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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俏田妻》第163章 名校上門爭搶
韓老爺子沒什麼表情地說:「要成就你心裡那點念想,記住,讓自己變得足夠優秀,否則,你哪來的自信站在小江夏身邊?」

韓澤宇怔愣須臾,隨之挺胸抬頭,坐姿筆挺,眼神堅定,說:「我不是懦夫,我會讓自己足夠優秀,再向她表露我的心思。」

她還小,他有的是時間讓自己成長起來,成為一個優秀的男人!

……

說買手扶拖拉機,葉夏自然在行動上不會遲疑,兩日後天麻麻亮,大隊幹部中由江安這個大隊長和會計做代表,與葉夏和陸向北還有想去省城玩玩的江學謹、

江學言、江學慎三兄弟,共計七人從鎮上坐班車,先抵達縣城,再由縣城坐上直達省城的班車,於中午十點半左右在省城客運站下車。

不是不想在市裡買,是市裡目前沒有拖拉機廠,所以,葉夏一行人只能前往省城的拖拉機廠購買。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領到給拖拉機廠打過招呼,本是一千八出廠的手扶拖拉機和四百多塊錢的耕犁,等江安和會計拿著公社介紹信前去付款時,人家拖拉機廠只收下兩千整,把二百多,近三百塊的零頭直接抹去。

作為國營企業,農業機械出廠價格都是定死的,為免給拖拉機廠這邊和幫助他們的領導招來麻煩,江安和會計聽葉夏的,

把抹去的「零頭」盡數支付給拖拉機廠,而後,葉夏和陸向北在拖拉機廠的空地上學了不大工夫如何開手扶拖拉機,便駕輕就熟,由陸向北開著拖拉機,載著一行人出了拖拉機廠。

既然來省城一趟,在葉夏提議下,江安和會計拍板,給村小買了兩幅乒乓球拍和數個乒乓球,及一個籃球、數根跳繩、

兒童圖書等物品。籃球架挺貴,買不起,江安說大隊上有木匠手藝好的社員,到時照著在省城看過的籃球架樣子,給村小做倆籃球架,供學生們課外和體育課上打籃球。

至於乒乓球岸子,簡單得很,回去直接就能上手做。但乒乓球網子還是在省城買了倆,這玩意兒沒多貴,買倆花不了多錢。

養豬場和飼料廠有掙錢,大隊部會計這次出來,身上裝了起碼一千塊錢。買東西都有大隊介紹信和公社介紹信,有購買單據,帳目清楚,年底公布這筆費用支出時,社員們挑不出錯。

「爸,回到大隊我能和雋朗學習開拖拉機嗎?」

江學謹沒在手扶拖拉機拖鬥裡坐著,他和江學言、江學慎手抓拖鬥前的扶手站著,見程雋朗開手扶拖拉機特有范兒,不由回過頭看向他家老爸,滿眼希冀地徵詢了句。

江安靠著車廂坐在拖鬥裡,聞言,當即黑臉:「這拖拉機多金貴啊,萬一被你學壞了怎麼辦?」

這顯然是在拒絕。「爸,拖拉機是鐵疙瘩,結實著呢,哪像你說的隨隨便便就能壞掉,再說,等咱們回了大隊,不照樣得讓村裡的年輕人跟著雋朗和夏夏學啊,您要不就同意我哥說的,順便我也跟著雋朗學學。」

全公社有可能就只有他們大隊這一台手扶拖拉機,這會開拖拉機不用多說,想想就賊有面子,他是真得很想學啊!

心裡有自個的想法,江學言不由在聽到江學謹的話後,對他爸做起思想工作。

「要是可以的話,我也跟著學學吧。」

江學慎湊熱鬧,準確些說,他心底其實像兩位兄長一樣叫囂著「我要學開拖拉機」,只不過他年歲小,直接說出來,沒準會換來他把幾個腦瓜崩。「

村裡年輕人學是村裡年輕人學,你們都在上學,尤其是老大,你和夏夏一收到錄取通知書,過不了幾天便得動身去學校報到,學開拖拉機有用?

葉夏這時說:「大哥二哥三哥好好努力,以後沒準直接開小汽車呢。」

微頓須臾,她把目光從江學謹哥仨身上挪向江安:「爸,咱村有八個小隊,為公平起見,大隊上最好讓各小隊推選出

兩名年輕人跟著我和雋朗哥學開拖拉機,在我們去學校報到前,對這些學員進行一次考核,末了選出兩名能力最好的,方便農忙時倒班駕駛拖拉機。」

「這法子好,大隊長,我看回去咱大隊部開個會,就按夏夏說得來。」

大隊部會計就在江安身邊坐著,聽完葉夏所言,立馬持贊成態度。而葉夏這時補充:「學開拖拉機的年輕人首先要識

字,

起碼得是小學畢業,畢竟會開拖拉機只是一方面,還得知道拖拉機遇到簡單的故障該如何維修,至於簡單的故障具體是指哪方面的故障,

我和雋朗哥在教他們學開拖拉機過程中會一一相告,再就是,末了選出兩名正式的拖拉機手的時候,採用筆試和手動操這兩方面進行。」

「維修拖拉機?他們行嗎?」

會計眉頭緊皺,對村裡年輕人的動手能力相當懷疑:「這手扶拖拉機金貴著呢,咱全公社估計就咱大隊這一台,萬一有啥小故障,沒被他們修好反倒壞的更嚴重,那可怎整?」

葉夏微笑:「知識是在學習中積累的,技術積累是同樣的道理,而我說的簡單的小故障,咱們最終選出的拖拉機手自然腦子是夠用的,

拖拉機使用過程中會出現的小姑娘,雋朗哥和我會講清楚,只要他們用心學肯定能學會,一旦遇到大的故障問題,可以通過電話和縣農機站的同志聯繫,

那邊應該會派同志下來給檢查、維修。還有,過個兩三年,沒準咱公社的手扶拖拉機會多起來,到那時,公社這邊沒準也會成立一個農用機械維修站,如此一來,維修拖拉機無疑會方便很多。」

停頓好一會,葉夏又說:「對了,不管是什麼東西都有它的使用壽命,且不管是什麼東西都是損耗品,就如咱們人一樣,

偶爾頭疼發熱,咳嗽什麼的,手扶拖拉機一樣,在使用過程中自然也會出現這樣那樣的小故障,維修好就行,因為這本來就是正常現象,

可別因為它驟然間打絆子,便認定是手扶拖拉機手的責任,亦或是有人惡意搞破壞。不過,對於惡意搞破壞是要提防的



一是拖拉機作為大隊上的公共財產,需要我們每個社員來愛護,另一個方面買一台拖拉機現如今是真不便宜,萬一有人惡意搞破壞,又恰好是在你農忙時,會很耽擱事兒的。」

江安沉聲說:「咱大隊有民兵連。」

會計想了想,看向江安,提議:「大隊長,不行的話,就讓民兵隊的同志把咱村那幾個刺頭盯著些。」

「他們好吃懶做,東遊西盪,不務正業,但要他們真搞破壞,借他們幾個膽兒都不敢。」

江安如是說著,卻又對會計所言持支持態度:「你的提議挺好,盯著些,總比出現個萬一要好些。」

手拖拉機「突突突」一路響,在開出生出約莫一個多小時,葉夏換陸向北坐拖鬥裡歇會,由她開著手扶拖拉機繼續往大梨樹行進。

陸向北自然不想累著媳婦兒,奈何拗不過葉夏的小脾氣,只能把拖拉機停在路邊,自個去拖鬥裡坐著,順了媳婦兒的意。

不過,他沒少叮嚀葉夏慢點開,小心開,免得回程中出現個萬一。

開手扶拖拉機不難,對於愛人的叮囑,葉夏雖覺得無奈,卻也有認真聽在耳。「爸,這一路上咱大隊這台手扶拖拉機可是賺足了路人的目光。」江學言猛不丁地笑說了句。

「要我說,是雋朗和夏夏開拖拉機賺足目光,尤其是夏夏,一個不大的女孩子,又長得漂漂亮亮的,竟然絲毫不慌亂害怕,把拖拉機開得穩穩噹噹,看到的人怕是都震驚得很。」

江學謹是真羨慕妹妹、妹夫開拖拉機的樣兒,且深感二人學開拖拉機的速度之快,就那麼被拖拉機廠的技術員現場指導二十來分鐘,便能動作嫻熟地掌控手扶拖拉機,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然,他看到的是事實,這會子坐在手扶拖拉機的拖鬥裡,隨著拖拉機向前行駛,屁股微微顛簸,再真切不過。

「做任何事都要膽大心細,不然,很容易出事情。」

陸向北淡淡地說著:「開手扶拖拉機不難學,但膽子小,神經粗的,最好不要去觸碰,不然,造成事故可就不是小事情了。」

江學謹哥仨受教地點點頭,這時,江安問陸向北:「卸掉拖拉機後面的拖鬥,然後把耕犁掛上,真就能快速犁地?」

「這是自然,犁地前,把耕犁掛好,拖拉機手坐在這座椅上,就能開著手扶拖拉機犁地,速度上比牛耕地,人力耕地自然要快很多。」

陸向北手指耕犁,緩聲說:「現在這耕犁有點簡單,過個兩三年,或許就有一種集犁地、耙地、碎土、平土為一體的旋耕機用於田間。」

江安驚奇:「旋耕機?替代單獨犁地、耙地,人工應鋤頭碎土,平土的機器?」

陸向北輕點頭,解釋:「通常犁耕,一般用鏵式犁,具有翻土、鬆土、碎土作用。耙地用旱地重耙,有平整地面、耙碎土塊、

混拌土肥、疏鬆表土、消除雜草和增加根莖繁殖的作用。旋耕是用旋耕機進行耕地與整地相結合的田間作業方式,具有基本耕作和表土耕作的雙重功效。

旋耕機犁刀在旋轉過程中,將上層10~15厘米的土壤切碎、混合,並向後拋擲,起到鬆土、碎土和平土的作用,相當於犁、耙、平3項作業1次完成。」

「真有這種旋耕機,價格怕是不低。」

江安一臉凝重地說著,聞言,陸向北輕「嗯」一聲,說:「如果技術成熟,廠家出產量高,價格應該會調整到老百姓能接受的範圍內。

除過旋耕機,陸續應該還會出現播種機,譬如玉米播種機、小麥播種機、多功能播種機、除草機、收割機等等農業機械。」

靜靜地看了毛腳女婿好一會,江安稱讚:「雋朗懂得可真不少。」

眸光一轉,鎖向江學謹哥仨:「看看你們,都懂些什麼?」

江學謹哥仨低眉順眼,誰都不說話,就知道會這樣,可是人和人能比嗎?

程雋朗這小子和他們妹妹那就不是一般人,像他們這些尋常人要是總拿兩人做對比,還要不要活鴨?

「爸,我就是看的書多一點,大哥和二哥、三哥有我一樣的條件,他們懂得不定比我少。」

陸向北可不想嶽父大人在大舅子、二舅子、三舅子這給他拉仇恨值,然,江安的神色並未緩和:「你不用為他們說好話,一個兩個心裡不裝事兒,要是他們心裡有成算,多動動腦子,從你這學不到什麼?」

陸向北怔了下,嘴角牽起抹若有似無的苦笑:「我……」

他還能說什麼?

怪他多嘴,扯出那麼一串兒,看來,眼前三位舅子今日是被他得罪狠了。其實,陸向北是看這年代的農用機械實在太過簡單、

落後,就忍不住想著抽空繪製出幾張農用機械圖寄出去,而今日在拖拉機廠,他隨口有和那位教他和葉夏開手扶拖拉機的技術員聊了下,得知省城尚沒有那個農用機械廠銷售旋耕機、播種機等農用機械。

不是不想銷售,是極有可能還沒研製出來。

於是,陸向北腦子一動,就想著推動這個世界的農用機械一把。

大學畢業,他肯定是要下基層鍛煉,從基層一步步往上爬的,這農用機械落後,對糧食產量有著一定的影響,而百姓吃不飽肚子,日子過不上去,他即便再嘔心瀝血工作,想挪挪屁股下面的位子,估計難。

「爸,咱們已經進咱們縣的地界啦,再頂多過一個小時,就能到咱們村。」

葉夏清越好聽的嗓音飄至拖鬥這邊,聞言,江安應了聲,語帶關心說:

「累了吧?要不讓雋朗換你?」

葉夏很快回應:「不用,我一點都不累。」

紅渠公社旁的大隊近三個多月別提有多羨慕大梨樹大隊,開辦養豬場、飼料廠,養出的豬膘肥體壯,一頭重達一百公斤往上,

而人家不藏私,將那什麼科學養豬計劃上交公社,由公社通知天命各大隊照著法子動員社員家庭,每戶養一頭任務豬,人家並且把餵養豬的混合飼料生產出來,

用不高的價錢賣給他們各大隊,結果呢?他們把嘴皮子都要磨爛,社員中間願意養任務豬的家庭卻讓他們做大隊幹部的感到不理想。

直至六月底、七月初那會,大梨樹養豬場又出欄二十來頭平均體重達到117.3公斤的大肥豬,且出欄前,沒見折去一頭豬,

他們各大隊的社員一下子坐不住了,找他們大隊幹部,要去公社買豬仔養,然,公社又哪能隨時弄來豬仔賣給各大隊社員?

前面,公社領導是專門前往城裡的養豬場購買的小豬仔,那次過後,剩下的小豬仔公社按照和人養豬場的約定,送回人養豬場。

社員們有意見了,鬧到大隊部,他們大隊領導找公社,公社領導給出,下批豬仔得等到夏忙後才有時間和城裡的養豬場溝通。

說來,大梨樹大隊的養豬場在三月底有餵養母豬育種,但等母豬長大懷上崽子,再到產崽,可不時倆仨月就能實現的,

因此,短時間內想從大梨樹養豬場購買小豬仔,不現實。有的大隊想過和公社交涉,學著大梨樹的樣兒開辦養豬場,卻又怕風險太大,最終不得不打消心思,靠社員養任務豬上交公社,提升社員家庭收入。

但安撫好社員夏忙後才能從公社買到小豬仔,熟料,新的問題又出現在社員家庭。

餵養任務豬,一個大隊有多半家庭願意,可買小豬仔的二十塊錢,不是每個想養任務豬的家庭都能拿出的,這不,大家再次找他們這些大隊幹部,

希望賒帳,由大隊出錢先從公社購買小豬仔,等豬仔養肥出欄,社員家庭把豬上交公社,領到錢,然後還給大隊。

為這事,他們各大隊幹部差點沒把自個的頭髮擼禿。窮啊,他們縣,他們縣下面的各公社,各公社下面的大隊都窮啊,尤其是他們紅渠公社下面的各大隊,窮得哪能拿出閑錢?

再者,萬一社員家庭把任務豬給養沒了,買小豬仔的錢誰付?

社員家庭嗎?

別開玩笑了,買小豬仔餵養都是大隊部墊的錢,這豬仔都沒了,要想從社員家庭把錢收上來,可能係數為零好吧?!

就這麼著,計劃一直暫緩,熟料,他們各大隊半個多月前又聽到了啥?

人大梨樹要建新學校,且動工迅速,且建新學校的錢是人大隊的福娃娃出的,緊跟著,他們得知福娃娃是今年的高考滿分狀元,把她作為高考狀元拿到的獎勵,給大隊上購買手扶拖拉機。

這……這太人吃驚了,為啥他們各大隊就沒出一個這樣的好娃娃?

確定大梨樹今日就能把手扶拖拉機買回來,紅渠公社其它大隊的幹部,是既眼紅羨慕又心酸苦澀,像約好了似的,在差不多午後兩點來鍾,相繼聚集到大梨樹大隊部,準備圍觀大梨樹新買的手扶拖拉機

要說的是,除過紅渠公社別的大隊的幹部今日下午聚到大梨樹,另外還有一撥人也像是約好似的,大老遠從京市趕過來,這會兒正在葉夏家堂屋裡坐著,且互看彼此不順眼。

這撥人中有來自清大的招生老師、有來自北大的招生老師、有來自農科院的招生老師、有來自農大的招生老師……算起來,

坐在葉夏家堂屋的共有來自八所名牌大學的招生老師,其中,農大和農科院的招生老師是在從京市上火車時遇到的,清大和北大的招生老師是下火車時碰到的,剩下的是各來各的,卻也差不多是前後腳到的葉夏家。

「我是帶著我們清大的錄取通知書過來的。」

清大的招生老師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一臉淡定地說著,聞言,北大的招生老師不甘示弱:「我不僅帶著我們北大的錄取通知書,還帶著一千塊獎學金過來的。」

當即清大老實黑臉,覺得北大忒狡猾,忒不要臉了,竟然有如此騷操作,這人江夏同學還不是北大的學生呢,竟把獎學金,且是一大筆獎學金提前帶過來,想幹啥?

誘哄江夏同學嗎?

哼!江夏同學可沒那麼膚淺,清大老實如是想著,嘴上卻脫口而出:「就你帶著一千塊獎學金,我們清大也準備著。」

語落,送給北大招生老師一個白眼兒。來自滬市一名牌大學的招生老

師說:「我不僅帶著錄取通知書和獎學金,還帶著我們學校的許諾,只要江夏同學就讀我們大學,學費全免,提供單間宿舍。」

十一歲的高考滿分狀元,代表國家參加國際上知名的數學競賽,取得個人滿分,團體冠軍,又在小小年紀,寫出那份珍貴的科學養豬計劃和配比出豬仔愛吃的混合飼料,

足見小姑娘的腦子有多聰明,說是天才一點都不為過。再有,小姑娘年歲不大,竟擁有一顆高潔純善的心。

用自己得來的獎勵,給村上蓋學校,給大隊買手扶拖拉機,如此品學兼優的好孩子,敢問誰不想要?雖然吧,小姑娘的高考志願沒有選他們大學,

可人家亦沒有選全國數一數二的清大、北大,所以,除過稍有底氣的京農大外,這次來小姑娘家的其他大學招生老師,大家誰別輕視誰,因為全處在同一起點上。

京市某知名醫科大學的招生老師清清嗓子說:「你們來到江夏同學所在的大隊,應該都有打聽到江夏同學懂醫,且不是懂一點半點,可見她是個學醫的好苗子。」

農科院的招生老師立馬吹鬍子瞪眼:

「說起懂醫,江夏同學還會養豬、配比飼料呢,這和我們農科院設的專業和涉及到的一些研究有著大關係呢,我看啊,你們就別在這白費力氣了,趕緊打哪來回哪去,免得見到江夏同學被她的回答打擊到。」

京農大的老師自踏進大梨樹,自坐在葉夏家堂屋,始終淡然自若,嘴角掛著淺淺的笑,聽著身邊這幾個各大學的招生老師打嘴仗。和他農大搶學生,想的不要太美哦!

「爺爺、伯伯、叔叔們,我打擾你們一下下,」

林蘭在廚房給這些招生老十做飯,而去廚房前,有著江小五和秦林在堂屋招待客人,聽了這麼一大會子,江小五算是知道這些穿的整整齊齊,

一看就很有學問的爺爺伯伯叔叔們,今個來他家做什麼來了,小正太眨巴眨巴眼睛,揚起稚嫩的嗓音說:

「我姐報考的是京農大,說她要在京農大學好多好多本領,來幫助像我們大梨樹這樣的人們過上好日子,讓大家能吃飽飯,

能想吃白面就吃到白面,能想吃肉就能吃到肉,現在我們大隊養豬場餵養的豬,三個多月就能出欄,每頭豬長得又肥又大,

最小的都有二百斤呢,肉吃起來特別香,我姐說,慢慢的,全國各地的人都能吃到我們大隊養豬場餵養出的這種豬的豬肉,

所以,爺爺、伯伯、叔叔你們別再吵啦,等我姐和我爸他們買拖拉機回來,肯定會告訴你們,她要上的大學是京農大,不去別的學校。」

「小朋友就這麼肯定?」

清大的招生老師問江小五。

撓撓頭,江小五說:「我不是太肯定啦,但我姐從來不說謊,而且我姐說過,做人得有誠信。」

京農大的老師瞥眼農科院的招生老師和其他幾位招生老師:「你們是爭不過我的,江夏同學字填寫了一個志願,就是我們京農大,這次過來我是做足了準備,就防著你們挖牆角,怎樣,現在你們可打消心思了?」

「沒見到江夏同學,沒聽到江夏同學親口拒絕,我們清大是不會放棄的。」

清大招生老師表態,隨著這位音落,農科院、北大等幾個大學的招生老師同樣表態,和清大招生老師的態度全然一樣。

京農大的招生老師搖了搖頭:「你們怎麼就這麼頑固呢?」

視線挪轉,京農大這位招生老師看向清大的招生老師:「老崔啊,全國第二名,和高考滿分僅差三分的全國第二名報考的可是你們清大,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收起你的心思吧,不然,咱倆友誼的小船會被你打翻的。」

「我們清大招收人才向來不嫌多,至於咱們間的友誼小船,你要打翻就打翻吧。」

清大的招生老師反將京農大招生老師一軍。

忽然,村道上響起孩子們的奔跑聲和歡呼聲,以及手扶拖拉機的突突突聲,瞬間,江小五眼睛一亮:「肯定是我爸和我姐他們回來啦!」

不待小正太音落,坐在堂屋裡的各大學招生老師一個比一個動作快,起身,疾步走出堂屋,奔向院門口。

「姐姐!姐姐!姐姐棒棒!」

龍鳳胎本在院門外玩兒,看到葉夏開著手扶拖拉機過來,看到手扶拖拉機拖鬥裡站著不少大人小孩,高興得邊拍手邊蹦跳。

江小五和那幾位招生老師到院門口恰好看到葉夏鎮定自若地開著手扶拖拉機駛過。

「我沒看錯?」

清大的招生老師神色怔愣,望著駛離的拖拉機,禁不住自語。

「你還沒六十呢,難不成已經老眼昏花?」

京農大的招生老師睨眼老友,直接懟了句。

「你才老眼昏花,我眼睛好著呢。」

被老友懟了,清大的招生老師冷哼一聲,回對方一句。

「那就是江夏同學?」

北大的招生老師從驚愕中回過神,隨口問農科院的招生老師。

「是她,那孩子載譽歸國那日,我有見過一面,當時要是知道小丫頭報考的志願是農大,我說什麼就要把小丫頭說服,讓她到我們農科院深造。」

農科院的這位招生老師後悔至極,因為就他與葉夏一面之緣,便已看出葉夏不是個輕易改變決定的,不過,他不後悔大老遠跑大梨樹這一趟,畢竟不是他一個為給學校收攬人才,親自到人小姑娘家裡來。

「真是個與眾不同的小丫頭,我決定了,只要江夏同學答應去我們學校,她提出的任何條件我會代我們學校先應下來。」

滬市來的招生老師最年輕,但就面相而言,起碼有三十五六,他眼神堅定,語氣亦堅定得很。

「各憑本事吧。」

京知名醫科大學的招生老師沒什麼情緒地說了句。

他看人的眼神兒向來不錯,小丫頭絕非池中物啊,唉!如此好的學醫苗子,怎就一開始沒報考他們大學呢?一會子和小丫頭交談,他一定得好好做做小丫頭的工作。

陸向北沒去大隊部,在葉夏的手扶拖拉機開到村口那會,他便從手扶拖拉機上下來,那會,見在地裡上工的社員有不少跑過來,

一起跑過來的還有不少村裡的小娃娃,江安不由和毛腳女婿同時從拖鬥裡下來,著滿是好奇的社員和小孩兒上了拖鬥,將整個拖鬥站得滿滿的,目送閨女開手扶拖拉機進村。

江安很慶幸先前聽閨女話,把村裡通向公社的這條路趁著冬日招呼社員拓寬、並鋪上碎沙石,不然,手扶拖拉機行駛在坑坑窪窪,窄窄的泥土路上,鐵定得遭大罪。對,江安就是這麼心疼拖拉機,生怕手扶拖拉機被顛出個好歹。

「你們好。」

江小五在江安和程雋朗緩步朝自家院門口走過來時,忙跑上前,小小聲把幾位來自不同大學的招生老師情況簡單敘說一遍。饒是江安定力不錯,依然沒忍住怔愣了下。

「爸,我媽在給那幾位爺爺、伯伯、叔叔做飯呢,你趕緊回家陪客人。」

江小五說著,把自己的小手塞到程雋朗掌心:「姐夫姐夫,你給我說說你們都買了些什麼好不好呀?」

陸向北應了聲「好」,淺聲對小孩兒說了起來。

江學謹哥仨亦是從村口下拖拉機的,這會子跟著他們爸走至院門口,禮貌地向幾位招生老師問聲好,而後,一行人走進院裡,也就在這時,那位農科院的招生老師一看到程雋朗,眼睛豁然大睜:「程雋朗同學,你……」

怎麼在江夏同學家?

後話並未出口,但陸向北知道對方的意思,只見他微笑回應:「我和江夏很早就認識,今年春節期間我們兩家給我們訂了親,暑假待在家沒什麼事,我就過來玩兩天。」

玩兩天?是兩天嗎?江學謹哥仨聽到陸向北所言,不約而同在心裡翻個白眼兒。

「定親?你和江夏同學是一對兒?」

農科院這位招生老師很是驚訝,然,轉瞬他一臉笑容:「你們兩個小娃娃很般配,恭喜了。」

陸向北回對方:「謝謝羅主任。」農科院這位招生老師在校任招生主任。

「老段啊,這小子很不錯嘛,沒想到你清大和我們農大竟然還做了一次親家!」

京農大的招生老師姓王,同樣是農大的招生主任,從羅主任和陸向北的對話中,聽出些事兒,禁不住笑著打趣老友。

清大的段主任脫口說:「是不是親家還不一定呢,萬一江夏同學願意和雋朗同學一起在我們請大就讀呢?」

「那就等著瞧好了。」

王主任隨口給出一句,沒再搭理老友。

林蘭給幾位招生老師做的是西紅柿雞蛋面,吃的幾位老師連連誇讚林蘭廚藝好,而在動筷子前,幾位招生老師都從包裡掏出糧票和錢放在桌上,並說這糧票和錢林蘭不收下,他們就不吃碗裡的面,沒得法子,錢和糧票終被林蘭收起。

讓除過京農大的王主任外的幾位大學招生老師失望的是,葉夏一一婉拒他們的錄取通知書,堅定不移地遵從自己的高考志願,

到京農大進行高等學業深造。王主任高興啊,當著幾位招生老師的面將錄取通知書遞到葉夏手上,並拿出一千塊獎學金遞給葉夏,

毫不意外的是,葉夏沒有收那一千塊錢,說自己受之有愧,果斷利索拒絕把錢收下。至於校方提供的單人間宿舍,葉夏沒有拒絕,她需要自己的私人空間,且在幾位招生老師離開前,她單獨和王主任聊了好一會。

「老王,江夏同學和你聊了些什麼?」

陸向北開手扶拖拉機送幾位招生老師前往鎮上,途中,段主任在另外幾位招生老師多次眼神示意下,問王主任和葉夏單獨聊過的話題。

「想知道?你們都很想知道,是吧?」

王主任瞥眼老友,又從另外幾位招生老師臉上掃過,他笑了笑,說:「我本來就打算滿足你們的好奇心呢,免得你們一路上問個不停。」

「你這老傢夥能不能少賣點關子,趕緊說正事兒。」

段主任瞪眼催促。

王主任:「甭催了,我這就說還不成。江夏同學提出在她填報的專業上,多修其他專業,並保證不在影響本專業成績的情況下,要求對她修的其他專業課進行考核。」

段主任問:「沒了?」

「無固定時間。」

王主任回應。

段主任微怔須臾,說:「聽這話,江夏同學很有可能提前畢業,且有可能會取得不止一個專業學位?」

王主任溫聲說:「從江夏同學現在的年歲和一路跳級到今年高考,足見其有自己的一套學習法子,在聽完江夏同學的要求,

我甚至在想,大學四年完全是在浪費江夏同學的時間,她完全可以直接讀研獲取碩士學位,甚至用不了幾年,就能拿到

更高的學位。」

很可惜,國內目前尚未設立學位,不過聽說國家正在研究這事,興許很快就會設學位也不一定。

段主任和其他幾位大學招生老師滿目羨慕王主任,段主任忽然揚聲問陸向北:「雋朗同學,你可有打算選修哪個專業?」

聞言,陸向北清朗的嗓音溢出唇齒:「有考慮,但還沒定。」

為不拖媳婦兒後腿,他大學畢業起碼得拿到兩個專業學位。

……

在葉夏收到京農大王主任親自送到手的錄取通知書第三日,江學謹的大學錄取通知書經公社郵遞員同志送上家門。

老江家出了兩個大學生,且都是被名牌大學錄取,不說奢侈到置辦多少桌酒席慶祝,但擺上三四桌請自家親戚樂呵樂呵,在江爺爺看來還是很有必要的。

因此,不等江安到老屋這邊找老爺子說酒席這事兒,江爺爺在孫兒孫女拿到錄取通知書後的第一時間,來到二房,給江安兩口子一百塊錢,意思很明確,整幾桌酒席,為他孫兒孫女考上大學,被名牌大學錄取慶祝慶祝。

錢,不管是江安還是林蘭,皆推脫不要,說自家有,然,江爺爺說這是他做爺爺的心意,也是江奶奶的心意。聽老爺子這麼說,江安沒再多說,把錢接過來,遞給林蘭拿著。

江爺爺這一脈的子孫,出倆大學生,其中一個還是滿分高考狀元,這不僅於江爺爺這一脈是極榮耀的事兒,於整個大梨樹江姓一脈,

都榮耀至極。晏清親戚當日,江爺爺帶著兒孫前去江家祖墳祭拜,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天未亮江爺爺便帶著兒孫出家門,祭拜完祖先,又悄然回到村裡。

「這讀書好就是有出息啊,你說咱家能出個大學生不?」

阮秀梅很是羨慕二房,羨慕到今個吃酒席沒嘗到肉味,盡滿口泛酸,這不,酒席一散剛回到自個家,就和自家男人叨叨起來:

「學武比學言大一歲,人學言開學就讀高三,咱家學武卻連高中都沒考上,開學又得在初三坐一年,再說學斌,比老二家的學慎年長一歲,學慎開學就要去縣一中讀高一,咱家薛斌呢?小學還沒畢業。」

江平看眼婆娘:「老二家的孩子會讀書,你又不是現在才知道,做啥要拿學武學斌和人家作比?」

「你就不想咱家出個大學生給你長長臉?」

阮秀梅沒好氣說。江平回她:「這是我想就能實現的事?學習是靠自己,咱們再念叨,他們聽不進去,或者學不動,這不是給咱自個找氣受?」

重生六零:俏田妻,老公寵上天!/book/5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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