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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大佬過分寵溺》229 寵溺而不自知
呂心月前一秒還以準丈母娘自居呢。

下一秒看著自己的「準女婿」牽著何田田……這臉,疼啊!

可偏偏這女婿還沒收入囊中,她只能看著卻無計可施。

這更扎心。

呂心月抿著唇,暗中扯了扯呂雪兒的衣袖,給她遞了個眼色。

我又不是沒長眼!

他們牽手,呂雪兒早就看在了眼裏,臉色也崩的差不多了。

周森一進門就拉上了何田田的手。

動作極其自然,那感覺就像是一起生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夫老妻。

何田田有偷偷的看過周森一眼,根本搞不懂他為什麼會這麼自然。

孰能生巧?

女孩子手摸多了?

她真想不出別的理由。

除了顧閱忱,別的男人的手都好像長倒鈎刺,何田田抗拒的很。

她本能的想要縮手,可看到眼前呂心月母女倆兒的臉色就跟生吞了大頭蒼蠅似的,心裏一樂。

你們不是不爽嗎?

還有更不爽的。

何田田反手握住了周森手掌,順便抱上了他的手臂。

周森從未見過何田田這麼主動,不免微微一愣。

不過,隨即就明白了什麼。

何田田盯著呂心月母女,得意洋洋。

她那眼神無外乎就在跟周森傳遞一個聲音:

你是工具人~

你是工具人本人!

想他周森萬花叢中過,都是被女人追著喊著奉承著,什麼時候給女人當過工具人?

看把她能耐的……

可眼前的人是何田田。

她小手正緊緊的攥著他的手掌,掌心是溫潤潮濕的,隱隱約約有一點汗意……

還有她抱著他手臂的樣子,像是一隻可可愛愛的小考拉,軟萌軟萌的……

算了,就當一會兒工具人吧。

權當是體驗生活了。

周森看何田田的眼神,寵溺而不自知。

可落在其他人眼裏,就是一陣糖果雨。

有的人嗜甜,看的津津有味。

但有的人,已經氣成了苦瓜臉!

呂雪兒把這一切看在眼裏,臉色已經緊繃到發僵。

這場子她待不下去了,轉身想走,卻別呂心月一把拽住。

遇事就打退堂鼓,能成什麼事兒?

再說了,誰的面前都可以打退堂鼓,唯獨不能在何田田面前退縮!

要不然,她以後豈不是得能耐的要上天?

「我這個人就是喜歡開玩笑,小周你別介意哈~」

呂心月打起了哈哈。

什麼小周?

你以為人家周森是咱們家樓下擺攤賣西瓜的嗎?

呂雪兒連忙給她遞了個眼色,糾正:「是周總監。」

「哦哦~」

呂心月連忙改口:「瞧瞧我這嘴~周總監,雖然咱們是頭一次見面,但是呢我在家常聽雪兒提及你。」

「說你人好,心又善,沒少幫忙。我這個做媽媽的聽了別提多暖心了。真的是謝謝你~」

說著,呂心月就伸出了手。

要跟周森握手是其一,隔開黏在他身上的何田田,才是目的。

面子總是要給的。

不過,淺淡的握手之後,周森又熟練自然的攥上了何田田的手。

她這樣乖巧的時候可不多,得珍惜。

何田田瞅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故意的?

周森揚眉,工具人嘛,要當也得當個走心的工具人,你說呢?

兩人對視了一眼,看在旁人眼裏全然成了打情罵俏。

這次呂雪兒的臉色更加難堪了。

呂心月雖然有氣,但心一橫,還得端著:「那個……周總監,中午有時間嗎?你跟雪兒雖然經常見面,但我跟你碰面的機會卻少之又少。」

「你看,要不中午我請客,算是我了表心意,感謝你對我們家雪兒的照拂……」

「謝謝。」周森淡淡一笑:「您的心意我收到了。但是不巧,我中午剛好約了人。下次吧。」

周森字裏行間平平淡淡,但氣場碾人,根本容不得呂心月蹬鼻子上臉再有想法。

呂雪兒在一旁看著,覺得丟人。

雖然周森當眾拒絕的是自己的母親,可在其看來跟當眾拒絕她沒什麼分別。

她暗中給母親使了個眼色,讓她不要再自找沒臉。

可呂心月卻不以為意思,臉上的笑容瞧不出絲毫尷尬:「好,都好。下次就下次,咱們就這樣約好了哦~」

周森:「……」

呂雪兒連忙扯了一把她的袖口:「媽!」

「雪兒,你聽到了嗎?周總監下次約你,你到時候可得早點把行程安排妥當,知道嗎?」

呂雪兒:「……」

人家是這麼說的嗎?

你還能曲解的更明顯一點?

呂心月也不言語,而是瞪了女兒一眼。

你懂什麼?

這叫以退為進。

我要不這樣,就憑你那點道行,想把周森約出來怕是得猴年馬月了。

有機會的時候,就趕緊給我抓住機會。

光要面子有什麼用?

你能把何田田那臭丫頭片子從周森懷裏薅出來?

呂雪兒一想也是。

面子跟周森比起來,一文不值。

「我聽你們剛剛在討論禮服的事兒?」

周森不想再跟這對母女攀交情,把話題轉移到了禮服上。

剛剛發生的一切,他在門外聽到一清二楚。

周森別的不知道,但是有一件事非常清楚。

呂雪兒跟何田田有嫌隙,而且不淺。

要不然,當初就不會在時尚盛典頒獎禮那天,接二連三羞辱何田田,還故意搞壞了她的禮服。

當時身為局外人,他並沒有聲張,也沒做表態。

可這並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

而且,那晚過後,他跟何田田莫名其妙上了熱搜。

以周森的能力,想查到背後的始作俑者,一點都不難。

哪怕是呂雪兒再怎麼遮掩,隱藏身份,他還是能輕而易舉的把她的老底拆穿。

周森當時之所以一直按兵不動,原因有二:

其一,前女友也是圈內人,不但聒噪而且非常喜歡帶節奏。

但凡是有個風吹草動,都會內涵他一波,給自己蹭熱度。

就這,還沒日沒夜的想著跟他重修舊好。

做夢。

不如趁機,斷了她的妄想。

其二,那一晚,他的確被何田田給驚艷到了。

明明不是全場最美。

明明也沒有什麼逆天氣場。

明明就是一個小姑娘,還帶著點點嬰兒肥……可她張揚啊,懟他懟的不留一絲情面。

嬌小的身軀裡裹著有趣的靈魂。

眼神鋒銳,臨危不亂,處變不驚。

哪怕是禮服被禍禍成那樣了,可她依然能想到辦法挽尊。

不但挽尊,而且還特自信。

以至於,在台下看著的他,看到何田田的從紅毯上款款而來,瞳孔晃了晃,愣了原地。

大約就是會場樓梯上的不期而遇,何田田陷入他眼底,再也不能驅離。

自那之後,得知了何田田跟顧閱忱的關係。

緣分越來越深,捆綁越來越緊。

他想要維護她的心思,也一天比一天迫切。

剛剛看到眼前的光景,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

最開始周森就料定,呂雪兒母女是帶著目的來的。幾番交鋒下來,他大概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這對母女有意喂毒奶,玩捧殺,心思可見一斑。

而在場的眾人聚精會神,看熱鬧看的起勁,連他進門都無人察覺,可見她們多想親眼瞧著何田田丟醜。

不是想落井下石嗎?

好的很……

周森掃了眾人一眼,最終目光回攏落在了呂心月母女身上:「呂小姐的禮服,可有急用?」

呂雪兒不解其意,但被周森這麼一盯,腦袋暈暈乎乎的,心神被控制了似的,乖乖的點了點頭。

呂心月也跟著點了點頭。

她就差恨不得明言:做這件禮服就是為參加周媽媽生日宴準備的。

聞言,周森笑了:「既然是急用,那還請你們換別設計師吧!」

「……」眾人一臉懵。

呂心月:「為啥?」

周森:「我剛剛已經說過了,何小姐要忙我的訂單。而且已經簽過協議。所以……暫時接不了其他訂單!」

呂心月:「……」

周森:「我知道你們是慕名而來。也知道你們肯定是十分喜歡何小姐的設計風格。但真的不湊巧!她現在是我的人~」

何田田:「……」

呂雪兒:「……」

眾人:「……」

周森看都不看呂雪兒,眼角餘光瞟想何田田。

何田田瞪了他一眼,你說什麼呢?

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你趕緊把舌頭給我屢直了!

周森見狀,憋笑。

不知怎麼的,他就是喜歡看何田田跟他急頭白臉。

這是不是有病?

目光收回,他風雅一笑:「開玩笑的,我是說,她現在是為我服務的人。我有強迫症,不想她在為我趕製禮服的時候,還要分神。那樣做出來的東西,缺了誠意。」

「所以,呂小姐,不好意思意思嘍~」

呂雪兒僵著臉賠笑,憋屈的氣息都不順了。

周森:「我是這家工作室的常客,這裏的每一位設計師都很優秀。既然你們也是急用,可以找……」

他偏臉,視線掃向眾人。

我,我,我!

李小梓抓心撓肝。

選我,選我,選我!

董菲菲指甲暗中掐著掌心,心思寫在臉上。

可周森掃了一圈,目光從她倆身上一帶而過,最終定在了汪洋身上:「你們可以找他,品味非常不錯!」

汪洋忽然被周森點名,而且還是褒獎,一時間受寵若驚,只能連連彎腰感謝,賠笑。

周森也沒理會他,目光一轉落在了呂心月母女身上。

雖然他目光淡淡,一句狠話都沒有,可那種撲面而來的氣場,根本容不得旁人說半個不字!

母女兩人對視了一眼,眼神複雜。

連捧帶哄,搞了一上午的鋪墊,沒想到讓周森給一鍋端了。

氣啊!

可眼前人是周森。

若是以後想要抱牢這條大金腿,就得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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