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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九百零四【發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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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閣老是什麼病?」趙瀚問道。

名醫張璐回答:「外感風寒濕邪,周身經絡不暢。此為痹症。」

「說人話。」趙瀚沒好氣道。

張璐蹦出兩個字:「風濕。」

趙瀚又問:「很嚴重?」

張璐回答:「膝蓋和腳踝的骨頭已變形,痛得無法下地,須得長期治療安養。」

「知道了,」趙瀚揮手說,「你們盡心治療吧。

張璐拱手告退。

趙瀚埋頭看著宋應星的辭職信,順手批複兩個字:不允。

不允是假的,但得三請三辭。

緊接著,趙瀚又給宋應星加官,加的那種榮譽虛銜。這是在給宋應星退休做準備,辭職一次,就加官一次,正式退休時能夠榮歸故裡。

宋應星即將病退,費純正在丁憂。

還有個蕭煥,已經丁憂一年半。蕭煥最開始搞情報,接著掌管十多年刑律。入閣之後,也多負責律政,舊法的修訂,新法的出台,這些事情他最懂。刑部把方案交到內閣,主要就是靠蕭煥來審核,首輔和皇帝負責最終拍板。

趙瀚繼續批閱奏章,卻是張國維的奏疏,請求追加200萬兩銀子,修建安山湖的堤壩和閘口。

張國維對黃河人工改道,有一半的河道路線,跟幾百年後的黃河不一樣。

後世的黃河,在蘭陽(蘭考縣)突然折向東北,那是因為銅瓦廂決堤造成的。

銅瓦廂決堤,既是天災,更是人禍。

清朝沿襲明朝治理黃河的思路,為了保住漕運,年年在北岸築堤,迫使黃河流入淮河。黃淮河段,泥沙大量淤積,導致黃河的河南東段常年決口,每次決口都是增築堤壩,飲鴆止渴死保著漕運。

在這種情況下,雍正初年,銅瓦廂附近就決口了。當時河床還不高,於是堵口築堤,日積月累,成為險工。到乾隆末年,情況更加惡劣,已經堵不住了,只能在中段放水泄洪。到嘉慶末年,情況危險到極點,每年都得砸銀子。

直至道光年間,這處黃河險道,

已成貪汙的重災區。朝廷年年撥款治理,真正用於工程的資金,卻連十分之一都不到,超過90%的銀子被貪汙了。

貪汙且不說,如果哪年洪水不來,官員就主動扒堤決口,淹沒北岸無數村莊,趁機向朝廷伸手要銀子築堤。

年年築堤,卻年久失修,黃河在此大決口,又恰逢太平天國,滿清朝廷直接擺爛。

淹就淹唄,咱躺平了,黃河愛怎麼改道就怎麼改,漸漸形成了幾百年後的黃河水道。

大同新朝面對的情況不一樣,銅瓦廂此時並不危險,真正危險的是黃陵岡一帶,從明代中期這裡就各種決口。

於是張國維就在黃陵岡引流,將濰水(趙王河)的河道拓寬數倍。今後黃河主幹道,就流經曹州(菏澤)、鄆城,匯入安山湖與大運河相交,繼而在東阿的西邊,跟大汶河、廣濟渠合而為一。

安山湖就是後世的東平湖,但比東平湖的面積大好幾倍,一直延伸到梁山那邊。

而廣濟渠,就是金堤河。

張國維這麼一搞,聊城到濟寧的大運河,就將被弄得亂七八糟,夏天洪水爆發很難再行船。隨著時間推移,泥沙淤積嚴重,那段大運河可能會徹底廢掉。這也是明清兩朝,不願黃河改道的原因所在。運河一廢,漕運怎辦?

另外,黃河匯入安山湖,數十上百年之後,湖泊面積不斷壯大,極有可能重新變成梁山泊!

整體情況就是這個樣子,跟幾百年後的黃河相比,只有從河南到東阿的河道不相同。此後就一模一樣了,都是在東阿境內,借道大清河流入海洋,今後肯定沒有大清河了,大清河從此變成黃河下遊。

大運河還是極為重要的,張國維這次上疏要銀子,就是想在安山湖南北,構築多級堤壩和閘口,儘可能避免黃河漫灌到運河裡。

一開口就是200萬兩!

還有別的資金投入,曹州州城(菏澤)和東阿縣城,都得避開黃河而搬遷,兩城稍不注意就要變成黃泛區。(幾百年後的東阿縣城,就是黃河改道搬遷過的,位置跟此時隔得老遠)1

搬遷重建兩座城池,得砸進去海量白銀。在加上黃河工程,總預算絕對超過1000萬兩。

「這張國維討要銀子,還真算準了好時候啊。」趙瀚無奈嘆息。

內閣給出的意見,是讓張國維暫緩兩三年。先撥一部分銀兩,令其做好準備工作,等財政寬裕之後,再追加銀兩徹底完工。

趙瀚提筆寫下批示:著令大同銀行,貸銀200萬兩給工部,此貸款專用於黃河治理。

國庫雖然錢不多,但大同銀行有錢啊,它吸納了不少民間資金!

明代的錢莊,最初主營銀錢兌換,漸漸就開始吸納存款了,其儲戶類型有三種:官員(私人存款),商號(公司存款),會社(集體存款)。

官員和公司存款很好理解,會社就是各種社會組織。比如復社的集體資金,放在誰手裡都不合適,那就乾脆存到錢莊裡。

至於鄉下大地主,懶得存銀行,直接挖地窖埋銀子。

大同銀行自然也有存款業務,而且越來越多的小市民,開始把家中余錢存進去吃利息。但銀行也有規定,一兩銀子起存,一兩以下的存款不收。這是因為,大同銀票(存儲單)使用特殊紙張,銀票本身就有製作成本。

相比起來,民間錢莊的銀票,就顯得劣質許多,很容易不小心洗爛了。

趙瀚把閣臣們叫來:「黃河治理追加200萬兩,可讓大同銀行放貸。貸款期限定為五年吧,以國家稅收做抵押。」

雖然大同銀行也是朝廷開的,但規矩得守,不能左手倒右手,必須拿出貸款抵押物。

大臣們也不反對,只是感覺有些彆扭。

換成大明那會兒,皇帝的內庫沒錢了,就把手伸到國庫,最後乾脆讓太監掌管國庫的鑰匙。國庫也霍霍完了,就向老百姓徵稅,最典型的便是「三餉」

大同朝廷倒是稀奇,先明確區分內庫和國庫,絕對不允許混為一談。國庫的資金有些不夠,突然要打仗了,就向民間發行債券,朝廷居然向老百姓借錢。現在興修水利,就算不額外徵稅,正常做法也是讓商賈「捐錢」,從沒聽說過找銀行貸款的。

「把諸卿叫來,是有另一件事,」趙瀚說道,「這幾年,不斷有文武官員上疏,說官票和軍票以糧食為票額很不方便。便從明年元旦開始,官票和軍票的面值,全部改為元、角、分。」

一元就是一兩銀子,一角就是一錢銀子,一分就是一分銀子。

劉子仁問道:「以前的票子還能照常使用吧?」「當然可以用,」趙瀚說道,「但要逐年回收,大同銀行收到老票子,就不要再放出去,全都遞解到

朱舞水說:

中央集中銷毀。」

「票子若用銀錢做面值,就跟大明寶

鈔一般無二了。這個東西……不能濫發。」

趙瀚說道:「就跟以前印糧食票子一樣,朝廷發行一石票子,就等於借入一石糧食,必須計入國家財政。今後印那些錢票子,比如明年印了100萬兩,也等於朝廷借了100萬兩,這些都是要算利息的。」

趙瀚沒錢,要印鈔票了!

但肯定不能亂印,底線還得守住。

這裡得提一個現象,雖然中國每年都白銀順差,但白銀購買力並未下降,反而還在穩步提升。

究其原因,一是商業愈發繁榮,需要的銀子越來越多。二是好多國內商人,既不把錢存銀行,也不拿錢去擴大投資,就那麼把銀子存在地窖裡。某些局部地區,甚至出現白銀短缺現象,印少量鈔票反而可以填補市場需求。

至於證券交易所,趙瀚暫時不想碰那玩意兒,而且他對證券交易也一知半解。

明代曾經出現過證券交易,一是鹽引,買空賣空,鹽引發展成期貨。二是蘇州商人搞出來的,餅券、米券、肉券·····…同樣等於期貨,結果遇到倭寇入侵,大量投資者擠兌證券,發券的商人全部破產。

如今雖然工商業大興,但還不至於玩股票,那會波及到太多平民,商人缺錢自有融資渠道。

別看荷蘭已經出現證券交易所,但早就淪為大商人的工具。做空、洗盤、對敲、坐莊······各種手段輪番上演,目前,荷蘭政府已經禁止做空。幾十年後的英國,在股市崩盤之後,也禁止二級市場交易好幾十年,並且只有皇家特許公司才能發股票。

以目前的發展程度,證券交易為時過早。

順便一提,荷蘭股市,今年崩盤了。

東印度公司的股價被炒得太高,荷蘭先敗給英國,接著又被中國趕出東南亞。連續的壞消息,導致股民失去信心,瘋狂拋售東印度公司的股票,其他公司的股票也跟著暴跌。

荷蘭東印度公司正在瘋狂改造商船,要在亞洲重建強大艦隊,試圖攻佔葡萄牙在印度東海岸的最後一個殖民港口。只有拿下那裡,才能讓股民重拾信心,否則東印度公司就玩不下去了。

眾臣散去,趙瀚閑坐。

他不知道自己死後,會有哪個昏君,濫發鈔票搞得烏煙瘴氣。但鈔票是大勢所趨,而且此時少量發行,對財政和市場都有好處,這就已經足夠了。

明年元旦,先發100萬元紙鈔,由中央銀行發往地方銀行,再交給各地官府和軍隊,作為官員、士兵的俸祿發放。只有官員和士兵認可了,民間才會對鈔票有信心,明年的發鈔額度暫定為300萬元。

300萬兩白銀的紙幣,攤在全國各省,影響不大不小。

「我剛才聽一個老人說,他的親孫子將來一定會讓他辛苦建立的家族毀於一旦。我就告訴他,幹嘛不殺了他。

三老人沒有回答我,估計是殺了一次沒殺死,就再也下不去手了。

人家把那樣一個禍害都留著,咱們家的一株石榴樹算什麼。

虞修容聽了雲初的話,心裡甜甜的,就把身體貼在雲初後背上嬌聲道∶「會影響子

孫繁衍的。」

雲初冷哼一聲道∶「影響子孫繁衍的不是這棵樹,想要子孫多,那就要看我勤快不勤快了,如果勤快耕耘,就算是一棵枯樹,我也能讓他長滿果子。」

反手按在虞修容豐盈的臀上,讓雲初很是有一種觸目驚心的感覺,這麼好的身材都是讓她那一身寬大的衣裙給糟塌了。

虞修容強忍著羞意任由雲初的大手在她的臀上肆意胡為,就在她呼吸變得急促的時候,突然覺得按在自己臀上的手不是一隻,而是兩隻,再看看雲初的另一隻手明明正在把玩她的小手。

「啊一」虞修容一下子跳開,嚇得雲初差點坐倒,回頭再看的時候,發現娜哈張著一隻手道∶「哥哥,你摸修容姐姐的臀兒幹啥?」

雲初吞咽一口口水怒道「你在這裡幹啥」

「幹啥?修容姐姐要出嫁了,要把金線綉到嫁衣上去,她一個人忙不過來,我就跟公孫姐過來幫忙。」

「你會綉金線嗎」

說到綉金線,雲初低頭看看自己腳上那雙堪稱全天下最糟糕的鞋子。

不分左右腳也就算了,反正大唐人穿的都是這種鞋子,一大一小,雲初也能忍耐,據說人的左右腳就不一樣大,鞋子裡全是弄斷的麻繩疙瘩,碎腳,這也不算什麼,墊上鞋墊也能穿。

問題是鞋面上綉著兩隻金黃,金黃的肥鴨子,據說一隻叫做鴛,一隻叫做鴦。

娜哈在自己的屁股上拍了兩巴掌道∶「哥哥,沒什麼特別的啊,就是比我的大一些。」

雲初瞅著快要活活羞死的虞修容,跟快要活活笑死的公孫,雲初嘆口氣,抱著娜哈道∶「長大了,你就會明白。」

好好地香艷場面被娜哈給破壞了,虞修容家這是待不成了,崔氏總是告誡雲初,既然已經忍耐了三年,那就不在乎忍耐一個月,等九月十二日,虞修容嫁過來了,那時候夫婦合歡才能受天地祝福。

萬萬不敢現在就媾和,更不敢野合,沒有祝福的婚姻,天地人三才會不周全的,算不得一樁好姻緣。

回家的路上,雲初特意走一些小的街道,只要他走一陣子,坊牆上就會出現一顆人頭,沖著他打招呼。

讓不良人分散開來守護各個坊市,這是雲初昨天才定下來的,以前,萬年縣的不良人太少,這一次,雲初有了錢之後,一次就招募了五百個不良人。

平均下來,一個坊市基本上有八個人。

剩下的不良人都是不良人中的精銳,他們跟隨著已經升任大捕頭的張甲,負責遊擊。

只要哪一個坊市出現了問題,他們就可以通過一種銅哨子相互聯繫,一個坊市傳達一個坊市,頃刻間,就能傳到屯聚東市的捕頭張甲耳中,然後再根據哨音的變化,知曉了是哪一個坊市出了問題,就會全軍合圍。

現在的不良人與以往的不良人不同,他們開始有了一份固定的薪餉,薪餉的數量雖然不算多,在這長安城中養活三口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更不要說,他們在購買東西的時候從來隻用成本價購買,這讓不良人的身份一下子變得熾手可熱。

當然,既然發薪餉了,就不能在巧取豪奪了,這一點雲初看的很嚴,一經發現,就不是剁手剁腳能混得過去的。

即便如此,人們對加入不良人的行列依舊充滿了興趣,雖然這些人連外九流的官職都沒有,依舊擋不住唐人想要充當官人的角色。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的金吾衛,他們跟捕快,衙役,不良人才是長安這座城市夜間的巡遊者。

經過一天的曝曬,掛在東市荷花池上的兩具屍體已經開始散發臭味了。

第一個上吊的人就是被同僚們一致認為是老實人的屯監馮忠,就是他,一個人貪墨了萬年縣用戶來治理鹽鹼地的三百貫款項中的兩百貫,隻拿回來了三十貫,希望雲初看在他一向老實本分的份上,繞他一次。

雲初沒答應,只是又給了他一天的時間去籌款,必須要把缺失的兩百貫治理鹽鹼地的專項款項拿回來,否則,就抄家,賣孩子賣老婆,如果他老娘有人要的話,一併發賣。

當夜,馮忠就弔死在了自己在東市的官廨裡,與他一同上吊的還有負責給府兵們發放補貼的胥吏趙三郎,他一人貪墨了十七名有資格官助買戰馬的府兵的戰馬款共計一百三十三貫。

這兩件事都是發生在今年三月到五月間的事情,雲初不相信他們已經把這麼大的兩筆款項統統揮霍一空了。

只要他們能夠補全,自己可以既往不咎的,沒想到,這兩個人,以及他們的家人,把錢看的比命重要,寧死也要給家裡留下一大筆款項。

真的想不通這兩人是怎麼想的,官員,胥吏一旦出現了貪瀆枉法的事情,全家就會被剝奪永業,口分兩田,同時身份也從良家子變成了沒有土地,沒有房屋的賤民。雲初站在荷花池邊,此時,荷花池裡的荷花,基本上已經開殘了,一根根青色的根莖頂著一朵朵蓮蓬,在夜風中搖曳。

曝曬一天的屍體的臭味有皮膚包裹著,還不算濃烈,一般到第三天,皮膚才會被體液溶出缺口,那個時候,也正是蛆蟲剛剛孵化的時刻,濃烈的臭味才會散發出來。當然,想要臭味更加濃鬱,讓屍體更加恐怖的話,就需要五到六天的時間,這個時候肌肉少的頭顱部位上的耳朵,鼻子會拉著絲線脫落,頭顱將會呈現白骨觀。

穿過空蕩蕩的東市,雲初騎著棗紅馬進入了官署。

鄭縣令昨日抱病沒有來,黃縣丞昨日騎馬從馬上掉下來了,弄壞了腳,如今的縣衙,只有雲初這個縣尉跟錢主簿在主持工作。

張甲不知道從哪裡給自己弄了半身皮甲穿在身上,跟兩個不良人一邊剝著蓮蓬吃,一邊負責守望那兩具屍體。

「今晚,有過來偷屍體的人嗎?」

張甲丟下蓮蓬道∶「沒有,以小人的看法,馮忠的家人一定回了蜀中,小的已經派出了捕快騎馬上了褒斜道,如果小人沒有猜錯,三天后,就會有消息。

至於那個趙三郎就麻煩了,此人娶了一個青樓女子為妻,這種人定然是認錢不認人的主,只要她往某一個男子的家中藏起來,再改頭換面,就很難追索了。

小人此時已經不奢望捉住那個青樓女子,只希望趙三郎的一子一女不要被這個女子給賣掉。

所以,小人今天,主要盤查了人牙子,告誡他們,但凡有買賣小兒女的事情,一定要讓我們先看。」

雲初瞅著張甲笑道∶「真不錯,已經有了幾分大捕頭的氣勢,再接再厲,等到這裡安穩下來了,給你弄一身來路清白的鐵甲穿。」

張甲嘿嘿笑著謝過。

雲初回到了自己的官署,發現溫柔還沒有離開,面前堆積著厚厚兩摞子文書,幾乎要把他瘦弱的身軀給淹沒了。

雲初笑眯眯的走過去道「怎麼還沒有休憩」

溫柔抬頭看了雲初一眼道∶quot;別人宵衣旰食,獨立風中是為了美人,只有我溫柔,宵衣旰食不眠不休的卻是為了一個男人。」

雲初大笑道∶「你想從這些文牘中尋找什麼呢」

溫柔拿起厚厚一摞子紙張摔在雲初的面前道∶「自然是要找可以讓我風聞奏事的風聞。」

雲初笑道「英公說死幾個胥吏不算什麼。」

溫柔冷笑道∶「是他弄死幾個胥吏沒有什麼,不是你雲初弄死幾個胥吏沒有什麼。你要分清楚這兩者的差別,你的恩師李義府從監獄裡弄出去一個罪囚美人睡,都差點出了大問題,若不是陛下幫他,他這個時候早就在嶺南喂蚊子了。

既然我們這裡死了人,就必定要有證據證明這些人的死跟你無關,隻跟大唐律法有關。

按照道理,在大唐,只有陛下跟律法殺人是合乎所有道德要求的,除此之外,皆是犯法。」

雲初笑呵呵的道「你找到了嗎」

溫柔大笑道∶「當然是找到了,不過,我還發現了更多的關於萬年縣縣令跟縣丞,主簿有關的事情,我已經整理成冊了,只要你需要,我就幫你投遞出去。」

雲初點頭道∶「你說的很對,現在還不到弄死鄭縣令,黃縣丞,錢主簿的時候,再等等,如果他們膽敢跳出來,我們就一氣弄死他們,不給他們絲毫可以翻身的機會。」

溫柔嘿嘿笑道∶「這個姓鄭的縣令,如果你不需要的話,就給我吧,我打算拿他試試手,老子出山,無論如何也要找一個五品官祭旗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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