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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寵天下:絕色醫妃世無雙》第362章 祭拜
白府的人都來了,浩浩蕩蕩的隊伍,在山路上蜿蜒,卻沒有一人說話,氣氛非常凝重。

白謹堂的腳步很沉重,挺直了脊樑,一步一步的往上走。

白景瑜抿著唇,大眼睛裏沒有了往日的光彩,精神有些恍惚。其實他才是最傷心的那一個,他與虞曦月相依為命,感情也最深厚。

童年失母,這對他是個巨大的打擊,但他卻沒有崩潰哭鬧,懂事的像個小大人一樣,擔起了嫡子的責任,從操持親娘的喪儀開始。

白簡兒自從醒來以後,也感覺自己精神恍惚,彷彿對什麼都失去了興趣。

她自詡心性堅強,這種狀態自己也強行調節不了,只能交付給時間。

時間是治癒一切傷痛的良藥。

墓地的圍牆和大門已經修了起來,大門兩邊是十來間新修建的石頭房子。

雲清道長帶著小可從最靠門的房間裡出來,一甩浮塵,行了個道家禮,「無量天尊!」

他面色憔悴,但精神還好。整個人的氣質裡似乎多了點超脫的東西,比以前更像一個出家人了。

白簡兒偷偷看了白謹堂一眼,見他沒有不悅、嫉妒、吃味等神色,鬆了一口氣。

畢竟,一個外男守在虞曦月的墳前不合適,這可是做丈夫的該做的事。

白謹堂拱手行禮,問道:「雲清道長,辛苦你了,近日可有人來冒犯?」

雲清道長道:「沒有,想來百裡嘯天和月國太子都死了,月國內亂,沒人跟亡靈計較。再有一個月,墓園裏和墓裡的機關和陣法才能佈置妥當。」

白簡兒知道自己誤會了,忙行禮道:「辛苦您了。」

其餘人也跟著行禮。

雲清道長擺擺手,「貧道本事有限,不過是應對一些外行人罷了。走吧,去墓前祭拜吧。」

一行人繼續往山上走,走了一會兒,看到一個還沒修完的空墓,是白謹堂和虞曦月將來的合葬墓。

又走了一炷香的時間,才看到了虞曦月的孤墳。

上面的雪已經被清掃了,墳墓前擺著祭品,顯得不那麼淒涼。

秋月帶著人將祭品擺到墓碑前的石案上,大家開始焚香祭拜,哭泣聲和念叨聲此起彼伏。

白簡兒心中悲切,卻再也哭不出來了。

紙錢燃燒的熱浪炙烤的她臉上發燙,頭又開始暈了。

等焚燒完紙錢,白簡兒看著墳頭周圍光禿禿的石地,幽幽道:「開了春,便種些花草樹木。梅花、冬青、松樹都很好。」

「是,大小姐!」說話的是守墓地的家奴。

白景瑜走到她身邊,道:「大姐姐,你給母親墳頭添把土,咱們回去吧。」

他的眼眶紅紅的,但並沒有哭。

白簡兒知道他是擔心她再傷心,就點了點頭,捧了兩捧土撒到墳頭上。

一行人行禮,反身回山下的莊子。

白簡兒對白謹堂道:「爹爹,過兩日,我想在附近村子裏舉行義診,為娘親祈福。」

白謹堂欣慰道:「也好。只是你身子還虛著,不要累到自己。」

他心疼女兒,但又想她找點事情做,分散一下注意力。

顧之行笑道:「我給師傅打下手。」

白簡兒道:「這個年都過去了,你不回京去回春堂嗎?」

顧之行毫不在意的道:「不是有鄭大夫他們嗎?我堂堂神醫谷少主,怎麼能總是坐堂?」

白景瑜揶揄道:「去村子裏義診,怕是比坐堂還慘。」

顧之行彈了他一個腦瓜崩,「你這小子,拆我的台!」

經過二人這麼一打趣,緩和了凝重的氣氛,下山鬆快起來。

回到山莊,就聽下人道:「皇太弟來了,在大小姐的院子裏等侯。」

白簡兒眉頭蹙了蹙,向自己院子走去。

葉景坤背對著門,脊樑挺拔如竹,立在窗前欣賞外面的兩株白梅。

夕陽的餘暉中,他纖長略顯瘦弱的背影帶著一種悠遠的蒼涼。

聽到腳步聲,他回過頭來,溫潤一笑,「回來了?」

「見過皇太弟殿下。」白簡兒行禮。

手腕卻被葉景坤握住,將她拉住,「免禮!」

很自然的放開她的手腕,道:「快坐下,你的臉色有些不好。」

白簡兒坐下,輕聲道:「許是上山祭拜娘親,吹了冷風。」

繼而自嘲輕笑,「我一個大夫,也這般弱不禁風了。」

他溫和的道:「你是心神俱傷,需要好好調養。今日孤帶了一些補品,你要記得用。」

白簡兒笑道:「多謝了啊。」

她聞到淡淡的血腥味,目光在房間裡一掃,就看到兩口大大的箱子,立刻就猜到了裏面的東西。

這麼大的箱子,血樣是上次的十倍不止。

想想也是,現在他是皇太子了,別說沒人要點血,就是要命,那些人也得乖乖奉上。

葉景坤歉意的道:「嚇到你了?不用著急檢驗。孤就是覺得讓心專心做一件事,或許會好些。」

白簡兒唇角抽了抽,「沒有,就是你上次送的血樣,我都檢驗完了,因為家裏出了這麼多事,忘了通知你沒有符合的血樣了。」

這麼多血樣,得廢老勁了。

她現在沒有系統自動掃描診斷功能,這個時代又沒有骨髓配對的藥品和技術,只能想辦法儘快將空間升到二級,兌換藥品,用一層的化驗室一點點的檢驗。

果然是由奢入儉難啊!

白簡兒端起茶杯細細品嘗,掩飾自己低落的心情。

葉景坤站起來,走到椅子後,雙臂一攏想將她抱住。

白簡兒端著茶杯下意識的往前一躍,躲開了他的擁抱,茶杯裡的水一滴也沒灑出來。

他清雅溫潤的俊臉一沉,溫和的笑容再也遮蓋不住眼底滿溢而出的落寞和受傷,「你……還放不下他?孤是你名正言順的未婚夫。」

白簡兒將手裏的茶杯放到桌子上,鄭重的道:「且不說男女授受不親,就說我現在是熱孝期,這裏是我娘的墓地,這樣……也不太好。」

葉景坤神情微微一滯,許久,長出一口氣道:「是孤孟浪了,情不自禁,忽略了這些。」

白簡兒輕淡一笑,沒有說話。

葉景坤踱了幾步,神情地望著她,道:「孤是真的想與你相知相許,給孤一個機會,試著對孤打開你的心,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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