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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994開始》第363章 ,你的計劃不錯,我幫你完善下
從小賣部回來,林義滿嘴流油,無事一身輕的吃著嗦螺,是真的過癮。

洗漱完,丫個大腿躺在床上,發現好久沒有這麼愜意了。對著天花板無意識的發了會呆,才想起米珈今天送自己的東西。

精神一震,起身拿過袋子。

枕頭套,袋子裏面裝著兩幅齊全的枕頭套,純手工編織的。

顏色質樸大氣,上面還有繡花,最打眼的是鴛鴦戲水的圖案。

聞起來還有股子淡淡的花香。

正面看、反面看,橫看、豎看,這刺繡無疑是手工精品,看樣子米珈在這裏花了很大心思和精力。

沒有找到關於米珈的任何個人印記符號,細細一想也對:米珈的本意是長情陪伴,用這套枕巾睡覺,希望自己每次睡覺時都能想起她。

按她的性子,確實不太可能突出個人痕跡、而讓自己的生活出現不必要的困擾。

襄王有意,神女不能無心。

沒說得,林義歡喜地換上新的枕套,躺上去沒來由的感到一陣輕鬆,舒服。好像就躺在她身上一樣,好像米珈就在懷裏一樣。

這個晚上,他做了個夢。

夢的背景在洞庭湖面,周邊開滿了一望無際的荷花。白色的、深紅色的、粉色的、淡黃的或者間色的,偶爾還夾在幾朵藍蓮花。

鴛鴦在微風中戲水,湖水蕩漾,給整個洞庭湖帶來了一片生機。

湖的中央有一個亭子,有一雙人在偎依,賞月。

一開始,還看不清人,臉蛋有些模糊。

努力,朝前,奮勇前進...

林義終於看清人了,卻滿臉驚訝:發現一套新郎裝扮的竟然是自己,而懷裏的新娘是米珈,兩人情意綿綿,在漫天星光下很登對...

呼~

呼呼~

林義醒了,驚醒的。

此刻他的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為什麼夢裏的新娘不是大長腿?也不是那那禎?

想著夢,摸著枕套,思緒在三個女人間不斷徘徊,慢慢地,腦子變成了空白。

下半夜很安靜,可他卻再也沒睡著。聽著偶爾的犬吠,聽著不時的烏鴉啼鳴,三張臉折騰了他一整夜。

農曆28,林義陪那禎遊山玩水了一整天,走過了所有兒時有趣的地方,在村裏人面前刷了一波存在感。

農曆29的上午,陪大伯一家子趕集,逛小鎮。

林凱說難得回老家過年一次,煙花要放過癮,一口氣買了20筒瀏陽煙花,在這年頭的山村也是大手筆了。

也直接把大伯母氣的心疼,說太敗家了。

林義沒想著放,也不敢放。因為十字路口不比大伯家,這裏人口多,木房子挨著木房子,繞樹的草垛隔幾米遠就有一個,密密麻麻,怕出意外,大過年的把人家房子燒了可就恓惶了。

下午準備過年菜。

明年答應了蘇溫一起在香江過年,就不回來了。林義望著神龕上的黑白照,一時心血來潮,決定今年不再偷工撿漏,把明年那份也補上。

同別人家一樣,做滿十二個碗,讓新年的儀式感擺滿。

那禎進來問,「做這麼多,你一個人吃的完?」

林義忙著刨肉,根本沒空抬頭,「不是還有你嗎,你不陪我吃?」

見對面的女人不理會自己,就實話實說:「我也是另一個層面上偷懶,今年大伯他們不是在家麽,春節總得在我家吃一頓的吧,這些菜都多做幾份,招呼他們。」

雞鴨魚三生祭祀,必不可少,三個菜。

豬血丸子、蛋角、瘦肉圓子,村裏人的百年傳統菜,都愛吃。

水煮大片蘿蔔,冬天吃大補,也是逢年過節去油膩的不二選擇。

七個菜了。

林義崴著手指算,有些迷糊,還有五個空位呢,不知道做什麼好。

想不出,就對那禎說,「你幫我想想看,或者你想吃什麼。」

「簡單,除了豬血丸子和蘿蔔,其它菜一樣裝兩碗。」那禎笑眯眯地地教他偷換概念。

林義翻了個白眼,心說我就是不偷懶才兢兢業業一回,哪能這樣敷衍了事。

臨時加菜,看某人眼色行事,根據那禎的喜好上了啤酒鴨。八個。

要不也上個火鍋?

但這個念頭剛起,又放棄了,有火鍋其他菜都是白搭,再說前兩年都吃的火鍋,估計爺爺奶奶嘴裏都上火了,要罵人了。

兩人好是糾結了一番,最後還是那禎滿足了她的私慾,給了答案:毛血旺、牛肉魔芋和海鮮。

最後再來一個茶樹菇熬豬大骨,做一個湯。

那禎今年不同往年,全程都陪著打下手,不像以往一樣耍賴皮偷閑,也沒回她自己家。

而那祝、鄰家嬸子以及老村長睜隻眼閉隻眼,就當沒這麼個女兒一般,不聞不問。甚至那祝偶爾還會來串個門,幫把手,拿傻豬刀剁剁骨頭。

林凱不知道是良心發現,還是大伯兩口子逼得,竟然晌午過就蹲在灶堂跟前,劈柴,燒火。

一邊燒,一邊吸煙。吞雲吐霧的同時還不忘惹人厭,指指點點這個菜要怎麼做怎麼做,那個菜該如何如何。

又添一塊柴放灶裡,滿臉鍋灰的林凱猶不自知,吧唧一口煙就抬頭指點江山:

「還不放鹽?鹽要早放,才能入味...,多放點,再多放點,現在的鹽都摻假,魚太淡了不好吃...,這個豬血丸子要切得厚,才能有醇香的滿足感...,你做啤酒鴨就要捨得放啤酒,你別瞪眼,來,來,再放半瓶,剩下半瓶遞給我,我正好口乾...」

林義發飆了,「你個從來不會做菜的二五仔說叨個什麼勁?有本事你來做啊,我燒火。」

林凱笑的和煦生風,「別激我,我不會,我就是閑的沒事過過嘴癮。會也不做,我懶,我還有個勤快的爹,輪不到我做。你可沒有勤快的爹。」

聽著他吃飽了撐的吧唧一大堆,林義就頭暈,「你什麼都不學,大伯還能保你一輩子不成?」

林凱露出一副你不懂的模樣,「我那爹還能做個十年吧,十年以後我媳婦接手。三十年以後吃兒子的,都說養兒防老,養兒防老,防的就是我這種的...」

林義,「......」

吃著話梅、洗著菜的那禎也是笑出了聲。

黑夜降臨,菜做好了。

林凱也趕著回家,走之前還不忘從他這裏順了一條中華煙。

林義不滿道,「這煙為春節準備的,用來散人的,你能不能規矩點?我攏共才備了三條。」

林凱把煙撕開,臉皮厚實的一笑,不反駁,拿著就跑。大腹便便的顛在馬路上,像在演一出馬戲團。

滿生喜感。

那禎看了看外邊的天色,就說:「早點放鞭炮吃年夜飯吧,吃完就去我家吃。」

林義有點意外,一臉驚喜,「你今年陪我吃?」

那禎笑眯眯的不做聲,只是打開蒸籠,開始往桌上端菜。

終於不要一個人過年了,老男人頓時來了幹勁。

兩人拾掇一番。上香、燒紙、放鞭炮、鞠躬,對著神龕小聲念叨總結過去的一年、展望新的一年,跟祖先說好話,以求保佑來年樣樣順風順水。

那禎沒端著,一身深藍色立在他身邊。林義鞠一躬,也跟著鞠一躬;打個卦,也會幫著說些吉祥話。

吃飯的時候,林義給她封了個紅包。

女人只是看了眼,沒接。

「稀奇呀,有紅包竟然不要?」林義塞過去,「大過年的,拿著。」

那禎還是拒絕了,笑眯眯地問,「你知道我今年為什麼要在你家先過年嗎?」

林義秒懂,瞬間把紅包收了回去。

緊趕慢趕,兩人吃了有40來分鐘,每個菜都吃一點,重點在啤酒鴨和毛血旺身上。

對門小賣部的老黃狗不愧是狗精,聞著味就趕來了。趴在桌下一頓哢哢哢地啃著肉骨頭。

晚七點,兩人一狗到了小賣部,又準備吃第二餐。

這次楊龍慧和老村長都給兩人發了個紅包。

老楊同志大方,每人發了1200,大出血。

她發的時候對那禎祝福說:新年快樂,身體健康,事業順利。最後憋了眼林義,心裏祈禱,希望女兒愛情如意。

發給林義的時候,隻說了一句,心想事成。

真是區別對待嚴重。

老村長的紅包算是意思意思,每人120。不過在這年頭也不算意思意思了。

一票人圍著火爐,邊吃飯邊看春晚。

林義對電視沒興趣,直接在外邊房間接起了一直不停歇的電話。

電話聽的不是很順暢,主要是此起彼伏的鞭炮聲太過嘈雜。但還是得耐著性子。

都知道他忙,知道他肯定要接很多電話,幾個公司的高層都只是意思到了就行,識趣的不佔太多時間。

蘇溫來電話了,說一家人在酒店陽台看維多利亞港的夜景,還說初二晚上有賀歲煙花表演。

林義小心翼翼地瞄了眼裏邊看春晚的一家人,關心問,「身體怎麼樣?」

「還好,就是肚子大了有些不方便,睡覺累。」蘇溫雖然說是這麼說,但糯糯的語氣裡充滿了期盼。

「快了,還一個月就生了,再忍忍啊...」林義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只能愛莫能助的儘力安慰。

兩人巴拉巴拉講了一通。

末了林義說,「我打算在老家起個小別墅,佈局就按我們香江的別墅那樣,你幫我把圖紙打印傳真到邵市步步高超市吧。」

蘇溫水霧般的眸子望著窗外,會心一笑,聽到小男人老家的房子要建的跟香江的家一樣,她一下就明白了他的心思。

大家小家一樣是家,自己住在香江就如同住在了他老家一樣。

「好。」女人應允,隨即問,「你打算建造多大面積的?我讓工程師把圖紙比例修改一下,你拿到手就可以用。」

林義直接告訴她,「舊宅連帶後院的空地一起,也只有330來平米。」

蘇溫想了想,又叫來沈柯詢問一番,最後得出結論,「如果你要帶庭院,面積小了。你旁邊還有其他空地沒?」

林義說,「左邊的緩坡有幾塊菜地也是我家的,但風水先生強調過不能挖垮,這是風水圍勢,破壞它就等於宅基地的運勢毀了。

不過右邊倒是開闊,但土地不是我們的,大馬路邊的上好地塊,我怕人家不一定兌換。」

蘇溫莞爾一笑,左手細細摩挲著耳釘調侃:「不能兌換,你就用錢砸吧,你以前開會可經常灌輸這個思想。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事。」

林義跟著樂,「也是,我怎麼能忘了這茬,估計5000塊錢下去,什麼仇什麼怨都變成了眉開眼笑。

那就這樣,你儘快把圖紙幫我搞定,這邊我好找人商量。」

「嗯,」她輕嗯了一聲,隨後又擔心說,「這種別墅內部結構比較複雜,你那邊的師傅看的懂嗎,沒經驗能施工到位嗎?」

林義很乾脆,「你幫我抽調一個好手過來,讓他領頭。」

蘇溫更直接,「依我看,還不如派一小組施工隊過去你那好了。不僅施工快,質量也有保障,估計起地基到最後裝修完畢,都不用三個月。」

「是不是太高調了點。」

「小男人,我只是建議。」

「都是一家人建議什麼建議啊,那過幾天你趕緊幫著落實到人吧。」

「好。」

林義又說,「我覺得還可以更乾脆點,你幫我在那邊把室內的沙發傢具也備齊了吧,跟施工隊一起過來。」

蘇溫靜靜地聽著,沒想到自己只是起個頭,這小男人竟然攤了一股腦兒過來,不過她心裏很充實。

掛完電話,林義就把建房子的事情跟那祝一家商量了一番。

最後還笑說,「叔,這次你可以跟施工隊好好學習。現在形勢一天一個變化,建新房成了剛需,說不得您就能在這一片區稱王稱霸。」

那祝也跟著笑了,覺得這想法說到他的心坎上去了。他別無所長,除了小賣部中轉村裏的經濟作物賺點錢外,也就只能做做泥水匠的活計。

一直搭不進邊的楊龍慧最後逮著機會問,「你又是從大城市裏請施工隊,又是從深城那邊運傢具過來,這別墅不得花好多錢,你心裏有個算計沒?」

林義看著她說,「嬸,施工隊是我自己的,室內傢具30萬頂天了。關鍵還是右邊的土地能不能兌換,能兌換到多少?」

聽到施工隊是小義自己的,又30萬頂天了,楊龍慧潛意識想反駁幾句,但下一秒想到京城的所見所聞,才又一次體會到眼前這人已經不是以前那人了。

已經能通天了。

看自己親媽吶吶地不做聲,正剝桔子的那禎打趣說,「老楊,你不要氣餒,你還是村裏能幹的媳婦,你人緣那麼好,小義要兌土地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楊龍慧看了看女兒,看了看小義,也是應承了下來。

晚十一點左右,林義打算回家睡覺了。

這時那禎說要他等自己下,今晚跟他過去睡。說著就去了她自己房間。

那祝一聽,看了看他這硬邦邦的老子,看了看兩眼望天的林義,又看了看趕忙跟著女兒進了房間的媳婦。忽的全身不自在,最後還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悶掉。

進到女兒房間,楊龍慧變了臉色,「禎寶,你今晚要過去跟他睡?」

「嗯。」那禎懶懶的嗯了一聲,就打開組合櫃,開始找睡衣。

「你知道你這是幹什麼嗎?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周邊這麼多眼睛,你瞞得過誰?」

楊龍慧那個氣啊,大過年的女兒突如其來的舉動打亂了她的所有計劃。罕見地來了個三段式緊急問心。

那禎笑意盈盈地看了眼親媽,就不急不躁說,「老楊,我不想瞞誰。還有啊,你的如意算盤打的不錯,不過我打算親身事法,幫你完善下。」

楊龍慧急眼了,「完善也不要去那邊睡!你這樣一去我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你們就徹底坐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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