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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破九天》第226章 生死擂台之約
第二百二十六章生死擂台之約

「徐某在此,不知蕭師兄有何見教?」

儘管早就料到蕭逸軒會來尋自己的麻煩,可徐揚卻萬萬沒想到這廝居然會是如此迫不及待,但,那又如何呢?大不了一戰也就是了。

「你就是徐揚?嘿,好大的膽子,竟敢趁我不在宗門,肆意屠戮我鐵血盟弟子,你可知罪,嗯?」

這一見徐揚在飛天而起後,居然敢跟自己處於同一水平線上,蕭逸軒的眼神當即便是一凌,於冷聲呵斥之同時,毫不客氣地便放出了氣勢,如山般地便向徐揚壓了過去。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雙方的氣勢隻一碰觸,徐揚的胸口當即便是一悶,人也自不免被震退了一步,但他卻並未屈服,而是冷聲便頂了一句道。

「好膽,在本少面前,你還敢狡辯,找死!」

蕭逸軒原本是想以氣勢壓得徐揚開不了口的,卻不曾想居然僅僅隻將徐揚震退了一步而已,眼中立馬便閃過了幾絲嫉妒的光芒,與此同時,殺心頓時便就此大起了。

「住手!」

就在蕭逸軒準備悍然出手之際,卻聽一聲大吼響起中,鐘鼎南已滿臉焦急之色地從泰和峰頂處飛縱了起來。

「鍾師侄,你這是要去哪?」

這都沒等鐘鼎南趕到重玄廣場呢,便見又一道人影衝天而起,擋住了其之去路,那人赫然正是刑堂首席長老蕭萬山。

「蕭萬山,你太過分了,身為刑堂首席長老,不製止你孫子的狂悖行徑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公然縱容,你這刑堂首席長老究竟是怎麼當的?」

鐘鼎南是真的被氣壞了,連師叔都不喊了,直接便怒氣勃發地呵斥了蕭萬山一通。

「鍾師侄休要胡言,年輕人的事,年輕人自己去解決,你有什麼不服的,隻管去尋掌門說叨好了。」

蕭萬山臉皮厚實著呢,壓根兒就沒在意鐘鼎南的怒火有多旺。

「你……可惡,掌門何在?」

鐘鼎南本就不太擅長詭辯,此時被蕭萬山這麼一激,雙眼頓時便泛了紅,不管不顧地便狂吼了起來。

「哦,忘了告訴師侄一聲,掌門師侄閉關了,嗯,就在今早。」

蕭萬山一點都不在意鐘鼎南的呼喝,直到鐘鼎南連吼了三遍之後,這才滿臉戲謔之色地給出了個說明。

「你、你……」

蕭萬山此言一出,鐘鼎南頓時便被氣得個渾身哆嗦不已,奈何他一來修為遠不及蕭萬山,二來並不擅戰,一時間也真就不知該如何應對方好了。

「軒兒,你大可自便,一切自有爺爺為你做主。」

蕭萬山先是輕蔑地瞥了鐘鼎南一眼,而後方才揚聲呼喝了一嗓子。

「孫兒明白,徐揚,都瞧見了吧,現在沒人能救你了,說吧,你打算怎麼死?」

一聽自家爺爺這般說法,蕭逸軒登時便樂了。

「蕭逸軒,你若是有膽子,那咱們就三個月後,生死擂台上見!」

現如今確實還不是蕭逸軒的對手,這一點,從先前的氣勢碰撞便可判斷出來,然,差距並非無可彌補,在徐揚看來,只要自己能進階先天五重,就絕對可以輕鬆戰勝對方,但這,無疑需要時間,此時此刻,他所能做的也就只剩下以語言來逼住對方了的。

「嘿,你這宗門罪人有何臉面跟本少談條件,受死吧!」

蕭逸軒精明得很,壓根兒就不吃徐揚這一套,他可不希望夜長夢多,只聽其一聲冷笑之餘,揚手便要發起攻擊了。

「夠了,你們蕭家要胡鬧到何時,嗯?」

就在蕭逸軒剛準備出手之際,卻聽一聲怒叱響起中,盧淑珍已從飛燕峰衝天而起,身形隻一閃,便已出現在了重玄廣場的上空。

「盧師叔,您這說的是哪的話,師侄這是在為宗門清理禍害,還請師叔莫要橫加插手。」

盧淑珍可不是隻懂得煉丹的鐘鼎南,而是殺出來的先天九重圓滿武者,戰力之強,不在蕭萬山之下,蕭逸軒在其面前,還真就沒敢太過放肆的。

「是非如何,你心裏有數,本座懶得跟你計較那麼許多,而今,徐揚既是向你發出了生死擂台戰,那麼,照宗門規矩,你可以不接,但,如此一來,你就不能再沖其動手,若敢再肆意妄為,那就休怪本座拿你是問了。」

盧淑珍本來是不打算管這麼攤爛事的,可實在架不住王少芸、史馨蘭等諸多峰中女弟子的哀求,最終不得不站出來當了個中人。

「哈,行,不就是三個月麽,蕭某等得起,聽好了,姓徐的,你別想逃,本少會親自交待下去,且看誰敢放你出宗門。」

蕭逸軒可以不在意鐘鼎南那個無後的孤寡之人,可對盧淑珍所出身的盧家卻是不敢有任何的小覷心理,加之也不以為徐揚在短短的三個月時間裏能有啥大作為,所以,略一思忖後,他也就沒再多堅持,於冷笑一聲之餘,施施然地便拂袖而去了。

「多謝盧師叔主持公道,師侄感激不盡。」

能爭取到三個月的緩衝期,對徐揚來說,已然是足夠了的,而這,完全都是盧淑珍的幫襯之故,徐揚自然是得好生感謝一下對方的。

「唉……你好自為之吧。」

盧淑珍其實是挺喜歡徐揚的,不光是徐揚低價賣給了她一枚上品回春固顏丹之故,更多的則是欣賞徐揚的勇氣與天賦,奈何宗門內部盤根錯節,很多事,她也是有心而無力。

「揚兒,你……」

在蕭逸軒離去後,鐘鼎南這才擺脫了蕭萬山的糾纏,滿臉複雜之色地飛到了徐揚的身前,一時間也不知該跟自己的愛徒說些啥才好了的。

「師尊放心,徒兒心中有數的,咱們回峰再說好了。」

偌大的宗門裏,真正關心自己的長老,居然就只有鐘鼎南一人而已,徐揚在鼻頭髮酸之同時,對宗門本就不多的歸屬感就此徹底歸了零。

「唉……」

鐘鼎南口角抽搐了幾下之後,最終還是不知該從何說起,末了,也就隻發出了一聲滿是憤懣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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