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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六百二十三【幻術戲法】
天朗氣清,秋風送爽。

將近兩百個女官和宮女,陸陸續續來到禦花園。。舞台已經搭好,就是空地不夠,身份稍低的宮女,只能遠遠站在花壇間。

皇帝和後妃的,帶著皇子皇女,也陸陸續續到場。

「姐姐,還小時候嗎?八歲那年,娘帶著咱們去趕廟會看戲法。」費如梅問道。

費如蘭笑著說:「記得呢,你差點走丟了,還是貞芳喊的大人去找。「

盤七妹好奇道:「真的有法術嗎?」

費如梅眨眼說:「肯定會法術啊,不然怎麼變戲法?」

盤七妹仔細思索,終於來一句:「我猜你在騙我。」

皇子皇女們,卻在結伴玩樂,根本不知道幻術是啥東西趙瀚坐定之後,吩咐道:「開始吧。」

「開始演幻術!」侍衛扯開嗓門大喊。

舞台四周都有觀眾,團團圍觀魔術表演,這對演出者是極大的考驗,動作不幹凈很容易被看出來。

今天是來宮裏演出,張九指特地穿了一件道袍,也就是古代的居家休閑服。

此人大約四十歲,身材幹乾瘦瘦,但個頭卻極高。他踱步走上舞台,看不出什麼異樣,行至舞台中央時,面向皇帝皇后說:「拜見陛下,拜見各位娘娘,拜見各位皇子和公主。這戲法肯定是假的,都在身上藏著帶著,這就打開給各位貴人看看。」

說話間,張九指撩開道袍的下擺,露出兩條併攏的長腿,裏面啥東西都沒有,

而且褲子還是比較緊身的。

展示完畢,張九指又說:「陛下匡扶漢家社稷,天下萬民得以生息。草民張本淑,沒讀過幾天書,也識不得幾個字,卻也知陛下乃千古聖君。今日有幸面聖,便恭賀陛下一統江山!」

說著,再次彎腰作揖,雙腿也隨即張開,下半身變成蹲馬步的樣子。

道袍的下擺再次撩開,張九指猛的提出一隻桶,桶裡有老薑插成的假山。

一桶薑山。

費如梅眨眨眼,又搖搖頭:「他怎變出來的?」

柳如是也很納悶兒:「剛才撩開道袍還沒有,難道是藏在身後?」

「他身後的台下,站著不少宮女在看,那些宮女也沒發現異常。」田秀英說。

不管是表演技術,還是一統江山的寓意,都讓趙瀚非常高興,拍手贊道:「好戲法!」

「好!」

趙匡桓等皇子皇女,此刻都樂瘋了,也不再互相打鬧,全部規規矩矩坐在母親身邊觀看。

張九指朝舞台側下方喊道:「徒兒,上彩巾!」

徒弟抱著一張彩色方巾上台,恭恭敬敬遞給張九指:「師父,彩巾來了!」

張九指接過彩巾,抖散了打開,長寬約一米左右。他將彩巾遮在前方,開始跟皇帝說話:「韃子肆虐中原,亂我漢家天下。陛下驅逐胡虜,挽救神州黎民,

真乃蓋世之英雄。如今韃子困守建州,我朝天兵總有一天將其剿滅,草民預祝大同將士旗開得勝、平定四方!」

說完,猛地將彩巾揭開。

只見張九指面前,放著一隻膝蓋高的瓷缸,缸中插著四面旗幟。在彩巾揭開的瞬間,眼神好的觀眾,甚至能看到旗幟本來豎在一起,突然朝四個方向散開去。寓意:旗開得勝,平定四方。

看過不少現代魔術的趙瀚,

都被這一手給驚到了,忍不住坐直了身體,開始思索這些東西是怎麼帶上舞台的。

「慢著!」

費如梅一點沒有妃子的樣,竟然離開座位,跑去舞台另一個方向,問站在那裏的宮女:「你們剛才看見他藏東西沒?」

宮女們紛紛搖頭,其中一人說:「道袍寬大,我只看到他穿道袍站那,挪開半步就是瓷缸和旗幟。」

表演還在繼續,徒弟拔出旗幟,插在舞台四周。

張九指提起那隻瓷缸,倒過來展示裏面沒東西,又把缸口朝著皇帝和後妃們,

裏面確實幹乾淨凈無一物。

等徒弟插好旗幟,張九指平伸雙臂,讓徒弟把自己的袖子挽起來。

然後,張九指舉起雙臂,袖子已經挽到肘部,不可能在袖子裏藏東西。他又對皇帝說:「陛下仁政愛民,四海富庶。便如這銀元,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一邊說,他一邊往瓷缸裡掏。

先掏出一塊銀元,接著掏出一把銀元,一把接著一把,最後掏得滿地都是銀元。

就在眾人目瞪口呆之時,張九指找徒弟要來彩巾,將瓷缸完全遮住,然後猛地掀開:「又如這稻米,家家堆滿糧倉,一天五頓也吃不完!「

在彩巾掀開的瞬間,那瓷缸竟然裝滿白米,而且漫出來灑在舞台上。

柳如是驚得直接站起來,口中念叨:「神乎其神,神乎其神…」

趙瀚卻在苦苦思索,這他娘究竟藏在哪裏了。

前前後後,變出許多東西,中途沒再額外做演出準備,只是讓徒弟上台幫忙遞了兩次彩巾。

緊接著,張九指又變出五個盤子,裏面裝著稻、黍、稷、麥、菽。由於今年北澇南旱,他祝福明年五穀豐登,天下百姓都能衣食無憂。

估計是害怕嚇壞後妃和皇子,割頭術什麼的,並沒有拿出來表演。

把身上夾帶的東西變完之後,張九指就一直在玩球,嬰兒拳頭大的木球,被他玩得是出神入化。而且依舊挽著袖子,木球突然就沒了,兩隻手張開也沒有,

隨即在身上各個地方取出。

最難能可貴的是,他的手速非常慢,或者說故意動作很慢,卻又讓人看不出怎樣藏球的。

一番表演結束,趙瀚終於問道:「那些東西,你都藏在身上?」

張九指上前作揖:「回稟陛下,都藏在身上。」

「很重吧?」趙瀚問。

張九指說:「一百來斤,個子矮的、力氣小的,肯定都演不了。」

趙瀚點頭讚賞:「你這戲法變得很好,多收徒弟,莫讓它失傳了。今後得閑,

再招你進宮演出。」

「多謝陛下!」張九指大喜。

趙瀚想了想,又說:「朕這一家子看歡喜了,前線將士卻沒見過如此精彩的戲法。這樣吧,你跟著宣教團,一起去勞軍演出,每個月給你俸祿。在各師都演出一遍,你再回南京給百姓表演。可好?「

張九指作揖道:「草民遵旨!」

勞軍演出,估計要耽誤一兩年,但對張九指而言有好處。

皇帝喜歡看戲法,軍將喜歡看戲法,今後誰還敢找他麻煩?只要不犯法,他能在全國各地橫著走。

趙瀚繼續說道:「挑幾個樂工一起去,那首曲子也編排好了,都演給前線將士看看。對了,在軍中宣教團挑幾個徒弟,把你的戲法教給他們。放心,不會搶你的飯碗,宣教團只在軍中演出。那首破陣曲,也讓樂工們傳授給宣教團。」

張九指拍馬屁道:「陛下關懷將士,難怪我大同軍所向披靡!」

「下去吧。」趙瀚揮手道。

師徒倆喜滋滋離開皇宮,趙瀚則陪後妃和子女一起遊玩禦花園。

吃了午膳,繼續辦公,雖然今天官員們輪休,做皇帝的卻還要主動加班。

司禮監掌印施慰賢前來稟報:「陛下,禮部和欽天院給出了黃道吉日,下個月初八宜納妃子。」

趙瀚說道:「你去安排吧。」

施慰賢並未退下,而是說:「汶萊國主所獻之女,今年已十五歲,是否…」

「就今晚收用吧,你給她選個嬪號。」趙瀚已經把這女子忘了,剛獻來時才十二歲。番邦公主,都沒法退貨,否則國王肯定多想。

甚至到現在,趙瀚都不知對方長相如何,不過想想應該也不會醜,否則汶萊國王哪敢獻上來啊。

傍晚時分,趙瀚終於下班,被女官帶著前往一處偏院。

條件挺寒酸的,畢竟還沒正式封號,也就仗著番邦公主的身份,有自己單獨的院子,還有一個宮女伺候著。

「拜見陛下!」

宮女歡喜而忐忑的迎接,她已被告之皇帝要來,總算不會再一直當小透明了。

趙瀚見其緊張,微笑道:「不要害怕,我又不吃人。」

宮女將皇帝引入院中,說道:「公……小姐已洗漱打扮,房間也佈置了,請陛下進屋歇息。」

大權在握,趙瀚還是墮落了,不再是當初純潔的小年輕。

屋裏燃著兩支紅燭,那位汶萊公主坐在床邊,腦袋上居然還蓋著紅蓋頭。

趙瀚隨手用秤桿挑開,露出一張偏西方的臉,準確來說是中東那邊的長相。這位汶萊公主,是阿拉伯和漢族混血,可能還混著馬來人的血統。

特別漂亮,而且充滿異域情調。

趙瀚坐下問:「會說漢話嗎?」

少女低聲回答:「學會了。」

「你叫什麼名字?」趙瀚又問。

少女說道:「阿依莎·阿都·賈裡魯·阿巴,陛下可以叫我阿依莎。「

十五歲的女孩子,放後世還在讀初中,趙瀚還擔心自己不忍心下手。可見面之後,才發現已經長開了,西方人似乎成熟得更早。

趙瀚除掉外衣,摟著少女靠在床頭,聊天道:「你在汶萊的時候,有離開王宮到處玩嗎?」

阿依莎搖頭:「沒有。」

趙瀚其實想問,這個時代的汶萊是啥樣,城市到底有多大,可惜這位異國公主啥都不知道。

唉,宮裏還有位朝鮮公主呢,也不知已經養到幾歲了。

朝鮮那位國王,今年又獻了美女,全是朝鮮官員的女兒及丫鬟。他們還以為這是大明,依舊遵循著老規矩。

特別是那些朝鮮貴族,好好的女兒不在家養著,想法設法送到中國皇帝的宮裏,就算是做普通宮女都無所謂——朝鮮官員之女,一般會立為嬪,似乎這能讓他們感覺無上光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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