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你們剛才送來的老人家去哪了？輪到他拍片了，找半天不見人！」

護士小姐十分著急，一路找著過來的。

「人不見了？」兩個警察一愣。

曼殊卻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她比兩個民警反應都迅速：「他不是跟你們一起過去了？怎麼不見的？」

「他前面還有幾個人在排號，我原本陪著他等在外面，後來他說他要去洗手間清理一下。」

護士看老人身上還有粥潑灑了的痕跡，自然同意。

她倒是也說要扶老人去洗手間。

但老人說自己只是崴了一下腳，扶著牆就能去洗手間。

加上她被別的病人叫到諮詢問題，就同意老人自己去了。

她都沒注意人什麼時候從洗手間出來的。

只是快輪到老人了，還沒見他人影，護士這才急著找人。

「洗手間裡沒人？」其中一個民警皺著眉問。

「沒有。」護士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讓人進去幫忙看了，說是沒見著老人。」

「我還以為你們把人帶過來了。」所以她才匆匆跑過來找人。

兩個民警面面相覷，都有些意外。

這是遇上職業碰瓷兒的了？

見了警察就開溜？

「這樣，我先去洗手間看看。」其中一個民警這麼說。

「那就拜託警察叔叔了。」曼殊禮貌地道謝。

民警很快去了洗手間。

這邊曼殊陪同護士姐姐一起在大廳裡找人。

他們找遍了都沒見著，民警那邊去洗手間自然也沒有收穫。

「去調監控。」民警當機立斷。

可惜，監控畫面也全程沒拍到老人。

「這老人家是成精了嗎？怎麼連監控都沒拍到他人？」陪著他們看監控的護士姐姐都忍不住吐槽。

曼殊心說，成精的都沒這麼厲害。

現在她敢肯定老人是故意碰瓷了。

「或許是他走的時候避開了監控。」民警分析，「不過，連醫院的監控都能避開，這作案手法也太熟練了。」

他們打算回去找找檔案，看有沒有老人以前犯事兒的記錄。

不過，兩人處理這個片區的案子挺多，對老人是真沒印象。

顏外婆趕到醫院的時候，曼殊和兩個民警都已經準備離開醫院了。

「外婆，您怎麼來了？不是讓您在家裡等嗎？」

曼殊先前在路上就跟顏外婆通過電話。

顏外婆那時候正要出小區去等車。

「我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在醫院。」顏外婆不以為意，「那位老人家呢？片子拍了嗎？我剛才打你手機也沒打通。」

「沒打通嗎？」曼殊從兜裡把手機摸出來，按了幾下，手機都沒反應，「可能沒電了。」

「我們剛才找了一圈，都沒發現老人的蹤跡，所以我們初步判斷，那人是碰瓷的。」民警也和顏外婆解釋。

顏外婆顯然沒想到送醫院的後續發展是這樣。

她有些驚訝，又慶幸：「幸好我們囡囡報警了，不然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喲？」

「對頭，老太太，這一點我就要表揚你家孫女了。如果不是她反應快，既報警又叫救護車，可能你們就真被對方訛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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