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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告白通關驚悚遊戲[無限]》時間陷阱
男人的目光在眾多的小孩子中逡巡了一圈,很快就選中了其中兩個長相乖巧漂亮的小女孩,他大步走進房間,用一隻手朝著女孩的脖頸後面抓去,像是拎一隻小雞仔一樣輕而易舉地將一個女孩拎了起來。

另外一個女孩已經嚇哭了,她縮著身子向著後面退去,雙腳無助地在地上踢蹬著,嘴裏不停地喊著媽媽。可是她卻還是沒有躲開墨鏡男人的大手,被男人用另外一隻手抓住了。

周圍的孩子都被這一幕給嚇到了,哭聲一下子就停了下來,他們不約而同地向著遠離男人的方向躲去,整個房間裡頓時只剩下了女孩的哭喊聲和男人重重的喘息聲。

「你放開她!我不準你動我妹妹!」

一個年齡較大的女孩抓住男人的手,重重地在上面咬了一口。男人大怒,一下子將女孩丟到了地上,一巴掌就扇在女孩的臉上。

女孩淒厲地慘叫了一聲,她整個身子都被打翻到了地上,嫩白的小臉上立刻就浮現出了一道掌印,淚水順著她的臉頰不住地向下流淌,一隻耳朵被打出了血。

「你放開她!放開她!」

女孩正還要上前去抱住男人的腿,不讓她將自己的妹妹帶走,卻又被一腳踢開。稚嫩的身子摔倒在地,掙扎了幾下都沒有爬起來。

「小婊-子。」

男人咒罵道,他如此欺凌一個尚且年歲不滿十歲的女孩,卻絲毫不覺得羞恥和不妥。肥腫的臉上還流露出一絲快意來,他伸出舌頭來舔了舔自己的唇。

「吵吵吵!整天就知道吵!還不是被我打了就老實了,你們這些豬崽子就是欠揍!」

那男人一左一右地抱起了手上的兩個女孩,一腳回身踹上了門。

那個妹妹被帶走的女孩一個人坐到了地上,無助地哭泣著。她身邊的孩子都離著她遠遠的,漸漸地,那女孩的哭聲也小了下去,轉變成為了低微的啜泣聲。

剛才男人進來的時候,蕭霽拉著段聞舟來到了一個靠近門口的位置,悄悄地躲在孩子中向著門口看去,那裏隱隱約約露出了一截黑色的衣角,周圍縈繞著一圈白色的煙霧。

門外有人,顯然墨鏡男子身邊至少還有一個同夥,就算是他們現在從門口離開,也很快就會被發現並且抓回來。這並不是一個很好的時機。

在進入這場遊戲中之後,蕭霽發現自己的儲物櫃已經無法打開了,他現在的身體並不是他原本的身體,所以原本裝備在身上的道具也不見了。也就是說現在的他,除了記憶是成年人的之外,其餘的一切都和一個真正的六歲小孩沒有什麼區別。

這樣的他,要如何完成自己的設定?如果說他是遊戲的操縱者,那麼他的「權力」又展現在什麼地方?

【設定一:待完成。

逃出生天/永陷黑暗

角色:蕭霽

年齡:6

生命值:100%】

白色的屏幕上,幾行文字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蕭霽皺了皺眉,他對於接近二十年前的這份記憶已經有一些模糊不清了。在他的印象中,當時這起綁架案的兇手只有一個人,所以當時他和另外一個男孩才能順利地逃離。

現在這個綁架犯卻有了一個同夥……這究竟是他的記憶出現了問題,還是在遊戲中自動進行了完善?

不管怎樣,他在現實裏面曾經經歷過的那起綁架案只能作為一個參考,如果他真的完全按照記憶裏面的信息來進行判斷,那麼一旦情況出現了變化,他就會為自己的大意而喪命。

「喂。」

在他思考的這段時間裏,小段聞舟一直觀察著這個突然過來和他示好的漂亮小夥伴。他的眼睫毛長長的,臉蛋洗得很乾凈,身上的衣服也香香的,聞起來都讓他有些餓了。

他覺得自己喜歡這個香噴噴的小夥伴。

「你是個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呀?」

蕭霽鬆開了自己的手。

「……我是男的。」

「你長得比女孩子還漂亮。」

段聞舟誇他。

蕭霽並沒有感覺被誇獎到。

他看了一眼小段聞舟,小男孩小時候長相極為可愛,只是臉上髒兮兮的,身上的衣服也破爛不堪。段聞舟從來都沒有和蕭霽講述過他小時候的經歷,像是在故意逃避隱藏著什麼。

在簽訂了那份被學院公證的契約之後,蕭霽就已經確定了對方不可能背叛自己,他們的身份暫時成為了隊友。他只需要段聞舟的實力,對於段聞舟的過去也並不關心。

畢竟誰都有一些不想告訴別人的秘密,蕭霽也一樣。他是在找隊友,又不是在找對象,不一定要將對方的祖宗八代都打探個清楚。

現在看來對方小時候過得也不怎麼樣,甚至連他也比不上。

房間裡空蕩蕩的,連一張床都沒有,只在角落裏有著一個洗手間。在門的另外一邊有著一個窗戶,可以看見在外面裝著密密麻麻的鐵絲網。

「我們要逃出去。」

蕭霽鄭重地對著小段聞舟說。

「逃出去?現在就要走嗎?」

小段聞舟看著他,用手指去揪他細軟的頭髮。

「我還沒有玩夠呢,而且說不定這裏會管飯吃……我現在就有點餓了……」

蕭霽想要爬到窗戶上去看一眼外面的情況,可是他的個子不夠。

「過來幫我一下。」他對著小段聞舟說。

在小段聞舟的幫助下,蕭霽順利地看到了窗戶外面的場景,在窗戶外面是一大片鬱鬱蔥蔥的森林,就像是他在沙盤中最後構建出來的場景一樣。

果然是這樣嗎……

蕭霽陷入了思考,剛才系統給出的設定有兩條,分別是逃出生天和永陷黑暗。這樣的設定顯然不是他用嘴說一下逃出生天,自己就能逃出去的。

他也明白了沙盤為什麼要將他放進遊戲中,只有他自己在其中親自【逃出生天】,才算是完成了這一次的設定。

身為一個遊戲的操縱者,他也是遊戲中的一個體驗者。如果連自己的設定都不能掌控,那麼他就會死在遊戲中,這也很公平。

操縱者不可能是絕對安全的。

小段聞舟陪著小蕭霽坐在一個人很少的角落裏。

他的新小夥伴的口中喃喃地說著一些他聽不懂的話,就像是:

「去掉剛才的兩個小女孩,這裏一共有二十八個孩子,通過身上的衣服來觀察,其中八個來自於孤兒院,六個是則是街頭的流浪兒,還有七個孩子來自於中產階級的家庭,剩下的七個孩子的出身顯貴,父母明顯都是有權有勢的大人物。

這樣家庭裏面的孩子如果丟失,一定會引來多方面的追蹤調查……甚至他們的身上也有會安裝追蹤定位器,可是這個綁架犯卻能綁架這麼多的孩子都不被發現,他一定是有著某種憑藉。或者是強大的能力,或者是背後有著強大的團體和勢力。

選擇孩子們進行綁架的條件是什麼,是完全隨機的嗎?這些孩子似乎長相都很不錯,是根據相貌來進行選擇的嗎?」

經歷了剛剛那一遭,房間裏面的小孩子們都哭累了,安靜了下來。

蕭霽也趁機混入小孩子中間,裝成小孩子的樣子從他們的口中打探信息。

很快,蕭霽就得知,大部分的孩子都和他一樣,是剛剛才醒來的,並且一醒來就發現自己來到了這裏。在他們中間,有的小孩子是在街上和家人走散了,有的則是在家中玩耍的時候突然就昏迷了過去。

這些小孩子們被綁架的時間也是各不相同,但是大致都是在一天內。

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同時綁架這麼多的孩子,蕭霽初步推斷這個綁匪團夥至少是十人以上。並且能從家中直接將小孩子綁架來,說明他們一定是等待觀察了很久,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綁架。

「他們似乎不是為了贖金,畢竟像是我這樣孤兒院裏面的小孩子也沒有人願意出錢。那麼他們綁架來這麼多的小孩子是為了做什麼?」

信息太少,蕭霽將目前能分析出來的情報都分析完,而後閉著眼睛靠在牆壁上假寐。

不管怎麼樣,既然將他們帶來這裏,那就一定是有目的。他只需要等著那些人將這目的暴露出來,就可以對症下藥。

小段聞舟似乎很喜歡他身上的味道,靠在他的身上也睡著了,兩個人在孩童們低低的哭泣聲中相互依偎著睡去。

這個問題很快就得到了解答,在一個小時之後,大門再次被人推開。墨鏡男再次走了進來,他的手中提著一個大桶,裏面裝著滿滿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做成的菜湯。

他像是餵豬一樣重重地將木桶放在地上,對著他們發出一陣吆喝聲。

「快點都過來吃飯了,豬崽子們!」

沒有人過去,因為他之前強行帶走那兩個女孩的那一幕,現在每一個小孩子都警惕畏懼地看著他。

「哼哼哼。」墨鏡男吹了個口哨,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

「我隻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吃完之後還有一場表演要等著你們去看呢。」

他正要走出房門,一道弱弱的聲音響起。

「你們可不可以放了我,我的爸爸會給你錢的,我的家裏很有錢,你想要多少都可以,兩千萬應該夠了吧?要不三千萬也不是問題。

只要你放我回去,錢都是你的。」

這是之前那個段聞舟曾經打過招呼的胖男孩,他明明十分畏懼那個墨鏡男,但是語氣中卻又不由自主地透露出了一股高人一等的意味。

「呵,錢?」

墨鏡男一腳就將將那個胖男孩踹倒,

「媽的,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這些有錢家的小崽子一副傲氣凌人的嘴臉!如果沒有你爸媽,你算個球!你在這裏和老子傲什麼傲!

你不就是投胎投得好,那是你自己的本事嗎?!」

他又在男孩的身上重重地踹了幾腳,用他昂貴的西服蹭了蹭自己的鞋底。

有一下踹到了男孩的胃部,那個男孩哇的一下子就吐了出來,甚至吐出來的嘔吐物裏面還帶了斑斑血跡。墨鏡男還不罷休,他想要繼續對著那男孩拳打腳踢,但是一個柔軟沙啞的聲音卻製止了他。

「夠了,小黑。你這樣打下去他會死的。」

一道蒙蒙的白煙升起,將門口那人的神色籠罩在其中,那人的身上披著一件女式的櫻花浴袍,胸口露出大塊近乎死白的肌膚,斜斜地靠在門口的牆壁上,細長乾燥的手指中間夾著一根煙。

女人?

不,蕭霽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測嗎,剛才那聲音雖然柔軟,但是卻毫無質疑地是一個男人的聲線。

那個男人很高,應該和二十多歲的蕭霽差不多高。他有著一頭蒼蒼如雪的白髮,不知道是非主流還是白化病。頭髮有些長了,鬆鬆散散地落在脖頸的鎖骨溝裡。他也很瘦,露出來胸口肌肉單薄,浴衣的帶子束出他的腰。

他的身後的天色已經黑了,深藍色的天空灰濛濛的,無盡的曠遠,無盡的冰冷。凜冽的風吹拂而過,愈發顯得他的腰細得像是要折斷。男人垂著頭,白霧纏繞在他的周圍,竟然有著一絲寂寥又溫柔的煙火氣。

雖然開口說話,但是男人的眼睛卻並沒有看向房間內,而是看向遠處蒼茫的天空,在那裏有幾隻白鳥從餘暉中掠過。他手上的煙並沒有吸上幾口,彷彿點著煙只是為了排解寂寞。

就在這個瞬間,蕭霽突然對這個不知名的綁匪產生了一絲莫名的熟悉感。自己曾經經歷過的那一場綁架中,存在這個人嗎?

已經……想不起了。

門口的男人轉過臉來,他的臉上帶著一個古怪的黑色魚嘴面具,魚鰓向著兩側分開,平鋪在他的兩頰上。魚嘴圓圓鼓鼓地凸起,是一條渴水瀕死的魚。

墨鏡男似乎對門口的男人很不滿,但是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又對著房間的孩子們吐了口唾沫,自顧自地離開了。

看著桶裡那像是豬食一樣的食物,所有的孩子幾乎都露出了厭惡的神色。只有小段聞舟一個人撲了上去。

「哇,這裏條件這麼好的嗎!還管飯!」

蕭霽跟著他走過去,往木桶裏面看了看,裏面是西紅柿蛋花湯,還夾雜了些青菜。米飯也被直接倒在了木桶裡,沉在木桶的底部,吸飽了湯汁。

食物看起來還算是乾淨,木桶也很大,裏面的湯飯足夠他們二十幾個人吃了,這些綁匪好像暫時沒有要餓死他們的意思。

但是有一個問題,就是沒有杓子和碗筷,他們如果想要吃飯,就只能像是豬狗一樣趴在木桶上毫無尊嚴地進食。

門再次被打開了,這次出現的是那個穿著櫻花浴袍的白髮男人。他手中的煙已經燃到了盡頭,隻留下一點明滅不定的火星藏在煙灰裡。

「不好意思。」

他的聲音裏帶著沙啞的笑意,彎腰將一個木質的箱子遞給蕭霽,伸手拍了拍他的頭。

「忘記給你們帶餐具了,祝你們用餐愉快。」

墨鏡男在他身後不滿地嘟囔著。

「呵呵,魚你裝什麼好心,豬崽子們像是豬一樣吃東西不是應該的嗎……」

他的名字叫做魚?

蕭霽從那個木箱裏找出了碗和杓子,從木桶裏面撈出了飯和湯,一邊吃一邊想。

一個奇怪的名字。

這樣的食物在他的眼中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在孤兒院中他曾經吃過更加難吃和骯髒的東西,但是為了活命,這些又算得了什麼?

後來他遇到了他老師也是如此,在進行某些高強度的特殊環境訓練的時候,食不果腹是很常見的情況。蕭霽在某些情況下對於物質的要求可以很低,但是在某些他可以自己掌控的情況下卻又會高得過分。

他後來甚至有一些過度潔癖。

小孩子的胃很小,大概吃了一碗之後蕭霽就飽了。

此時小段聞舟那邊卻是已經吃了三碗了,眼看第四碗就要下肚,蕭霽及時按住了他蠢蠢欲動的手。小孩子的小肚子一點起伏都沒有,一點也看不出來在裏面塞了四碗飯。

小段聞舟無辜地看著他,這孩子的飯量看起來像是天生的。

「怎麼?」

蕭霽:「……你也給別人留一點。」

小段聞舟看了看桶,又看了看蕭霽,恍然大悟。

他憤憤不平:「這些人太壞了,連吃飯都不管飽!我們把他們殺掉吧!」

看著他們開始吃飯,其餘的小孩們也忍不住圍了上來,雖然還是有一些小孩子堅持不吃,但是大部分的小孩子卻都吃了起來,身邊都是些同齡人,他們很快就忘記了剛才的可怕遭遇,甚至有一些開始和身邊的新朋友笑鬧了起來。

半個小時過去了,房間的門再次被打開,墨鏡男人將他們像是趕畜生一樣轟趕了出去,那位「魚」跟在他的身後。

這也是他們第一次離開這個房間,看到房間外面的場景。

他們的房間外面是一個空曠的大廳,大廳裏面擺放著各種陳舊的廢棄傢具,上面都落滿了厚厚的一層灰塵,有很多都已經被啃噬得不成樣子了。

這裏應該是經過改造,原本的長廊被打通,在大廳的中間被放置了一架金屬的電梯。墨鏡男人將所有的小孩子都趕了進去。

「蕭,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呀?」

小段聞舟好奇地拉著蕭霽的衣角問,他的臉上沒有一絲恐懼的神色,而是滿滿的都是好奇。

「我也不知道。」

小孩子們跌跌撞撞地上了電梯,四周都是金屬欄桿的電梯開始緩緩下降,透過空隙,蕭霽可以將周圍的東西盡數收入眼底。

墨鏡男和魚並沒有跟著他們上電梯。

方才蕭霽趴在窗口向外看時,判斷他們應該處在四樓或者是五樓,但是出來之後他才發現因為他們所在這幢是一幢別墅,兩個樓層之間的距離更高,他們其實處在的是三樓。

而這家電梯帶著他們到達了二樓,一樓,卻都沒有停下來。一直到了地下室中,這電梯才算是到了底。

地下室和上面的一二樓比起來更加漆黑,就像是一張深淵的巨嘴,吞噬掉了這些孩子。已經有小孩子忍不住哭泣了起來,小聲喊著媽媽。

蕭霽站在最旁邊靠近電梯門的位置,視野最好。

「砰——」

像是有人打了一個響指,地下室的燈轟然亮了起來,刺目的強烈燈光撲打到了小孩子們的臉上,又引起了一陣刺耳的尖叫聲。

蕭霽發現電梯其實並沒有落到地面上,而是被懸掛在了半空中,他們下面是一個圓形的沙土場地,直徑大概有幾十米,圍繞著這個圓形場地四周的是一排排由低到高的座椅,就像是螺旋一樣將他們環繞在中央。

此時那些座椅上面全都空蕩蕩的,只有最中間的座椅上坐著一個人。那人有著一身虯結的肌肉,身上隻穿著一件背心,他看起來也大概在三十歲左右,頭髮被剃得短短地貼在頭頂上,渾身都佈滿了各種青黑色的紋身。

他沒有帶面具,一道巨大的刀傷橫貫了他的半張臉,讓他看起來猶如一個惡鬼。

一個巨大的攝像機從他的旁邊伸出來,同樣吊在空中,鏡頭對準了被懸掛在空中的孩子們。

這個地方被修建地就像是古羅馬的鬥獸場一樣,蕭霽此時聯想到了之前那兩個被帶走的孩子,不由得心中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好了!」

紋身男拍了拍手,像是對著上面的人做了一個手勢。

「觀眾都已經入場了,那就開始吧,魚。」

蕭霽向上看去,那個穿著浴袍、帶著魚嘴面具的男人正在上面更高一層的枱子上,面前放著一台巨大而古怪的裝置,他像是在調試著什麼數據。

過了一會,魚懶懶地將手裏的煙咬在嘴裏,對著紋身男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很快蕭霽就知道他是在做什麼了。

一道道白色的投影從那台裝置中噴湧而出,就像是瀑布一樣向著周圍的座位上湧去。

很快周圍的座位上就座無虛席,那些投影的年齡、性別、穿著都各不相同,只是每一個人的臉上都佩戴著一個遮擋住自己臉的面具。投影觀看技術,給觀眾營造一種身臨其境的觀看感,這種技術在蕭霽那個年代已經被普及,但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這種技術會被用來觀看這樣的「表演」。

「各位親愛的觀眾們!」

紋身男拍了拍自己的手。

「歡迎來到第七期殺戮直播秀!」

回應他的是一陣熱烈的掌聲,還有喝彩聲。

「這次參與我們殺戮秀的一共有30名被特地選拔-出來的孩子。他們的身份各不相同,有的孩子是貴族王室之子,有的來自於書香門第,有的來自於孤兒院,有的是無家可歸的,流落街頭的乞丐。

可是不管他們曾經的身份是什麼,在我們的殺戮直播秀中,他們都被一視同仁!在這裏,他們不再是孩子,而是一群為了自己的生命浴血奮戰的戰士!

在最終,這30個孩子裏面將只有唯一的一個強者能活下來!他將成為最後的英雄,在萬眾歡呼聲中離開這個擂台!」

聚光燈的位置移動了一下,落到了地面上,兩個小小的身影從黑暗中露了出來。她們就是在晚飯之前被墨鏡男帶走的那兩個小女孩,只是她們的身上被套上了漂亮的純白色芭蕾舞服,軟蓬蓬的裙子高高翹起,露出下面女孩子尚未長成的白嫩柔軟的小腿。

她們就像是兩隻稚嫩的雛鳥,純真可憐,但是她們的手中卻都拿著可怕的利器,那是一把長長的鋒利匕首,女孩們拿著刀具的手都在不停地顫抖著。

「第一場比鬥的兩位小戰士分別是尊貴的哈特·艾勒公爵之女——朱莉·艾勒,還有來自於貧民窟中的妓-女之女——麥克弗森·布蘭琪!」

「我以公爵的權利命令你,立刻放了我的女兒!」

一道癲狂到近乎破音的吼聲從看台上傳來,一個衣著華貴非凡的男人投影猛地甩掉了自己臉上的面具,對著正坐在主席位置上的紋身男怒目而視。

「哦,瞧瞧,瞧瞧,這裏兒來了一個不懂規矩的新人。

魚,一般遇到這種情況我們都是怎麼處理的?」

坐在高台上的魚垂眸一笑,聲音裏帶著些沙啞的溫軟笑意。

「自然是立刻剝奪這位公爵大人和他那位壞規矩的引薦人的會員資格,並且將其和其家族的所有人永久列為殺戮秀黑名單上的成員。」

作者有話要說:祝七夕還在一個人看小說的大家七夕快樂哈,本來是想碼個萬更讓大家爽一爽的,但是突然鬧牙疼寫得太慢了/貓貓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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