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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俏田妻》第099章 不留情面
第1790章被算計

待整場壽宴圓滿結束,葉夏回到寧壽宮剛要躺到榻上眯會,就聽到難掩關心的奶音兒飄入耳:「皇瑪嬤是身體不舒服嗎?」

打發宮人全到殿外候著,顧墨塵上前給葉夏打千行禮後,邁著小短腿「蹬蹬蹬」地來到軟塌邊上:「娘,你有心事?」

坐正身形,葉夏把小傢夥抱到榻上,搖搖頭,微笑說:「也不算心事。」

見兒子睜大眼看著她,葉夏壓低聲音:「你爹也穿了,不過沒等娘和你爹相認,一個意外就將娘送回到這裏。」

輕嘆口氣,葉夏續說:「我是真沒想到你爹其實就在我身邊,而且我有救過你爹一命,兩人並且是筆友,卻怎麼都沒想到那就是你爹。」

「我爹難道沒有以前的記憶?」

顧墨塵心裏挺激動的,聞言,葉夏蹙眉想了想,回應:「八成沒有,不然你爹初見到我不可能認不出來。」

「那娘一開始也沒認出我爹?」

顧墨塵問。

葉夏點頭:「沒認出來,準確些說,我那會沒想過你爹會像我一樣穿越,還有,我沒從對方身上感知到熟悉氣息。」

「照著麽說,我爹那會是沒以前的記憶,又或者我爹出過什麼事忘掉了之前的記憶,後來記憶恢復,才想著和娘相認。」顧墨塵說著他的猜測。「我也希望是這樣的。」

葉夏點頭說了句。

顧墨塵眉梢微微上挑:「娘這是話裏有話?」

葉夏一怔,旋即略帶些遲疑說:「我救過的那個小孩兒很好,如果你爹是半路成為對方……」

搖搖頭,葉夏語氣肯定:「不會的,你爹不會是半路成為那小孩的,我沒聽說那孩子出什麼大事,或許你爹和你一樣,是胎穿,然後出了什麼意外,遺忘以前的記憶,在這之後我遇到他,所以沒有第一眼認出。」

「娘既然心裏有底,為什麼還存著事兒?」

顧墨塵不解。揉了揉兒子的腦門兒,葉夏笑說:「也不是存著事,我就是覺得還沒和你爹真正相認,沒和他好好說一句話就又來到這兒,不免感到有點鬱悶罷了。」

聞言,顧墨塵吃味了:「在我的記憶中,爹總喜歡和我們做兒女的搶娘,娘雖然有時候說爹兩句,但在娘心裏,爹怕是比我們做兒女的重要得多。」

捏捏他嬰兒肥的小臉兒,葉夏隻笑不語,就聽兒子揚起奶音兒又說:「在這裏能再見到娘我特別開心,可娘卻身在曹營心在漢,惦記著我爹,娘,你這樣我心裏很受傷,再說,我爹又不是再見不到你,你大可不必對他念念不忘。」

「以前可沒見你吃你爹的醋。」

葉夏眸光寵溺,柔聲說:「不想了,娘答應你,只要在這兒,娘就不去想你爹,這樣總成了吧?」

顧墨塵故作思考須臾,方點點小腦袋,但神色卻看不出有多開心,見狀,葉夏唇角彎起抹淺淡的弧度,單挑一眉:」說說吧,你這不開心的樣兒,又因為什麼事?」

嘴角噏動,顧墨塵抿唇靜默須臾,小奶音這才從唇齒間溢出:「我想繼續做爹和娘的孩子。」

「傻小子,你本來就是我們的孩子。」

葉夏一臉好笑地說了句,熟料顧墨塵卻搖搖頭:「我的意思是……娘和爹再次結婚後,我能由娘的腹中出生,這樣我就可以重新在娘和爹跟前盡孝,可我知道這樣的好事不會總發生在我身上,所以心裏不免有點傷感。」

「不是同一個時空,時差又不相同,沒準我和你爹婚後生的小孩就是你呢。」

葉夏寬慰兒子,含笑的眸中笑意縈繞,她握住顧墨塵的小手緊了緊:「乖,暫時別想那麼多,我們過好當下。」

顧墨塵在心裏苦笑了下,是啊,他現在想那麼多有何用?

活在當下,百年後不留下遺憾,這是他目前,是他這一世最該想的,至於來生會不會投生在娘腹中,成為爹娘的孩子,現在想了除過多增煩惱,沒一點用。

罷了,他還是保持正常心態好些,珍惜和娘這一世的相遇,珍惜這一世和娘相處的時光,下一世……若他真得像出現在這個世界一樣有下一世,那麼一切皆有可能。

……

距離葉夏四十歲壽辰晃眼過去半個來月,這期間不管顧墨塵再度忙碌起來,就是葉夏這個太后,在和康熙帝一次閑聊後,也忙得腳不離地。她白日除過和貴人納喇氏學半個時辰雙面綉外,其他時間除過用膳、小憩,基本上都待在太醫院。

當然,她有經過喬裝成宮人,且貼身裝著康熙帝給的宮牌,自如行走在太醫院和后宮這兩點一線上。與太醫們切磋醫術,好叭,

說是切磋,實則是她在和太醫們切磋中醫的同時,向眾太醫普及西醫臨床知識,與此同時,她向康熙帝提出在宮外修建一座大型醫館,

帶門診和手術室,以及住院部等綜合類醫館,且將靠近京西郊的某座皇莊改建為醫學院,面向整個大清招收學員。

而葉夏這接連舉動,不僅有得到康熙帝大力支持,就連孝莊在看過葉夏要修建醫館,將皇莊改建醫學院的詳細企劃後,也是無條件予以支持。

不過,知道修建醫館和改建皇莊為醫學院的人並不多。

「你皇額娘這一忙起來連自個的身體都不顧了!」

處理完一天的摺子,康熙帝來到慈寧宮陪孝莊閑聊,兩人說著說著就說到葉夏這個太后身上,聞孝莊所言,康熙心裏湧上滿滿的自責:

「皇額娘這都是為了孫兒,為了我大清江山不辭勞苦,還有胤禛,小傢夥像是和皇額娘比賽誰忙似的,成日不是跑造辦處,

就是待在他的實驗室閉門不出,皇祖母,您說孫兒何德何能,能有皇額娘這樣的好母親和胤禛這樣的好皇兒,為孫兒不遺餘力地排憂解難?!」

說到後面,康熙帝神色間尤為動容。

孝莊眼神慈愛地看著康熙,看著她一手教養大的孫兒,看著這大清至高無上,聰明睿智的君王,她說:

「皇祖母的玄燁睿智英明,厚待萬民,值得你皇額娘為你付出,幫你固守我大清江山社稷。」說到這,孝莊面部表情變得凝重,她靜靜地看了康熙帝一會,

又說:「玄燁啊,胤禛是個好的,就眼下這年歲,已然為大清做出很大的貢獻,但你必須得牢記,儲君只有一個,不可

以任何理由隨便更換,明白皇祖母的意思嗎?」

「皇祖母……你怎會這麼想?」

康熙帝怔愣好一會,掀起唇角說:「先不說孫兒前面有和胤禛談過話,單就胤禛在研究發明上的執著,您覺得他有那個心思去想旁的?」

孝莊眉眼低垂,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須臾後,康熙接著說:

「冊封胤禛為貝勒前,孫兒在乾清宮單獨見過胤禛,那孩子聰慧,皇祖母是知道的,所以孫兒那日直接胤禛,要是孫兒有改立儲君之意,人選便是胤禛時,您猜那孩子是怎麼說的?」

給他個白眼兒,孝莊哼了聲:「這我哪猜得著。」

康熙笑:「胤禛當時的說辭和我二哥如出一轍,他說他要做賢王,等保成日後承大統,盡心竭力輔佐他三哥保成,在此之前,他要努力學習,努力做研究,幫我這個皇阿瑪固守江山,幫我這個皇阿瑪辦好每件差事。」

孝莊點頭:「我就知道胤禛是個好的,在阿哥們裏面,他和保成關係也是最為要好。」

康熙不解了,擰眉:「那皇祖母剛才……」

再次丟給他個白眼兒,孝莊肅著臉說:

「胤禛在名義上雖是佟佳氏的養子,但這宮裏宮外怕是沒人不知他是德嬪生的,你看重胤禛,喜歡胤禛和保成幾乎無二,在德嬪產下十阿哥後,又給十阿哥起那麼個名兒,就沒想過這會造成怎樣的後果?

即便你當時沒想過,這多半年來難道沒聽到什麼風言風語?」聞言,康熙帝的面部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說:「孫兒給十阿哥取名的時候,隨手寫出那麼個字,是真得沒有多想。」

「你沒多想,但這不代表別人不會多想,玄燁,『祚』可以理解為國祚,代表國運,也可理解為祚命,這就和你現在坐的位置有關了,

皇瑪嬤知道,你當時可能想著是另外一個意思,賜福、福氣,可就是這麼一個字,在前朝后宮掀起的風浪一點都不小啊!」

康熙帝沒有做聲,定定地看了他片刻,孝莊眼底劃過一抹厲色:

「你好好想想,『胤祚』這個名兒,是不是把那些包衣奴才的野心給勾出來了?玄燁,不要怨怪皇瑪嬤對你太過嚴厲,你得時刻謹記,

你是大清的皇帝,是萬民之主,得對你的子民負責,得對太子負責,這自家的奴才心大了,該辦的就嚴辦,切莫壯大他們的野心,到最後收拾起來才知道棘手!」

這野心一旦壯大,造反是遲早的事。

「皇瑪嬤訓誡的是。」

康熙神色肅穆,一字一句說:「是孫兒先有給十阿哥起名時考慮不周,後又因七阿哥胤禛多寵了烏雅氏兩分,讓他近來有些飄了,您放心,孫兒知道該怎麼做。」

這是實話,康熙在七阿哥胤禛,也就是糰子顧墨塵出母腹就抱給佟佳氏這事上,覺得對烏雅氏有所虧欠,加之糰子顧墨塵早慧,

小小年紀就研製出半自動五連發步木倉,以及為填充國庫研製出不少民用品,於是,烏雅氏這個生母,在康熙帝心裏的份量,

不免比后宮其他女人重了些許,而烏雅氏又是個知情識趣的解語花,被康熙帝一個月多翻一兩次牌子,多寵一兩分,說起來,

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問題是,烏雅氏自十阿哥胤祚生下來,自糰子顧墨塵被冊封為貝勒,她自個心知不能飄,卻還是沒把持住,

在貴妃佟佳氏面前少了點尊重,若不用心去觀察,不去多想,很難發現她的錯處,可她針對的是貴妃佟佳氏,而貴妃佟佳氏又和她早已面和心不合,

專門尋她的不是,這不就被人捉住把柄,著身邊的人拿十阿哥「胤祚」的名字,在后宮、前朝悄悄散播閑話。

整這一出,貴妃佟佳氏的目的很簡單——除掉烏雅氏,徹底把七阿哥變成她自個的兒子。佟佳氏不怕孝莊和康熙帝查究,

因為她動用埋在后宮的眼線,由身邊的人把話傳過去,再由眼線收買永和宮的宮人,將那些再三斟酌的言語傳出,另外,

烏雅氏的族人因自家娘娘接連產下兩位皇子,且兩位皇子甚得聖寵,尤其十阿哥被皇帝取名「胤祚」,這心啊不免就大了點,行事也就不免囂張點,給貴妃佟佳氏的謀劃提供了必不可少的條件。

事實上,孝莊聽到后宮裡那些風言風語,確實有暗中嚴查,不出意外,查到源頭在永和宮,查到烏雅氏的族人在宮外行事囂張,便把錯算在了烏雅氏頭上。

「皇祖母年歲大了,精神不濟,你皇額娘對保成和你膝下的阿哥公主們是特別好,且有時常教他們做人的道理,可你皇額娘如今又是跑太醫院,

又是操心建醫館,建醫學院的事兒,她忙吶,忙得腳不離地,要是還讓她繼續勞神你那些阿哥公主和后宮那點事,除非你想把你皇額娘累倒。

再就是保成,他是你養在身邊親手拉扯到今日的,眼下人是不大,可心裏頭明白著呢,知道這宮裏,最親近的就是你這個皇阿瑪。」

康熙帝聽完孝莊這番話,面色變得異常凝重:「孫兒從未想過改立太子,以前沒有過,現在也沒有,以後更不會有。」「皇祖母知道你心裏有底兒,后宮和前朝傳的那些風言風語,我雖有著人暗中查了下,但這其中怕是藏著我查不到的事,總之,

你務必要好好教導太子,別讓他一個小孩子被那些個膽大的包衣奴才教唆的疏遠你這個皇阿瑪,疏遠我這個老祖宗,疏遠他皇瑪嬤,反倒去親近一個包衣出身的乳母。」

「皇額娘也有給孫兒提過,不能讓阿哥公主們太過依賴乳母和身邊的奴才,以免他們奴大欺主,轄製主子。」

「既然你皇額娘向你提過,怎沒見你有動靜?」

「孫兒想著再過兩年,畢竟保成他們尚且年幼,今日在皇祖母這又聽了這席話,回頭孫兒就放五歲以上的阿哥公主們的乳母出宮,讓他們和家人團聚,並把阿哥公主們身邊的奴才徹查一遍,改換的全給換了。」

「你看著辦吧。」

孝莊點點頭,表示對康熙所言予以支持。

說起來,孝莊和康熙在談到十阿哥「胤祚」的名兒、引起的事端時又提到糰子保成身邊的奴才,全源於孝莊查那些風言風語過程中,竟牽扯到毓慶宮的奴才。

譬如有股子留言在毓慶宮傳得挺歡,說什麼七阿哥小小年紀就被皇帝冊封為貝勒,可見皇帝對七阿哥有多看重,還說什麼因為七阿哥,皇帝很是寵著包衣出身的德嬪烏雅氏,甚至給烏雅氏生的第二子取名「胤祚」,具有特殊意義等等。

這些話一是挑撥太子和七阿哥的兄弟關係,二是挑撥太子和康熙之間的關係,沒一句安好心。

從眼線嘴裏得知這些風言風語,比之孝莊得知從永和宮傳出那些真真假假之語,更讓孝莊氣不打一處來,因此,她極為惱怒心大的包衣奴才,

才會在今日當著康熙的面把查到的事兒擺到明面上,好叫這位一國之君知道,包衣奴才一個管理不當,將會給這宮廷,給皇家帶來大患。

結束和孝莊之間的談話,康熙帝雷厲風行,處理了好幾個主犯,而這幾個主犯都出自包衣世家。砍頭的砍頭,抄家的抄家,

流放的流放,趕出宮的趕出宮,整個過程都是秘密進行,沒露出半點風聲,畢竟伺候宮裏各主子的奴才,大多出身包衣世家,且和前朝有著牽扯,一個處理不慎,很有可能引起前朝動亂。

考慮到這一點,康熙帝只能隱忍著將事情料理完。不過可惜的是,康熙並未查到貴妃佟佳氏身上,好吧,或許有查到,但顧及佟佳氏一族對大清的貢獻,

顧及到佟佳氏一族到底是自己的親外家,反正貴妃佟佳氏好好的待在她的承乾宮,絲毫沒有受到波及。

值得一提的是,康熙帝抄家抄出不少金銀首飾,數目堪比皇帝的私庫,有個別的膽大包天,私藏不少皇家禦製珍品,這不可避免引起康熙帝雷霆大怒。

金口玉言,在孝莊跟前說好放五歲以上的阿哥公主們的乳母出宮和家人團聚,康熙帝在料理完手上的大事後,一刻多沒遲緩,從大阿哥胤褆,到五阿哥萬黼這,以及虛五歲上的公主們的乳母,全部放出了宮,沒給一人搞特殊。

「本宮做錯了什麼?」

德嬪很倒霉,且倒霉的不知自己犯了何錯,被皇上勒令禁足兩月,並著人將十阿哥胤祚抱到阿哥所養著,這突如其來的打擊,

令德嬪好一陣頭昏眼花,怎麼想都想不明白自己因何被皇帝降罪。不過,德嬪有個優點就是忍字,她沒有自亂陣腳,也沒有哭訴,

靜靜地領了梁九功傳來的皇帝口諭,靜靜地看著十阿哥胤祚被乳母抱著離開永和宮,靜靜地坐在榻上,想著自己究竟犯了皇帝什麼忌諱。

驀地,她似是想到了什麼,問:「兩日前是哪個被皇上傳到乾清宮問話的,人現在在哪?」

琴心抿了抿唇,回應:「是叫木棉的灑掃宮女,人至今未歸。」

見琴心有些欲言又止,德嬪禁不住又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本宮?」

琴心跪地,一臉自責說:「不是奴才刻意要瞞著主子,是奴才在梁公公來咱們永和宮前,方知……方知木棉私底下在傳閑話。」

「都傳了些什麼?」

德嬪面上看不出絲毫異樣。

「傳皇上看重七阿哥,傳皇上給十阿哥取的名兒有特殊意義,甚至在傳十阿哥將來肯定有大造化,還傳主子是個有福的,生下十阿哥這麼個有大造化的阿哥,完全不用擔心被貴妃欺負。」

「你剛得知?」

德嬪神色冷凝,直直地盯著琴心。

「木棉是在私下裏傳的,而且是小範圍在傳,奴才在今日之前未曾聽過一言半語。」

琴心跪趴在地回復。這時,琴笙從門外走進來,她先朝德嬪行禮,接著斂目回稟:

「主子,小喜子打聽到宮裏近來有不少關於主子和十阿哥的流言,再就是,主子的族人中,一位出三服的族叔吞佔他人房產和田地,被皇上下旨抄家,全家大小發放寧古塔服役。」

德嬪這一刻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掀起唇角,苦笑:「本宮飄了,這永和宮的奴才也跟著發飄,就連本宮的族人同樣發飄,不知自己到底幾斤幾兩重。」

擺擺手,德嬪說:「都退下吧,本宮想一個人靜靜。」琴心被琴笙扶起,兩人行禮告退。

胤祚?

這個名字真有特殊意思嗎?

德嬪喉間苦澀難耐,她不是三歲小兒,以為皇上給她的十阿哥取名「胤祚」,就代表著這其中暗含的深意。因為宮裏宮外誰人不知,

皇上有多喜歡,多在意太子,又豈會起廢黜太子,改立十阿哥為儲君?

而至於皇上為何給十阿哥取名胤祚,她想,皇上多半是一時興起,覺得十阿哥有七阿哥這麼個胞兄,是個有福氣的小阿哥,對,她就是這麼想的,相信皇上也是如此想的。

那麼到底是誰拿十阿哥的名字大做文章?德嬪可不相信自己宮裏一個低等灑掃宮女,會無緣無故傳出那些誅心之語。何況那灑掃宮女為何僅在小範圍內,

背著近身服侍她的宮人傳那些話?暗自分析,德嬪置於膝上的雙手不由握緊,眼裏盡顯冷意,她這是被人算計了呢!

那麼又是誰在算計她?

算計她能得到什麼好處?

佟佳氏!算計她一旦得逞,等著她的無疑不會有好結果,等著十阿哥的將是被皇上厭棄,如此一來,皇上為維護七阿哥,勢必會把七阿哥坐實在佟佳氏膝下,甚至記名在佟佳氏這個「生母」的玉蝶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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