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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的冷情嬌妻》262傅老爺子走了……
傅正南陰沉難看的面色更濃鬱了些,看了眼坐在他左下手的顧董,雖未直接點名,但這一眼已經回答了問題。傅寒川看向那位顧董,笑著開口道:「顧董,你對我的一舉一動怎麼這麼清楚,我都以為顧董安排了什麼人在監視我了。」

他半開玩笑似的說著話,目光也含著笑,卻是冷而尖銳的。那顧董的臉色立即漲紅了起來,重重的咳了聲後強硬的搶了主動權,他道:「我怎麼可能找人監視你,是我的一個朋友在城南車展上看到了你。你要是沒在場的話,又何必心虛?」

「此外,你說的會對新聞的事負責,就是整天跟個女人風花雪月嗎?呵呵,我倒還不知道,還有這種負責法子,真是大開眼界了!傅寒川,你把傅氏放在什麼位置了?又把我們這些董事們當成什麼,小孩子一樣的糊弄嗎?」

「你要是不想當這個總裁了,就自己請辭了,讓有能力的人來當!」

傅寒川噙著笑靜靜聽著,等他把話都說完了,他笑道:「顧董發了好大一通牢騷。」他環顧會場一周,「各位董事心裏,也是跟顧董一樣的想法嗎?」

顧董的那些話,有發泄自己不滿的意思,但也存著煽風點火,讓其他董事也一起發難的意思,當下,有的人露出了不滿的表情,而有的則保持了觀望的態度。

傅寒川垂下眼眸,好以整暇的捏了捏襯衣上的兩粒袖扣,他忽然站了起來,面色也跟著沉冷了下來,一改先前漫不經心的模樣。他道:「各位董事,自從卓雅夫人被推上風口浪尖,各方發難,指責她毫無底線,敗壞道德。但是想必各位董事其實心裏很清楚,夫人不是沒有底線,她的底線是我。」

「既然我的母親為了我做出了這樣的事,我為她料理善後是我分內應當的事,我傅寒川也絕不會怕事躲避不理。但要怎麼解決這件事,是個問題。夫人先前已經親自發出了道歉公告,又做出了賠償,只是這次危機被有心人利用,鬧出大風波來。而我,也只有做出更有誠意的贖罪,方能將這難關給渡過去。」

話音落下,眾位董事面面相覷,不明白他說了這麼多到底是什麼意思。

「寒川,你說的,跟你與那蘇小姐置宅買車又有什麼關聯?難道你的意思,送她車、房,用這個給她補償以平息眾怒?」

蘇湘是傅寒川前任太太的事眾所周知,但在這個場合,這位董事還是機警的選擇了避開那個敏感身份,用了「蘇小姐」三個字代替。

傅寒川唇角微勾了下,看了眼傅正南,隨口平穩的聲音道:「不知道在座各位,還記不記得七年前,我跟蘇小姐是怎麼走到一起的?」

一說到這個,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各彩紛呈了起來。還不是那蘇家的人下了陰招,玩了把仙人跳,硬是把兩人捆在了一起。這還不要緊,那蘇潤利用了媒體,宣揚傅家不負責,那時候的傅氏也是飽受輿論壓力。後來還是因著傅老爺子的病況,這才娶了那個啞巴進門。傅氏因為沒有一個得體有力的掌門太太,雖然財雄勢大,因為這個啞巴夫人,背地裏也是被人嘲笑很久。

不過,這都是陳年往事了,那兩人也離了婚,怎麼這會兒傅寒川卻主動的提起這件事來了?

其中一位董事不耐煩猜他用意,直接說道:「寒川,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就挑明了說吧。」

這時候,傅正南臉色陰沉沉的看著傅寒川,目光中帶著慍怒,已經要開口反對了。傅寒川先他一步道:「要為此事負責贖罪,最好的方式,不就是讓蘇小姐再回到傅家來嗎?」

「我傅家顯出了承擔錯事的勇氣跟擔當,那些輿論自然就平息下去了。」

「……」頓時,整個會議室鴉雀無聲,似乎都被他這驚人的言語給震到了,有個董事喝茶時直接被嗆到了,也不敢大聲咳嗽,手帕捂著下巴看向了傅正南。

只見傅正南臉色漲的紫紅,手掌直接拍在了紅木桌上,大聲罵道:「胡鬧!你把傅氏當兒戲嗎!」

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還嫌傅家丟人丟的還不夠多嗎?

那蘇湘就要跟祁令揚結婚,他卻在這裏說要為了卓雅夫人的言行負責再讓那個女人回來?

還有,那視頻流傳開來,所有人都知道那女人跟祁令揚睡在了一起,他讓那個女人再入傅家大門……傅正南就差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他捂著胸口,就快氣暈過去了。

「老傅,你先別動怒,先喝口茶冷靜冷靜。寒川他……」顧董轉頭看了眼傅寒川,眼睛裏直接寫著嘲弄,他幸災樂禍的看向傅正南道,「這畢竟還是寒川想出來的解決方案。聽起來,也是勉強可以幫助渡過傅氏危機的。」

「只怕這危機是過去了,就該要起新的輿論了。外界大眾該怎麼看我們的傅總?我們這些董事走在外頭,只怕要被人問候好一段日子了。」

傅寒川微垂下眼眸,這些人的反應,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淡淡嗤笑了一聲,說道:「這樣的時候又不是沒有。七年前都議論過來了,現在北城這麼多新勢力崛起,傅家出點喜事新聞,不是正好露個臉,沖一下A股?」

「還是諸位有更好的辦法?」他看向那顧董,「顧董,嗯?」

他的話音落下,會議室靜悄悄的,沒有人贊同他的說法,那些人的臉色依然是一臉的不認同,顧董憋紅著臉,又拿不出更好的主意,推脫道:「這是你們傅家的事兒,怎麼問到我頭上來了。」

傅寒川已經打定了主意,正要一錘定音時,長桌尾,一個頭髮花白,穿著一身寬鬆唐裝的老爺子開口說道:「要我說,最好的解決方案,是大傅先生跟卓雅夫人離婚。只要跟卓雅夫人一力承擔了這責任,說明與我們傅氏無關,傅氏的危機自然就解除了。」

這位老爺子也是傅氏的開山功臣之一,平時不怎麼發表意見,也一直保持著中立的態度,已經處在半隱退的狀態,他一開口,把別人都不敢說的話說了出來。

禍是卓雅夫人闖出來的,可她是卓雅夫人,誰敢開口讓她跟傅正南離婚?而且,這是家事演變出來的公事。隻論私事吧,那卓雅夫人跟了傅正南三十多年,哪怕他們夫妻不和,也沒有外人逼著來拆別人姻緣的。要說公事吧,卓雅夫人這麼多年,為傅氏付出了也很多,傅氏能有今天的地位,卓家功不可沒。

老爺子話音落下,所有人都看向了傅正南,風向又變得曖昧不明起來。比起傅寒川背鍋,再娶蘇湘這個下下策,讓傅正南跟卓雅夫人離婚才是上策,不用被人背後恥笑。

會議室內靜悄悄的,都在等著傅正南發話,只要傅正南答應下來,這事就可以過去了。

傅寒川的臉色難看,他沉著氣道:「唐老,我一向敬重你,但此時此刻,你當著我的面讓我的父母離婚,是不是太過分了?」

那唐老嘆了口氣,滿是皺紋的臉露出愧色,他擺了下手說道:「老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老話都這麼說了,我老唐說這些話,難道就真不怕天譴嗎?」

「但是傅氏弄到這個地步,我更不願意傅氏就此沒落下去。傅氏是我們所有人一起打拚出來的,這麼多人在這口鍋吃飯,寒川,一切要以大局為重啊!」

「至於卓雅夫人……」他皺著白眉沉吟了下,「夫人深明大義,想必也會理解的。再者,夫人就算離婚了,我們還是會敬重她的。」

唐老一發話,緊接著就有人開口了,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說道:「唐老的建議,倒是讓我想起了三年多前的事兒了。那時候的蘇小姐還是傅太太,不是跟那天鵝公主起了一場輿論大戰?那時候,蘇小姐深明大義,一份離婚聲明就讓傅氏從這輿論漩渦中撤離了出來。我想,這個時候卓雅夫人也是可以效仿一下的。」

傅寒川盯著那個男人,眼眸微眯了下。若說唐老提出這樣的意見,出發點是為了公司的話,這個人舊事重提,還多了幾分看戲的幸災樂禍。

他言語中,用風水輪流轉這幾個字就定了卓雅夫人的結局。

傅寒川噙著唇角冷笑了下,看向那唐老,這就是所謂的敬重?有良心的人還會敬重一下,但更多的只怕是人走茶涼吧?更何況,這人還沒走呢。

他轉頭看向了傅正南,冷聲道:「父親的意思呢?」

在外人面前,傅寒川一直隨眾人也稱呼他為「大傅先生」,此時,他一聲父親,是撇開了那些董事,隻問家事了。

他的目光冰冷,傅正南看著他,眉毛也皺了起來,這成了一場父子二人的較量。傅寒川早就跟傅正南打過招呼,就算要離婚,也不能在這件事上離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傅正南沒有開口,但臉色越來越難看,握緊的拳頭髮出咯咯的聲音,眼看著又要再起硝煙,這時候會議室的大門打開了,卓雅夫人突然出現在了現場。

傅寒川從比利時回來的第二天,卓雅夫人便也搭乘轉機返回北城,因做過大手術,又飛了一次長途,身體虛弱的很,在古華醫院又昏睡了兩天。此時,她的臉色蒼白,虛弱的站都站不穩,夏姐跟喬深一人一邊攙扶著她走了進來。

她的手裏拿著一支手機,她揮開喬深攙扶著的手,將手機擱在了會議桌上,發出一聲沉悶響聲。傅寒川看了一眼那手機,上面是通話模式,也就是說,這場會議,從頭到尾她都在聽著!

卓雅夫人挺了挺腰背,閉了閉眼睛穩定氣息後,她凌厲的眼眸環顧了會場一周,氣勢絲毫不弱。

她的聲音雖然低啞但是依然冷傲的道:「我同意唐老的意見,跟傅正南離婚,為此事負責到底!」

她一開口,會場的人露出了滿意的神色,只要她肯答應下來,傅寒川也阻止不了。

傅寒川默默的看著那支手機,通話已經結束了,但可以看到記錄,他看向傅正南,眼神冰凍刺骨。

其實他在召開這個會議的時候,就已經預先做好了安排,他等著卓雅夫人自己開口答應離婚,讓自己置身事外。

傅寒川勾唇冷笑了下,冷眸抬起時,彷彿有冰水在裏面流動似的,目光所到之處皆是一股迫人冷意。他薄唇掀起,開口道:「想不到偌大的一家公司,遇到危機的時候居然是幾次三番逼迫女人來承擔責任。」

那些董事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被傅寒川那句話羞的臉一紅,一個董事辯駁道:「寒川,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這是最有效率的非常之計——」

話還沒說完,傅寒川就當沒聽到,接著自己的話說了下去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總裁這個位置,不要也罷。」

傅寒川離開會議室,也就意味著這場會議結束了。卓雅夫人在夏姐的攙扶下追了出去,在走廊裡叫住了他,身邊,那些從會議室走出來的董事們看了看這對母子,卓雅夫人道:「去辦公室說吧。」

傅寒川抿著嘴唇,臉上沉著慍怒,他道:「不需要。」既然都已經鬧到了枱面上,還有什麼可遮羞的。

卓雅夫人翻滾了一下喉嚨,開口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她的視線落在最後走出會議室門口的傅正南身上,眼內露出了又冷又恨的神情。

她道:「我不會讓你用你的後半生,來換取我這冰冷的婚姻。」

從傅正南對她的不聞不問,到打她的手機,讓她聽到會議室那所有的對話,她的心已經冷了。不是的,從更早的時候就已經冷了,死了。

她怎麼可能對這個男人還有希冀呢?

他們每天都在算計彼此,明爭暗鬥著,她牢牢的佔據著卓雅夫人這個位置,也只是為了她的兒子。而現在,她可以用這個位置來換取傅寒川的穩固,她還是贏了的。

傅正南清楚的聽到了卓雅夫人那怨憤的言語,腳步停了下來,夫妻二人的目光在半空中對視著,只是針鋒相對的冷光,還有對這糾纏了幾十年婚姻的無聲的別離,沒有半點火花。

走廊已經空了,隻餘下這三個人的沉默,所以當傅寒川的手機鈴聲響起時,顯得格外的刺耳,也打斷了這沉默。

傅寒川掏出手機看了眼上面的來電顯示,當傅正南的目光看過來時,他將手機翻轉了過來,平靜說道:「我說過,就算你們要離婚,也不能夠是在現在。所以,我會繼續用我的方式解決這個問題。」

說完,他便轉身朝前走了出去,卓雅夫人瞧著傅寒川漸遠的背影,往前走了一步想要叫住他:「寒川——」

傅寒川充耳不聞,繼續的往前走著,手指在屏幕上劃過,接聽起了電話。

傅正南雙眼沉沉的看了眼傅寒川,對著卓雅夫人道:「他這根本是藉著解決問題,要去找那個女人!」

卓雅夫人轉頭看向他,冷哼了聲道:「那也不關你的事,他至少要比你強!」

既然是要決裂,就不要再裝著夫妻和睦的樣子,她厭惡那個女人,可在傅正南的面前,她絕不會讓他再損她的兒子半分!

傅正南碰了一鼻子灰,瞪了她一眼後就氣哼哼的甩手往前走了。

卓雅夫人從醫院出來,一口氣撐到了現在,她好強不願在人前示弱賣慘,尤其是在傅正南的面前。等他人一走,她的那口氣便撐不住了,身體一歪險些跌下去,幸好夏姐扶住了她。

「夫人!」

卓雅夫人藉著夏姐的力道,細瘦的手指緊抓著夏姐的手臂勉強站穩,在她的無名指上,那枚她戴了很多年的鑽石戒指已經不見了,隻留下一個戒指留下的圈印子。

「回……回醫院去……」

……

新霞路上,蘇湘暈暈乎乎的從衝撞過後的車上下來,一臉懵的看著那輛車頭卡在冷藏車下面的跑車。

車還是嶄新的,剛提出來就經歷了車生第一撞,前面的整個車頭都癟了下去,擋風玻璃出現了密集的蜘蛛紋,蘇湘下車的時候那玻璃再也承受不住一丁點動靜,碎了。

冷藏車的後車門被撞開了,裏面冰凍著的海鮮晃了出來,冰塊跟魚將車弄得一片雜亂,幾條魚越過碎了的擋風玻璃,滑入了車廂內。

馬路上停著的車主都目睹了這一幕,愛車人士認出那輛超跑,拿著手機拍了下來。

這時候蘇湘也顧不上別的,交警跟冷藏車司機正圍著她,一個給她測酒精,一個問她討要說法,蘇湘腦袋都大了,配合著交警遞過來的酒精測試儀對著吹氣。

「我,我沒喝酒,我……」

交警看了眼儀器上的酒精含量,對著蘇湘道:「小姐,前面已經是紅燈,就算你沒有看到紅燈,前面的冷藏車已經停了下來,你這也能撞上去?還是你在測試這新車性能有多好?」

嗯……車子撞得這麼慘,人一點傷都沒有,安全性能還算可以。

交警在記錄本上寫寫弄弄,一邊說道:「小姐,炫富可不是這麼算的,去我們交警大隊走一趟吧。」

蘇湘抓著後腦杓的頭髮,隻覺頭皮發麻,上千萬的跑車,不知道傅寒川買下來的時候,車險買了多少……

傅寒川接到蘇湘的電話以後便趕到了交警大隊,那輛肇事車已經被拖到了這裏,跟冷藏車並排歇在一起。因為車上裝著的是海鮮,貨主另外找了車過來轉運,幾個工人正在忙上忙下的搬運。

傅寒川從車座上拎起一條帶魚尾巴晃了下,手指一松便垂直的落了下去。他擦了擦手指,無語的看看向蘇湘道:「你是馬路殺手嗎?」她以前就撞過一次車,沒收了她的車鑰匙還跟他發了很大的脾氣。

蘇湘滿臉囧色,她怎麼知道會變成這樣,羞惱道:「還不是你嚇的我?」

傅寒川抱著手臂看她:「『蘇小姐』,我怎麼嚇你了,讓你去撞別人的車?」

還不是你讓我去那別墅,又讓那管家說了那些奇怪的話,攪的她心神不寧的!

蘇湘一口氣憋在肚子裏,這時候交警大隊的領導從正門口走進來,朝著傅寒川走過去道:「原來是傅先生,我道是誰呢。」

傅寒川噙著笑伸出手與那位領導交握了下道:「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蘇湘看了眼那位戴著肩章的領導,愣是把氣癟了下去。傅寒川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裏,又是來解決問題的,總不好在人前跟他吵架。

因為撞車的時候很多人看到,未免有人打電話到交警大隊來求證,傅寒川預先打了招呼,把事情壓了下來。蘇湘闖了禍不敢多發表意見,全程讓傅寒川去處理,十幾分鐘後,傅寒川又跟交警大隊的人握了握手,事情就算結束了。

傅寒川走出辦公室大門,又給喬深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處理具體的賠償事務,還有新聞媒體那邊不允許出現任何有關蘇湘的新聞。

電話結束,他偏頭看了眼蘇湘,這時候倒是乖巧的像是隻小貓不吭聲了。他的聲音微揚:「走吧。」

蘇湘悶悶的垂著頭往前,到了交警大隊門口,她的腳步停下道:「傅寒川,那棟別墅……」

傅寒川抬頭看著天,伸出手來打斷她道:「下雪了?」一片細小的雪沫落在他的指尖,頃刻間就化了。

聞言,蘇湘也跟著抬頭往天上看,就見暗沉的天空,幾片雪沫飄下來,落在眼皮上涼絲絲的,真的下雪了。

已經進入了三月,但是每年入春後還會有一場倒春寒,雪一落下,感覺空氣都冷了下來。

蘇湘的目光隨著半空中的雪花晃動,不知為何,她心裏突然有種怪異的感覺。有雪落下,說明在她看不到的高空,有一場冷熱氣流正在交鋒,風雲色變……她低頭,看向了傅寒川。

手機鈴聲一遍遍的響著,她動了下嘴唇:「你的手機在響。」

傅寒川微蹙著眉,似乎也有著不好的預感,他按下接聽鍵,就聽電話那一端,一個沉重的嗓音道:「傅先生,傅老爺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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