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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夫人惹不得》346暴利,十八年女兒紅
蘇家雖然出了一樁又一樁的事,好在都沒有外傳,蘇相的威嚴尤在,蘇家要出手產業,不僅賣得快,價格還高。

當天下午,蘇家就籌出五十萬兩銀票,由蘇府管家秘密送到夏家。

說是秘密,但官場上誰都知道,蘇家在瘋狂的變賣產業,莊郡王也收到了消息,笑了笑,「蘇相還真是老奸巨猾,都到了這個時候也不忘記賣慘。」

蘇予方睡了臻妃,不管是什麼原因,蘇家現在都是皇上的眼中釘,肉中刺,蘇家現在淒慘到要賣產業,依皇上的仁厚,對蘇家的不滿也會淡下來。

不過,這都跟他沒有關係,蘇相的女兒冒犯了他兒子,他只是讓蘇相出出血,已經給足蘇家顏面。

夏家原本就不敢賴帳,正在籌集銀兩,本以為要獨自承擔一百萬兩的賠償,沒想到蘇家送來了五十萬兩,頓時長鬆了口氣。

這一次的賭局,汴京城參與者數不勝數,除去月寧安的那筆大注外,零零散散也壓了二十多萬兩銀子,夏家把這些銀子收攏,再加上蘇家送上來的五十萬兩,自己只要出二十多萬兩即可。

當天下午,夏家就把這筆天價賠償,送到了梅家與莊郡王府。

梅家連本金帶掙的銀子,一共是十一萬兩,梅家主只要了十萬兩,本金讓夏家直接送到莊郡王府,「這本金也不是我出的,我不貪心,賺個莊家賠的銀子就足夠了。」

夏家主氣得吐血,但還要賠笑!

莊郡王府那頭是九萬兩本金,九十萬莊家賠的銀子,加上梅家退回的這一萬,正好一百萬兩。

夏家主將銀子送到莊郡王府,連個主子都沒有見到,只是管家出來接了銀票,就把人趕走了。

夏家主仍舊不敢不滿,灰溜溜的走了。

管家接了銀票,一刻也不敢耽擱,小跑著來到花廳,將銀票呈給莊郡王世子。

他可是知道,他們家世子爺從中午就在等這筆銀票了,甚至還把月寧安叫來了。

「銀票來了!」

果不其然,管家剛跨過門檻,莊郡王世子就迫不及待的起身上前,從管家手中接過裝銀票的盒子,打開,將盒子裏的銀票取了出來。

十萬兩一張,一共十張,夏家主特意去銀莊換的,就怕面額太小,數量太多,惹得莊郡王世子不高興,不想……

這薄薄的十張銀票,才叫莊郡王世子不滿,「怎麼全換成大額的銀票了?這麼薄薄幾張,拿在手上一點勁都沒。」

「世子爺要是覺得這筆銀子賺得沒勁,我們再做一筆大生意,如何?」月寧安陪莊郡王世子枯坐了一個多時辰,等的就是這一刻。

這筆生意做成了,莊郡王世子才會信她,也才有銀子投下一筆生意。

「大生意?還是這樣的生意?」莊郡王世子晃了晃手中的銀票,笑了。

「這種生意是一鎚子買賣,而且傻子也沒有那麼多,咱們能撈到點錢已經不容易了。」月寧安笑著打趣道。

莊郡王世子一聽,樂了,「你說得沒錯,蘇相和那夏家,可不就是傻子。」

莊郡王世子雖然愛財,但並不貪婪,他取出自己那一份,將餘下的九十萬兩銀票遞給月寧安,眼中沒有一點不舍。

月寧安接過盒子,隨手放在一旁,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她不怕愛財的,卻怕貪得無厭的人。雖然她先前就知道,莊郡王世子還算正直,但財帛動人心,許多人在小錢面前頂得住,面對大錢卻不一定能扛住這誘惑。

這是莊郡王府,如果莊郡王世子,要眯下她這九十萬兩,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要知道,下注的單子她已經給了莊郡王世子,且兩人之間只有口頭約定,外人都知道,買她成為花神的人是莊郡王世子,莊郡王世子就是獨吞了這筆銀子,她也無法叫屈。

莊郡王世子將自己的那份銀票丟給管家,打趣道:「你要跟我做什麼生意?我聽人說,你月寧安有點石成金的本事,你這是要帶我發財嗎?」

「世子爺說笑了,我有什麼本事帶世子爺發財,是世子爺你照顧我,我才能賺點小錢。」月寧安並不居功,她一臉真誠,面上沒有半點倨傲,只有感激,好像真是莊郡王世子在帶她賺錢一樣。

莊郡王世子想了想,覺得也沒有錯,要不是他家出面,月寧安這筆銀子可沒有這麼順利拿到。

莊郡王世子這麼一想,人就淡定多了,「說說,是什麼生意?」

他與月寧安算是互惠互利,他賺銀子,月寧安也沒有虧,不存在月寧安給他們莊郡王府送銀子,便是事情鬧到宮裏,鬧到皇上面前他也不怕。

「酒水生意,世子爺敢做嗎?」月寧安抿唇輕笑,淡然地看著莊郡王世子。

「酒水生意?」莊郡王世子驚得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你要跟永寧侯府搶生意?」

「大家各憑本事賺錢,怎麼能算搶呢?」要不是她做不了,她也不至於,非要拉上莊郡王府不可。

酒水生意向來都是暴利,但釀酒要用大量的糧食。

商人逐利,為了不讓商人拿大量的糧食來釀酒,動搖國本,大周對酒水有禁令,只有官府允許的商家才能賣酒,而在汴京做酒水生意的,就只有永寧侯府一家。

自古以來,獨一家的生意都是好賺,更不用提酒水生意本就是暴利。永寧侯府靠著酒水生意,這些年可以說是賺了個缽滿盆滿。

也正是酒水生意帶來的巨額利益,才無人能撼動永寧侯在軍中的地位。

大周文臣話語權重,一直打壓武將,普通將士日子艱難,糧餉隻勉強能讓人不餓死,軍餉更是時常短缺,若無上峰暗中貼補,小兵根本撐不下去,也沒力氣訓練,更不可能上陣殺敵。

永寧侯府原先也沒有資格做酒水生意,他們家的這份買賣,還是晴熙長公主出嫁時,為永寧侯府求來的。永寧侯世子娶晴熙長公主,在月寧安看來,是一筆很劃算的買賣。

「你不知道,酒水不是什麼人都能賣的嗎?沒有朝廷的允許,私賣酒水是要殺頭的。」莊郡王世子瞪了月寧安一眼。

這生意好雖好,但不好做。

「我知道,但世子爺你家能賣,不是嗎?」要不是知道,她何至於非找莊郡王世子合作?

在永寧侯府經營酒水之前,這份生意有莊郡王府一份,雖不是一家獨大,但也能賺不少。

永寧侯府拿了這生意後,不知從哪裏搞到兩個古方,釀出來的酒水又好又便宜,漸漸地就將其他幾家擠了出去,獨佔了汴京的酒水生意。

莊郡王府沒法從中獲利,不得不退出,之後才自爆自棄,直接開賭坊。

「就算能賣,我們也沒有進酒的渠道。」莊郡王世子嘆氣,「我們家當時會退出來,不僅僅是因為永寧侯府霸道,也確實是賣不過他們。」

月寧安點頭道:「酒,我有!只要你敢賣,多少都有。」

莊郡王世子搖了搖頭,「新酒打不出知名度。」酒水行業,沒有那麼簡單。

「十八年的女兒紅,埋了三年的竹葉青、梨花白。」月寧安笑著報出三種酒名,可只有她才知道,此時自己的心裏有多難受。

女兒紅,竹葉青,梨花白!

這三種酒,寄予了她深深的情意,她從來沒想過賣了它們,可現在……

卻成了她用來打擊對手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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