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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的冷情嬌妻》224你這是要強按著水牛喝水?
卓雅夫人微蹙了下眉,似是沒聽清的又問了一句:「常家人?」

老何點頭,面色沉沉的道:「是的夫人,常家夫妻也一起來了。」

封輕揚偷瞄卓雅夫人,想看看她什麼表情,卻只見她微微笑著,似乎還很高興的樣子,她道:「大客人來了,你還站著幹什麼,還不去把人請進來,怎麼好讓客人在外面等著。」

老何看她一眼,答應著出門接客去了。卓雅夫人轉頭看向封輕揚,封輕揚笑了下,大大方方的道:「夫人,我是否先迴避一下?」

按說,這常妍可是傅寒川的「前任」,她這個現任坐在這裏戳他們的眼睛,出麻煩的概率太大了。

卓雅夫人笑著道:「封小姐是我請來的客人,怎麼好讓封小姐迴避,再說,我們傅家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封小姐大可不必。」

封輕揚微微揚了下眉,點頭笑著便不打算再挪屁股了,這時候,老何進來,身後的一串腳步聲從屋外傳來,想來這常家來人不少。

下一秒,封輕揚便知自己猜的沒錯了,常家果然來了一大家子人。常奕夫妻跟常妍,她是見過的,那麼那對老夫妻便是長住南城的常老先生夫婦了,至於另一個,應該就是傳聞中囂張跋扈的那位常家老二了吧。

封輕揚不動聲色把人都過了一遍,大大方方的坐著喝茶,常家人進門來,第一眼看到卓雅夫人以外,就是那個旁邊坐著淡笑不語的女人了,頓時臉色更加難看了些。

常老先生夫婦更為老辣一些,看到了封輕揚也繼續保持著鎮定平靜,目光在她臉上一劃而過,對著卓雅夫人笑道:「夫人,好久不見了,新年好哇。」

卓雅夫人站起迎客,笑著道:「常先生常太太,你們也新年好。」她轉頭看了看客廳的幾張沙發,對著老何吩咐說道,「去,院子裏備椅子去。」

隨後,她再笑看著常家夫妻說道:「常先生常太太來做客,這客廳小了點兒,來,我們一起外面坐著吃茶聊聊去。」

「不必了。」常守才沒那麼好的耐心跟她在這裏拉推磨,一雙厲眼掃了下封輕揚,再看向卓雅夫人時諷刺道:「夫人,你這是好福氣啊,這麼快就又有了新人陪著過年,我記得去年,坐在這裏的還是我家小妹吧?」

這幾年,常妍哪一年沒有來傅家老宅,幾乎天天往這裏跑,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一樣。

常妍紅著小臉,拉扯了下他的衣袖搖頭小聲道:「二哥,你別——」

「怕什麼。」常守一拂袖子,冷冷的看向封輕揚,一副找茬給人難堪的臉面。

常守語氣很沖,上來就掀了卓雅夫人的面子,氣氛頓時僵冷下來,而常家夫妻也沒有約束他的意思,再聯想如今傅、常兩家的關係,這不是來拜年,是來找麻煩的。

封輕揚站了起來,笑了笑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常守先生吧?」

常守瞥了她一眼,鼻腔冷哼了一聲,根本就沒封輕揚放在眼裏。

封輕揚見慣了這樣的嘴臉也不氣惱,依舊笑笑說道:「常先生,我想你剛才說錯了。」

「傅家的大門敞開著,我來傅家府上做客拜年,這沒什麼問題吧?誰還規定這門檻誰能踏入,誰不能來了?怎麼就成什麼『新人』了?」

「聽常先生的意思,常小姐往年也常來拜會夫人,這我倒是不大清楚。不過今年只不過我比常小姐早來了一會兒,怎麼,還有規定我必須要晚些才能來?」

封輕揚一番強詞奪理,頂得常守喉嚨一噎,瞪著她道:「好你個刁鑽女人,你明知道我什麼意思……」

誰都知道這傅家的大門不好入,過年不接客,她能在這裏,是隨便能進來的嗎?

「常先生,你要再說下去的話,好歹也顧及一下常小姐的顏面吧。」封輕揚似笑非笑的一瞥常妍,打斷了常守的攻擊。

常守回頭看了眼常妍,她垂著腦袋,耳朵尖都紅了,一副找地縫鑽的模樣。常守沉沉的吸了口氣,狠狠瞪了封輕揚一眼,就這種道行的,難怪常妍落敗,小妹性子單純,怎麼比得過。

封輕揚見他閉嘴了,這才看向卓雅夫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夫人,不好意思,我脾氣比較沖,聽不得別人說我壞話。」

方才常守的話是針對卓雅夫人發難的,但是因為牽涉到了封輕揚,她便先開口了,一來是敲打了常家人,就算對傅家有什麼不滿也別牽連別人,二來,常家人來者不善,她本與此事無關,但因與傅寒川的交情在便先出言理論了一番。

卓雅夫人一直面色淡淡的等著那二人交鋒完畢,對封輕揚方才的舉動並沒什麼不滿,她笑著對常守道:「方才封小姐的話,正是我的意思。封小姐一番好意,我總不能把人往外推吧?」

「常小姐來我傅家,我當然也是敞開門歡迎的。」說著,目光落向了常妍。

常妍感覺到卓雅夫人的視線,看向她時擠出笑臉道:「夫人,不好意思,我二哥不大會說話。夫人,新年好。」

一番混亂時,老何已經麻利的讓下人們在院子裏擺好了桌椅,進來報告道:「夫人,都安排好了。」

卓雅夫人下巴抬了抬,笑說道:「那邊一起去院子說話吧,這站著怎麼好,倒是怠慢大家了。」

她先往前面走,不忘讓封輕揚跟在她身側。

常守一聲冷笑,嘴上說沒什麼關係,都這般親密了,當別人眼瞎嗎?

常奕給他使了個眼色,摟著楊燕青一起往前,楊燕青側頭看了眼常妍,但見她神色落寞,小臉上的笑容看著都叫人心疼。

不光是楊燕青,常家二老看到了也是心疼不已,常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用眼神示意她要先穩住。

一起來到院子外。

幾張桌椅擺在照壁前方,陽光明媚,坐在太陽下曬曬,若不是這詭異氣氛倒叫人想要睡覺了。

這時候,常夫人便開口了,她看了一眼封輕揚,對著卓雅夫人道:「夫人,我們今天上門來,是有事要與你家論道論道的,不知大傅先生何在?」

卓雅夫人喝著茶水,將茶杯擱在桌上笑說道:「我家那位一到年底就忙的不見人影,夫人有什麼事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傅正南身居商會會長職務,這時候商會正是忙著應酬的時候,就更加見不到人影了。而卓雅夫人此番開口,便是有意擺出傅正南的身份,畢竟常家也是商會一員,這會兒還要看商會的面子。

聞言,常夫人淡淡一笑,點了下頭,她搓捏了下手指又是一笑道:「我們夫妻難得來一回北城,這邊大小事務都是由常奕負責,我們也不過問這邊,就連妍妍的事,我們也是放心的很。」她話鋒一轉,語氣沉了下來,「可突聞變故,夫人,這是何意呀?」

封輕揚一副局外人的模樣看向常妍,就見她無措的絞著手指,埋著紅透了的小臉。

封輕揚微微的翹了下唇角,把常妍那番心思猜了個七七八八。

常小姐這是不甘心跟傅寒川無望,帶著父母來挽回局勢了?也是個癡情姑娘,傅寒川那妖孽,有什麼好的。

封輕揚在這邊打量著常妍,而常妍也在用餘光看著她。看封輕揚輕鬆一派閑然的模樣,她心裏就嫉惱的很,暗暗的咬牙,她真當自己是傅寒川的女人了?

另一邊,卓雅夫人笑回道:「常夫人,你這麼問,我也不知何意了。這哪有什麼變故,你看這不都好好的嗎?」

「卓雅夫人——」常奕冷冷開口,他看向她道,「夫人,我們既然已來,就是要討個說法的。事已至此,夫人又何必打官話。」

「有些話雖然沒有明著說,但這些年我們常家跟傅家的關係,旁人都看在眼裏。卓雅夫人一直以來對妍妍疼愛有加,我們常家也對傅家生意鼎力相助,就連外人都說,只差進一趟民政局了,這會兒突然翻臉……」常奕看了眼封輕揚,再對著卓雅夫人繼續道,「夫人可是對妍妍有什麼不滿?」

「夫人這話就嚴重了。」卓雅夫人慢條斯理的撇著茶水浮沫,笑笑說道:「我對常小姐一直疼愛有加,還真是把她當成了親閨女的。」

她擺了下手,身後夏姐走上前,雙手捧著一隻首飾盒,卓雅夫人讓她把首飾盒擺在桌上,她道:「你看這翡翠項鏈,多漂亮的色澤,珠寶店的店長介紹說,這串項鏈名為『海的女兒』。」

「我記得妍妍當時說,因我身邊無女,她就當女兒般給我敬孝,便將這項鏈送給了我。」

卓雅夫人的目光慢悠悠的看向常妍,那目光看似親切,眼底卻藏著針芒般的冷冽,提醒著她什麼事。

她當時把項鏈送給她,卻在利用她要將傅贏帶出來跟她見面,有這事兒,可別怪她無情了。

常妍咬著嘴唇,手指一下子抓緊了膝蓋裙子,眼底拂過懊惱。

常家夫婦不知詳情,但是有常妍那些做女兒的話在先,倒是不好反駁。這時,楊燕青笑著道:「夫人,妍妍一直與你投緣,這些年夫人對妍妍的疼愛,我們也是看在眼裏。只是小女孩性格靦腆,有些話不敢表達,但夫人眼光如炬,還能不明白小姑娘的心思嗎?」

卓雅夫人無奈的輕吸了口氣,雙手搓揉了下說道:「常太太,常小姐的心思細膩,我是知道一點兒。這些年,我也沒少出力啊。可這燈芯撚不到一處去,這讓我也很為難啊。」

她看了眼封輕揚,又微微笑著說道:「倒是封小姐,寒川臨去國外前,還特意交代叫我好好招待。」

常妍聽到這句話,指甲都掐緊了,心海劇烈翻騰了起來。

傅寒川,他從來沒有把她放在心上過,連一個正眼都不願給她,若不是她對傅贏好,只怕都見不到他。

可對封輕揚,他卻這樣體貼,明知道卓雅夫人難以相處,還特意做了交代。

這番對比下來,更讓她羞憤交加,胸口針扎似的疼痛難忍。

封輕揚眼梢餘光一瞥眾人,再看了眼卓雅夫人,夫人這是也要把她拖下水啊,考驗她的處事功力嗎?

楊燕青果然將目光對準了封輕揚,笑著坦然說道:「封小姐舉止落落大方,快言快語,跟我家妍妍確實不同。妍妍從小嬌生慣養,總有我們這些哥哥嫂嫂為她出頭,這就養得她放不下女兒家的嬌羞了,想來這是害了她啊。」

封輕揚把她的話咀嚼了一番,想來常家早就查過她的底細,知道她在封家是個什麼境況,明著抬舉暗著貶低。

她揚了下眉梢,將手裏一把瓜子撒在果盤,拍了怕手掌笑說道:「常太太,不說我自抬身價,我們這些名門出門的,不論男女,將來總是要為家族出力的,哪能當做深閨的千金小姐養著,不問世事?這一出身就已經定好了使命,不管是在家,還是將來出嫁,早就做好了獨當一面的準備。」

「當然,也有可能我沒有常小姐十分之一的命好,在家有全家如珠如寶的疼愛著吧。」

封輕揚三言兩語,便把楊燕青的話回擊了回去,若是別的豪門夫人,家裏有兒子的,聽到她這話也要考慮一下這位常小姐了。

誰家會把這千金娶回家當女兒疼著,沒點手腕能力,怎麼做當家主母?

封輕揚自問不想惹事,但踩了她的尾巴,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卓雅夫人手指做了個掩鼻的姿勢,眼底拂過讚賞,傅寒川這倒是找了個厲害的,難怪瞧不上常妍。

常家一家人的臉色自然好不到哪裏去,這時候,常老先生髮話道:「夫人,我們就別在這邊兜圈子了。常、傅兩家關係不復從前,這是已經擺在面上的,橋要拆便拆了,可我家女兒,是實實在在的的疼愛長大的。傅家要翻臉,你說,我女兒的名譽怎麼辦吧。」

「她這幾年的青春消耗,還有,這外人要怎麼看她?這要讓她怎麼出去見人?」

常老先生疾言厲色,直接把話撂下了。

話音落下,恰好一陣寒風刮過,像是凌厲的刀劍甩下,這,便是要挑明了開戰了。

噗嗤一聲笑,眾人聞著聲音看向了封輕揚,她無辜的轉了下眼珠,捂著唇道:「不好意思,沒忍住。」

她清了清嗓子說道:「常先生,你這是要強按著水牛喝水?」

常老先生的臉頓時憋紅了:「封小姐!」

封輕揚笑說道:「常老生,我只知道,現在不是封建社會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無用,更何況是傅寒川那樣的人。」

「你以為賣人情,他吃你們這一套?如果他是這樣的人,不用常小姐等這麼多年,她早就已經是傅太太了。」

「更何況,就算是戀愛男女也有分手的,難道還管人家要分手費?你不能仗著人多不講道理啊。」

「你——」常守拍了桌子站了起來,恨不得把封輕揚給撕了,「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廢話!」

「她是什麼人,我說了算。」一道冷冽聲音自門口而來,就見傅寒川背著手踱步進來。

他一身黑色西服,面無表情的擺著一張冷臉,旁邊還跟著一個同他差不多模樣的小男孩,卻有著難以言語的氣勢,叫人一時不能多言。

傅寒川走到封輕揚身邊,冷冷的看向常家人。

封輕揚看到他來了,就差給他跪下了,大爺,能不能早點過來,她在這邊都喝了多少杯茶,剝了多少瓜子,把人都得罪的透透的了!

常妍看到傅寒川進來,忍不住的手指顫了下,眼睛狂熱的看著他,可當她看到封輕揚的眼神時,心裏便如狠狠捅了一刀似的。

那眼神,在她眼裏就是女人對男人的崇拜跟渴望,是女人眼裏只有這個男人的意思,就如她看傅寒川時一樣的心情。

可傅寒川的目光,沒有落在她的身上,而是落在了那封輕揚的身上……

就像一桶冰水倒在了身上,在這冬日裏刺骨寒冷。常妍一下子攥緊了手指,眼底浮現了狠戾的光芒。

楊燕青擔心常妍,看向她時,看到她那狠色心驚了下,待再看過去時,她已垂下眼眸,一副黯然神傷的樣子。

楊燕青皺了皺眉,她剛才看到的並不是幻覺,不由多看了常妍幾眼,心裏泛起了憂心。

傅寒川偏頭看著封輕揚,淡淡對她說道:「你先帶著傅贏進去。」

封輕揚樂得如此,牽著傅贏的小手便進屋裏去了。

傅寒川轉頭看常家人,先打招呼道:「常伯父,常伯母,沒有先去府上賀新年,不好意思。」

常守冷冷看他一眼,鼻腔響亮的一聲冷哼,根本沒把他的客套話聽進去。

傅寒川唇角微動了下,不把他的無禮放在心裏,擺了下手道:「諸位來我家做客,我得到消息便馬上趕回來了,請坐。」

……

屋子裏,封輕揚特意挑了個視野好的窗角看著院子裏的情況,手邊擺了一盤瓜果點心,她拿著一顆蜜桔掰開了,看現場話劇似的觀摩起來。

傅贏坐在她旁邊,抬頭看了看她,裝作不在意的道:「我爸爸帶著我去了新西蘭。」

封輕揚吃了一口蜜桔:「我知道。」

傅贏又道:「我媽媽也在那邊。」

「我知……」封輕揚把順口要說的「知道」二字止住,轉頭看向面前的小東西。她道:「你小子,想套我的話?」

傅贏橫了她一眼,看著前面院子裏的人,說道:「我看你挺聰明的,就先把話說這這裏,免得你以後傷心。」

他還是個小孩子,可大人間的事兒他還是懂那麼一丟丟的。

透過潔凈玻璃,封輕揚看了眼那常妍,眼睛轉了下,唇角浮了起來,小東西這是開始護母,敲打起她來了?

封輕揚也不看前面那出逼婚戲碼了,手掌撐著下巴瞧著傅贏,傅贏故作冷酷的盯著前方,對她感興趣的眼神一點都沒回應的意思。

封輕揚戳了戳他的小胳膊說道:「小子,我現在可是你爸爸的女朋友,你這麼對我,就不怕得罪我,以後不給你飯吃,讓你睡廁所?」

傅贏故作老成的撣了撣被她碰到的地方,酷酷的說道:「我以後可是傅家的繼承人,你想做我後媽,還要看我答不答應呢。」

他轉頭,一雙烏黑的眼睛與傅寒川相似,沒他那麼深沉,卻有著照射人心的澄澈,他道:「再說了,我爸爸他不喜歡你。」

封輕揚:「……」這小屁孩一點都不好玩。

屋子裏聽不到院子裏在說什麼,只能從那些人的表情看談話的激烈程度。平心而論,這卓雅夫人撩了人家常妍,而那常妍又是癡心癡情,這才有了傅寒川的這般無奈舉動,要和平解決乾戈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傅寒川要蘇湘回來,這條路還坎坷的很呢。

封輕揚又剝了一把瓜子的時間,那常家的人終於起身離開了,看樣子依然不會善罷甘休,走的時候一個個的都沒什麼好臉色。

看起來,常家的報復就要升級了。

封輕揚心裏正琢磨的時候,視線落在常妍身上,就見她一回頭,滿眼怨憤,眼神中透著幾分毒辣,封輕揚一怔,再看過去時,那常妍已經背對著她。

封輕揚蹙了蹙眉毛,腦海中那一道怨憤而毒辣的視線反覆出現。

那是人人口中的那個單純柔弱的常小姐嗎?

院子裏,卓雅夫人目送著常家人離開,揮了揮手讓下人把場地收拾了。傅寒川抬步往屋子裏走時,她叫住他道:「你等一下。」

她走到傅寒川的面前,直視著他道:「我聽說,那個女人也在新西蘭,你這次去,真是只是為了給傅贏物色學校?」

傅寒川面色淡然,漠漠反問道:「不然呢?」

「我隻去了一個往返,接到封輕揚的電話便趕回來,母親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卓雅夫人面色沉沉的看了他一眼,沒再繼續糾纏這話題,她的視線往屋子裏看去道:「不過,這位封小姐倒是真的不錯。見過那麼多千金名媛,有這膽魄的倒是少見,可惜生在了封家。」

她看向傅寒川,意有所指道:「不過若是能在我們傅家,我是能夠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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