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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運農女:夫君,請多指教》第一百八十七章 判斷
許清琚和楊子仁送夫子出門,清凈站在發獃的兄長身邊,問陳用九,「梁嘉述就是你說的眉目?」

陳用九微微頷首,他比較好奇許清泉,「你真能確定三月後手傷就能痊癒?」

許清泉苦笑,「你們可能會以為我是大受打擊而胡言亂語,但我確實能感知自己的傷勢,三個月後必定能痊癒。」

見到兄長說得鏗鏘有力,清凈有點相信了,剛要開口說咱們不在這家醫館看病,陳用九手搭放在她肩膀上示意不要開口。

「要是再找個大夫,診斷為半年後才能痊癒,那你還能確信自己的感覺沒錯?」

聽到這問話,許清泉遲疑了片刻,「我畢竟也只是自己對照著《醫經》來自學的,但書鋪的東家有跟我說過,《醫經》恐有缺失,要學醫還得找個正經大夫學習才行。」

這話讓清凈和許山夏懵得回不過神來。

就連一向淡定的陳用九也是錯愕不已,放在肩膀上的手勁稍微大了些。

許山夏最先回過神來,「兒子你怎麼會想到去學醫?」

「爹,我平常有時間都會給書鋪東家抄書,他喜歡兒子的字跡,《醫經》這套不外賣,東家想抄一份自己留著,便找到兒子這邊來。」

清凈突然想起,「咱們建房子那時,你給家裏的錢就是抄《醫經》得來的吧?」

許清泉臉色蒼白,但不見頹廢,還有心情笑道:「《醫經》是很早的事,後面抄的大多是儒家的書籍。」

他聲音漸漸小了起來,「不瞞你們說,其實我有想過,倘若自己考不上秀才,或許會想當個醫者。」

許山夏挺能理解兒子的心情,「你外祖父說過,秀才學醫是有優勢的,但爹還是希望你能堅持考科舉這條路。」

唯有科舉才能改換門庭,這是寒門子弟通往希望的橋樑。

許清泉感激父親的寬容,他想了想,為自己說幾句,「爹,上次您膝蓋受傷,我試著給您診脈,就說了,一個月能痊癒。

我之前也曾經給學堂的同窗診過脈,他是腳踝受傷,結合他吃的藥方,自己慢慢摸索出了規律來。」

陳用九低聲對清凈耳語:「你哥挺有天賦的,脈象有多種,區別細微,尋常人根本診斷不出來。」

清凈推了推他,示意到角落說話。

「那現在怎麼辦,重新找大夫可行否?」

陳用九沉吟片刻,「稍安勿躁,現在就找大夫,夫子不相信也是無用。」

兩人頭靠頭說著悄悄話,屋子狹窄,即使聲音壓得再低,也是輕而易舉被其他兩人所聽見。

許山夏輕咳一聲提醒自家女兒。

倒是許清泉清醒過來,點頭說道:「用九說的沒錯,如今不管我手傷幾個月能痊癒,已經是於事無補,名額有限,即使證明我三個月後能痊癒,恐怕也是要不回來了。」

許山夏剛想勸慰兒子不要氣餒,清凈先提醒兄長,「哥,你別忘了,夫子可是說過,只要在規定的時間報名即可。

在這之前,咱們讓梁嘉述將名額吐出來!」

「女兒啊,這姓梁,又是從縣城下來的,就是梁豪紳家裏的兒子吧,想要他自動還回名額,不容易。」

許清琚和楊子仁剛好進屋,「二叔,我哥載著二嬸和清川過來了。」

話音剛落,許清野就帶著許季氏和清川過來。

清野擦了擦額頭的汗滴,「幸好先去用九的宅子打聽了,說是在回春堂,差點就跑去養生堂。」

看到大兒子虛弱到只能靠躺在床板上,許季氏的眼眶瞬間就紅了,忍著眼淚問,「兒子你現在怎麼樣,要是痛的話說出來,讓大夫過來給抹葯。」

許清泉故作鎮定,笑著搖頭,「沒事,大夫說很快就好。」

右手包紮得嚴實,許季氏還是能看得出手腕根本就是受傷得厲害,她鼻子一酸,過來找夫君,小聲詢問,「兒子以後提筆會有影響麽?」

許山夏不敢說出名額被搶一事,只能含糊安慰妻子,「大夫說會好的,明天就能拿葯家去,今天仍然由我來照顧,等一下讓清野載你們回去。」

一旁的清川看著兄長的手,默默掉眼淚,抽著鼻子,「我不回去,要跟哥哥一起走。」

「你不回去,晚上睡哪裏,要是睡不好,還得大哥操心,聽話一點,明天中午大哥就會在家吃飯。」

清川癟了癟嘴,抽著鼻子問她,「姐,你昨晚怎麼睡的?」

聽到這話,許季氏目光跟著轉了過來,「女兒,你昨晚?」

「在用九的宅子睡的,用九這孩子昨晚陪著我看顧清泉,實在是有心,本來擔心他今天狀態不好,看著似乎還行。」

許山夏納悶了半天,「我看用九你昨天就是端坐,從沒躺下,怎麼不累?」

陳用九含糊回答了句,「我從小跟著老太爺學打坐,一兩天沒睡無礙的。」

幾個人嘖嘖稱奇,就連許清泉也是瞪大了雙眼,「我外祖說你在修心之道,難不成是真的?」

他還以為外祖父是糊弄人的呢,沒想到還真的是獨具慧眼。

陳用九點了點頭,「不是道教的所謂修道,是走的靜心之道,靜下心來用眼觀萬物。」

所有人聽得迷迷糊糊的,其中又屬清凈最為暈頭轉向,她是堅定的無神論者,未婚夫卻是個神棍,瞬間對自己的婚後生活感到憂心。

陳用九適時提出自己的建議,「今晚就由我來看顧即可,許二叔您可先回家,明天我這邊安排人送清泉家去。」

許清野想了想,開口說道:「二叔,您跟嬸子先回去,晚上我留下來就行,釀酒坊那邊還需要您。」

對於自己的傷勢,許清泉最終選擇相信自己的判斷,「爹,娘,我沒事的,你們先回去,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明白。」

直到臨近傍晚,許山夏才帶著妻子兒女回家,原本清凈不想回去的,被許清野給攆走了,「你一個女孩子,額頭還帶著傷,就不要亂跑了。」

對於陳用九,許清野同樣表示不用再多加人,「之前在船上睡得夠久,回到家反倒睡不太著,剛好可以調息。」

半夜,許清泉醒了過來,看到堂哥站在門外看月亮,便輕聲喚了他過來,兩人聊了半宿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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