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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王之子》第52章 第 52 章
奈良善趕回了鬼殺隊本部,原本是打算看看新上任的水柱是什麼樣的笨蛋,卻從蝴蝶香奈惠那裏得知,笨蛋,不對,是水柱富岡義勇已經出任務走了。

並且從蝴蝶香奈惠那裏得知,受傷躺三天的不只是富岡義勇,還有揍了他的錆兔。一開始富岡義勇沒有還手,後來被錆兔說這樣不像個男子漢,如果還是男人的話,就正正噹噹的對決。

話已至此,富岡義勇自然拔刀了,兩人實力相差並不是很多,最終的結果就是同歸於盡,都在床上歇了三天。

「歇息三天不是很重的傷吧。」奈良善挑眉問道。

蝴蝶香奈惠:「也有主公大人的意思,讓他們自己在房間裡獨處,有什麼話好好聊一聊。很管用哦,三天之後,富岡先生就不再提不當水柱的話了。」

奈良善:「這麼老實?」歪頭想了想,又問道:「富岡義勇已經是柱,錆兔和富岡義勇的實力差不多,豈不是也可以當柱?」

「按照實力是可以的。不過,兩人用的都是水之呼吸。」蝴蝶香奈惠說道。

「都是水之呼吸,怎麼了?」

「很少有使用同種呼吸的人一起擔任柱,通常來說,都是作為候補。」蝴蝶香奈惠垂眸道,「雖然柱說是作為鬼殺隊的支柱,其實折損還是很高的,能堅持三四年就不錯了。」就像她,擔任柱還不滿三年,退了。

「不過,人數不足的時候,還是會一起擔任的。」蝴蝶香奈惠說道。

奈良善:「所以,在錆兔達成柱的條件之前,如果柱人數滿了,他就是候補位置。如果一直沒有人補上,他就同樣擔任柱,這個意思?」

蝴蝶香奈惠點頭。

「現在柱的位置還有兩個空缺沒補上。」奈良善話語一轉,「算了,這不是我要操心的事情。我去找主公大人。」

「主公大人去掃墓了。」

奈良善:「我知道了。」

掃墓,他一次都沒有去過鬼殺隊的墓地,乾脆去看看。

鬼殺隊的墓地在一座山上,那是被產屋敷家專門買下來的荒山,充作墓園,林林總總挨著的都是墓碑。奈良善從陵園的入口進去,一個個看著那些墓碑上的字,刻著鬼殺隊成員的姓名,階級,以及出生年月。

奈良善隻微微瞥了一眼,九成鬼殺隊成員沒有活過二十歲,每一個墓碑,都代表著一條年輕的性命,奈良善往山上看過去,林林總總數千個碑銘,就如石碑的樹林。

產屋敷耀哉和她的妻子天音,以及兩個女孩正在墓碑前掃墓,奈良善還未走到跟前,杭奈和彼方就已經發現了他,笑著打招呼:「哥哥大人。」

奈良善摸了摸兩個白髮女孩的頭,走到產屋敷耀哉面前。看著他正擦拭著墓碑上的塵土。

墓碑上刻著『和泉三郎』的名字,瞧了一眼死亡日期,距今已經十多年了。

「你見過這個孩子哦。」產屋敷耀哉說道。

奈良善:「我見過?」

他在無限城呆了就有十年,若是真的見過,那應該是在去無限城之前吧。在那之前,他只見過一個鬼殺隊的成員。

「你的羽織,和他的羽織顏色很相似,都是紫色的。」產屋敷耀哉說道,「他見過你之後,就送了一封信去伊吹山。」

奈良善:「哦。」他知道是誰了。

「可惜在不久後,他就過世了。」產屋敷耀哉說道。

和奈良善的見面,幾乎就是前後腳的事。

「甘柱,和泉三郎。家人是做和果子的,或許因為這個緣故,他的呼吸也用甘來命名,衍生自炎之呼吸。」產屋敷耀哉輕聲道,「像他這樣的孩子太多了,就流星一樣出現在鬼殺隊,光芒一閃而逝。」

「這個孩子身邊的,也是柱哦。」產屋敷耀哉說道。

奈良善轉眼看過去,是一個女孩子的名字。

「那是教導蝴蝶香奈惠的孩子,以前是鬼殺隊的花柱,與和泉三郎是同期。」產屋敷耀哉輕聲道,「在這裏安眠的花柱就有五個。」使用花之呼吸的孩子,人數就更多了。

別的不說,就蝴蝶姐妹教導的三個繼子,都躺在這裏。

第一個使用花之呼吸的女孩子,距今才一百年。

若是要談傳承更久的呼吸使用者,在這陵園隨便走幾步就能遇到一個。

與鬼抗爭的千年以來,留下的除了傳承下來的意志和信念,還有累累白骨。

沒有人再說話,空氣似乎都凝固了下來,產屋敷耀哉將墓碑打掃乾淨後,才問道:「關於時透兄弟的訓練,怎麼樣了?」

「很成功。」奈良善回答,「兩個人一起的話,柱裡應該沒有誰能打得過他們吧,和悲鳴嶼行冥相比也絕不遜色。」至於能強過多少,只有打過才知道。

「比行冥還厲害嗎,那是蠻讓人期待的。」產屋敷耀哉問道,「你打算訓練其他的柱嗎?」

「對,不過初期不需要我跟著訓練。我把計劃定了下來。按照我的計劃給現在的柱培訓,說不上能厲害到哪裏去,但一定比現在要強。」

奈良善將制定的計劃寫在了紙上,產屋敷耀哉現在看東西很費力,紙就轉交給了天音夫人,由天音夫人念給產屋敷耀哉聽。

天音夫人隻接過來看了一眼,向來平淡無波的臉上都出現了驚訝,她看向奈良善:「你是認真的嗎?」

「非常認真。」奈良善回答,「這是基於柱的平均水平制定的鍛煉計劃。當然實際數字要根據各人身體素質調整,還要從他們的劍術來改變。忍專註於速度,手臂的力量再高也高不到哪裏去,不過至少要學會調整靈巧性,決不能被敵人碰到。煉獄杏壽郎和不死川實彌他們都是常人水準,按照這個數字來就夠了。不過這個對於悲鳴嶼行冥來說過於輕鬆,加倍。」

天音夫人微微睜大了眼睛。

產屋敷耀哉問道:「怎麼了?」

天音夫人:「不,沒事。」她將紙張上的內容念了一遍,從基礎的負重開始,到後面的各種魔鬼鍛煉,最後還有定期找奈良善對戰(挨揍)的訓練。同時還附了一些戰鬥上調整肌肉的小技巧等等。可以說除了必要的斬鬼以外,柱們的日常生活已經被訓練排滿,哪怕吃飯睡覺都不能停歇。

產屋敷耀哉一直保持著微笑,兩個白髮妹妹聽後都瞪大了眼睛,齊齊看向奈良善。

「姑且問一句,時透兄弟的身體無大礙吧。」產屋敷耀哉的笑容帶著包容性的無奈。他知道奈良善在訓練上或許有些不留情,沒想到能魔鬼到這地步。

奈良善笑了:「只要能使用全集中的呼吸就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哦。順便一提,這個數字已經比時透他們的訓練輕多了,畢竟我不在旁邊看著,會不會超過身體極限也說不好。兩個少年都能扛得住的訓練,除了女性以外,問問誰扛不住,都已經是柱了怎麼可以這麼弱?反正都會死,乾脆在被上弦弄死之前我先替鬼打死他好了。」

「既然如此,就按照你說的辦吧。」產屋敷耀哉笑了,對天音夫人說道,「將訓練抄寫幾份,讓鎹鴉送給各位柱們,記得提醒他們根據自身能力調整鍛煉的強度,不要操之過急。」

天音夫人點頭應了。

「好了,我沒別的事。」奈良善說道,「鹹魚了這麼久,也該出去斬鬼了。有什麼棘手的任務嗎?」

產屋敷耀哉:「有哦,最近惡鬼鬧事的事情變的頻繁。對了,你要不要去炎柱那邊走一趟?」

「炎柱,煉獄杏壽郎嗎?」奈良善問道,「這次是我和他一起同行?」

「是的,你自己一人還是有些不放心。」產屋敷耀哉說道,「除了他以外,還有一個女孩子,是他的繼子。」

「繼子……也就是說,這兩個我可以一起訓咯?」奈良善感興趣的問道。

產屋敷耀哉:「嗯,我想杏壽郎一定會很開心的。」

「好吧。」奈良善說道,「那我直接過去了。」

「等下。」天音夫人上前,給了奈良善一個小袋子,低聲道,「注意安全。」

袋子沉甸甸的,奈良善沒有直接打開,放進了隨身的口袋裏,兩個女孩柔柔的低聲和奈良善道別,奈良善揮了揮手,小跑著走了。

跑遠後,才打開了袋子,一袋滿滿當當都是錢,一個新的桃花禦守,還有一小袋塊狀的巧克力。巧克力有點軟了,想必放在天音夫人懷裏很長時間,大概是想著什麼時候遇到自己後給吧。

想吃巧克力什麼的,其實他隻惦記了一兩天,回來後就忘記了。

奈良善心底有點暖,剛好鎹鴉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奈良善戳了戳對方的翅膀:「我想吃巧克力的事是你說的?」

「嘎,本大爺只是問了一句巧克力是什麼。」鎹鴉扇了扇翅膀。

「是嗎。」也是啊,烏鴉這小腦袋,能裝下多少東西,應該就如它所說,送消息去本部後隨口一問吧。

竟是被天音夫人記住了,還記到了現在。

明明是怎麼樣都好的事。

他也可以自己買,不過有人一直惦記的感覺,還挺好的。

就像是很久以前,隨口對母親問了一句羊羹是什麼,好吃嗎。母親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拜託去城鎮的村民,回來時買了一塊。

在山腳下的封閉小村莊內,從來都沒有羊羹這種甜品,這裏連櫻餅和果子都沒有。奈良善吃到的時候,都已經徹底忘記了他曾經問過這個。

「抱歉。」那個時候,奈良純子對自己的兒子如此道。

年紀還小的奈良善不知道她在為什麼道歉,後來才知道,奈良純子是因為一個簡單的羊羹,竟然都要晚了十天才能給孩子而難過。

因為不能離開小村落,無法讓孩子長見識。奈良純子小時候吃慣了各種美味,像是羊羹這種平常不過的甜點,她連看都不去看一眼。然而等到了自己孩子的童年生活,卻眼巴巴的詢問:羊羹是什麼?

她為一個簡單的小願望都難以滿足孩子而愧疚。

其實奈良善並不在乎。而現在,他連詢問的機會都沒了。

破碎的幸福無法再次拚起,只有斬斷悲傷的根源,一切才能結束。

奈良善打開一小塊包裝,將巧克力塞進了嘴裏,微微的苦澀後是淡淡的甜。

和羊羹一樣,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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