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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農女:獵戶相公來種田》第五十一章 縫合傷口
林小婉說的懇切,就差哭給他們看了。

林振和劉氏對視半晌,終究拗不過女兒,嘆了口氣去給她拿東西。

林小婉又讓林振去拿酒來,等會給針消毒。

好容易把兩人都支走,她閉上眼,默念一聲超市,便進入了自己的「金手指」裡。

林小婉不敢多耽擱。不止是擔心被發現,更是擔心丈夫的傷口。進去之後,直奔日常護理藥品區,在貨架上一眼就看到了消炎藥拿一欄,挑出兩樣連忙去結帳。

從空間出來,她倒出三粒外敷的消炎藥,使勁用手指碾碎了撒在郭承翎背上的傷口上。又從另外一盒裡取出兩個消炎的膠囊,倒在碗裡,添了水,打算等會喂他服下。

怕劉氏和林振看見,她動作迅速的不得了,剛把東西都收起來,劉氏就進來了。

「針線給你拿來了,婉婉,要不是娘來縫把,你跟我說怎做就行。」

劉氏不放心女兒,平時連個衣服都沒縫過,更別說這是肉了。

林小婉搖搖頭拒絕了,繡花她可能不如劉氏專業,但縫合傷口這種事她可比劉氏懂得多了。

等林父把黃酒拿來,她先把針用黃酒淋了一遍,又在火上燎了一下,才穿好線,準備縫合。

劉氏給她舉著燈,林振幫他按住郭承翎,林小婉靜下心來,一針一針的縫合。

郭承翎身上硬邦邦的,肉也緊實,不好穿透。足足縫了二十七針,才把傷口縫合好。

「好了。」

林小婉拿剪刀剪斷線頭,長出了一口氣,這才意識到剛剛都是屏氣凝神的。她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又看向躺在床上的郭承翎。

劉氏和林振意識到已經縫好了,還有些恍惚。

剛剛女兒的神情太過認真,他們也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

「這就好了?不用包起來?」林福指了指傷口處,疑惑的問。

林小婉的汗似是抹不幹凈,額邊的碎發都濕噠噠的貼在腦門上。

「不用,爹,你把桌子上那碗水餵給他,他失血太多了,得補充點水分。」

林振不疑有他,女兒說什麼就是什麼。

給女婿喂完水,林振和劉氏便出去了。今天忙到這麼晚,都還沒吃飯,院子裡的野豬也還沒收拾。

林小婉趁房間裡沒人,又進了一趟超市。買了酒精碘伏和棉簽。出來之後把郭承翎身上其他的傷口都一一擦過一遍,這才安心點。

以防萬一,又碾碎了幾粒葯在傷口上都撒了些。

只要不感染高熱不退,就沒問題。

等弄完這些,才把東西都收拾起來,用過的棉簽拿火燎了,免得留下什麼東西來。

想了想,她把酒精又倒出來半碗在之前喂水的碗裡。

劉氏做飯做的很快,煮了稀飯,又把中午的菜熱了一下,兩個灶台,一個做飯一個烙餅,不大會兒便成了,讓丈夫去喊女兒吃飯。

林振找人把野豬抬進了地窖,等女婿醒了再處理,又把東西都收拾了,才坐下來喝口水。

晚飯三個人都吃的不多,心裡裝著事,再美味的飯菜都味同嚼蠟。

三人沉默著吃完了這頓飯,然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是還擔心郭承翎的傷勢。

林振讓女兒去睡,守夜他來守,林小婉不肯,爭執了半天最終決定前半夜林小婉守,後半夜再換林父。

劉氏夫妻去休息了,林小婉從廚房拿了個碗,兌了一碗糖水,回到屋裡一杓一杓的喂郭承翎。

大概是渴了,杓子到了嘴邊他也知道無意識的咽下去,林小婉沒費什麼力氣就餵了他半碗糖水,後面看他不肯喝了就放下了。

又拿沾了水的棉簽去潤他乾裂的唇。做完這些之後,林小婉就坐在床邊,手撐著下巴,眼睛盯著人發獃。

郭承翎面色恢復了些許,也平靜了許多。

即便氣色不好,也掩蓋不住男人的英俊。嘴唇翕動,濃黑的眉毛微微蹙著。林小婉伸出手撫平他眉間的褶皺,心裡又酸又軟。

一直以來,他給她的形象都是偉岸可依附的,嫁過來這麼久,林小婉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脆弱的樣子,也是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他。

她的手指一寸寸的撫過郭承翎的眼角眉梢,順著鼻樑骨往下,摸到他新出的鬍渣,硬硬的,有些扎手。

一遍又一遍的描摹,她愛不釋手。

想起郭承翎之前對他的好,林小婉忍不住落下淚來。

即便是清楚他不會有什麼事,看到男人昏迷不醒的樣子仍然控制不住的焦慮和擔憂,這大概就是關心則亂吧。

林振來換女兒的時候,發現兩人一個在床上睡著,一個在床沿趴著也睡著了。嘆了口氣,走過去把女兒抱到床上,又仔細看了看女婿的臉色,發現不似剛回來時蒼白,額頭也沒有發熱的跡象,這才走到桌子旁坐下,冥想心事。

郭承翎醒的早,凌晨第一聲雞鳴還沒打,他就睜開了眼。

努力忽視身體帶來的不適,抬眼打量四周,妻子溫熱的呼吸就在耳邊,小手還握著他的手臂,睡得正香。

心裡劃過一絲暖流,郭承翎保持著之前的姿勢,沒有弄醒她。

林振守到天快亮時候就回去了,所以這會兒剛走沒多久,並不在房裡。

躺在床上,郭承翎閉眼想著昨天的事……

昨天他是在回來的的路上遇見了那隻野豬,心想怪不得林子裡這麼安靜,原來是有這麼個凶物跑了出來。

空手而歸他不甘心,見到野豬,郭承翎心思一動,便賭了一把。

本來是打算設下陷阱,等野豬精疲力盡之時再趁虛而入一刀斃命。沒想到那野豬力氣如此之大,竟然能從陷阱跳出來,並且還有力氣四處衝撞。

郭承翎不得已只能肉搏,只是他腿腳不便,一番血戰之後,野豬雖命喪當場,他也沒討著好。

拚儘力氣走到山下最終還是撐不住,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以後的事,他就不知道了。不過後半夜迷糊裡他倒是能察覺到有人在照顧他。

身上的傷都被包紮過了,除了隱隱的疼,一時倒也沒有別的感覺。

他微微側目,看著林小婉睡夢中還皺著的眉,不由得一陣心疼。想來他昨天回來渾身是血的樣子,肯定嚇到自己小媳婦了吧。

郭承翎無奈的笑了一聲,還答應她好好的回來,結果當天就食言了,但願她不要太過生氣才好。

……

林小婉昨晚守著守著就困了,不知不覺中就睡了過去。

醒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她揉了揉迷糊的眼睛,才清醒一點。

郭承翎醒的早,林小婉剛有動靜他就轉過了頭。

「醒了?起床吃飯吧。娘把飯給你放桌上了。」

「你什麼時候醒的?」

聽到郭承翎說話,林小婉也不覺得意外,他要是沒醒她才應該著急。

「沒多久。」

隨口「嗯」了一聲,林小婉溜到床邊一邊穿鞋,一邊問他。

「你吃了沒?」

「我吃過了。」

林振早把他的那份兒送過來了,他只是傷了身體,手沒事,早就吃過了。

聽到他吃過了,林小婉就不再操心了。

「等我吃完飯給你換藥。」

她的腳兩天下來已經好多了,除了不能太過用力,走路什麼的還是沒問題的。

洗過臉刷過牙,林小婉把碗筷收拾到廚房洗刷。

林振去了工地監工,劉氏則出門去了趟地裡。這個時節嫩嫩的紅薯葉子可是下飯的好東西。

家裡別的草藥也沒有,昨天的葯都是消炎消毒防感染的,沒辦法,林小婉只能照昨天那樣給他換了葯。

郭承翎還有些驚奇,指著白色的粉末問她是什麼?

林小婉隨口胡謅給糊弄過去了,心裡卻想著還是要等林父回來了讓他跑一趟,先去找點草藥回來。

護理的及時,郭承翎的傷口都沒什麼感染的跡象,就是捂了一夜皮肉綻開的地方有些泛白。

林小婉不敢給他包紮太厚,怕再給捂臭了,隻用透氣的棉麻布粗粗的纏了兩圈,保證不會掉就好。

其他的傷口能不包紮的就不包紮了。

換過葯,把東西都收起來,林小婉又坐回來,盤問他怎麼受傷的這回事。

郭承翎斟酌著講了,沒說自己是主動上去的,隻說不小心碰見了。

林小婉沒去過林子深處,也不知道野豬這種大型動物一般不會輕易出現在外圍,郭承翎說的認真,她就信了,沒再追問。

轉而問起另外一件事。

「你的腿……是什麼時候受的傷?又是怎麼傷的?」

她突然轉了話題,郭承翎一時還沒跟上她跳躍的思維,愣了一下才回道,

「被賭場的人打斷的。」

「打斷——」林小婉一聲驚呼,嘴巴都張大了。

男人沒什麼表情,語氣平淡,

「我義父欠了賭債,沒有錢還,賭場裡的人要他一隻手,最後我替他用一條腿來換了。」

郭承翎說的雲淡風輕,語氣沒什麼起伏。

他義父什麼都好,就「好賭」這一條死活戒不掉。

郭承翎從回憶裡抽出來,倒沒什麼不好的情緒,還有心情逗她。

「怎麼了,想說什麼就說,我又不會怎麼著你。」

「你……他輸了多少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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