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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王之子》第407章 第 407 章
日向拓實對於奈良善的話是半信半疑,這還是因為對方帶著母親的鐲子。要是沒有這個鐲子,日向拓實就要用八卦掌把人打出去了。

母親會賣了他?還是賣給一個比他矮小稚嫩的男童?怎麼想都有些匪夷所思。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奈良善。目前的工作,勉強算是一國大名吧。」奈良善說道,「藤之國的。」

日向拓實打量著奈良善。

藤之國建立的事情他當然知道的一清二楚,日向可是忍族中的名門,對於政治新聞要是把握不及時,工作時可是會吃大虧的。

尤其是藤之國大名一人拐走了三個大名,別說忍者了,就在平民中都傳得沸沸揚揚,真真假假的消息到處都是。

也就忍者手裏掌握著幾條確切消息,藤之國的大名是男孩,擁有空間系的忍術,叫做奈良善。

至今,他的畫像仍舊在暗市上流傳,黑市中的換金所對於奈良善的懸賞早就破了九位數。換成金幣得用罐裝。

可惜日向拓實沒有見到過畫像,那種東西在暗市上是有流傳,日向族內也有資料保存,但作為一個被宗家警惕的孩子,日向拓實接觸不到那些東西。關於藤之國的很多事,都建立在聽說的基礎上。

聽說奈良善是黑髮紅眸,眼睛的顏色純粹到像是鮮血。

就像面前男孩的瞳色一樣。

「母親把我賣給你,做什麼?」

「嗯……做守護忍吧。」奈良善歪頭,「雖然我不是很需要。不過做事的人能多一個是一個。」

強有力的幫手,他又不會嫌多。

「我的母親怎麼樣?」

奈良善指了指窗外:「回來的時候聽到爆炸聲,她過去了。」

日向拓實立即起身,他想要追過去。

「你被五個忍者監視著。」奈良善說道。

日向拓實的腳步硬生生的停下了。

「你母親的意思,讓我帶你直接走。你怎麼想?」奈良善說道,「雖說她是將你『白送』給了我,到底還要問你的意見,要不要跟我去藤之國,由你決定。」

日向拓實抿嘴,他猜到了母親的意思,她想讓自己脫離日向一族。

最近族內起了不少傳言,猜測他和宗家長子日向創元誰的天賦更高,有人看好日向創元,但更多的人看好他這個分家孩子。

他才九歲,不僅早早的就覺醒了白眼,學會了柔拳,還掌握了八卦掌,是族內難得的天才。比他父親更優秀的天才。

然而他的大伯,那位宗家族長不是個能容納分家比宗家厲害的人。那人的心胸很狹小。

若是他的兒子長成後比日向拓實優秀就算了,若是不能……日向拓實的未來只有死亡一途。

母親讓他脫離日向一族,為他找到了強有力的主公效命,是想要給他的未來尋一條新路。

日向創元要比拓實還要天才的可能,實在微乎其微。

他不願意浪費母親的好意,也不想就這樣丟下母親一人離開。

「我能不能……和母親一起離開?」日向拓實低聲道。

奈良善:「可以。」

日向拓實銀白色的瞳孔微微有了點亮光,然後他聽到了奈良善後面的話。

「我能帶你們走。但是你母親的籠中鳥,我沒辦法解決。後果自負。」奈良善說道。

日向拓實沉默了。

半晌後,他彎腰低聲道:「請帶我和母親一起離開這裏。」

「就算離開後,她有可能會死?」

「我離開,她會死。我和她都留下,仍舊會死。」日向拓實說道,「全部離開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他知道這個生機的存在微

乎其微,然而不去試試,人總是不死心。

就像是即將掉入深淵的前一刻,伸手抓住了一株幼苗。就算猜到抓的再緊,也不過是苟延殘喘片刻,可又有誰想放手呢。

不嘗試,就是百分百的死局。

「行吧,既然決定了。」奈良善站起身,走到日向拓實面前,皺眉看著比自己高了近一頭的少年。

嘖,九歲就能一米四,絕對是嗑藥了。

他八歲的時候才一米二三。

雖然現在也是一米二三。

「一分鐘搞定它。」奈良善抓住了日向拓實的胳膊,一聲響指,兩人都沒了蹤跡。

時刻在外面盯著屋內查克拉動向的日向族人紛紛警覺,他們閃身來到了日向拓實的房間內,用白眼觀察著屋內的一切,最後確定人已經不見。

「快去報告族長大人!日向拓實不見了!!」

「去找日向清!」

「封鎖族地出口,絕對不能放他們出去。」

「五分鐘內找不到,視為叛族讓族長處理!」

五個人立即分散,前往不同方向執行任務。

另一邊,奈良善已經帶著日向拓實來到了爆炸的中心地點,這裏仍舊混亂一片。被炸掉的房子不僅有奈奈和琴子兩家,還有在附近被波及到的分家人。有剛好出門在外的人回到家中看到這悲慘的一幕哀嚎不止,也有人在怒斥尋找兇手,還有人猜到了可能是奈奈的奶奶所為正在大肆尋人。年長者和年幼者交集其中,竟是沒人發現這裏突然多了日向拓實一人。

奈良善再次進入了隱身的狀態,他那雙紅色的豎瞳在一群銀白色瞳孔中實在過於顯眼,還是先潛藏起來的好。

「找到你母親,儘快。」奈良善說道。

聽到耳邊響起的低語,還在驚訝於自己進行了空間轉移的日向拓實回過神,立即開了一雙白眼尋找。

這裏到處都是流轉的查克拉,密密麻麻的人群很難遍尋到特定的某個人。但是沒關係,他的白眼純凈度很高,觀察力也敏銳,每個人的查克拉就像是指紋一樣相似卻又獨一無二,只要細心的話,他完全就能察覺得到。

「有人來了。」奈良善的聲音再次響起,「來找你的。」

日向拓實眼睛周圍的血管更明顯的凸起,附近的人群中沒有發現日向清,他正在向更遠的地方去尋找。

追尋日向拓實的忍者找到了這裏,他發現了日向拓實,一邊傳遞消息出去,一邊向著日向拓實而來。

就在那名忍者衝到日向拓實面前的時候,日向拓實說了一句『找到了』。

然後,想要抓住日向拓實的忍者的手,停在了空中。

有一隻手抓住了自己,那名追擊的忍者心裏想道,但是他青筋綳起的白眼,卻看不到任何人影。

「是誰?」這名忍者高聲喊道。

周圍的日向忍者終於注意到了這邊,他們本就處於爆炸事件後續處理過程中,認為有人襲擊,立即掰開了柔拳的架勢。但是和這名忍者一樣,在那裏他們隻瞧見了日向拓實,看不到別人。

「走了。」男童的聲音響起。

被抓住的日向忍者突然被掀飛,甩出去好幾米後才停了下來。

然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日向拓實消失了。沒人發現,遠處的日向清也跟著失去了蹤跡。

「這到底……」

「快,

彙報給族長!」

「去看看族地的門口,禁止出入,不要有任何的遺漏!」

日向族地內兵荒馬亂,另一邊,奈良善已經帶著母子二人出了族地,來到了與原千裡分開的地方。

日向清原本還在族地內,突然就換了一個地方,整個人都有點懵,直到她看到了自己的兒子。

母子兩個相擁而泣。

「母親,你的傷……」日向拓實摁住母親的腹部,繃帶已經被血染紅,看著很是可怖。

「沒關係。」日向清搖了搖頭,看向奈良善,「怎麼把我也帶來了呢?明明你們可以自己離開。」

「你兒子的要求。」奈良善說道。

日向清無奈笑了笑,她撫摸著兒子的面龐:「能在死亡之前看到你,也算是了卻心願。」

「母親?」

「拓實,籠中鳥是無法逃離的。無論走到哪裏,籠子終究都會存在。」日向清苦笑道,「如果是離開就能解決問題的話,早就有無數的分家族人離開了。」

可以的話,誰願意被奴役呢,誰想要天天看著宗家的臉色過活,連一點自主權都沒有呢?

就是因為籠中鳥這種東西,哪怕在遠距離的情況下,也能被宗家控制生效啊。

「我們逃的更遠一點……」

日向清搖了搖頭:「沒用的。」

能逃的話,早就有族人在出任務的時候逃了。

「奈良大人,我的兒子交給您了。」日向清對著奈良善溫柔一笑,「只要讓他作為一個忍者而活就足夠了。」

奈良善微微挑眉。

原千裡:「記得我是前輩啊。」

日向清對原千裡也笑了笑,而後她的臉色逐漸變的鐵青,摁住了自己的額頭倒在地上不斷打滾。

「母親!」日向拓實撲了上去。

原千裡俯身摁住了她,用查克拉感知她腦內的情況,而後緊緊皺起眉頭:「她的大腦神經正在被蠶食。」

發現日向拓實母子逃離族地的宗家族長,動手了。

痛苦席捲了日向清的神經,她的視線也開始模糊不清,竟是抓住了原千裡的手:「拓實,聽主公……的話。」

原千裡:「你兒子在旁邊,我是原千裡……算了。」

日向清已經聽不清了,大腦神經受損,將會影響她身體的很多機能。

「母親,我記得。」

「之前說好的,我死後……給你研究。」日向清轉頭面對奈良善的方向說道,「原……千裡。」

原千裡:「都說了我在這邊……」

「籠中鳥不該……存……」

日向清的手握緊了原千裡,而後猛然放鬆。

她大腦的主幹被徹底破壞。

日向拓實的頭埋在日向清身上,淚珠不斷往下掉。

「追來了。」奈良善說道,「看來籠中鳥還能感知到她所在的方向。」

日向拓實仍舊在嗚咽,他無法回答奈良善,還沒烙印上籠中鳥的他對這個咒印了解不深,只知道咒印是宗家放在分家脖子上的繩索,圈住分家人自由的牢籠。

「要找的還沒找到。」奈良善不滿的打了一聲響指,三人帶著一具屍體消失了。

他沒時間找日向的麻煩,反正他們也沒看到自己的臉,不知道是誰帶走了日向拓實,就先撤退好了。

至於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日向的白眼很好用,適合偵查,這波不虧。

幾人消失後沒多久,日向族人就趕到了這裏,一名

開啟白眼的日向忍者說道:「查克拉的痕跡在這裏斷掉了,他們消失了。」

「就像在族地中那樣,是空間系的忍術。」

另一名日向忍者皺眉:「空間系,說話聲音很稚嫩,怎麼有點像傳說中的藤之國的大名?」

「開什麼玩笑,藤之國的大名跑來這裏做什麼?」

「就如你所見,帶走一名優秀的日向忍者。可能是手底下只有千手和宇智波不夠用吧。」

藤之國大名的守護忍中有一位千手和一位宇智波的事,在很多有名

的忍族中同樣不是秘密。

忍界三大瞳術,白眼,寫輪眼和輪迴眼。

輪迴眼是傳說中的產物,目前沒看到有誰擁有。寫輪眼是宇智波,白眼是日向,非常有名。

然後論查克拉量多的兩大忍族,一個是千手,一個是漩渦。

都是有名的忍者家族。

「還差一個漩渦。」日向忍者說道。

「你替別人盤算什麼啊!!」最開始探尋查克拉蹤跡的日向忍者說道,「也不一定是藤之國大名吧。那麼厲害的人物,還差一雙白眼?」

「總之,先彙報給族長吧。」

「肯定會被懲罰。」

「走了,回去。」

一行人又快速的向著族地而去。

至於日向宗家的族長如何憤怒尋找,那都是後話了。在短時間內,他註定不會再見到日向拓實,也不會知道到底是誰帶走了日向拓實。等日後就算知道了,他也無法和藤之國大名對抗要人,最多想辦法暗殺。

一切都成定局。

與此同時,火之國大名府邸。

藤之國傳遞給火之國大名的拜訪信函,在奈良善已經在日向一族搞過事之後,才遞交到火之國大名的手裏。

一開始聽說這是藤之國的信函時,火之國大名一臉的抗拒,好像送來的信是什麼要命的物件一樣,都不願意去碰。

還是身邊的近臣大膽替火之國大名看了信,只是看完後眼神微妙,遲疑了片刻,還是將信遞交給了大名。

「信件安全,請閱讀。」這名大臣說道。

火之國大名不斷搖擺著頭:「什麼安全!只要從那個小魔鬼手裏送出來的信,都是毒!劇毒!!每一個字都被毒液浸泡,每一句話都溢散著毒氣,每一段內容看後都能致死!!我不看!無論他有什麼要求,滿足就好了啊!我就不看了!!!」

「可是……」大臣慢慢道,「信裡提,藤之國大名將來到火之國拜訪。」

火之國大名捂著心口,綳直身體倒了下去。

大臣嘆了口氣,示意身邊的侍從將人扶起來。看著火之國大名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大臣雖然不忍心打擊他,但身為忠誠臣子,他不能容許大名逃避現實。

「大名,按照那位的能力,現在應該已經在火之國境內了。」

火之國大名緩慢轉頭,看著身邊的臣子,他僵硬的點了點頭:「來,取信。」

身邊的侍從遞上信紙和毛筆,就見這位自從被奈良善綁過一次後更顯老態的大名運筆如飛,很快就洋洋灑灑的寫了一頁。

大臣沒忍住,微微伸長脖子湊過去看了一眼,而後臉上就流下了冷汗。

這也是一封拜訪文書,火之國大名拜訪瀧之國大名的文書。

這是想躲啊。

身為火之國大名,被藤之國那樣小領土國家的大名,嚇成這樣?

是不是有點丟人?

「藤之國大名拜訪,或許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大

臣開口說道,想要阻止自家大名的丟臉行為。

火之國大名:「不,我見到他都能心跳驟停。」

那種小魔鬼,見一次面就減壽一次,他不想見,他還不想死。

「如果讓藤之國大名知道您逃避他的行為,可能會惹怒他。」大臣又道。

火之國大名寫信的手一頓。

「瀧之國再遠,對於那位大名而言,也就是一個響指的功夫而已。」

火之國大名抬頭,眼神獃滯,片刻後,他的眼淚流了出來。

「真的不是找我麻煩來的?」

大臣點頭:「如果對方有什麼不滿的,早就在信件中提出來了不是嗎。火之國和藤之國的邊境一向和平,甚至還有不少火之國的民

眾去了藤之國定居,商貿往來也從不間斷,一日比一日繁茂。我實在想不到有任何和他們交惡的可能。」

風之國倒是送了信過來,慫恿他們敵對藤之國,但被火之國無視掉了。

還打?是想陪土之國大名當斷手俠嗎?

還是覺得自己脖子不夠硬?

連雷之國都沒事過來暗搓搓的想要拱火搞事,真是不面對奈良善一次,就不知道那個小惡魔的厲害。

反正火之國的大名和貴族都怕了。

好好活著誰想找死?只要他們不出錢雇傭忍者搞事,就是風平浪靜。

忍者家族基本都是和忍者家族敵對,沒事也不會招惹一國大名。

所以怎麼想,都不認為藤之國大名會特地來找火之國大名的麻煩。

「可能,還是關於通緝令的事。」大臣說道,「大概是尋到了通緝對象的蹤跡,來這裏找找。因為他是藤之國大名,越境的話,最好來打個招呼露個面。」

沒聽說哪個大名越過國界不和對方大名說一聲的,這形同挑釁。

「這封信,不僅不是來找茬,還是兩國關係和睦的最好證明。」

火之國大名被臣子說的放下了心,他將還沒有寫完的信揉成了一團丟掉:「可我還是不想見啊。能稱病嗎。」

大臣搖頭:「稱病不出,是傲慢。」

火之國大名嘆氣,最近他一聽到奈良善這個名字就心跳加快。一想到要再次見到那張滿是惡意笑容的稚嫩臉蛋,就覺頭疼。

「只要在第一天對方拜訪時候露面就好了。招待的事,可以交給您的三個兒子。」

一聽到大臣提那三個不孝子,火之國大名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那三個混蛋,在他被奈良善擄……咳,帶走談心的時候,全都忙著爭權奪位,沒一個真正關心他的死活。真是讓他傷透了心。

那三個兒子的死活他也不上心了,只是有一點……

「他們招待不周,會不會惹怒那個小惡……藤之國大名?」

大臣:「不會,恰恰相反,肯定會拚盡全力的好好對待。」

聽大臣這麼一說,火之國大名立即猜到這其中的含義,若是奈良善當真要插手火之國內部繼承人的問題……說實話,火之國大名無可奈何,只能聽從。

畢竟對方擁有的力量,別說插手大名繼承人的事了,就是換一個家族接任大名位置,或者乾脆給火之國這個國家換個名字,都做的到。

新建立的藤之國,比當年的草之國和雨之國不知道強了多少,就算沒有奈良善,國力和軍事能力也在與日俱增的加強中。

其他國家還在處於以大名和貴族身份雇傭忍者家族作為軍事力量時,藤之國已經整合了所有忍者,成立了真正隸屬於一國的軍事部隊。

雙方的差距就從這

裡開始逐漸拉開顯現出來。

再加上和平的貿易,給藤之國的發展帶去了不少真金白銀,五大國的平衡早就開始崩解了。

雷之國在那麼遠的距離都開始警惕藤之國的存在,也正是因為這些原因。

誰會想多一個競爭的強敵呢。

「那就交給他們三個了。」火之國大名無奈說道。

愛怎怎地吧,他不管了。

只要別讓他多和那個小惡魔相處,真能減壽十年。

火之國大名接到信的當天晚上,要求三個兒子接待奈良善的命令就送了下去,三個繼承人的反應各不相同,但都同樣的抱有期待。至於火之國大名,他已經倒在床上稱病了。

頭疼,是真的頭疼。

一想到奈良善這個名字和那張稚嫩可愛的臉蛋就頭疼。

另一邊。

奈良善帶著幾人更換了落腳的地點,是他曾經路過的

一個小鎮,叫做天井鎮。

當初和宇智波兄弟的初遇就在那裏,宇智波家接了蒲草家的任務,保護奈良善的安全。

之後,宇智波泉奈留在了奈良善身邊,再也沒有回去族地。

「在這裏遇到了宇智波,現在又撿了一個日向。」奈良善雙手插兜,對原千裡道,「搞不好哪天再撿一個漩渦。」

原千裡:「怎麼會那麼巧……」

「漩渦一族都在海外小島上定居,輕易不會來到這裏。」日向拓實說道。

他的母親才剛剛過世,年幼的少年臉上仍舊帶著一點哀意,他努力打起精神,以下屬的身份站在了奈良善的身側。

「先去旅館落腳吧。今天不趕路了。」奈良善說,「去火之國大名那裏打招呼的事情可以稍後再說,還不知道拜訪的信有沒有送到。」

原千裡:「算算時間,應該就是這兩日吧。」

如果不是奈良善的無限城太厲害,按照常理來說,信的速度應該要比人趕路快。

畢竟忍者送信,用的可是飛禽。就是送特別重要的信函也一樣,接任務的多是可以飛行,腳程特別快的忍者。

三人尋了一間旅館入住,交鑰匙的時候,旅館的老闆娘瞅了奈良善好幾眼。不怪她疑惑,奈良善第一次來到天井鎮時,住的就是這家旅館,招待的就是這位老闆娘。如今數年過去了,老闆娘臉上的皺紋逐漸加深,而奈良善……仍舊是一米二三的男童。

她對奈良善的模樣有些印象,卻又因為數年過去記憶開始模糊,乍一看到數年不改的容顏,第一時間不是懷疑對方『駐顏有術』,而是懷疑自己的記憶是否出錯。

可能是容貌相似,或者兄弟吧。

畢竟身邊跟著的人完全不同,雖然都是忍者打扮。老闆娘自己找到了合理的解釋。

奈良善三人進了房間,首先將日向清的屍體取了出來。

原千裡:「按照你母親答應過的,我要研究一下她的籠中鳥印記。」

日向拓實點點頭,難過的看著自己逝去的母親。

原千裡取下了日向清額頭上的布,讓他驚訝的是,原本應該有綠色標識的額頭竟然乾淨一片,什麼痕跡都沒有。

「看來是發動後自動消失的印記。」奈良善說道。

原千裡:「見鬼。」

他伸出手,覆蓋在日向清的額頭上,片刻後睜開眼,無奈搖頭:「查克拉殘餘很少,最多就是知道大腦和眼部神經如何被破壞,想要解析籠中鳥,果然還是需要查看存在中的咒印。」

說完,將頭巾再次蓋在了日向清的額頭上,對日向拓

實示意。

日向拓實瞭然,自己拿出捲軸,收好了母親的屍體。

「怎麼對籠中鳥那麼感興趣?」奈良善問原千裡,「這和醫療忍術無關吧。」

原千裡:「日向一族內部分裂嚴重,全部都是因為籠中鳥的存在。如果我們可以改掉籠中鳥的咒印效果,將其變成隻保護白眼而不會成為宗家掌控生命的牢籠,也不會影響白眼的使用,一定可以吸引不少日向分家的人投靠。」

他是奈良大人的守護忍,是奈良大人手裏的刀和盾。

然而,奈良大人最不需要的就是這兩個。他本身就是更鋒利的武器,防禦更強的鐵壁。

原千裡想要幫上更多的忙,自行學習並開發醫療忍術就是其中一項,他想要儘可能多的為奈良善做事,哪怕只是微乎其微的一點。

他知道奈良善最想要的是什麼,被通緝的黑色白色人偶,這東西很會藏,這麼多年只有千手兄弟帶回來一具,他們藤之國這些隸屬於奈良善下屬的忍者,絲毫好消息都無法提供。

自身做不到,就尋覓能做到的人。

白眼,可以三百六十

度無死角的透視勘察查克拉的血繼限界,超好用。

在日向清跪拜祈求奈良善將她的兒子收為守護忍的時候,原千裡就冒出拐走一批白眼的想法了。

籠中鳥就是最好的切入點。

一切都是為了替奈良善分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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