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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994開始》請個假
煙袋斜街的四合院,林義和那禎回去後什麼話也沒說,院門一關就好好解了一番相思愁。

期間那條老黃土狗老是在旁邊轉圈圈,不停犬吠,讓人煩。兩人很有默契的各自伸出一腳,把狗子踢飛了。

九點過,兩人起床洗了個澡,洗了一身疲憊。

累壞了的那禎很滿足,雙手攬住他的脖子,懶散靠著,笑眯眯親一口就說:「我的小義這次表現不錯,算你過關。」

林義伸手擁著這位鄰家的腰,有些哭笑不得的同時也是真的鬆了一口氣。

心裏再次慶幸沒有在路上和孫念纏纏綿綿,不然剛才絕對露餡了。

哎...

這是一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磨人精誒。

當天晚上,林義接到了那禎媽打來的座機電話。

楊龍慧有些楞,然後就問:「小義你什麼時候去的北京?」

林義說,「嬸子,我今天傍晚才到呢。」

楊龍慧說了聲,「難怪...」

林義沒聽懂,於是問,「嬸子,什麼難怪?」

楊龍慧解釋道,「前陣子禎寶還和我說,她要去羊城,去你那。」

聽到這話,林義一臉鬼畜,望了望正在院裏晾曬兩人衣服的身影,心裏哇涼哇涼的有些後怕。

自己竟然不知道那禎同志還有這樣的行程。

聊了一陣,楊龍慧就說家裏的小別墅建好了,很漂亮,很招風,在十裡八鄉引起了很大聲響,要他有時間就回去看看。

接著這位這位鄰家嬸嬸又跟兩人講:老家下了好久的雨,河裏在持續發大水。

河堤一段一段垮了,兩岸的田地充滿了洪水和黃沙,水稻和莊稼都不見了。村裏的三座橋也齊腰斷了兩座,隻留下一座沒有橋墩的平橋沒被毀掉。

那禎關心問,「老楊,我們家的情況怎麼樣?」

楊龍慧難受地說,「哎,還能怎麼樣。我們河邊的牲棚被沖走了喲,兩條豬和一條黃牛不見了,還有我的20多隻洋鴨子和11隻雞也全沒了。」

說著說著,楊龍慧留下了一連串的唉聲嘆氣,到後頭還是傷心哭了。

林義聽不得這一幕,心裏有些憋悶,於是用眼神示意了下,那禎也是秒懂,側身親他一口就對電話那頭安慰道:

「老楊,你別哭了。豬和牛沒了就沒了吧,人沒事就好。再說你還有個出息的女兒女婿呢,這點損失回頭就給你補上。」

楊龍慧沒好意思應承錢的話題,而是轉身提起了捐款的事。打預防針式地說村委會可能會把目光重點瞄向他們倆,讓兩人心裏有個準備。

那禎笑著寬心說,「來就來吧,你女婿有錢。」

林義在一邊沒做聲,也是默認了這事。

前生他不敢提錢,但今生可能最不缺的就是錢。

老男人從不敢談如何如何報效祖國,但到底也是愛國的。在這個大時代裡,在這種自然災害面前,努力做一些改變,默默奉獻一份小小的力量也是義不容辭的責任。

同時,他心裏也在算日子,估計過不了多久,自己名下的各公司就要為捐款捐物資奔波了。

晚上睡覺,可能是許久沒見面了的關係,那禎對他很親昵,時時刻刻都想挨著他,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的事。

這讓老男人心裏無比驕傲和自豪,顧不得身子骨需要休息,又犒勞了鄰家一次。

事後,那禎伸手在他面上東摸摸西摸摸,低聲說:「我的小義在,真好。」

瞅著這個從小望其項背的女人,林義有些愧疚,抱著她也是一整晚都沒鬆開。

這個夜,兩人都沒提懷孕的事,也沒提鄒艷霞的事,睡得很沉。

第二天清晨,天將將亮,那禎就把林義吻醒說:「小義,姐昨晚做了個夢。」

林義砸吧嘴皮子好無語,這姐還能這樣叫醒人的,前世今生可真是頭一遭,也是不甘心回了一嘴,才問:「什麼夢?」

「夢見我家房子被大水沖走了,爺爺也被沖走了。」

「怎麼做這種夢啊。我們十字路口離河邊有200來米,地勢差距那麼大,河水沒可能來馬路上的。」林義這話說的無比自信,

記憶中不論哪年發大水,最多也就把馬路下面的第三丘水田給糟蹋了。

第三丘水田離著馬路還有十多米呢。

那禎還是有些擔心,把腿擱他肚子上梭了梭就說,「我想回家一趟。」

林義伸手捉住這隻俏皮的腿,問:「現在嗎?」

「嗯,越快越好。」那禎掙扎著把腳往下移,眼波流轉。

「行,就聽那禎同志的,我立即讓人去買票。」說著,林義就拿過手機打給了步步高電子在京城的分部,打完就把手機一丟,狠狠撲了過去。

娘希匹的,受不了了...

兩人賴床到小晌午,林義吃完中飯就去見了兩宿舍人一趟,把要回家的想法跟大家說了一遍。

孫念聽後有別於前幾天的安靜,不顧周邊人在,堅持說想跟著去他老家看看。

林義掃了眼看戲的兩宿舍人,也是頭疼的厲害。一開始試圖阻攔孫念,後來見說了許多這女人還是不聽勸,老男人乾脆直接來了撒手鐧。

只見他說,「我沒父沒母的,在老家早就沒了親人,我每次回去都是在那禎姐家住,你跟著不方便。」

這話很有殺傷力,孫念咬著下嘴唇望著他,頓在原地不說話了。

林義也不想管那麼多,揮揮手就在眾人的笑聲中趕忙離場。

飛機很快,才下午3點出頭就趕到了長沙,從黃花機場出來的時候,接機人員建議兩人坐火車回老家。

聽到這話,林義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蹙眉疑惑問:「坐火車?」

接機人員解釋說:「是的,林總。因為持續下大雨的緣故,邵市很多地段發生了山體滑坡,道路受阻嚴重,不僅經常發生堵車現象,有時候可能還會有行車危險。」

這時那禎插話問,「行車危險?難道這段時間有傷亡發生嗎?」

接機人員說,「有。而且還不止一起兩起事故,都有人被山石huo埋了。所以我建議坐火車取道婁市新縣回老家。」

兩人秒懂,邵市多山區,且公路很多地段都是沿山而走;而婁市就不一樣了,地勢相對要平坦很多,算是平原,自然安全。

其實平心而論,這年頭不比後世,坐火車取道婁市新縣回老家要比從邵市坐火車回老家要省4個小時的時間。

當然了,就算同樣經過婁市新縣,坐火車也比坐汽車省3個小時車程。而且大雨天的泥巴公路並不好走,車子開不快。要是路上稍微不順暢,那就遠遠不止多3個小時那麼簡單。

如此來看,坐火車取道婁市新縣,確實是最優方案。

但林義前生很少這麼走。

理由也很簡單。因為他那便宜母親的老家就是婁市新縣縣城裏的,想到她心裏就有個鯁,隱隱總是抗拒。

而要從婁市回老家這個縣城是一個繞不過的交通樞紐,感覺總是會遇到一樣。

見林義沉默不做聲,那禎似乎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想法,安慰說:「沒事,新縣那麼大,我們也只是路過。」

說是這麼說,可新縣方向畢竟是偏僻地區,每天經過的火車次數有限,經驗和直覺都告訴他,趕趟時很容易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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