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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夫人惹不得》1263大忌,她不會原諒你
陸大將軍的脾氣有多壞,作為他半個好友,崔軼再清楚不過。

崔軼見好就收,陸大將軍一坐回來,崔軼主動把事情,交待的一清二楚。

「前段時間,寧安派陸三支去了青州,她則獨自前往鎮上的商行。」

「趙啟安帶著司衛,私下調查寧安的動向,追著寧安的蹤跡去了鎮上。」

「之後,兩人一起消失了有五六天。」

「暴雨那夜,趙啟安與寧安一行人,被漕幫的殺手伏手,趙啟安身邊的司衛全部戰死,趙啟安與寧安下落不明。」

「兩天后,我順著痕跡帶人在林中,找到了那批死在寧安的暗器,與趙啟安劍下的殺手,並且在山洞裡找到了趙啟安。」

「山洞裡只有趙啟安一人,但周圍出現了第二人的腳印,是個女子的腳印。」

「趙啟安當時昏迷不醒,他臉上扣著半塊面具,那面具是燒紅後扣上去的,半張臉都毀了,下手的人很狠,且沒有一點猶豫。」

「在寧安與趙啟安消失的這段時間,有一個神似寧安的女子,一直活躍在人前,為救助災民各方奔走。江南有很多人,都見過她,我也遠遠地看了一眼,隔著雨幕,頭髮淋濕,遮住半張臉,看著還挺像的……」

「趙啟安醒來後,沒有問臉上面具的事,反倒是問了寧安的事。得知他與寧安失蹤期間,一直有一個『寧安』活躍在人前,趙啟安就再無動作,也沒有……」

崔軼有條不紊,一條條說得十分清楚,然而……

陸大將軍沒那個耐心:「說重點!」

「接下來就是重點了,別急。」被打斷話,崔軼也不生氣,喝了茶就繼續:「趙啟安平安歸來後,皇上下了數道命令催趙啟安回京,但趙啟安都不肯回京,並且很關注你回來的消息,隔三差王就讓司衛去打聽,得知你快要回來,整個人興奮的過頭,很明顯憋著壞招。」

崔軼剛說完,又反駁自己:「當然,趙啟安的反常也不能說明什麼,畢竟趙啟安就是那麼一個反覆無常的人,他要正常才奇怪,但是……」

崔軼突然加重語氣:「寧安給京城去信了!飛鴿傳書給山莊的徐叔,徐叔一拿到信就進宮去見焰皇叔了!」

崔軼說到這,嘆了口氣:「焰皇叔那裡的守衛你是知道的……徐叔與焰皇叔說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所以,你說了半天……重點呢?」關鍵的消息,一點也沒有。

「重點不在這裡嗎?你,趙啟安,焰皇叔三人,共同與月寧安有關的事,且是月寧安很在乎的事,在乎到,她不顧忌皇上猜疑往京城寫信……這麼明顯,你心裡沒數嗎?」平時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遇到寧安相關的事,就變重了呢?

陸大將軍頓了一下,道:「十一年前,北遼?」

「不然呢?」崔軼反問。

「我與趙啟安遇到她父兄,送她父兄回去青州……」所以,事情與月寧安父兄的死有關?

「提醒你一句,月家是隱商,聽暗皇的命令。當時的暗皇是焰皇叔,他當時為救你和趙啟安,去了北遼。」崔軼絕不承認,他不僅想看趙啟安的好戲,也想幫趙啟安,把他想看卻又未看完的好戲看完,可惜的是……

寧安走了,人不在江南,他看不到現場版。

「月寧安的父兄,是死在月家逃出來的那些人手中!」陸大將軍的臉黑如墨,目光微沉。

「那是動手的人而已,還有推動的人。」崔軼目光澄明,向來帶笑的眸子,透著一絲嘲諷:「你心裡早有懷疑,不是嗎?」

不然,陸藏鋒也不會這麼平靜,先前在北遼,也不會耗費人力物力,去幫月寧安查她父兄的死。

「你犯了寧安的大忌,她不見你,就是不原諒你。」崔軼很不客氣地,往陸大將軍心口扎一刀!

「看本將軍的熱鬧,你很開心?」陸大將軍單手橫在茶幾上,傾身上前,目光冰冷,極具壓迫性的逼宮向崔軼……

崔軼微微往後一仰,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也避開了陸大將軍的威壓:「我真要看你熱鬧,就不會告訴你了。」有些事可以做,但絕不能承認,比如看他確實,是在看陸藏鋒的熱鬧。

為了轉移陸大將軍的注意力,崔軼特意地提醒了一句:「寧安是在收到你回來的消息後,才決定去關城的。她走的是官道,她與你不同,她晚上肯定要休息。如果你現在全力追趕,指不定天亮的時候,能追到寧安。」

看熱鬧可以,但不能惹火上身,他並不想壞了崔家在江南的布局!

「你最好祈禱本將軍此行順利,不然……本將軍一定把你剝乾淨,丟到江南那群花娘的床上去!」陸大將軍知道崔軼不懷好意,但他還是去追了。

不管如何,先追到月寧安再說……

崔軼:「關我什麼事?」這就很無辜了。

「算了,不跟失意的男人計較。」崔軼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皺摺,不緊不慢地往外走。

仔細看,會發現,他目光黯然,臉上的笑透著落寞與傷懷。

在無人看到的陰暗處,他按著自己的心口,閉上眼……

他心口疼得厲害!

但他不後悔,把他的猜測告訴陸藏鋒。

錯的又不是寧安。

憑什麼寧安一個人痛苦,難受……

……

陸大將軍連夜趕路,如崔軼所推斷的那般,在天亮時分追到了,正在驛站休息的月寧安。

「我們談一談!」陸大將軍到了後,並沒有立刻去找月寧安,而是站在月寧安的門口,等著她起床。

月寧安一出來,他就把人堵了個正著。

月寧安左右看了看,見有不少人探頭探腦的看熱鬧,點了點頭,率先往外走……

陸藏鋒這個時候過來,顯然是知道了。

兩人來到離驛站不遠處的小河旁,月寧安主動道:「你既然追過來了,就應該知道,我為什麼不見你。」

「我當時,並不知道。」這一點,他確實沒有騙月寧安。

他當時,甚至都不知道,月家是隱商,聽命於暗皇,隱在暗處為皇室斂財。

「之後呢?」月寧安信,畢竟那時的陸藏鋒,還未步入官場,沒有自己的人手,不知情很正常。

但之後呢?

知道她的身份後呢?

喜歡上她之後呢?

在北遼,查到殺她父兄的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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