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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大佬過分寵溺》105 比竇娥還冤
「我當是誰呢~」

最先開口的是周森。

跟那天在會場時的高冷嚴肅不同,見到顧閱忱忽然就笑了:「原來是顧大醫生~」

語氣平淡,但諷刺意味很濃。

顧閱忱根本不想搭理他,提步就走。

周森轉身,盯著他的背影勾起了唇角:「這麼晚了,不回家陪小嬌妻,不怕她跌倒在別人懷裏?」

顧閱忱聞言,眼眸一黯,零星的火光開始晃動。

周森是在映射他跟何田田的緋聞!

「喜歡我的東西,你就儘管拿,拿得走算你的本事,拿不走,你就給我看著。」他轉身看著周森,眉眼帶雪:「不過,你屬蜈蚣的?」

周森:「什麼意思?」

問完他就後悔了!

顧閱忱是在諷刺之前的那件事。

外界一直謠傳他曾因惦記別人的女朋友,被打斷過腿……

「聊什麼呢,這麼熱鬧?」

周森被懟的堵心,正要反唇相譏的時候,周有為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外頭多冷啊,你們就這麼配著西北風乾聊?不怕胃疼?」

周有為太了解顧閱忱跟周森之間的關係了。

用外頭先生的一句話就是,五行相剋,八字不合,見面必起紛爭。

「周森,你不是說有急事趕著回去嗎?還不走,不怕耽誤了?」

周有為生怕氣氛更僵,趕緊橫在了兩人中間:「這是酒窖裡剛開的紅酒,拿回去給嬸嬸嘗嘗。」

他拍拍周森的肩膀,暗中一個勁的給他遞眼色。

兄弟,你可是我親兄弟!

別讓你哥哥我左右為難,趕緊撤吧。

周森悻然瞪了他一眼,滿臉不爽。

我說呢,我茶喝的好好,怎麼說趕人就趕人,感情是給顧閱忱這貨騰地兒?

你到底誰哥?我看你也別姓周了,趕明兒改姓顧吧你!

周有為連哄帶騙帶作揖的,好不容易才把周森給弄上了車。親眼兒瞅著他走了,這才長長鬆了口氣。

抬頭迎上顧閱忱,見他臉還黑著,一邊無奈的笑笑,一邊勾上了他的肩:「人都走了,你綳著個臉給誰看啊?」

顧閱忱斂眸,瞪了他一眼,顯然對他的揶揄相當不滿。

「嘖嘖,瞧瞧你眼神……」周有為拍拍他肩:「還委屈你了?你剛剛懟周森,懟的夠狠的了!還想怎麼著。外頭冷,走走走,進去聊。」

不管顧閱忱什麼反應,周有為勾著他的肩膀,就把人拉到了客廳。

「今天剛開的,嘗嘗~」

落座之後,周有為把醒好的紅酒倒入高腳酒杯,遞到了顧閱忱身邊。

顧閱忱並沒有接,而是掃了一眼杯子:「他用過的?」

「他?誰?你說周森?」

剛開始周有為沒懂,反應過來後就氣笑了:「你的,新的,乾淨的!」

想到顧閱忱剛剛傲嬌的眼神,他就哭笑不得。

他這是什麼命啊,剛送走了一魔童,又迎來了一大爺!

翻來覆去兩頭兒都得捧著。

周有為:「周森開車走的,你親眼瞧見的吧?你借給他幾個膽子,他敢喝酒開車?」

顧閱忱聞言,這才把酒杯接了過去。

「你說你跟周森這梁子多少年了吧?什麼時候是個頭?」周有為坐到了他旁邊,一臉的無奈。

顧閱忱抿了口紅酒,悶聲道:「這你得問他!」

「好好好。」周有為:「你們都有理,我惹不起,我不惹了還不成嗎?」

顧閱忱耳邊還在迴響著周森那句陰陽怪氣的話,心裏不爽的很:「要知道他在,我就不來了!」

「至於嗎?」周有為:「多大的點事兒,你孩子氣還上來了。」

「那些報道我都看過了,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那是營銷號炒作吧?」

「當然了,是個男人看到自己媳婦跟別人傳緋聞,的確是鬧心。這一點,我站你。但你該不會以為周森那小子是故意接近何田田吧?」

說到這裏,周有為整個人都跟著激動起來:「阿忱,我跟你說,你要真這麼想的話,周森就真比竇娥還冤!」

「這次真不是我偏袒我弟,他壓根都不知道你跟何田田隱婚的事兒!」

「從小到大,你倆關係一直不怎地吧?再加上那件事之後,你們更是一見面就跟炸毛雞似的。別說你的事兒,就是你的名兒我都不好在他面前提。」

「所以啊,你真別多想。」

這話從別人嘴巴裡說出來顧閱忱不一定相信,但周有為不一樣。他信他的人品。

「我也是接到了陶野的電話才知道這件事,就馬不停蹄招呼了周森這小子,問個究竟。他要是真不知道好歹故意做出這種事來,不用等你發火,你看我抽不抽他!」

「陶野?」顧閱忱悻然的瞧了他一眼:「那不是何田田的閨蜜嗎?你跟她……」

「我跟她一清二白!」周有為忙不迭的解釋:「真的。我們的關係比純凈水還乾淨。」

顧閱忱:「我說什麼了嗎?」

周有為急了:「愛信不信吧你。哎,我說著你跟周森的事兒,老打什麼茬兒?」

顧閱忱很少見他這樣窘迫,心裏自然就明白了個大概。

周有為繼續給周森開脫:「周森那小子雖然跟你不對付,但我們老周家的人做事從來有分寸。」

顧閱忱嗤之以鼻。

有分寸能讓人打斷腿?

「你什麼表情?」周有為:「我以人格擔保,別說他原本就不知道你跟何田田的關係,就算是他知道,也絕對不會故意招惹你媳婦的!」

「我看你臉色這麼差,氣夠嗆吧?」

他忍不住揶揄的盯著顧閱忱:「不是每天都說討厭何田田嗎?不是看到她覺得煩嗎?」

「現在看到她跟異性同框,你都能氣成這樣。你還死強著說對人家沒感覺!現在呢?

逮著一次羞臊顧閱忱的機會可不容易。周有為推了推金絲鏡框道:「還囂張嗎?還高冷嗎?還嚷嚷著要跟何田田離婚嗎?」

「快了!」顧閱忱盯著杯中紅酒擋起來的波紋。

「什麼快了?」周有為摸不著頭腦。

顧閱忱直接幹了紅酒,把酒杯拍在了他面前:「離婚協議書,我已經簽完字給她了!」

「什麼?!」

周有為剛剛不過就是一句無心的玩笑話,忽然之間聽到顧閱忱跟何田田正在鬧離婚,差點從座位上彈了起來:「你喝多了吧?」

顧閱忱斂眸不語。

周有為有點急了:「什麼時候的事?」

顧閱忱:「剛剛!」

周有為抿唇,一下子什麼都明白了。

接到他的電話,就知道他肯定有事。原本以為是找這兒來只為了討伐堂弟周森,沒想到……顧閱忱這小子竟然直接把婚離了!

雖然潛意識裏早就接受了顧閱忱會跟何田田離婚的事實,但來的過於突然,著實把周有為給驚著了。

「為什麼?」周有為想不通。

難道就是因為網上那些帖子?

他跟顧閱忱一起長大,太了解他的為人了,絕對不是這種意氣用事,不分青紅皂白就草率下決定的人。

「沒有為什麼。」顧閱忱自己添了些紅酒。

他跟周有為之間從來也不需要遮遮掩掩,就坦白了自己的心思。

原本還跟著著急上火的周有為聽完之後,忽然就沉默了。

他就知道,顧閱忱從來都不會在衝動之下做決定。

況且離婚這件事,牽扯太廣,肯定是要深思熟慮的。

「決定了?」周有為默默的看著顧閱忱:「不後悔?」

顧閱忱扯了下唇角,不置可否。

酒杯有見了底,他還想添酒,卻被周有為給攔了下來。

「你已經後悔了!」周有為:「要不然,你現在應該在自己家裏,沖個熱水澡然後滿不在乎的蒙頭大睡。而不是跑到我這裏,借酒消愁。」

……

何田田一夜沒合眼,在沙發上坐了整整一個晚上。

之後一連兩天,幾乎都是如此,整個人憔悴的像是枯掉的花兒。

眼圈發烏,倆大眼睛腫的跟桃兒似的,鼻尖紅的似乎能浸出血來。

離婚協議書一直就在她面前,跟把刀子似的把她的天真和妄想攪的稀碎。

自私,狹隘,公主病。

顧閱忱炮轟她的字眼在耳邊整整轟炸了好多天,可何田田還是想不通。

可就算是她滿身毛病,一年不也這麼過來了嗎?為什麼就不能再等等,再緩緩?

還有一周就新年了……要怎麼跟外婆解釋,怎麼跟爸媽解釋?

她這人平時大大咧咧習慣了,鑽牛角尖的時候很少,可一旦深陷其中,就是進了泥沼,怎麼掙扎都出不來。

這天,有電話打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何田田整個人虛脫到坐不住,躺在沙發裡,獃獃的凝視著天花板。

她本不想理會,奈何打電話的人非常執著。

何田田扛不住轟炸,終於接了起來,意外的是電話裡傳來了一個好聽的男聲。

「喂,是何小姐嗎?」

「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文宇,曹文宇……」

「哦,原來是曹老師……剛剛我忙來著,沒聽出您聲音來,真不好意思~」

得知電話是曹文宇打來的,何田田強打精神趕緊坐了起來。

曹文宇是陶野的朋友,文宇工作室老闆,年紀輕輕就是圈子裏小有名氣的服裝設計師,而且還有兩個自己的服裝工廠。

自己參加盛典的禮服就是從他工作室拿的。

她還給人家……給人家塗鴉毀了!

想到著,何田田心虛直冒冷汗。

難道陶野跟他沒談妥,這是親自打電話來追責來了?

禮服是人家的作品,是那心血熬出來。搞設計的都知道作品這種東西就跟自己「親兒子」似的,要是冷不丁的被毀了,那就是戳心啊!

人家就是追上門來跟你理論,也無可厚非。

「曹老師,對不起,對不起。」

何田田知道錯在自己,別的不說趕緊端正態度,誠誠懇懇跟人家道歉:「禮服的事情都是我的責任。我當時腦子一熱就……」

「我的本意是想著這件衣服已經被我搞壞了,我想自己收了,價錢都好商量,就怕您不捨得……」

「何小姐,咱這誤會大發了~」

電話彼端傳來了曹文軒爽朗的笑聲:「我給你打電話,的確是為了禮服的事,但不是找你興師問罪,而是有事兒相求。」

有事兒相求?何田田有點聽不明白了。

曹文宇:「你在禮服上改動的圖案我看過了,不得不說你這神來之筆堪稱畫龍點睛。」

「我已經讓人把你塗鴉做成了刺繡,整件衣服的靈魂都起來了,大家瞧了都讚不絕口。」

「我最近正在為一個國風主題的春裝展做準備,工作室圖案設計上來來回回改了好多版,總覺得少點什麼。我無意間看到你塗鴉改動,真真是畫到了我的心坎裡,就是我要的那種感覺。所以……」

他笑笑:「我就想著邀請你做我們工作室顧問,幫忙出一批春季主題的國風圖案。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長期合作,至於報酬,你儘管開口,都不是問題。」

「顧問?我……我嗎?」何田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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