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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王之子》第336章 第 336 章
賭局,第一把。

光頭男人單手將色子丟到半空,然後另一隻手持盅快速將色子罩進內,雙手交替飛舞,色子撞擊,好像有四隻手兩隻盅在不斷移動。光頭男人手勢逐漸加快,眼前只看到一片殘影,色子和盅移動到了哪裏,很難看清。

旁觀的賭徒看後拍手叫好,有人還感慨好久不見光頭這一手了。

奈良善端坐在光頭男人面前,眉眼沒有任何波動,紅色的眸子緊緊盯著光頭男人手裏的盅,豎瞳微縮,別人看不清,他卻是看的清。盅翻轉之間,能隱隱看到兩枚色子在裏面飛舞旋轉,時間在奈良善的眼中流淌的極慢,所以他可以看到兩枚色子是如何在裏面轉動方向,哪個面靠上,哪個面靠下,他全部都能瞧見。

賭坊的店門沒有關,只有寫著賭字的半截門簾遮擋了一部分視線,風吹過門簾,從店內可以看到街上,千手板間正手持苦無,和一個成年男人戰到了一起。

千手板間和名為繼的忍者的武器撞擊到一起,叮叮噹噹的聲音不絕於耳,空氣中能瞧見金屬撞擊產生的火花。男孩的力氣和男人差上許多,千手一族的男孩七八歲就要上戰場,千手一族的忍者從小就要學會揚長避短,用戰術和巧勁贏過成年男人,不然就活不到成年。

千手板間在這方面自然比不過柱間和扉間,但他好歹也是一族之長的親生子,能在殘酷的戰場上成為小部分存活者,要不是運氣不好被五個宇智波圍堵,他完全可以自己逃離戰場。

千手板間漸漸壓製住了繼。

賭坊內,光頭男人的表演終於結束,他快速將盅扣在了桌上,色子還在盅內旋轉,發出輕微的叮叮噹噹的聲音。奈良善動了,他微微側頭,用耳朵分辨裏面的聲音,判斷色子的碰撞。

一二三四……聲音時輕時重,兩個色子在裏面翻轉了七八次面。奈良善在色子終於安靜時,從一溜木牌裡摸了兩枚,面朝下扣在桌子上。

不能讓其他人看到自己手裏的牌點,在盅掀開之後翻牌,這是賭桌上的規矩,避免其他人跟賭引出麻煩。然而這桌上只有兩人,奈良善這樣做,是防止光頭看到他預計要賭的牌點後出陰招。

「確定了嗎?」光頭男人笑道。

奈良善:「開吧。」

街上,千手板間尋得破綻抓住了襲擊的忍者,單手抓住他的肩膀,舉起了苦無,繼的臉上儘是驚恐。

賭坊內,光頭男人打開了盅,奈良善瞥了一眼後,也掀開了自己的木牌。

色子兩枚,一枚一點,一枚六點。

木牌兩個,一個一點,一個六點。

門簾外,鮮血飛濺,有一滴甚至落在了門簾上,鮮紅色的點像極了色子那一點的紅。

「看來是個有點本事的傢夥。」光頭男人摸著下巴哈哈大笑,「那就玩點不一樣的吧。」說著,他竟是當著奈良善的面快速結印,剎那間霧氣升騰,奈良善周圍一片霧茫茫,他什麼都看不清了,便是低頭看自己的手,都隱藏在極濃的霧氣中。

耳邊只聽到光頭男人的豪邁笑聲:「怎麼樣,這是我家族的忍術。」

「喂喂,這樣我們也看不清了啊。」圍觀的賭徒連聲喊道。

「出了店就能看清了,我勸你們快點離開這裏吧。」光頭男人笑道,「這位小客人後面的尾巴不少呢,恐怕一會這裏會鬧很大吧。」

聽到光頭男人這樣說,惜命的賭徒們立即就跑了,其他店的人更是在忍者對戰時就已經悄悄溜了,這附近還在摸賭牌和色子的人,只剩下了奈良善和光頭男人。

第二把,正式開始。

隱藏在霧氣中的光頭男人拿出一顆石子,丟進了盅裏面。兩個色子一顆石子,三個小方塊在盅裏面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

門外的街上又來了兩名忍者,看模樣應該是搭檔,一個善用體術,一個活用忍術,兩邊配合攻擊,打的千手板間只顧得上防守,很難有機會反擊。

「聲音多了一個。」奈良善說道。

光頭男人故意道:「你的耳朵很好用啊,確實多了一個,多了什麼呢。」

外面街道上,一枚苦無貼著千手板間的頭頂飛了過去,上面貼著起爆符,直奔賭坊。

他們記得自己的目的是賭坊裡的男孩,而不是這個年幼的忍者。

千手板間立即抬手丟了一枚手裏劍,叮的一聲將苦無打飛,偏了方向的苦無落在隔壁店門上,將木門炸開了一個洞,煙塵瀰漫。

光頭男人:「再怎麼好用的耳朵,在這種嘈雜環境上也派不上用場吧。」而且他還加了一顆石子做干擾。

奈良善仍舊看著前面,他默默的展開了圓。

在圓的範圍內,他可以感知所有一切的變化,無論是男人的動作,還是盅裏面色子的轉動。

光頭男人皺起眉頭,他有種被什麼盯上了的感覺,這是他多年做忍者的直覺,他知道面前的男孩在用什麼秘法,但是又什麼都沒發生,他的霧氣也沒有感知到男孩的任何可疑動作,這讓他很疑惑。

正好外面的忍者擅長水遁,水彈向著這邊飛過來。光頭男人嘴角露出壞笑,竟是一邊耍色子,一邊單手結印,將飛過來的水彈引了過來,襲向奈良善,不論如何,先來一波擾亂。

看著原本被自己的土遁擋下的水彈突然轉了方向奔著店內而去,千手板間立即就要阻攔,沒想到這水像是活的一樣,和他玩起了躲貓貓,且衝擊的威力很強,和忍者噴出來的水遁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奈良大人要找的光頭男人絕對是一個很強的忍者,千手板間開始擔心起來。

「注意你的敵人,板間。」一枚苦無從賭坊內丟了出來,在千手板間頭頂飛過,丟過來的同時,順便將襲來的水彈打散了。

千手板間立即回頭,身後碰的一聲,苦無扎在了一截木頭上。

「替身術。」千手板間喃喃道。

應該是忍者即將被苦無刺中時,使用替身術用木頭代替了身體。

原來在千手板間看向賭坊時,忍者竟然已經襲到了他身後,要不是奈良善丟出來的苦無,千手板間就被偷襲成功了。

光頭男人通過霧氣觀察到了奈良善丟苦無的動作:「有兩下子嘛。」

「非常抱歉!」千手板間說道,他雙手結印,「土遁·土石流。」

一拳擊在地面上,原本僵硬的土地立即柔軟的像是沙土,流淌著將兩名忍者的腳埋入其中。

原本這招威力應該更大,可以瞬間將敵人掩埋,奈何……千手板間查克拉不多。

土遁克水遁,哪怕面對的是兩個敵人,千手板間還是有些信心的。

他真正擔憂的並非面前兩人。

趁著兩人被捲入泥土中沒能第一時間出來的間隙,千手板間瞥了一眼遠處屋頂。

隱藏的忍者不知還有多少,全部對付下來的可能性沒有,他只能儘可能的給奈良大人創造時間,讓他完成賭約。

賭坊內,光頭男人的盅已然落下,裏面的色子和石頭仍舊在告訴旋轉,但是霧氣散了些許,能看到了。奈良善仍舊保持著原來的坐姿,他的手指摸向了木牌,等待著色子安靜落下。

第二把開盅了,色子兩枚,一個六點,一個四點。石子無點數。

奈良善也掀開了木牌,一個六點,一個四點。

光頭男人爽朗大笑,手在自己寸草不生的腦袋上摸著:「哎呀呀,厲害厲害。這樣都沒攔住你,那麼接下來可就有點難了。」說完,他竟然高高揚手,狠狠一巴掌拍在了低矮的桌面上,桌子上的木牌被震起,在空中旋轉。

奈良善頓時意識到他的意圖,搶奪木牌。光頭男人手上雷光閃動,空氣中的霧氣並沒有徹底散開,雷光透過空氣中濕潤的水汽沾染到了奈良善的身上,閃電的速度很快,一瞬間的皮膚麻痹讓奈良善的動作慢了零點一秒。一到六點的木牌是兩套,一共十二塊,最終他隻奪回了九塊。

光頭男人握著手裏的木牌一用力,木牌成了碎末落在地上。

奈良善臉色沉了下來:「你這是作弊吧。」

「不不不,怎麼算呢。這只是應用在賭博上的一些小技巧啊。如果我在作弊,你剛剛用的那種招數也算吧,雖然不知道你具體用了什麼手段。」光頭男人笑的很賊,「就剩最後一把了,加油啊。」

「希望在我們得出結果前,你的小跟班別死了,後面盯著的人還不少呢。」光頭男人指著街上說道,「不對,他們奔著你的命來的,而且互相還是競爭對手,應該是拚命的想要越過你的小跟班,先一步殺了你吧。所以你的小跟班或許不會死,但你可就難說了。如果第三把你也贏了,我不僅回答你的所有問題,還幫你解決所有的跟屁蟲們。」

奈良善沒理會他,低頭翻看木牌,看少了哪幾張。

「在未得到結果前率先離開賭桌,按照賭的規矩就等於是認輸了。」光頭男人又補充了一句道。

他不想要奈良善用其他手段補充木牌。只能老實坐在這裏等賭局徹底結束。

奈良善已經將木牌整理完畢了,缺了一點,三點和四點這三張牌。

如果光頭男人的色子投出了四四這兩個點數,手裏只有一張四點木牌的奈良善,就會因為拿不出木牌而輸掉。

開口說出賭點數字?這可不算賭桌規矩,如果這樣算數的話,光頭男人就不會來這一招了。

「無恥啊。」奈良善開口說道。

為了贏你而撕了你的牌這種事,一般人會做得出來嗎?

「隨你怎麼說。」光頭男人拿起了盅,「那麼,第三把開始了。」

奈良善嘆了口氣,拿出一個苦無握在手裏。

既然光頭男人都可以做出毀他木牌的事,那麼他搶奪盅也沒什麼問題吧,已經是第三把了,必須要贏。什麼五局三勝,他可不想繼續浪費時間繼續下去。

*

宇智波斑和泉奈到晚上才趕到這個鎮子上,他們首先找了一家旅館歇腳,再打聽兩人在哪裏。結果才出房門就聽到同住一家旅館的商人抱怨短冊街有忍者鬧事,原本還打算去賭一場放鬆,這下只能在旅館裡自己玩花牌度日了。

宇智波斑上了心,就去找那名商人打聽,商人知道的也不多,隻說自己商隊裡的朋友剛剛從賭場裡溜回來。常在那裏賭的光頭男人和一個小男孩立了個奇怪的賭約,難得看到光頭男人認真和人對賭,想圍觀到最後。結果忍者來了,目的就是那兩個男孩,擔心被卷進去沒命的朋友就只能打道回府,順便阻止了想去短冊街的商人。

兩個男孩,絕對是奈良善和千手家的小子。

宇智波兄弟問清地址後,立即趕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千手柱間:木遁。

千手扉間:水遁。

所以弟弟千手板間,就擅長土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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