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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的冷情嬌妻》292從我的房子裏滾出去,別再讓我看到你接近蘇湘
宴霖把宴孤視為親兒子,早就把公司留給他,而他則在枕園做幕後。

蘇湘的出現,讓宴霖為難了,除了認親以外,還要面臨的家業問題,這是喜悅過後不得不去考慮的事情。

倒不是說一場認親就把錢權擺了出來,而這是現實問題,總比以後鬧得一地雞毛的好。

宴霖知道自己還有個親生女兒,是沈煙留給他的孩子,他滿心想要補償,怎麼補償?他恨不得能摘下天上的星星給她,可在他的手上,現在最好的就是南星公司。

作為父母,總想把最好的留給自己的孩子。

但宴霖沒有想到,蘇湘不肯公開認親。

她不肯認的話,憑著一句乾爸,他怎麼把公司放到她的手上?

宴霖點頭道:「蘇湘,說實話,你說的沒錯。如果你沒有出現,宴家所有的一切,都會是宴孤的。」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可我不想讓你委屈,我欠你母親,欠你太多……」他的語氣沉了下來,再說,他明明有個親生女兒,純正的葉家血統,宴家的一切當然是要交到她的手上。

只要她答應公開認親的話,他不在乎葉承死而復生,也可以放下當年的那些恥辱,至於沈煙……沈煙應該也是希望蘇湘能夠認祖歸宗的吧。

宴霖還想勸一下蘇湘,蘇湘微微一笑道:「這些日子,我堅持著找答案,想知道我為什麼是個啞巴,想知道為什麼蘇明東要那麼對我,蘇潤為什麼對我像仇人。一條條的線索找下來,我才找到了這裡。」

「我堅持尋找,是我想知道我是誰,我的根在哪裡,並非為了什麼家業財產,為了一個大小姐的虛名。」

說到這裡,蘇湘停頓了下,唇角浮起一絲冷笑,她道:「如果我突然成了宴家的大小姐,未必再有自在日子。」

北城的勢力複雜,當她是蘇家的啞巴女兒時,人人嫌棄,可她成了宴家的大小姐,這上門來結交的「友人」可就多了。

「再說,我知道自己的能力在哪裡。我可以經營好我的工作室,但南星公司那麼大的公司,我自知能力有限,那太累了。」

像傅寒川跟祁令揚那樣,每天就是看報告、開會、見客戶,看起來輕鬆,有著指點江山的氣派,可這樣的氣派背後,是端著上萬人的飯碗,一個決策錯誤,就有可能導致億萬級的損失。

蘇湘自認自己的背脊單薄,承受不起這麼大的壓力。去年年底,她的工作室因為蘇麗怡搗鬼,導致出現的危機,那會兒就讓她愁煩的睡不著吃不下,若是南星公司那種大公司的話,她得一天二十四小時的不睡覺盯著了。

這還只是賺錢上的問題,對內,是公司內部那些股東,那些高層領導,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籌劃,她做大BOSS,得能壓住這些人,壓不住就是個傀儡。

再者,別說那些股東跟高層了,宴孤在公司付出過心血,立下汗馬功勞,他在南星公司,是僅次於創始人的二號人物,她去了南星公司,也是鬥不過他的吧?

自己沒有付出過一分心血的地方,她去了待著也虧心。

蘇湘微微笑道:「我在南星公司,沒出過一分力氣,也沒投入過一分錢,我以什麼服人坐那位置?」

宴霖看她態度堅決,也便隻好放下不談了。再仔細想想,剛認回這個女兒就要她去公司勞心勞力,他也捨不得看她辛苦。這麼一想,就徹底的不去想了。

她不肯接受繼承人的位置,他可以把公司股份留給她,每年輕輕鬆鬆的拿公司分紅,讓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反正以後有宴家給她撐腰了,看誰還敢再欺負她?

想到這裡,宴霖想到了什麼,深深看了一眼蘇湘道:「好了,既然你不同意,那就按你的意思,在外認乾親吧。」

他的目光中帶著點希冀:「那、那現在你能……能夠……」

宴霖伸長了脖子,希望馬上能聽她喊一句父親。她馬上就要回去了,雖然他也會回北城去,但現在就能聽她喊一句,他也就滿足了。

蘇湘看到他眼中的渴望,她咬了下唇瓣,父親兩個字對她而言無比沉重,一時叫不出口,她結結巴巴的喊人:「父、父親。」

這是她能夠開口說話一來喊出的第一句父親,這是她真正的父親,跟他有著血濃於水的親情關係,蘇湘喊出那一句,自己也覺得眼前明亮了起來。

她又有了親人,她笑,他也笑。

書房走廊外,傅寒川雙手撐著欄杆,看著一樓的大廳。樓下客廳茶幾上的花已經換成了百合,濃鬱的香氣瀰漫在空氣中,花朵清新怡人,但是他不喜歡,他覺得,還是玫瑰好看。但這地方不是他做主,也就只能這麼看著了。

他在這裡已經等了一會兒,外面的天色都已經黯淡下來。傅寒川看了眼腕錶,轉頭看了眼依然關著的門板。離別在即,人家剛相認的父女想多說會兒話,他也不能說什麼,就是心裡有些慌又覺得煩,有抽根煙的衝動。可這地方不是他的地盤,也不是公共場所,也就只能忍著了。

樓梯處傳來腳步聲,傅寒川往那邊看了眼,就見宴孤抬步慢慢的走上來。

他的身形高大,有一米九的個子,比傅寒川還高幾公分,氣質冷傲,有王者的風範,每一步沉穩的腳步踩在樓梯上,像是掐表似的,咚咚響起的聲音間隔都是一樣的。

傅寒川側過身體,宴孤迎面走過來,兩人在走廊上只是交錯而過,他沒有停下腳步,傅寒川也沒有上前打招呼。

傅寒川微側過頭,看了眼經過他身側的男人,他已經走到另一間書房,推門進去。

宴家父子的書房是相鄰設計,既方便交流事情,又各自獨立開,宴孤進去後就沒再出來。

傅寒川眼眸微微一轉,又看了眼宴霖的書房門。他與蘇湘談論這麼久,應該還談到了某些事吧?

正想時,房門打開,蘇湘走了出來,身後面是宴霖。蘇湘看到他微微一愣,他等在這裡幹什麼?

傅寒川的目光越過蘇湘,直直的看向宴霖道:「宴老闆,我想與你談談。」

蘇湘看了看他,回頭再看了一眼宴霖,眉毛一皺,他們有什麼好談的?

只聽宴霖道:「正好,我也有話要跟你談談,進來吧。」他轉身進去。

蘇湘出門,傅寒川進門,兩人交身而過時,傅寒川握住她的手,在她耳邊輕聲道:「去樓下等我。」

他的呼吸熱熱的吹拂在蘇湘耳朵,她縮了縮脖子,臉頰一側,瞪了他一眼,沒看這什麼地方,還動手動腳的,表現的這麼親密幹什麼。她抽出手走出去,踩著腳步往樓梯那邊走。

到了樓梯邊上,她的手搭在扶手上,轉頭往書房看了一眼。傅寒川讓她去樓下等,難道還怕她在外面偷聽不成?

嘁,可笑。

蘇湘撇了撇嘴,往樓下走去,她還要再去找一下沈老夫人。

書房裡,宴霖坐在黃花梨的椅子上,手臂搭在圓弧形的扶手上,把傅寒川與蘇湘的親昵看在眼裡,臉色又沉了沉,抓著扶手的手指緊了下。

傅寒川關上門,轉身對上宴霖拉長的臉。

他就是要宴霖看到他與蘇湘的親密,所以一臉淡然的走到宴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非常自然的樣子。

中間是一張巨大樹根雕刻而成的茶幾,上面擺著一整套的中國茶具,宜興的紫砂壺,安徽的太平猴魁,書房裡除了墨寶香氣就是這茶香。

傅寒川進來以後就沒有東張西望,彩色玻璃透進來的夕陽斜斜的打在他的身上,他冷峻而有氣勢,端正坐著,並沒有因為面前的人是南星公司總裁而顯得怯懦,倒因為他是蘇湘的父親,他收斂了一些鋒芒。

兩個男人互相對視著,都沒開口說話,空氣中,鐘擺嗒嗒的擺動聲沉緩有力,只有單一的節奏,傅寒川的呼吸也始終平穩。

水壺中煮著水,燒開時發出咕嚕嚕的冒泡聲,白色煙霧升騰起來。

傅寒川垂眸看了眼,身體前傾,伸手拿起那水壺注水進入紫砂壺中,他倒了一杯茶,遞給宴霖:「宴叔叔。」

宴霖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茶杯,沒有接,淡漠道:「你還是叫我宴老闆比較好。」

在中國有個規矩,有情侶關係的小輩遞過來的茶,如果長輩拿來喝了,就是認同了他們。宴霖在馬來生活了幾十年,但是要說老規矩,他比傅寒川要懂得多。

傅寒川的手停頓在半空中,他被拒絕了,但也沒有表現出羞惱尷尬的神色。他的唇角微一彎,手臂往下一沉,茶水端正的放在宴霖面前的茶幾上,茶水隻輕輕晃動了下,幾圈波紋後就平靜了下來。

這說明放茶杯的人力道拿捏得好,不卑不亢,自信沉穩,還有勢在必得。

傅寒川收回手,雙手放在雙膝。

宴霖直視著他,開口道:「蘇湘剛才已經改口叫我父親。」

傅寒川笑了下,道:「那就恭喜。」

宴霖再道:「她沒有接受我要送給她的南星公司。」

傅寒川的表情沒變,說道:「意料中。」

宴霖的身體動了下,靠在椅子的圓弧上,手指在光滑的扶手上摩挲,他打量著傅寒川,淡淡說道:「傅寒川,雖然我跟你父親有交情,也有過合作,但一碼歸一碼。」

他抬起手,指著傅寒川,目光牢牢的盯住他,臉色也變得威嚴無比,他道:「你,離開蘇湘,不許再靠近她!」

宴霖說話鏗鏘有力,有著不容抗拒的意味,話音落下,空氣都好像凝固了起來。

傅寒川的呼吸終於沉了沉,他深吸了口氣,目光直直的看向宴霖,開口道:「宴叔叔,我再次叫你一聲叔叔,是因為我現在沒有把你的女兒當成別的什麼人,她是我孩子的母親,按理說,她改口了,我也應該改口,叫你一聲嶽父大人。但我敬重您,覺得叫叔叔,讓你慢慢接受,就像讓她慢慢接受我一樣。」

宴霖呼吸一窒,差點岔氣,他倏地挺直了腰背,重重的拍了下扶手道:「你——」

他重重的吐了口氣,一擺手,斬釘截鐵的拒絕:「不可能!」

蘇湘嫁到了他們傅家,瞧瞧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北城的滿城風雨,全是他們家搞出來的。但那時他只是冷眼旁觀看個熱鬧,現在全是心疼。

他哪裡知道那是他的女兒,受這委屈這種罪,他心裡刀割一樣!

以前沒有他這個爸爸撐腰,現在他們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宴霖倏地站起來,走到他的書桌前,從抽屜裡拿出厚厚的一疊資料,走過來用力的摔在茶幾上。

那些資料,全是蘇湘在去到傅家以後所過的生活,她所有的事。

鐵證如山!

在與蘇湘相認的第一天起,宴霖就讓人重新去查蘇湘的所有事,能多詳細就有多詳細。誰能知道,他看著這些東西時,每一個字都像是針扎一樣。

蘇明東死了,他隻恨不能把那蘇潤也毒成啞巴,真是便宜他了!

而傅家,他們那麼對待他跟沈煙的寶貝女兒,他跟傅家也沒什麼情誼了!

排擠她,無視她,覺得她是個羞辱是累贅,覺得她讓他們傅家沒了面子?

呵呵,現在倒是腆著臉的要她了?

宴霖坐下來,沒再多說一句話,眼睛裡滿是憤怒與鄙視,這些資料,足夠讓傅寒川滾蛋,還有什麼臉來與他談話?

他現在,用這些鐵證羞辱傅寒川。

落難了,就想到蘇湘了嗎?

傅寒川垂眸看了眼面前的東西,拿起來翻了翻,他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但神色依然沉穩。

宴霖諷刺道:「這上面,寫的可有一句是假話?」

傅寒川放下了那疊東西,上面的每一句描述,沒有比他這個當事人更加清楚了。他正了正臉色,誠懇道:「沒有。」

「可覺得羞愧?」

傅寒川抿住了薄唇,放在膝蓋的拳頭緊了緊。他這輩子,被陸薇琪拒絕求婚時覺得羞辱過,被蘇家設計時,覺得羞辱過,娶了蘇湘心裡更是不甘與羞恥,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羞恥與愧疚。

他微低頭,誠懇道:「對不起。」然後,他抬起頭,堅定道,「但我既然知道了自己的錯誤,就不會再犯錯,請給我這樣的機會。」

宴霖冷冷的哼了一聲:「我說了,不可能!」

他危險的眯起眼睛,直盯著他,同時拿起那疊資料,垂眸翻到了某一頁,再看向傅寒川時,恨不得弄死他,把他從窗外丟出去。

他甩在傅寒川的面前,說道:「為了傅家繼承人的位置,你就設計利用了她,把她推出去。如果你有個女兒,被這麼糟踐,你會是什麼心情,你能答應嗎!」

傅寒川皺著濃眉,抿緊了薄唇不想開口,可他不得不自己把嘴撬開,他沉聲道:「如果是我的女兒,我會把那個人大卸八塊。但現在,我懇請宴叔叔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會像愛護自己的命一樣去護她一生安穩。」

宴霖冷笑:「傅寒川,你這是雙重標準啊?」

傅寒川垂著頭道:「宴叔叔,我跟她有個孩子叫傅贏,長得很可愛,也很聰明,等你回北城,我會帶著他去你的枕園拜見。」

宴霖氣息一梗,這、這簡直是個無賴!

他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麼低三下四,想的是什麼!」

「你父親傅正南,被傅正康打敗了,你們就要被趕出傅氏了,就又想利用蘇湘了是不是?」

他的手指往門口一劃,聲音徹底的冷了下來,冰塊一樣硬邦邦的道:「從我的房子裡滾出去,別再讓我看到你接近蘇湘!」

要不是看在他是那孩子爸爸的份上,他還真想把他大卸八塊丟海裡餵魚去,反正馬來西亞是他的地盤,悄無聲息的解決他,一點麻煩都沒有。

傅寒川不但沒滾,他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面容堅毅。他道:「我低聲下氣,是因我有愧疚的心,是我想要找回她,與宴家毫無乾係。就算她一無所有,我還是要她。」

宴霖:「你給我閉嘴吧!」

「你敢說,你巴巴的陪著蘇湘來到這裡,在這之前,你不知道她跟我的關係?」

傅寒川承認道:「我是有過那樣的懷疑,也在查證你們的關係。但我陪她來找你,並不是因為你是南星公司的創始人,宴家的引導者,有著強大背景的人。」

「相反,我陪她來找你,只是我在取悅她而已。」

「哼……」宴霖鼻子裡冷哼一聲,這在他聽來沒有什麼區別。只要他取悅了蘇湘,贏得她的心,那宴家還不是供他驅使?他想都不要想。

傅寒川看了他一眼,捏了捏手指道:「宴叔叔,還有一件事你還不知道,這資料上也不可能會有。」

宴霖掃了一眼那疊資料,冷眸看向傅寒川,只聽他一個字一個字清楚說道:「蘇湘,她還是我的妻子。」

彷彿一個雷炸下來,宴霖眼角抖了下怒道:「你胡說什麼,真的以為我不敢拿你怎麼樣嗎!」

資料上明明白白的寫著當年他們是怎麼離婚的,蘇湘還被逼得出了離婚聲明,自動離開傅家,也寫了當年,她是怎麼被逼的走投無路,只能一個人離開北城。

她一個人在外漂泊了那麼久,幾年不敢回去,這都是被他們逼的!

想到這裡,宴霖隻覺胸口漲的要炸,他一把抓起那資料揚得嘩嘩響,一股腦兒的怒罵道:「你母親卓雅夫人做下的好事,你敢說,你們沒有離婚!」

「當年,蘇湘又是怎麼離開的北城,你敢當著我的面說嗎!」

傅寒川抿了下唇,手指又是用力一捏,沉聲說道:「當年的事,再也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所以我說的才是真的,她還是我的妻子。在她就要離開北城時,我想留下她,所以我去辦了復婚。可那個時候,她傷得很深,對這裡絕望,我不想也不能再強留她,所以就放她出去了。」

「這件事,只有幾個人知道,蘇湘她也知道,若你不相信,你可以去問她。」

「但我想說的是,如果我想要蘇湘,圖謀你宴家的背景奪回傅氏,我完全可以公開我與蘇湘的關係,這樣,只要等你們完成了認親,我照樣是宴家的女婿。」

「宴叔叔,你說是不是?」

宴霖的氣息沉下來,眉毛擰成了一個疙瘩,他狐疑的看了眼傅寒川,沒有再立即發飆。

但也只是片刻的功夫,他道:「就算她還是你傅寒川的老婆,也可以再離了,我看她對你沒感情。」

這句話,比起他之前的怒罵殺傷力更大,一句沒感情,就變成了傅寒川的一廂情願。

傅寒川用力的吸了口氣道:「我現在沒有公布這個消息,就是在與她慢慢培養感情。不然,我完全可以讓她回到我的身邊來。」

宴霖是從底層慢慢爬上來的,反感他的這種大男人思想,這都是他們這些上位者與生俱來的優越感,覺得是他的,就要掌控別人的一切。

他冷聲道:「我看未必吧。蘇湘的脾氣,是你說一就是一的嗎?」

那孩子的脾氣倔,有自己的主意,哪怕他與她才相處幾天,這些特質也看出來了。

傅寒川想到蘇湘那倔脾氣的模樣,唇角微彎了下。他道:「確實,所以,我以後會尊重她。」

「晚了。」宴霖看到他那笑就礙眼,反正不管他說什麼,他都不會同意的。他道:「蘇湘與你有沒有夫妻關係,我不知道,也不會去問她。不過我知道,她與祁家的那孩子要結婚了。」

宴霖不喜歡參與那些名流的聚會,也不愛八卦,但他的枕園本來就是一個信息交流的地方,蘇湘與祁家走得近,他也親眼見到過祁令揚對她的體貼入微。

祁家雖然也經歷過一些風雨,但相比較傅家,祁家簡直不要好太多。就沖著傅正南,卓雅夫人那種公婆,他就不願意蘇湘再去受委屈,想都別想。

宴霖道:「如果你真的跟她還有關係,就早早的放了她,別讓她因為你再受到任何傷害,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傅寒川說了這麼多,但始終毫無進展,既然宴霖對他所說的閉耳不聽,他也可以對宴霖的話選擇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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