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霽把酒藏好後顏素並沒有立即就走，而是留了一會兒，聽雲教授講了一些他早年回國的經歷。

聊著聊著，雲教授問顏素，「你將來有什麼打算？以前成績那麼好，不繼續讀書可惜了。」

顏素心裡微微驚訝，她或許知道雲教授要說什麼了。

按照劇情，再有一年就會恢復考試，雲教授一聽是聽到了一些風聲。

顏素說，「我想跟我爸爸一樣，做個軍人。」

雲教授臉上露出一絲欣慰，說當兵很辛苦，要不怕辛勞不怕犧牲，隨時都要做好為國家為人民奉獻的準備。

顏素：「我能做到。」

雲教授和雲霽都看向她，顏素又說，「我能做到。」

「好，我們都相信你能做到，不過在此之前，你還有很多事可以做。」

如顏素想的那樣，雲教授用平常閑談時隨意的語氣說，「你還年紀小，未來有著無限的可能性，所以不管任何時候你都不要忘記學習，只有不斷學習才能不斷進步，才能在機會降落時牢牢地抓在手裡。」

又叫雲霽，「你不是選了幾本書要送給小顏看，怎麼不拿出來？」

雲霽：「……」

本來打算送到顏素家裡去的，爺爺幹嘛這時候說出來？

雲霽有些難為情似的看了雲教授一眼，然後從他枕頭底下拿出了三本書，上麵包著書皮看不出是什麼書，但看書頁應該翻過不少次。

雲霽又彎下腰從床底下拿出了一個本子，說，「這上面都是我自己記得一些筆記和註釋，應該能用得上，我字寫的潦草，要是看不清楚，就問我。」

「我看看有多潦草。」顏素一伸手拿筆記，雲霽眼神就閃躲了一下。

顏素拿到筆記，翻開後，就被筆記上的遒勁有力的字跡吸引住了，這字莫名的有些眼熟，隨口問，「你寫的很好啊，怎麼潦草了？」

雲霽低聲說，「就、有點潦草。」

雲教授則笑著看著他。

顏素看了幾頁，覺得十分不錯，便說，「我打算臨摹你的字跡，可以嗎？」

雲霽立即抬頭看向阮唐，眼底的驚訝還沒藏起來，又被意料之外的驚喜填滿，「臨，臨摹？」

顏素眨了眨眼，「不可以嗎？」

雲霽還沒反應過來，雲教授就說，「這是他的榮幸，你要臨摹他的字，小霽恐怕要連夜練字了。」

「這麼誇張嗎雲爺爺？」顏素想到那個場景就想笑。

雲教授點點頭，「這還不止呢，我看他這會兒就恨不得蹲下來拿跟樹枝在地上比劃了，畢竟許久未練字也會手生，寫不好怎麼好意思拿給你。」

雲霽：「……」

爺爺什麼時候這麼多話了？

雲霽咳了一聲，對顏素說，「時間也不早了，你什麼時候回去，我送你。」

顏素：「那就走吧。」

雲霽：「…………」

他沉默了下，把書和筆記裝到了一個布袋裡麵包了起來，拿在手裡跟顏素一起出了門。

他們走後，雲教授盯著門口的方向笑了笑，又哼著京劇回到床上躺下了。

真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