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1994開始》第383章 ,子舒
捨棄?怎麼可能捨棄!
不論是鄒艷霞還是那禎,兩輩子都已經是自己女人了,都是經過幾十年時間考驗過的,對她們兩的信任,林義幾乎毫無條件。
這麼說吧,林義自己覺得自己會出賣自己,都不相信大長腿和鄰家會出賣自己。
至於米珈,如今也已經是自己半個女人了,只等水到渠成地進行最後一步。按說她這頂好的條件,卻還這樣遷就自己,將來怎麼樣不敢百分百保證,但至少現在可以把信任二字交出去。
都要!
幾女都要!
這是姐弟倆談話後,林義給出去的答案。
當然,林義也明白林旋刻意「玩鬧」之下的苦心,也懂她這是提醒自己:時刻保持著警惕,不對任何人百分百交心。哪怕就是自己的枕邊人。
怎麼說呢,這姐的思維是以體制內的生態去衡量的,林義還沒法反駁。
因為要說它不對嗎?但確實是對的。現實如此殘酷,夫妻、父子、兄弟為了錢財起是非的並不少見。
要說它對嗎?感情的事情要是都用尺子去量長短與厚度,又是不靠譜的,悲哀的。
不過這番「問心」也不是全無意義。
至少林義現在也覺得,今生的自己不同前生,家大業大的,在實際利益面前,有生之年,幾個女人也許和自己不會有齷齪。
但百年之後呢?誰能保證?
誰能保證自己和幾個女人百年之後,下一代會不會因為巨額財產來個頭破血流?
這是值得三思的。
也是必須要開始考慮的。
可是...
哎,到底娶誰...
......
又在產房外面等待了一陣,孔教授還是老樣子,枯坐,誰也不搭理,就算面對熟悉的林旋到來,也只是皮笑肉不笑地打過招呼,全程一片安寧。
下午兩點過,產房門終於有了動靜,被護士打開之時,伴隨而來的還有嬰兒的哭聲。
林義起身很快,但孔教授比他起身更快,像個幽靈一樣,嗖的一聲就進了產房。
「恭喜恭喜!喜得千金!...」護士抱著孩子操著一口港氏塑料普通話恭喜一番,就說嬰兒重6.3斤,身高56厘米,母女平安。
跟進來的沈柯很有眼見,高興之餘也趕忙挨個給在場的人發紅包,沾沾喜氣。
目光在孔教授和嬰兒身上遊離一會兒,一臉滿足又一臉疲憊的蘇溫才把視線投放到身邊的林義身上,糯糯笑著,「小男人,我們有孩子了。」
「嗯。」林義應聲坐在床頭,一邊伸手打理著女人濕漉漉的頭髮,一邊親昵地貼面低語,「我知道,我知道...」
接著又說,「我家老婆辛苦了呢。」
蘇溫閉著眼睛享受了一番寵愛,然後睜開眼睫毛擔憂說,「我,我害怕。」
「一一嗎?」
「嗯。」
四目對視,林義頓了頓就緊握著她的手打算開解,但是字眼到嘴邊卻又不知道怎麼安慰了,心裏話,他現在也很擔心一一的臍帶血移植手術。
不說這年頭了,就算往後推移30年,這種手術的成功率也不能保證,更別說術後的存活率。
術後不排斥,沒有併發症還好,至少還能健康地走一段時間,好的話甚至是幾年。
要是術後複發了,基本就可以回家準備了。
感性不願意麵對這一幕,但理性卻不得不接受這種殘酷。
到得最後,林義輕輕拍了拍她手背,「不用怕,有我在。我們要相信一一是個有福氣的,要相信我們是個有福氣的。」
有沒有福氣,蘇溫聽著安靜了,不做聲。這樣一直過了好半晌才拍拍床邊,「你上來,陪我躺會兒。」
「好。」打量了一番產房的其他人,林義也沒帶猶豫的,脫掉鞋子就躺了上去。
其他人見狀,都識趣地背過身子,假裝沒看到,一起稀奇這個一出生就含著金鑰匙的「好命」孩子去了。
見到這一幕,蘇溫軟聲問,「我是不是有點霸道?」
「我喜歡。」
「嗯,」女人嗯了一聲,又說,「孩子還沒長開。」
林義一木,隨即明白過來,身邊這人難怪沒第一時間招呼自己看孩子,看兩個人的愛情結晶。原來是在擔心自己不喜歡嬰兒的褶皺臉。
真是...
真是女人心啊,經營這份感情也太細膩了。
當即就茬說,「這用的著打預防針嘛,你這是小看你男人了吧,不說你男人學富五車、才高八鬥,但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也是這麼長過來的,誰又不是蟲兒的時候呢。」
蘇溫柔柔一笑,側臉輕輕啄了他一口,「是,對不起,我的小男人。」
林義眨巴眼,附耳細說,「真不小。」
女人抿嘴望著他的眼睛,直到那男人厚臉皮也挨不住了的時候,才問,「你說,孩子叫什麼好?」
聽到讓自己起名,林義就腦殼疼,頓時就打太極道,「不是說了麽,男孩跟我姓,用我的名。女孩聽你的。」
蘇溫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小九九,卻也不點破,只是再次徵求意見,「真聽我的?」
「聽你的,但將來要上我家林氏族譜。」
經過林旋提醒,林義就決定了:有些事情現在可以隱藏,但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更何況大長腿也好,那禎也好,還是米珈也罷,一個個的都是心思剔透的人,想要瞞過一生根本不現實。
是時候長久規劃了...
聽到孩子將來要上林氏族譜,蘇溫原地怔了怔,眼睫毛一陣異動,好久好久才安定下來,「謝謝你。」
林義見狀,故意擠眉弄眼「氣人」道,「哦喲...,瞧瞧,瞧瞧...都一家人了,還這樣,這誰受得了。」
看著他的小表情,女人溫溫一笑,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恐怖與害怕也隨之消減不少。
接著女人不顧眾人在,伸出柔軟的蔥白,慢慢同男人的手相互覆蓋,指頭一彎,十指相扣。
「叫子舒怎麼樣?」
「蘇子舒...」林義跟著念了一遍,「你這是根據詩經取得名字。」
「嗯。來源於白茅純束、有女如玉、舒而脫脫兮、無感我帨兮。你覺得怎麼樣?」說完,女人一臉的期待。
「挺好。」林義心想不是子墨之類的就行,再說名字而已,自己女人喜歡就好,至少現如今還不是後世,什麼「子」什麼子「子」的還沒有爛大街。
「那我們的女兒就叫蘇子舒?」
「嗯,蘇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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