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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俏田妻》第113章 小舉動大感動
第1804章只是擋箭牌

「並誇他們家玉芝是第二個福娃娃,甚至還說他們家的福娃娃會勝過大梨樹的福娃娃。結果那玉芝讀了一年初一,學習成績連丁點聲響都沒有,

據咱村和玉芝同上初一的一個男娃娃說,玉芝在初一的數學考試中就沒及格過,眼下離開學越來越近,隔壁幾乎天天傳出吵鬧聲,一個兩個全都反對玉芝繼續上學,說她也就有點小聰明,讀小學還成,讀中學純粹是拿錢打水漂。」

木菊香和江和對視一眼,方回應她老娘:

「玉芝能和夏夏比?夏夏在小學統共讀了一年,回回考試滿分,答題時間短得很。讀初中又只花了一年,便和她二哥學言一起參加中考,

被市一中火箭班錄取。在外,二哥兩口子很少說夏夏他們兄妹的學習成績,但二哥家的牆上,貼滿了獎狀,有學謹哥幾個的,

有夏夏的,而且夏夏有不少獎狀都是縣上、市裏、省裡給發的,夏夏上小學那年,還被邀請到京市參加什麼交流活動,不是我說,就我二哥家的夏夏,那聰明程度怕是沒幾個人能比得上。」

說到後面,木菊香自個都深以為榮。

江和這個親叔叔自然也是驕傲得很。

「大姐夫,你那個侄女的腦子怎麼就那麼聰明啊?」

木家良滿眼羨慕地看著眼前這位大姐夫:「要是我有人家腦子三分之一聰明,考大學肯定沒問題。」

撓撓頭,江和咧嘴笑說:「我二哥的腦袋瓜就聰明得很,我二嫂以前在大城市讀過新式女校,腦袋瓜可見也很聰明,這爹娘聰明,

生出的娃兒自然也聰明,不過,我二哥說過笨鳥先飛,雖然我不明白這其中的意思,但我覺得我二哥這話肯定是好話,還有我曾在村道上遇見夏夏對幾個小夥伴說,

這世上沒有真正的天才,所謂的天才是百分九十九的汗水加百分之一的天賦。」不好意思又撓撓頭,江和續說:「我有

聽到夏夏的解釋,她的意思是說成功要靠大量努力和一點靈感。」

「當家的,那你知道靈感是啥意思嗎?」

木菊香問自家男人。

江和老實要她:「不太明白,但夏夏說那話是在鼓勵小夥伴好好學習,這個我是知道的。」

木家良笑著拍手:「姐夫說得對,我真得挺佩服你那個侄女兒。」

木家民抬手在弟弟後腦杓削了下:「人家用不著你佩服?」

木家良沖著兄長瞪眼:「哥你能不欺負我成麽?」

仗著比他年長兩歲,動輒就削他後腦杓,爹娘都沒對他動過一根手指頭呢!

一牆之隔,潘家。

「你就被那死丫頭兩句話哄著吧!我這沒錢,她想繼續上學,要麼你這做爹的去找人借錢,要麼她自個找老太太說去,不過是個賠錢貨,

看把她能的,竟和人大梨樹的福娃娃相比,當我不知道呢,大梨樹那個福娃娃可是沒少得上面的獎勵,人家是真得腦子好,

讀書不花家裏一分錢。四丫頭倒好,沒怎麼著呢,就自詡腦子聰明,整得滿村的人都以為她有多厲害似的,結果呢?

這才過去多久,就變成一個大笑話,她不嫌丟人,我都嫌丟人呢!」

張大妮骨子裏重男輕女,自大閨女生下來,便不怎麼喜歡,熟料,兩年多前一棍子打不出個屁來的臭丫頭,忽然就像是變了個人。

和她這做娘的頂嘴,討好她男人,討好她公公婆婆,嘴皮子那叫個利索,特別會哄人,然後在潘家幾個女孩子羨慕的目光中走進校門,再然後被老太太老爺子還有她男人捧著。

不知道幫她做活兒,不知道割豬草掙工分,不知道帶弟弟妹妹玩,專和她對著乾。天天瞎講究,像個小妖精似的走路照影子,跟著她出去,害得她被村裏碎嘴婆娘指指點點,說她邋遢,連閨女都不如。

對於這樣刻意埋汰她的閨女,她是瘋了才會去捧著,才會去想法子借錢供著繼續上學。何況就初中一年考出的成績,死丫頭哪來的臉皮要家裏人再掏錢讓她讀書?

就當家的這傻貨,被死丫頭用一張嘴哄得不知道東南西北,在大房二房都反對,在老太太老爺子都放棄死丫頭再讀書的情況下,異想天開和她商量,自家掏錢給死丫頭開學報名。

哼!凈想美事!

做夢去吧!

「玉芝到底是咱閨女,你想想別人家的娃兒小學一讀就是六年,咱玉芝隻用了兩年時間,便順順利利跳級到初中,這初一沒學好,

不代表她初二學不好,等咱閨女有出息了,日後最得益的還不是咱這做爹娘的和咱家玉貴,對了還有咱家秀秀。眼下距離開學還有段日子,你就好好想想,我相信咱閨女能把書讀好。」

潘狗剩在婆娘身邊笑得一臉狗腿,完成大閨女交給他的任務,說服婆娘,拿出私房錢供大閨女把書讀下去。

張大妮朝地上「呸」了口,瞥眼男人:「想什麼想?就死丫頭那白眼狼,我可不指望吃她的益。」

她又不是沒兒子,做啥要把錢花在一個賠錢貨身上。

門外,潘玉芝靠牆而立,不去管院裏堂哥堂姐堂弟堂妹,以及自家弟弟妹妹看過來的各樣目光,她望著天邊紅彤彤的晚霞發獃。

福娃娃?

她從來沒說過自己是什麼福娃娃,也沒想過和大梨樹的福娃娃相比,可上岸村和這個家裏所有人都把她和大梨樹的福娃娃放在一起作比,這在無形中給她造成很大的壓力。

之前伴聖駕,她只是一個出身低微的山野女子,一次偶然,救下狩獵途中和護衛走散,又遇到林中猛獸襲擊受傷昏迷不醒的帝王。

一開始她自是不知對方的身份,只是看起穿著裝扮非富即貴,加之對方看起來容貌俊美,那一刻,她春心微動,不顧野獸聞到血腥味會找過來,

硬是憑著瘦弱的肩膀,將人拖至就近的山洞中,並覆蓋血跡,在山洞外做好掩護,以免野獸尋過來。

事實上,對方受傷不僅僅是遇到野獸襲擊,最為重要的一環是刺殺,不過,這點是她後來被男人接入宮中,很長一段時間後才知曉的。

山洞中什麼都沒有,男人因失血過多昏迷,且額頭滾燙髮熱,靠著父親教的一點識別草藥的本領,她找來草藥,用石頭碾碎給男人覆到傷口上,並找來一個破瓦罐熬退熱湯藥,燒熱水給男人服用。

忽冷忽熱,見男人退熱卻又渾身打冷顫,即便山洞中她有燃篝火,依舊無法讓對方感到溫暖,想著救人要緊,她抱著男人最終以身取暖。

翌日男人自昏迷中醒過來,得知是她及時相救,保下他一條命,面上不見有絲毫異樣,隻說會報答她。

也就在男人醒來須臾後,一支近百人的鐵甲護衛出現在山洞外,聽到動靜,不等她走出山洞,男人和那支隊伍已然失去蹤影。心中一瞬間既惆悵又失落,就那麼走了,沒多餘的話,隻說會報答她,便匆匆離去。

從這股子失落中走出來,世間距離她救男人差不多快要過去兩個月。那日她被一群人圍著在她家茅草屋裏梳妝打扮,接著被一頂華麗的軟轎抬下山,

在這期間,她甚至連和父兄打聲招呼都來不及,就被抬下山,就被請進一輛豪華寬敞的馬車裏。

她很害怕,想喊,喉中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在一路顛簸中,在滿心驚惶不安中,哪怕她感覺馬車前後的人似乎不像是要傷害她,

依舊惶恐不安,不知自己要被帶到哪去。直至馬車停下,迷迷糊糊中她被人橫抱下馬車,感受到對方胸前的溫暖,她非但沒醒,反倒睡得越發踏實。

待睡飽後,她睜開眼,耳邊響起的是無比恭敬的聲音。娘娘,她怎會成為宮裏的娘娘,月妃?疑惑好一會,她突然想到一種可能,似是為驗證這種可能,那個被她救過的俊美男人很快出現在她眼前。

一國之君,皇帝……她當日意外相救的男人是皇帝,心瞬間「怦怦怦」直跳,且歡喜雀躍湧滿整個心房。

他是皇帝,他沒忘記她,他把她接進宮,封她做他的妃子,真好啊,這樣她就能和他在一起,忍著羞澀,她如小兔般眨著眼睛怯怯地看著對方。

說實話,成為宮妃,能夠和心儀的男子相守,她除過開心,旁的雜念一概沒有。父親是老獵戶,兄長在父親影響下亦是獵戶,娘是山下一農戶女,不過在生下她哪年大出血而亡。

自幼沒有母親,父兄對她極其愛護,即便身處山野,她卻沒吃什麼大苦,沒受什麼大罪。平日在家給父兄做做飯洗洗衣服,再就是雨後在林中采采蘑菇木耳,被帝王接下山的前十六年,她真得是吃穿粗糙點外,享盡了父兄的愛護。

平日父兄打獵難免會受些小傷,看著父兄采草藥自行包紮,她慢慢學會,後來一旦父兄受傷,皆由她親自包紮。她認識的草藥不多,包紮的手法也不是特別好,但在傷者危及時不妨礙施救。

閨女(妹妹)身份陡然間轉變,這於父兄來說有驚無喜,他們不放心啊,不放心被他們保護得天真不知事的她,在深宮中無法生存。

以月妃的身份,她和父兄有見過一面,當然,這是皇帝安排的,幾度看到父兄欲言又止,奈何她深陷對帝王的愛戀中,完全沒留意到這些。

父兄沒有接受帝王賜予的官位和饋贈,他們覺得在山裏做獵戶已經習慣,且不通文墨,無法勝任帝王的安排,離開皇宮前,他們跪地懇求帝王,只希望對他的閨女(妹妹)多憐惜些。

天真單純,少不更事,在帝王的羽翼下,她起初極為安全。

這讓她對年長她二十歲的皇帝愈發深愛,愈發依戀。他有很多女人,不算正宮皇后和兩個貴妃,以及正式冊封的四妃,陪伴在他身邊的女人太多太多;

他還有不少兒女,最大的十九歲,是皇后生的長公主,緊跟著是皇后生的嫡長子,也是當朝太子,十七歲,偏偏如玉美少年,最小的尚在繈褓中,總之,男人身邊不缺女人,更不缺兒女,為此,她心裏難受好一陣子。

好在男人特別寵她,但凡和她過不去的妃嬪,要麼當日被懲處,要麼一段時日後因這樣那樣的錯處,受到懲戒。

我不殺伯仁,伯仁由我而死」,她沒想過要對付那些和她過不去的妃嬪,可那些妃嬪失勢,甚至進入冷宮,甚至直接被賜死,

與她又有著脫不開的關係。皇宮好可怕,隨著在宮中生活的時間推移,她感到宮中一日比一日可怕,這在無形中使得她越來越黏皇帝,生怕在皇帝看不見的地方,她被人謀害而死。

而她不知道,在她被皇帝接進宮中,成為寵妃那日起,她身上便聚集起太多的嫉妒和惡意。

算計,爭奪,幾乎每日都在發生。可她怎麼都沒想到,被皇帝護在羽翼下的她,竟捲入皇后的巫蠱事件中。

棲鳳宮血流成河,皇后為證清白,為保護一兒一女,當著皇帝的面撞柱而亡。

即將臨盆的長公主因失母大受打擊,早產,一屍兩命,太子被廢,流放苦寒之地,不過,據說太子在流放途中遭遇流民,不失所宗。

前朝后宮風雲變幻,中宮倒台,皇后的母族滿門被誅,太子一派被皇帝以雷霆手段清理,

這一切,全源於她,準確些說,全源於她宮中的一個毫不起眼的宮女,說無意間聽到皇后身邊的心腹宮女在禦花園一座假山後和人對話,內容不用多想,大概也能猜到一二。

這宮女覺得事關重大,來不及向她這個主子稟報,冒著觸犯龍顏之罪跑到皇帝面前稟說。

很明顯,著很容易引人聯繫到她這,說是她這個主子唆使自己宮裏的人詆毀皇后,對,一開始宮裏確實是如此傳的,說是那所謂的「巫蠱」,純屬在詆毀皇后。

而皇后向來寬仁大度,自認行的端做得正,沒有阻止皇帝派來的禁衛軍搜宮,結果在所有人震驚,難以置信的目光下,坐實了「巫蠱」之名。

成人巴掌大的小布偶上有皇帝的生辰八字,有皇帝寵愛的三皇子的生辰八字。

三皇子十五歲,生母是貴妃之一,因自幼聰慧,又因生母母族昌盛,極得皇帝寵愛。

曾一度有人暗傳,太子一旦下馬,上位的十之八九是三皇子。還有人說,太子不過是皇上立的一個幌子,為安撫其軍功顯赫的外家鎮國公,才被皇上早早冊封為儲君。

無輪什麼樣的暗中傳言,皇后、太子一系,就那麼如同大廈傾覆般轟然倒塌。

她被前朝后宮傳的很厲害,被冠上「妖妃」之名,但她並未做什麼呀,皇后出事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為何要把中宮遭遇的一切扣在她頭上?

想找人理論,辯駁,找誰?

找誰理論,找誰辯駁?

宮妃們遠遠避著她,伺候她的宮人們背著她用異樣的眼神看她。

在皇帝面前哭訴,得到的安慰是忍忍,時間久了,一切自會平息。約莫半年後,纏綿病榻多時的穎貴妃,也就是三皇子的母妃病逝,與此同時,三皇子封王,離京前往封地駐守。

所有人不解,皇帝明明很寵三皇子,怎早早就給三皇子封王,並把人打發到封地去,且封地雖和苦寒不搭邊,卻也不富饒,同時那裏時常發生流民暴動。

不等三皇子的事兒被大家消化完,潘玉芝這個月妃,這個皇帝的寵妃,被前朝視為妖妃的小女子,突然被砸下大餡餅,晉陞貴妃。這在一些人眼裏心裏,愈發坐實潘玉芝與「巫蠱」事件有著密切關係。

數年後,一次偶然中,潘玉芝發現她似乎、好像愛錯了人。皇帝其實一點都不喜歡她,皇帝其實是在拿她做擋箭牌,皇帝真正喜歡的女子是九皇子的生母,一位在后宮存在感極低的冷美人。

潘玉芝自認她沒有看錯,仲秋宮宴,她忽然間胸悶,就想著到殿外透透氣,不知不覺間她走到禦花園,許是她腳步輕,又許是那相會的兩人斷定這個點,沒第三個人來禦花園,就未多安排人在四周圍警戒。

不大的荷塘相隔,涼亭中,男人攬著懷中的女子,眼裏盡顯深情和寵溺,不知男人說了什麼,懷中的女人掩唇輕笑,媚眼如絲。看到這一幕,潘玉芝以為是自己眼花,揉揉眼睛再去看,還是剛才的一幕,瞬息間,她的心如墜冰谷。

騙她麽?

對她的寵愛,看她的深情目光,對她說過的情話,全都是假的,全都是在騙她麽?

被接近宮數載,她不曾有喜過,為這她覺得對不起深愛的男人,不能為他生下他們的孩兒,可現實卻將她對男人的愛戀擊得粉碎。

不信,不願相信,若不喜歡她,大可以不必接她進宮;若不喜歡她,大可以不必給她那些庇護和柔情,大可不必對她說那些情話……忍著心痛,她回到寢宮,是的,她回了寢宮,沒有再去宮宴上。

熟料,在她回寢宮不久,她深愛,卻傷她至深的皇帝來到她宮裏,第一句話便是「你看到了?」,不見絲毫愧疚,高大挺拔,與初見時幾乎無甚變化的俊美帝王,直接說出接她進宮的目的。

報答有之,不過在這報答中,她的存在如她自個猜想的那樣,是為他深愛的女人抵擋后宮的陰謀算計。說什麼不想傷害她,說什麼一直把她保護的很好,說什麼給了她足夠的寵愛和地位,而她就該擔起這份寵愛和地位帶來的風險。

要想安穩一生,最好維持現狀。淚水滾落,她不知他何時離去,只在想男人曾說過的有關她「月妃」中「月」這個賜號由來——皎潔如月。他說她如月華般皎潔剔透,說她純粹,其實是變相說她傻才對。

疼痛拽回了她的思緒,垂眸,她看到穿胸而過的利劍,抬眼,她看到被廢,失蹤數年的太子著一襲銀色盔甲,握著劍柄,眸色冰寒徹骨,

冷凝著她。張了張嘴,在對方拔劍轉身之際,她口噴鮮血,跌倒在地,這一刻,她想為自己辯白,於是,用盡所有力氣喊出:「不是我……是皇上……我,我沒有害皇后……沒有……」

喉中難再發出一絲聲音,她感覺到生命在流逝,感覺到眼前越來越模糊。

挺拔的身影慢慢回過頭:「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在兵器碰撞聲中,在廝殺聲中,在男子遠去的背影中,她陷入一片黑暗中。再睜開眼,她來到一個不熟悉的世界,身體不是她的,名字和她原先用的一樣——潘玉芝。

一個農家小女孩,不被父母重視的六歲小女孩,本以為會一直過吃不飽穿不暖,時常挨打挨罵的苦日子,誰知,她憑藉曾經增長的見識,搭上兩個小貴人。

真是可笑啊,伴君身側,錦衣玉食數載,她竟在臨死前那一刻,蒙塵的眼睛變得明亮起來,知道識人了,且通過識人,在新生中為自己的困境找到了改變的籌碼。

回想完本源世界短短一生中發生的事兒,潘玉芝把視線從天邊的晚霞上收回,看著屋簷下的青苔,對前世的點點滴滴也做了翻回顧,

而後,她抿唇苦笑,在本源世界,她出身卑微,沒條件識字,進宮後,條件有了,她卻一門心思陷入對帝王的愛戀和穿衣打扮上,

沒有把識字放在心上,等到慘死重生到異世,設法為自個創造出進學的條件,卻沒過幾年,遇到學校停課,後面雖有複課,但學校基本上沒教什麼。

時間一晃,高考恢復,她有努力過,奈何榜上無名。不過,她並未大失所望,因為她可以嫁進京市高門。用心思達成所願,她沒去工作,一心享受生活,再然後重回過去,回到她前面初到異世那年。

幸運得一而再重生,然,智商不是你重生就可能變得聰明,何況她腦子一般,這一點她不自欺欺人,因為在算術上,她腦子真不是一般的軸。即便前世有上到初中,即便前世有學過語數,可是數學依舊是她的短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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