是這個靈貓族,一定要記住,不要變成人形!」
「喵……」
白靈撓了撓爪子,似乎在驚訝自己的身份就這樣暴露了?
法老又道:「各位,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有沒有人知道我們的身份?」蕭鳴想確認這個事情,到時候避開那些人就可以。
「當然,知道你們身份的人有首領,我,龍紋面具,五行殺手,還有外面的小海。」
「不過放心,小海是絕不會說出去的。所以,你們大可以在組織裡自由活動,但是記住一點,千萬不要有什麼過激的舉動,因為組織裏面的大家關係非常的融洽!」法老叮囑道。
「從明天開始算第一天嗎?」
「對!」
「只有三天的時間?」
「是的,三天已經很寬容了!」
「那個酒宴我們可以參加嗎?」
「當然,但是酒宴結束,你們必須離開!」
蕭鳴問完了這三個問題,好像也沒什麼可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