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梁太子,絕不登基》第66章 民兵一怒,血濺五步
第66章民兵一怒,血濺五步河陽鎮的境內板塊分佈,最東邊是河陽鎮鎮子的所在之處,也是大梁帝劃分給梁毅的封地。
鎮子往西的方向,就是河陽候所建的翻版皇宮府邸所在之處,再往西,就是河陽邊境河陽大河。
而敵軍蠻夷的大軍,就在這河陽大河的另一側紮營。
因為這大河太過寬廣,那麼多大軍渡河的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那些蠻夷才會在河的另一端安營紮寨,卻在附近看發著木頭籌備著建造一個橋樑和一些簡單的船隻,用於讓大軍渡河。
梁毅組建的民兵們,走上幾裡地就要喊上一陣口號。
結果在出了河陽鎮約莫著二十裡地的時候,也是到了河陽候所在的地界。
發現原本繁華富饒和河陽鎮有一拚的大村落,此時變成了遍地狼煙四起,到處都是村民們的死屍。
整個村子血流成河,橫屍遍野,宛如人間煉獄一般。
甚至還有著婦女被強行,蹂躪,到處大片淤青於紫的身體屍首,毫無遮掩的被仍在大街上。
正喊著口號的民兵,看到眼前這一幕,紛紛愣在原地。
他們最小的年齡才十五六,最大的年齡也不過四十歲。
雖然長期存活在河陽候的暴虐施暴之下,可是那見過手段這麼殘忍,這麼大批殺人的場景?
蠻夷的行為,令人髮指!
當下這群民兵中就有人開始暴喝出聲。
「這難道都是那群蠻夷乾的!」
「怎會如此兇狠!怎會如此殺人!」
「這簡直不是人能幹出來的事!那些蠻夷都是畜生都是魔鬼!」
這個村落裡的村民們和河陽鎮上的老百姓,都是沾親帶故或者是親朋好友,彼此都認識,關係還非常的好。
現在看著同伴們被如此殘酷手段折磨至死。
這些民兵們當即血都衝到了大腦上雙眼發紅,直接跪倒在那些村民的屍體前面,發出陣陣如同野獸般的嘶吼,發現著自己心中悲憤的怒火。
他們此時恨不得把那些蠻夷生吞活剝,碎屍萬段!
親手撕碎他們,才方能解了自己的心中仇恨!
梁毅也被眼前這一幕給震驚到了,當下臉色變得很難看,暗自攥緊了拳頭,呼吸開始變得沉重起來。
蠻夷,不愧是叫蠻夷!
他們根本就不是人!
像這樣披著人皮的畜生,就根本不配存活在這個世界之上!
梁毅雙眼中閃過少見的仇恨和殺機怒火。
也就在這一刻,帝國未來的命運,被梁毅給決定了。
「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求您一定要給這些死去的百姓們做主!」
「他們有很多都是我們的親人!竟然被這幫蠻夷,給用如此非人的手段折磨死了!」
「太子殿下,我一定要殺死那些蠻夷!一個都不留!我要為他們報仇!」一個青年民兵雙眼爆出紅血絲,憤恨的說著。
「蠻夷必滅!」梁毅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四個字,雙眼中充斥滿了怒火。
「逝者已逝,必先讓他們安息,所有民兵聽令!把這所有的逝者,全部挖坑安葬!沒有本太子的命令,不準離開本地!」
「太子殿下!我們要去為這些村民們報仇!」
「我們不能在這個地方待著,一定要去親自殺了那些蠻夷才行!」
「求太子殿下開恩,讓屬下們去前線攻打蠻夷!」
「屬下們是裝備武器都非常簡陋,但是我們有力氣!我們不怕死!」
「我們要跟蠻夷拚了!跟他們同歸於盡!」
這群民兵們,心中的憤怒難以壓下去,紛紛都扛著武器在半空中匯聚著,怒聲大喊著,要讓帝國蠻夷血債血償!
李青更是直接跪倒在梁毅腳邊,情緒激動的請戰:「太子殿下請您,無論如何都要把屬下帶上場,親自去擊殺那群畜生都不如的蠻夷!」
不等梁毅說什麼,身經百戰見過無數血腥大場面的副統領,向來沉穩的性格,這次說什麼都成為不住了,一張老臉因為氣憤漲得透紅,甚至還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額頭上和脖子上爆出來的青筋。
「太子殿下,老臣真的忍不住了,那群蠻夷太不是人,就是一群野獸,老臣要殺了他們!現在立刻的去!」副統領抽出長劍目瞪欲裂的說著。
「你們寸步都不可以離開這裏!這是軍令不得有任何人違背!」梁毅語氣冰冷地發號施令完之後,便不再理會這些人。
直接把一直跟隨在兩萬民兵後面的五行旗軍到無聲息地調離了隊伍。
梁毅親自率領著五行旗軍,繞過了河陽邊境,來到了那條河陽大河邊上。
「五行旗,水旗主,可有辦法讓軍隊度過這大河?」梁毅背手而立站在大河面前,看著那波濤洶湧激流的河面,臉色陰沉聲音冰冷的問。
「回教主,屬下有辦法!請教主,給屬下一些時間,屬下立馬去安排渡河的事情!」水旗主直接從後排走出來,單膝下跪,語氣恭敬又凝重的稟報著。
「加速時間!」梁毅一聲令下。
整個水旗軍一千人馬,全部都拿著旗來到了河邊,紛紛都使出了全力,揮舞著手中的旗杆。
下一秒不可思議的奇跡出現了,那原本滔滔洶湧的河面,直接被這些個旗杆給控制的隔斷,中間形成了一個沒有水,足足有十多米寬闊的真空地帶。
不等梁毅再發號施令,五行旗總旗主就直接喊:「土行旗弟子,上石頭填平河床!」
話音落地,土行旗旗主就帶領一千弟子,飛速的跑到河邊,揮舞著手中的旗杆,把岸邊的石頭全部憑空託運投放到河床上,把深深凹陷進去的河床給填平。
五行旗總旗主再次大喊:「火行旗弟子,木行旗弟子,金行旗弟子,速速過河!」
梁毅看到五行旗弟子們,各顯神威,心中的氣憤總算是消了一些,直接從原地一躍飛身而起,來到了對面岸邊。
等到五行旗弟子們全部過來之後,那河面又恢復了原狀,就連添的河床的石子也都回到了岸邊。
彷彿剛才這神奇的一幕沒有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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