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寵天下:絕色醫妃世無雙》第460章 真是惹桃花
白簡兒想起蕭飛見到自己的第一句話是:你果然還活著。這說明,他早已聽說她還活著。
蕭飛見她神色戒備,微微苦笑道:「雲清道長呀,你一出事,你父親就毛了,但雲清道長掐指一算,說你一定會度過這次死劫。」
「掐指一算?」白簡兒的唇角抽了抽,心中的小人兒朝天翻了個白眼兒。
怎麼感覺像鬧著玩兒似的?
她腦子裏沒有雲清道長的記憶,自然不知道,雲清道長的陣法和符紙有多厲害。
蕭飛見她這表情,就知她一點雲清道長的印象也沒有了,笑道:「你的出現,不就說明他算的很靈嗎?」
白簡兒不想給他講無神論,乾脆換個話題,問道:「我父親是誰?他還好不好?」
蕭飛道:「他叫白謹堂,是戰無不勝的將軍。聽說你出事,他再無牽絆,拒絕了皇上的任命,安心的做個鄉下員外郎。」
顯然,為了不讓她煩心,各種內情他並沒有說。
白簡兒微微點頭,「只要平安康健便好。」
又問了一些問題,蕭飛都避重就輕的說了。
三人聊到很晚,白簡兒回了房間,進了空間,收拾了葯田,就在靈修小築睡下了。
翌日一早,神清氣爽。
取了些玉蜂蜂王漿裝在小瓷瓶內,給顧之行吃。
就見顧之行已經換了青色的細棉布袍子,頭髮用一隻碧玉簪子隨意綰著。雖然是尋常布衣,他卻穿出了風華絕代的感覺。
看慣了他穿火紅的袍子,現在換上青色衣裳,倒是少了些邪魅張揚,顯得清秀穩重了幾分。
他抱著胳膊站在窗邊,似是在欣賞風景,又似什麼都沒入他的眼。
白簡兒眉頭微蹙,嗔怪道:「你不趴在床上養傷,站在那裏作甚?」
顧之行漫不經心的應道:「賞景。」
「今日感覺怎麼樣?」白簡兒說著,用桌上的茶杯取出靈泉水,沖了一杯玉蜂蜂王漿。
房間裡立刻瀰漫了一種沁人心脾的甜香味。
顧之行緩緩回頭,轉身走過來,「這是何物?這般的香甜?」
白簡兒將水杯遞給他,「蜂王漿,很養身子的。」
見他眼下青黑,一副沒睡好的樣子,關心道:「可是傷口疼,沒睡好?」
「嗯。」顧之行接過來喝了一小口,倏而一笑,嘴角梨渦淺淺一旋,蕩漾開來,「好東西,這不是一般的蜂王漿吧?」
作為神醫谷的少主,他這點味覺還是有的。
白簡兒道:「我經過一處山地時,偶爾發現的,得了兩瓶,給你一瓶。」
她沒敢說空間的事,她有了些現代的模糊記憶,知道自己不屬於這裏,空間是個秘密的所在。
他將整杯玉蜂蜂王漿都喝了,看著地上兩人交疊在一起的影子,神色喜悅。
「扣扣扣!」有人敲門。
一個捏著嗓子似的嬌媚聲音在外面響起:「公子,早飯來了!」
顧之行懶洋洋的道:「進來。」
一個身穿蘭花衣裙,戴著許多銀飾的月國姑娘,端著托盤進來,熾熱的目光看到顧之行,一下子臉就紅了.嬌聲道:「公子,您穿這衣裳真好看,這是我做給哥哥的,您穿著真合身。」
白簡兒微微挑眉,這是什麼情況?
都送上衣裳了?
顧之行蹙眉,忙解釋道:「我的衣裳後面都破了,給小二銀子,讓他幫忙去買衣裳,誰知會是這樣。」
那姑娘不善的看了一眼白簡兒,不情不願的解釋道:「咱們這鎮子太小,沒有賣成衣的。」
說著,將兩碗粥、一碟子小菜和一盤子包子擺到了桌子上。
眉目含情的看著顧之行道:「公子,我已經託付兩個堂兄送那斷腿的老人回家了。」
顧之行點頭,摸了一塊碎銀子給她,「好,午飯備豐盛些。」
姑娘沒有接銀子,扭著身子害羞的道:「您早上給的銀子夠了,放心,定備上咱們小鎮上最豐盛的飯食。」
顧之行慵懶閑適的擺了擺手,痞痞的一笑「那你去忙吧。」
那女子微張著嘴,被他的笑容給迷的五迷三道的,直到顧之行端起碗吃飯,才回過神來,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白簡兒失笑,道:「你還真是惹桃花!」
顧之行端起粥碗,漫不經心的道:「不是自己喜歡的,就是爛桃花,煩人的緊。」
白簡兒笑容微僵,轉移話題道:「不去大堂與蕭飛他們一起吃?」
顧之行道:「他們一早就走了,那個陸離也不告而別了。」
「哦!」白簡兒總覺得那個陸離怪怪的,讓她很不自在,走了正好。
隨即將這事放下,開始吃早飯。
顧之行抬起眼,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繼續低頭吃飯。
吃過飯,顧之行拉著白簡兒的袖子道:「走,出去看看有沒有布店,買些布匹,你給我做件衣裳,我不穿那柴火妞兒做的衣裳!」
白簡兒嚴肅的道:「不行,你的傷不能走動,好好趴著!」
顧之行當然不同意,「可是,剛吃了飯就趴著,我……」
白簡兒眼睛一瞪,「不聽話了?」
顧之行迫於她的『淫威』,乖乖的去床上趴著,但時不時用那澄澈的眼眸幽怨地望一望白簡兒。
看的白簡兒醫書都讀不下去了,嘆了口氣,道:「好吧,我去買布,給你做衣裳。」
顧之行忙歡喜的爬起來,「走!」
「走什麼走?」白簡兒伸手按住他,「我自己去,你在這裏養著。」
顧之行頗為擔憂地皺了皺眉,「你一個女子出門很不安全。」
白簡兒指了指被自己用草藥塗黑了的臉,還有臉上的黑痣和痦子,道:「我這樣子,沒男人多看一眼的。」
這草藥塗在皮膚上後,用水都洗不下去,要用另一種草藥來洗。
顧之行還是不放心,「還是我陪你去吧。」
白簡兒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兒,重新坐下,拿起醫書就看,頭也不抬地道:「那還是不去了,我看你身上這身衣裳挺好。」
顧之行臉黑了黑,乖乖趴回床上,道:「好吧,那就穿這件吧。」
他其實是擔心她再偷偷的走了,昨夜他都一夜沒睡,整夜聽著她屋門和窗子的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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