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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俏田妻》第434章 奇女子
第2127章各憑本事

跪在地上的那幾位大臣顫聲連呼「臣等有罪」,看起來一個比一個認錯態度良好,然,永康帝卻嗤笑:「你們怎麼可能有罪?是朕有罪,是朕的錯,不然,朝堂上如何能有你們這些屍位素餐的好臣子!」

被永康帝如此毫不留情地冷諷,跪伏在地的那幾位大臣愈發心驚膽戰,生怕被皇帝來個腦袋搬家,與此同時,他們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屍位素餐?

面對災情,他們作為臣子,不能為君分憂,反倒上奏皇帝關閉城門,以免大量災民湧進城,影響京中秩序,且提出讓欽天監選個好日子,由皇帝親自祭告上天,下罪己詔,求得上天原諒,消除災情。

明明知道祭告上天不一定有用,知道災情和皇帝本人沒多大關係,他們偏偏給出那樣的建議,好遮掩自身的無能。簡單來說,

就是他們想不出好法子解決災情,救助災民,又不想擔責任,不想承認自己的無能,「出奇」的默契,想要皇帝背鍋。

羅福海眼觀鼻不關心,躬身靜靜地侍立在一旁,忽然,一小太監低頭邁著小碎步順著殿門一側悄然入內,又順著大殿一側儘可能降低存在感來到羅福海身側,湊上前低聲說了幾句什麼,而後在羅福海點頭示意下,低垂著頭原路返回殿外。

「皇上,禦使徐大人有消息傳回。」

上前兩步,羅福海無比恭敬地向永康帝稟報:「在一個多時辰前,仁國公帶著府中的僕從在城外設下粥棚,並架鍋熬製預防風寒的湯藥,

分發災民。現場秩序也在仁國公親自出面安撫下維持得很好,還有,半個時辰前,仁國公府的管家遵照仁國公的吩咐,從府上運出一籠籠剛出鍋的饅頭到城外施粥地點,

發放給排隊領粥和湯藥的災民。再就是,仁國公組織府上僕從在城外空地上搭建好幾個搭帳篷……」

偌大的殿內唯有羅福海的聲音在清晰回蕩,永康帝高坐在龍椅上,安靜聽完羅福海轉述的奏報,心頭的怒氣和鬱氣消散不少。

滿朝文武百官,一個個自命不凡,對他之前給一女子封爵持反對態度,可他們怎不想想,相比起他們,那女子為國為民所做的事哪一件不是功在千秋?

現如今,前面的不提,單就今日京城有災民湧進城,他的好臣子們哪個又做到如那女子一般真正為朕排憂解難,做到真真正正心繫百姓,親自出城設粥棚熬湯藥,擺桌不顧風雪嚴寒,為患病的災民診脈醫治?

冷眸凝向跪伏在地,戰戰兢兢,一看就很是不安的大臣,永康帝緩緩收回思緒,針對京城附近各縣的受災情況和逃難到京城的災民做出一系列安排,他語聲依舊不帶起伏,卻透著明明白白的不怒而威之感。

「臣等遵旨!」

撿起面前地上各自上奏的摺子,那跪伏在地的幾位大臣爬起身,退後數步,方轉身抬袖抹著滿額頭的冷汗,急匆匆出了養心殿。

「給太子傳話,換上便服,一刻鐘後隨朕去城外一趟。」

視線落向羅福海,永康帝出言吩咐。羅福海恭敬領命。城外。五個大大的帳篷有序搭建在一片空地上,在每個帳篷裏面,

都鋪著一張張隔絕地上潮氣的木板,在木板上面又鋪著厚厚一層乾稻草,領來米粥和預防風寒湯藥還有饅頭的災民,一個挨一個坐在乾稻草上,熱淚盈眶喝口米粥咬口饅頭,無不在心裏對葉夏感激涕零。

當然,這些災民目前並不知葉夏的身份,不知給他們施粥發饅頭髮湯藥的年輕公子是位女子,不知其是皇帝新封沒多久的仁國公,他們隻知年輕公子是個好人,是個不嫌棄他們身份低賤,不嫌棄他們邋遢的大好人!

「老爺爺,這個饅頭您拿著,我給您孫女另外給一個。」

秦昭和宋楓彥、宋楓染哥倆各提著一個裝滿饅頭的籃子,給那些身體有病,無法排隊,蜷縮在一個個破棚子裏的災民。「老人家,一定要記得按時服用我給您的止咳藥。」

給一位瘦骨嶙峋的老人診完脈,葉夏隨手從身旁的醫藥箱中,實則是從空間取出一瓶止咳糖漿遞到眼眶濕濡,正向她連連說謝謝,甚至要給她跪地磕頭,被她及時阻止的老人手中。

要說的是,葉夏在醫藥箱拿出的葯,要麼是小瓷瓶裝著,要麼是大點的瓷瓶裝著,丸狀、片狀的,她皆按著診斷出的病情配上兩日的用量,

譬如風寒導致發燒,咽喉疼痛的,她會給配上退燒藥和消炎藥,而那些丸狀、片狀葯,基本上都是西藥。為免患病的災民吃錯劑量,她用剪好的紙片分成每頓用量包裝,再交到患病的災民手中。

當然,有的病,需要中藥調理,她開的自然就是中藥藥方,且親手抓好藥材給患病災民。

一個時辰過去,兩個時辰過去,她始終忙得手腳不停,始終面帶微笑,給那些排隊上前的患病災民診脈開藥。

「爹,是姨母!」

永康帝帶著太子夏承睿乘坐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來到城外,爺倆一下馬車,夏承睿就眼尖地看到葉夏著一身男裝,坐在不遠處的一張長桌後面,正為一衣衫襤褸的婦人診脈。聞言,永康帝輕「嗯」了聲,表示他有看到。

「姨母心懷大愛,是睿兒學習的榜樣。」

夏承睿精緻白皙的臉兒上滿滿都是認真,垂眸看眼兒子,永康帝揉揉小傢夥的腦袋,神色溫和,毫不吝嗇地給予言語上的讚賞。

身為一國儲君,未來的大夏江山掌舵者,就得有顆愛自己子民的心,緣由?

很簡單,只有為君者心繫百姓,愛自己的百姓,才能端正自己作為帝王的態度,成就一代明君,否則,留給世人的要麼是昏君,要麼是庸君,再要麼是暴君,真這樣的話,說句不好聽的,江山沒準會被直接段送掉。

「爹爹,那邊的粥棚好像是皇叔府上搭建的。」

走在永康帝身側,夏承睿不經意看到一做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正在指揮身邊的侍衛給鍋裡下米,不由低語一句,沒等永康帝做出回應,夏承睿又說:「我認得那個人,他是皇叔府上的管家沒錯。」

永康帝輕「嗯」一聲,算是回應。

「平國公府、昌國公府、合陽侯府、威遠伯府都有搭建粥棚!」

隨著所看到的,夏承睿禁不住心生詫異,說:「看來昌國公是真得不糊塗了!」

各府搭建的粥棚上基本上都有自家府的標誌,如平國公府搭建的粥棚上,就掛著一個三角旗,上面綉著一個大大的「穆」字,昌國公府的粥棚上同樣掛著一面三角旗,上面綉著一個「秦」字,合陽侯府同樣,粥棚上掛著的三角旗都綉有府上主家的姓。

說是基本上,源於仁國公府,也就是葉夏著家僕搭建的粥棚上和威遠伯府搭建的粥棚上無任何標誌。認出葉夏,於夏承睿來說自然不難,

畢竟葉夏是其親姨母,即便身著男裝,夏承睿一眼看過去,還是能直接認出來,至於如何知道威遠伯府有在這城外搭建粥棚,

簡單直白點來說,是夏承睿有看到威遠伯世子宋紹謙站在一粥棚前面,不在乎自身形象,同府上的僕從一起給災民發饅頭。

宋紹謙,前姨丈,夏承睿是有印象的。說起來,宋紹謙是在府上聽聞葉夏有帶著家僕前往城外施粥,幾乎沒多做考慮,便著長隨廖青組織府上的僕從前往城外搭建粥棚,

臨出發前,又著人府上廚房喊了幾個廚娘跟上,現場熬粥、蒸饅頭,發放給災民。在給粥棚上掛三角旗時,宋紹謙猶豫須臾,狀似無意地朝葉夏所在的方向看了眼,最終沒把三角旗掛上。

既然是施粥,是做善事,為何又要掛上府上的標誌?

虛偽,賺名聲……宋紹謙如是想著,心裏越發不得勁,痛悔失去一生所愛,失去今時今日已然和他沒了關係,心思通透的好女人。

在各城門外搭建粥棚,給災民施粥的權貴富戶愈來愈多,其中不少府上都是看樣學樣,覺得皇帝新封的仁國公,不僅有在城外搭建粥棚,

還熬預防風寒的湯藥供災民喝,且承恩公府也有搭建粥棚,且不管是仁國公府還是承恩公府,全是用上好的大米熬粥,且熬出的粥粘稠,

不像有的富戶搞出的虛假做派,看似施粥,實則選用的是生了蟲的陳米,或者是受潮發霉的米,亦或者是夾帶著小石子的糙米。

權衡再三,權貴們決定學仁國公府和承恩公府實打實的來,但他們可不想默默做好事,他們要在粥棚上掛上自家府上的標誌,要領粥的災民知道,他們受了誰的恩惠。

「你家主子可真捨得,竟然用那麼好的米熬粥,還熬得濃稠,這是要做大善人啊?」

「瞧你這一臉陰陽怪氣樣兒,難不成你家主子就沒想大善人,沒想在災民中賺好名聲?沒有的話,你家熬粥為何也要用好米,為何也把粥熬得和我家一樣濃稠?」

說話的是兩家權貴府上的大管事。

「我家主子可沒想做大善人。」

「你覺得我會信?」

「信不信隨你。」

「虛偽!我實話告訴你吧,我主子在安排我差事前有說到仁國公府和承恩公府,說人家這兩座府邸的主子明明聖眷正隆,

卻在搭建粥棚施粥這件事上不來半點虛的,這樣的做派,皇上若是知道,肯定會大加讚賞,然後不自覺地就會把其他府上施粥的情況拿來做比較,

一旦哪家府上明面上看著是施粥,實際上是坑災民賺名聲,只怕一個搞不好會被降罪。」

「咱倆置啥氣,我家主子和你家主子的想法一樣,說辭也一樣。」

「和你置氣?我有那個必要,咱們又不是一個府上管事的。」

給對方一個白眼兒,這位說話的大管事壓低聲音:「你說仁國公府和承恩公府是不是傻?這施粥不給粥棚上掛自家府上的標誌,那些災民如何能記住這恩惠,四處傳頌這施粥的善舉?」

「這世上什麼人都有什麼事都有,人家仁國公府和承恩公府不給粥棚上掛標誌,在人家看來,是覺得沒必要,不在意什麼名聲不名聲,只是想單純地救助災民。」

「世上還真有不計名利的人啊!」

「有沒有來喬大管事難不成一無所知?」

在距離這倆管事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穆燁和夏墨寒並肩站在一起,兩人的視線都鎖在視線可及範圍內的一抹看著單薄瘦弱的身影上。

「我看中了一女子,越是了解她……我越是被她吸引,越是想娶她,可是我又不敢開那個口……」

穆燁一字一句輕語,聽到他所言,夏墨寒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吧?」

穆燁問。

夏墨寒依舊一語不發,像是沒聽到似的。

「我是在承恩公府太夫人的壽宴上看到她的,不誇張的說,一眼難忘,後來,在一次生意洽談中我和她面對面,認出她就是咱倆曾兩度在街上看到的那個管閑事的年輕公子,

原來她是女扮男裝,還是如今在京中,在附近州府開了不少鋪面,生意熱火朝天的『唯夏』幕後主家,我當時很驚訝,深覺她是個奇女子,

想著如何能贏得芳心,把她變成我的,熟料,她一夕間和我拉開不能忽視的差距。被皇上封爵,又加爵,憑真本事如今身居公爵……」

苦笑,穆燁語氣有點喪:「一直以來我自覺身家背景夠好,自覺自己雖未入仕,卻不缺才學,更具備他人難以媲美的經商才能,不成想認識她,對她的一切有些了解後,一時間真得是自慚形穢!」

「不想自苦最好打消那個心思。」

夏墨寒不帶絲毫情緒的低沉嗓音溢出唇齒。穆燁怔了下,視線落在夏墨寒的極致完美的側顏上,心頭禁不住升起一個猜測,他眼神探究,問:「你……你該不會也對那誰有意吧?」

良久,他都沒有聽到夏墨寒做聲,不由苦笑出聲:「看來被我猜中了。我該想到的,在你找上她那日,估計就知道了她是咱們在街上曾兩度看到的那個管閑事的年輕公子……

也是,像她那麼與眾不同的奇女子,能被你這個靖王爺看中不奇怪。」

夏墨寒抿唇不語。「我不管,咱們現在就說好,各憑本事擄獲芳心。」

真正的感情,是不存在什麼差距不差距的,何況他都還沒付諸行動,怎能輕易就絕了念頭?!

「你比我出色?」

轉頭,夏墨寒與穆燁四目相接,神色晦暗不明。

「什麼意思?我很差勁嗎?你要知道,雖然你貴為王爺,長得也比我稍微好看那麼一點,但你是有過王妃的人,且膝下有一快要及冠的兒子,

而我至今尚未婚配,後院也沒侍妾、通房丫頭這類亂七八糟的女人,如果她真要從咱們倆之間選一個,我未必不會當選。」

穆燁言辭灼灼地說著,心裏卻沒多少底兒。

畢竟他比誰都清楚,身旁這位,不僅有著大夏「第一美男子」之稱,更是文能治國武能安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整個大夏找不出第二個的靖王爺。

即便這位娶過一次親,有一個快要及冠的兒子,但有自身各方面的條件在,娶過親和有兒子其實算不上什麼短板,再加上矜貴優雅的舉止和渾身散發出的清冷之氣,

說心裏話,要他和這人站在一起去面對心儀的女子,他不單單是底氣不足,更有可能連以往的自信都彰顯不出來。

「想碰一鼻子灰,你儘管隨心行事。」夏墨寒不鹹不淡地給出一句,視線挪向一波波湧向城門口的災民。

「大夫!大夫,你快給俺媳婦看看吧,她這樣子是不是快生了?!」

年約二十五六歲的男子衣衫單薄,橫抱著一嘴裏連連發出痛苦聲的孕婦,從排隊領粥的災民中衝出來,直接跑至葉夏為患病災民診脈開藥的桌前,

男子嘶啞的聲音裡夾帶著哭腔,身後跟著一個面黃肌瘦,差不多有五六歲的小姑娘,在爺倆身後的雪地上,除過腳印,就是一滴滴血水。

葉夏不見有絲毫遲疑,起身,忙走到男子面前,單膝蹲地,為男子懷中的孕婦把脈,片刻後,她一臉肅容吩咐如雨:

「快去讓災民暫且騰出一個帳篷,我需要儘快為這位產婦接生!」

「大……大夫,您……您要親自為俺媳婦接生?」

男子抱緊懷中的妻子,眼裏流露出明顯的排斥。葉夏哪裏看不出男子心裏在想什麼,她正欲開口,就聽到一道清冷低沉的嗓音適時響起:「這位是仁國公,是皇上親封沒多久的女公爺。」

「啊?」

男子張大嘴,周圍的災民亦目瞪口呆,想不到他們能見到仁國公,見到為他們貧苦百姓帶來一個個福音的活菩薩。

不等眾人回神,葉夏起身,對男子說:「跟我走。」

男子獃滯的眼珠子動了動,繼而「哦」了聲,抱著妻子站起身,緊跟在葉夏身後走向就近的帳篷。

有陳嬤嬤和如雨在旁打下手,又有如雲領著府上的兩個小丫頭不停端熱水進帳篷,葉夏神色冷靜,邊和產婦說話分神,邊幫其矯正略偏的胎位,隨著產婦猛不丁一聲痛呼,葉夏微笑說:

「你很棒,現在胎位沒問題了,下面你按照我說的來做……」

產婦的宮口已打開,遵從葉夏說的,大概過去兩刻多鐘,帳篷裡傳出不算太響亮的嬰兒啼哭聲。

「是個男孩,母子平安。」

產婦和帳篷裡都被如雲、如雨幾個丫頭收拾乾淨,陳嬤嬤打開葉夏不知從哪哪來的包袱,取出裏面的小衣服給嬰兒穿上,

再拿出一個軟和的繈褓包裹住小傢夥,然後將繈褓中的嬰兒輕放到一臉疲倦,但未昏睡過去的產婦身旁,隨即跟在葉夏身後來到帳篷門口。

「謝謝!謝謝仁國公!」

產婦的丈夫一聽妻兒平安,立馬跪地朝葉夏磕頭。

「起來吧,我讓人帶你進城,看看能不能在城門口附近租個住處,便於你妻子安心坐月子。」

葉夏說著,視線挪至不遠處站著的郝年身上:「你帶著去吧,回頭從府上給送些吃的用的。」

郝年領命,接過葉夏給的一錠銀子,帶著表情有些恍惚的男子離去。小女孩這會兒守在她娘身邊,靜靜地看著她的小弟弟。

「給他們端兩碗米粥,再拿幾個饅頭。」

看眼躺在鋪著厚厚一層稻草的木板上的產婦和坐在產婦身邊的小女孩兒,葉夏眼裏閃過一抹不落忍,她半開醫藥箱,探手從裏面取出一個小杓子,遞到如雨手上:「一會你幫著給那繈褓中的小傢夥喂點米糊糊。」

空間裡有不少嬰幼兒奶粉,有奶瓶,有新鮮牛奶、羊奶,問題是,她現在真不好取出來。

前面她取出那個包袱,還是趁著沒人注意,隨後遞給陳嬤嬤的。如雨恭敬應聲是,拿著杓子走向產婦娘仨。

「把披風給那婦人蓋到身上吧。」

在給那婦人接生前,葉夏有披著件用皮毛縫製的長披風,這會子見如雲把披風拿過來,她搖搖頭,朝生產完沒多久的婦人指了指。

如雲抿唇遲疑須臾,方轉身把披風給婦人拿了過去。

「不用。」

葉夏回到給患病災民診脈開藥的長桌前,見靖王夏墨寒解下自己的大氅欲遞給她,忙搖頭婉拒:「謝謝靖王爺,下官不冷。」

夏墨寒拿著大氅的手正要伸出,就這麼硬生生地在葉夏輕淡的言語中滯住。為免對方繼續尷尬,葉夏挪離視線,看向站在夏墨寒身旁的高大身影,

朝這道身影的主人輕頷首,算是打過招呼,繼而坐回椅上,重新投入到為患病災民診脈開藥的工作當中。

「可有需要在下幫忙的地方?」

穆燁瞅眼僵在原地的夏墨寒,再瞅眼夏墨寒手上的大氅,憋笑憋了好一會,方恢復正常,走至葉夏刷存在感。

「不用。」

葉夏看都沒看穆燁,直接搖頭。這回輪到穆燁感到尷尬,發覺夏墨寒在眯著眼看自己,穆燁不自在地摸摸鼻頭,走回夏墨寒身旁,沒話找話:「王爺是回府還是在這城外再待一陣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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