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83年》五百七十三章 跟客商簽長期銷售合同
溫小芹把兩人近段時間畫的素描,通過郵局寄給了京城的張秋嬋。期間,還跟黃大師兩老打了幾次電話。
剛回到俞督,半個月後都打了電話。
也跟蔣青打了個電話。
現在的通訊設備沒有後世那麼先進,只能做到通話聊天。
不像後世那樣直接可以視頻通話,把畫好的素描拍個照就能發給對方看,當場就能指出毛病。
還能面對面聊天。
兩人囑咐了他們畫素描時的一些事項,還讓他們有空了解一些顏彩搭配的問題。
素描是基本功,圖畫講究的還是色彩搭配的問題。.
在京時,張秋婢送了他們幾本關於繪畫技巧的書籍。
兩人有空就翻閱,並加緊練習。
前世潘大章在玻璃工藝廠和塑料廠都接觸過顏色的調配,所以他去繪畫的話,有先天的優勢。
知道那種顏色是由哪幾種基本色彩調配出來的。
而溫小芹對於顏色就有許多盲區,連幾個基本顏色有時都會弄混。
潘大章隻好去文具店,把能夠買到的顏彩都買回來,教他如何調配顏色。
期間他還接到過《名詩刊》社林安的電話。
「小潘,恭喜你,你的詩集才一個多月時間,都已經全部售罄。銷售勢頭特別火,其他幾位的詩集還有很多,而你的詩集已經不夠銷售了。經編委會討論,跟你協商,是否重新印刷八萬本?」
這是一件三方都有利潤的一件事,但是也要經過潘大章的授權書才行。
上次刊印了五萬本,這次竟然說刊印八萬本,差點翻倍。
林安解釋說:「一個多月你的詩集就銷售一空,說明了你詩集受歡迎的程度。我們覺得印八萬本都是保守數字,再刊印十萬本都不一定多。不過,再版這八萬本若是銷售快的話,我們還可以三版四版。」
對於這種好事,潘大章當然不會反對的。
上次五萬本他得版稅四萬元,這次八萬本豈不是有六萬多元。
誰說作家和詩人是不賺錢的呢。
腦力勞動也是一項有價值的活動。
林安交待他:「你簽寫一份授權書,快寄到詩刊社編委會來,我這邊著手跟出版社協調有關事宜。」
潘大章問他:「其他幾位隱約詩人的詩集,不再版刊印麽?」
林安:「我們也正在跟他們幾個協調,挑選一些他們的代表作,出版一本《隱約派詩歌精選》,若是沒有意見,就出這本。」
幾個隱約派詩人出一本合集,而他潘大章再版刊印。
前世不管是新華書店,還是所有報刊雜誌上都是關於隱約派詩人作品的介紹和推薦。
這一世,他的風頭已經蓋過了他們。
他不禁暗自有些竊喜。
第二天他又接到備島的電話。
「小潘,想跟你聊聊詩歌理論方面,以及社會責任性的問題。張景森教授也跟我在一起,我現在就是用張教授辦公室的電話跟你打的。」
潘大章一聽他的話就明白了對方找他的意思。
還是意圖拉攏他,跟他們進入一個偏激的小圈子。
經歷過前世的潘大章知道,他們那個小圈子在某種偶然的事件暴發之下,會極度的自信。
自信到認為可以左右局勢,最終被碰得頭破血流。
我憑什麼要跟你們一起跳入火坑,前世我只是一個處在低層的體力勞動者,沒有能耐儕身社會的頂層。
就算遭遇千般不平,無處申訴,也只能默默地承受。
社會總是在進步,社會中不平的現象,總有一個慢慢改進,慢慢修復的過程。
要相信正義終將獲勝。
潘大章想了想,對他說:「趙哥好,我現在思想得沒有那麼深奧,對於寫詩,只是追求一些技巧性,一些人生感悟的東西,是常態化的,附合常理的,不涉及觀點的東西。」
那裏像你寫的詩一樣,動不動就是告訴世界,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又能怎樣,社會要向美好轉變,在於社會的一分子,個個都捐獻一點自己的貢獻。
老趙無奈地說:「小潘,其實你已經是個名人了,是個有一定影響力的名人了,有了一定的能量,可以發出自己的聲音了。詩人自古就有憂國憂民的傳統,可以在你的詩作中,賦予不平的吶喊,和進步的理念的。」
何謂進步,外部世界的人雲亦雲就是進步?
你還是醒醒吧。
不過,潘大章也不想跟他爭執這些虛幻的東西。
他只是委婉地說:「寫作是我的興趣愛好,除了寫作外,我最主要的是學習,爭取未來考個好的大學去深造。」
張景森接過電話跟他說:「其實你小潘,不管學習成績怎樣,都已經不影響你的前途了。憑寫作這一項,你都已經是名人了,以後不管是不是能夠讀大學都已經不是最主要的了。」
張教授拿備島、蘇甜和古程三人為例說:「他們三個人並沒有讀什麼大學,可是現在的許多名牌大學生讀了他們的詩,都是熱血沸騰,心潮澎湃。即使讀了名牌大學的高材生,也不一定能夠寫出水平比他們更高的詩句吧?」
有些東西不一定是讀書可以學到的。
張景森最後說:「我送了一些書籍寄給你,有空可以讀讀。有些是西方思想家,有名的社會實踐者寫的作品,讀後有令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潘大章隻好敷衍了他幾句。
幾天后他果然收到了他和老趙寄來的書籍。
當然他也沒有時間去讀這些離經叛道的書。
他拆都懶得去拆那個包裹,丟到外面,讓保潔拿去當廢紙賣了。
他才不讀這種歪門邪道的書呢?
每天抓緊時間自學物理、化學、政治、生物和英語課程。
哪有時間看其他的書。
開學不久,學校就分了文科和理科。
一班和二班是理科尖子班。
三班是文科尖子班。
原先一班同學也有少部分同學轉去三班文科班的,其他大部分都留了下來。
文科尖子班劉老師還特意找到潘大章。
「你寫作水平那麼高,考大學不準備考文科麽?」
文科科目語文、數學、英語、歷史、地理、政治。
確實文科這些課程對潘大章來說,基本上沒有挑戰性。
數學他現在參加競賽,只有英語要花點時間去對付。
其他幾科對他來說,一點難度沒有。
他去學文科確實比學理科會輕鬆很多。
但是他覺得沒有挑戰性。
初中時偏科那麼嚴重,經過一年的努力,他各科成績都取得了平衡。
以前偏弱的幾門課,考試成績也提升了上去。
憑自己超強的記憶力,以及無人可比的悟性,他覺得不論那一門課程,只要認真投入,都沒有說學不好的。
他對劉老師說:「我理科成績也不差的,再說學理科,將來高考選專業上面有更多的選擇。」
就算是學理科,他對語文、政治和數學課也不用投入太多的精力。
努力把物理、化學,英語三門課提前學就行。
因為有錄音機,去書店買來錄音帶,每天早晚養成背單詞的習慣,聽錄音帶上老師標準的教學。
英語成績也沒理由會學不好。
小章用錄音帶提前學習英語,起到了奇效。
他在班上英語成績,甚至整個初中一年級,英語成績都是無人可比。
人家才剛剛英語入門,他已經是自學二年級了。
熊蘭也利用收錄機學習英語。
潘大章對於物理和化學,也已經克服了以前對這兩門課的厭煩,逐漸也學入了進去。
加上溫小芹參加了化學競賽,關於化學方面的知識,他學起來也不難。
到九月底,基本上把十月份去京城參加特訓班,有可能會耽誤的課程都提前學習了。
潘大章有空也會去後院一樓的那些商鋪去逛逛。
杜蘭特的蘋果批發,生意特別好。
批發價七毛錢一斤,加上他這裏交通位置特別好,通往下面各個鄉鎮的班車,都要經過這裏。
水果小商販就購買好水果和副食品,招呼路過班車,停車裝貨。
這個時候汽車站也開始實行改製了,把各路班車都承包給個人去經營。
實行買斷製,比如去潘古山這條路線,一個月上繳多少錢給公路局,就簽訂運營權。
有些重疊路段就實行競爭製了。
連客車都可以自己出資買。
當然車站原有的班車都抵價售賣給個人。
許多有關係的就去銀行貨款,用貨款購買中型班車,幹上幾年把錢還了,再乾賺的錢就是自己的了。
這時銀行貨款至少要有幾個拿工資的擔保才行,怕萬一貨款人出現意外還不起款,那幾個拿工資的擔保人就要承擔連帶責任,共同還那筆貸款。
就像孫耀武去找老爸做貸款擔保人一樣的道理。
這些私營車主為了多賺錢,會想方設法招呼坐車的旅客。
在車站準時發車後,會在車站附近這條路上轉圈,看見背著旅行車,看樣子象是坐車的人,售票員會主動上前去問對方到哪裏。
是目標旅客,生拉硬拽也把你推上車廂去,絕對不放過一個旅客。
每天都在上演班車之間的搶客戰。
這些車主特別歡喜來俞督進貨的雜貨商,一個旅客收一份錢,他們進的貨堆在車頂上,或者貨箱,另外收一份錢。
再說那些貨物堆放,也並不佔用桌位空間。
比如去俞督到潘古山鎮的那條公路,要經過八個鎮。
每個鎮都有做生意的老闆,這些老闆來縣城或者岡州市進貨都要坐這些小班車。
所以他們是常客。
車主們對他們也比較歡迎,也願意替他們攜帶貨物的。
所以每天都有路過的班車,停在後院的商鋪門口,等待裝貨。
這裏除了杜蘭特的水果批發部之外,也有老軍舅舅開的副食品批發部,還有一個外地老闆開的鞋類批發。
煙酒批發。
百貨批發部。
杜蘭特只要看見他都會送各種水果給他,潘大章總是不肯接他的。
他跟杜蘭特聊上個月去京城,賓館後面是蘋果園的事。
「去他們菜果地裡買蘋果,新鮮的剛從果樹上採摘下來的,才四毛錢一斤。」
他低聲跟杜蘭特說:「杜老闆,你這蘋果是從那個地方批來的?」
杜蘭特點頭說:「京城那邊的蘋果是更便宜,但是去那邊拉貨,要多跑四百多公裡,路上花費算起來,也多了許多錢,成本拆算下來都差不多。」
他告訴大章,他進貨都是跑去魯省,雖然價格比豫省貴些,但是路程短了四百多公裡,路上花費少,時間上也縮短了許多。
總體上還更花算。
他一般開一個大貨車,一次拉十幾噸。
專門安排一個人在魯地蘋果園收果,數量夠了就發一車貨回。
「做我們這個生意很辛苦的,常年都是在路上跑,經常會遇到各種兇險的事情。要找一個得力的幫手,也是比較難。」
潘大章知道前世孫晉輝在洪城勞改幾年出來後,就跟他去做販運水果生意了。
雪梨和蘋果,還有櫻挑,還有掛地的香焦、波蘿,而且生意做得越來越大。
以至於孫晉輝最後取代了社蘭特在俞督水果大王的位置。
這時候不管做生意,只要用心做,都可以做大。
十月份去京城參加特訓班的通知,已經從京城附屬中學郵寄到了俞督中學。
十月一號準時去報到。
考慮到路上有幾天時間,所以二十八號就要啟程。
潘大章決定去京城前到兩個稀土礦看看。
雖然都已經走上了正軌,但是做為老闆,常常去公司看看,也是必須的。
這次去京城參加特訓班,沒有帶隊老師帶他們去。
由他們自行購票前去。
俞督中學有四個人,蘇婉蓉和何志宏都說願意聽從潘大章的意見。
兩人家庭經濟情況也算比較好。
潘大章提議坐班車到洪城,再從洪城坐飛機到京城,他們兩人也表示沒意見。
蘇婉蓉和何志宏的父母都是幹部,為了子女的前途都願意傾其所有。
此時坐飛機的票價是坐火車的三四倍,但是時間上才幾個小時,而坐火車至少要三十七八個小時。
要提前二天去,而且非常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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