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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大佬過分寵溺》278 撒嬌女人最好命
周媽媽的生日宴定在了周家的度假莊園裡。

何田田憑請柬入場,看到目之所及的一切,眼神都直了。

貧窮限制了人的想像。

自己以前搞的那些瑪麗蘇漫畫場景以為就夠顛覆,夠刺激的,但跟眼前這莊園和城堡比起來,弱爆了!

莊園賓客雲集,會場卻井然有序。

看著一輛輛豪車,一眾珠光寶氣的貴胄太太,名媛小姐擦肩而過,這逼人的氣場……何田田自嘆不如。

這種感覺就是亂入宮廷舞會的仙度瑞拉,多少有點不自在。

被人接引者來了大廳,何田田打量著周遭的陳設及賓客,更是目不接暇。

地兒太大,人太多,可她一個人來的。

看著別人成雙成對,要麼帶了伴侶,要麼帶了朋友,唯獨她形單影隻,別說還真有點小孤單。

正有點不適應呢,忽然有人從背後拍了她肩一下。

何田田回頭,撞上了一張熟悉俏麗的面容。

這是……白樂樂?

一改往日炫酷浮誇造型,變裝成了乖巧端莊的名媛淑女,何田田差點沒認出來。

見何田田嘴巴大張,白樂樂撲哧一樂:「先別發獃了,趕緊幫幫忙~」

不等何田田回應,就被白樂樂拉去了一個無人的房間。

「honey,快快快。」

關上門後,白樂樂連忙指向自己的後背:「幫我!」

聞言,一頭霧水的何田田扭頭看去,起初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

直到白樂樂把長發撩起來,她這才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這……怎麼回事?」

何田田見白樂樂一手緊緊的勒著禮服衣領,拉鏈從領口一路崩到後腰,畫面慘不忍睹。

「被狗爪子撓的!」

一提這茬,白樂樂就滿眼冒火:「一隻賊賤的狗!」

何田田見她睚眥欲裂的架勢,不由得一樂。

這是什麼見了鬼的神奇緣分?

前兩天,她差點被狗咬。

這會兒,白樂樂被狗撓。

不過,很明顯白樂樂口中的狗應該是另有所指。

「明槍易躲,暗賤難防。」白樂樂憤憤不平:「我真沒想到那個賤女人竟然跟我玩陰的!我一定繞不了她!」

何田田:「你先別發狠,還是看看怎麼把衣服整好,能出這個門再說吧。」

其實,她心裏也很是好奇。

在周家的地界,又是今天這樣的牌面,來的人都應該講規矩,懂禮數,識大體才是。怎麼還上手呢?

這教養,堪憂啊!

不過印象中白樂樂可不是那種軟弱可欺,啞巴吃悶虧的軟柿子。能把她霍霍成這樣,對方「戰鬥力」肯定不容小覷。

白樂樂依舊憤憤難平,咬著牙放狠話:「門我肯定是要出的!我這個人,從來不記隔夜仇,有什麼事兒我必須當面解決。她敢撕我,我今天就讓她見識見識什麼叫九陰白骨爪,我撕碎她頭蓋骨你信不信?」

何田田聽到忍不住直樂呵。

好傢夥,這性格她喜歡。

簡直就是加強版的她自個兒嘛~

「你別幫顧著看我笑話呀,你趕緊幫我看看怎麼弄。」

白樂樂跺著腳丫沖何田田撒嬌:「我手都酸了。」

何田田打量了一眼禮服,聳肩:「姐姐,你都霍霍成這樣了,我也沒辦法呀……」

「你有。」

白樂樂聳著鼻尖:「我剛剛可是聽他們說了,周太太今兒穿身上的禮服就是你設計的。想不到你這麼小的一個人,還是個高級裁縫呢~」

「你這話說的……我怎接合適?」

不知道為什麼,聽白樂樂說話,何田田就好像在照鏡子,忍不住想樂:「我是嬌小,但你也不大啊~」

「我還是有一點比你大的~」

白樂樂腰桿一聽,拍了拍身前,得意挑眉。

何田田掃了一眼,差點卒於原地。

集美,女人何必刺激女人?

「呵呵呵……」

刺激後遺症,何田田擠出了一個職業假笑:「你但凡要不那麼完美,咱禮服也不至於崩這麼徹底。」

白樂樂嘆了口氣:「我也不想這麼完美,奈何造物主就是這麼偏愛。沒辦法呀~」

何田田看看白樂樂,又低頭瞄了一下自己,不由得幽幽嘆了口氣。

果然是明晃晃的偏愛,也難怪人家凡爾賽。

白樂樂:「你那麼厲害,肯定有辦法補救。有什麼招兒都使出來,不用跟我客氣。」

何田田:「不是我跟你客氣,是你這衣服已經撕成這樣了,壞的徹底,沒救了。要不,你看誰給你送一件來……」

「不行!」白樂樂乾脆利索的搖頭:「我等不了,我得去跟那個賤人battle!等衣服送來,黃花菜都涼了!」

「我不管,我今天就賴上你了。你是我朋友,你得幫我!要不然,我哪兒也不讓你去!」

白樂樂傲嬌的很,也不管崩開禮服了,雙手環抱著何田田的手臂,禮服從左肩崩落,露出了好看的香肩。

何田田就喜歡撒嬌,沒想到白樂樂更勝一籌。

都說撒嬌的女人最好命,以前何田田不能領會其中精髓。

這被白樂樂一貼,一抱,一搖,心都酥脆了。

根本沒辦法決絕嘛~

「我只能說給你看看,不過不要抱太高期望~」何田田說道。

聞言,白樂樂連連點頭:「哎呀,你就甭跟我客氣了,咱倆誰跟誰啊~」

何田田吐吐舌頭。

話說,咱倆不過短短幾面之緣,呆一塊兒的時間加起來不足十分鐘,真不熟。

不過,經此一事,應該會不一樣吧。

何田田來到白樂樂身後,仔細看了一眼衣服的材質和拉鏈嵌合工藝。

半晌,她幽幽道:「這件禮服……不便宜吧?」

白樂樂:「老貴了。你最好好下手溫柔點兒~」

何田田又道:「自己的,還是租賃的?」

白樂樂柳葉彎眉挑的老高:「我這麼有錢,怎麼可能租?當然是自己買的嘍……」

何田田唇角玩起了一線邪魅:「那就好~」

說著,她四處打量了一眼。

嗯,好巧不巧,旁邊剛好有一把修剪水果蒂的剪刀。

白樂樂扭頭,剛好懟上了剪刀尖尖,差點沒原地蹦了起來:「你幹嘛呀……」

何田田聳肩。

當然是幫你。

白樂樂抗拒的連連往牆角縮去。

思忖了半晌,眼一閉,心一橫:「疑人勿用,用人勿疑。不管了,來吧!」

「哎,等等等……說好了,剪衣服可以,別剪人呀!」

聞言,何田田笑了:「額……現在買保險的話,是不是有點來不及了?」

白樂樂:「……」

接下來五分鐘時間裏,何田田不發一言,手起刀落。

白樂樂隻覺得後背一涼,又一涼。

但她生怕被剪刀戳到,咬著唇閉著眼,屏氣凝神。

很快,禮服貼合著脊背的弧度剪出了一條水滴形的輪廓。

腰部用包包裡的胸針固定。

領口……何田田去下了自己脖頸間的珍珠項鏈,十指飛動,也不見她如何動作,打了一個漂亮優雅的結固定好領口,剩餘部分剛好垂落下來,如拂柳,如燕尾,多了一番靈動和韻味。

「OK!」

何田田起身,手工:「你啊,應該把頭髮挽起來,這麼好看的背,光用來把火罐,豈不是可惜了?」

說著,她隨手拍了一張照拍,遞到了白樂樂面前。

白樂樂看過之後,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我的天啊……怎麼做到的?你們腦子裏都裝的魔法咒語吧,這剪刀是不是把法器啊?」

「別貧了。」

何田田幫她挽起了長發,簡單的束好,叮嚀了一句:「手忙腳亂改的,並不牢靠,你等會悠著點兒。要再崩一回,你可真是要果奔了。」

白樂樂點頭:「放心吧。本來我是擰腦袋,薅頭髮的招式都想好了的。你給我這麼一改吧,我瞬間氣質淑女上身了。」

「君子動口不動手,咱們今天就跟她玩點斯文的,咱們來個借刀殺人。」

何田田:「……」

「親愛的,等我凱旋。回見~」

白樂樂沖著何田田飛來一個電眼,裙擺一甩,出了房間。

何田田聳了聳肩,果然是性情中人,她有點小喜歡。

她想把手裏的剪刀放回原處,轉身卻撞了一個身影滿懷……

何田田嚇了一跳,剪刀差點脫手而飛。

「小心剪刀。」

溫潤儒雅的聲音響起,男人手臂一抬,也不如何動作,剪刀就已經從何田田掌心到了他手裏。

男人垂眸掃了剪刀一眼,唇角就彎了起來。

「……」

何田田心有餘悸盯著眼前的男人,差點緩不過勁兒來。

這房間裡有人?

她跟白樂樂竟然都沒有察覺……這聽起來,就有點扯了。

男人把剪刀隨手放於遠處,這才抬頭去看何田田。

四目相對的瞬間,何田田鹿眸一點點瞪圓,錯愕到張大了嘴巴:「是你……」

男人彎唇一笑,眉宇見像是懸著星河:「是我。」

此時,站在何田田面前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些日子在木蘭餐廳跟何田田有過一面之緣的裴先生。

他不但相貌俊朗軒逸,為人謙和紳士,何田田對他的第一印象非常好,也非常深刻。

忽然這種光景下碰面,何田田的錯愕和激動都寫在臉上。

「裴……」她想不起怎麼稱呼。

男人彎唇微笑:「裴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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