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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的冷情嬌妻》331 這裏沒你能睡的地方!
車子開得極為緩慢,一個多小時以後才到了茶灣公寓的樓下。

蘇湘還未睡醒,輕輕的呼吸吹拂在傅寒川的脖頸側。

傅寒川沒叫醒她,也沒把她抱下車,連抱著她的姿勢都沒動一下。

他怕稍微動一下,就把她給弄醒了。她一醒來,肯定又會把他推的八丈遠。

這麼一想,傅寒川更覺得她像家裡的那隻白貓。粘人的時候就黏著,不愛搭理的時候,怎麼哄都哄不過來。

可她又怎麼會是那隻貓呢,如果是那隻貓就好了,給一條小魚乾就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了。

她可是蘇湘啊,她從來不黏著他,只會推他推的老遠……

所以傅寒川格外珍惜可以這樣抱著她的時候。

他低眉瞧著她,一會兒輕輕摸她的頭髮,一會兒輕輕摸她的臉,愛不釋手,唇角掛著的笑就沒落下來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抱著自家閨女。

蘇湘這樣嬌小,又長得這樣嬌嫩,他這般高大堅實,可不是老父親對女兒的愛護?

啊呸!

傅寒川思緒跑火車,一想到那兒去了,就啐了自己一口。

不過,人對於失去了又找回來的東西是格外珍惜的,對人更是如此。

以前傅寒川不懂,對那種說法也是不屑一顧,他向來自負,優越而自私的家庭沒有讓他懂得珍惜,只有權力至上。

只有自己親身經歷過了的,才明白失去時的慌亂與空白。

所以,他是一定要她回來填補上那份空白的。

傅寒川看著蘇湘愣愣的出神,渾然不知窗外的雪下的更大了。

司機坐在駕駛座上,傅寒川不發話,他是不敢說什麼的。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路燈下的每一片雪花都帶了一層橘色光芒,冰雪便多了一份暖色,窸窸窣窣的落下。

蘇湘睡得迷糊,長時間的保持一個姿勢讓她睡得不舒服了。她以為睡在床上,想翻個身時,模模糊糊的覺得這被子怎麼還箍著她。

她閉著眼睛摸了一下,手指摸到堅實的胸膛,感覺不大對勁,又往裡鑽了鑽,掌心下好像摸到了噗通噗通跳躍的感覺。

她又摸了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對上一雙幽黑似寶石的眼睛,那張放大的臉孔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這下子,蘇湘清醒了,立馬坐正了身體,掖了掖睡亂了的大衣裹緊了,順便擦了一把嘴唇。應該沒有流口水。

蘇湘感覺到自己是狼狽的,她竟然睡了過去,而且還睡到他的身上去了。

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臉上一團火在燃燒。

縱然是她平心靜氣了,不動感情,縱然把他當成普通朋友,可她毫無防備的枕著傅寒川的胸膛睡覺還能當做若無其事,那也心太大了點。

她本就是個敏感的人,覺得自己簡直丟臉。

蘇湘努力自持鎮定,告訴自己那只是她喝多了,宴會結束,她覺得放下了大事,緊繃的神經一松才會這樣的。

如果不是傅寒川,而是其他人的話,她也會這樣的吧。

蘇湘轉頭看了眼窗外,樹枝上都已經掛上了厚厚的一層雪,樓前的台階上也是,像是一塊巨大的三層蛋糕。

她記得自己出酒店的時候,雪還沒有那麼厚的,時間應該已經過去很久了。

她沒有看時間,對傅寒川道了謝就要下車。

蘇湘的道謝是顯得有些倉皇的,她告訴自己那不是逃,可她的行為就像是在逃。

手臂又一次的被人握住,不過這次傅寒川拉著的是她的另一隻手。

蘇湘回頭,就看到傅寒川要笑不笑的道:「怎麼,把我睡了,道一聲謝就跑了?我這半邊身體都不能動了呢。」

蘇湘:「……」

他這話讓她想一頭磕死在車門上。

說的她好像把他怎麼了,不負責任的跑了。可她只是把他的胸膛當枕頭了而已吧。

蘇湘急急慌慌的道:「你胡說什麼,趕緊回去吧!」

說完她便抽回了手,推開車門下車。這回傅寒川沒再攔著她。

車內溫暖,車外已經是零下,迎面而來的冷空氣馬上將她包圍起來,蘇湘渾身一激靈,僅剩下的半點睡意也凍沒了。

她打了個噴嚏,匆匆忙忙往樓道內跑,卻不想腳下一滑,直接摔倒了下去。

傅寒川轉動了幾圈發麻的肩膀,疏鬆筋骨,他沒打算就這麼回去,她手臂上的傷讓他不放心。正要推開車門的時候,就看到蘇湘的人影突然從他的視線範圍內消失了。

他嚇了一跳,立即的推開了車門,見到面前的場景,那顆懸起的心臟才歸位。

隨後他就笑了起來。

小貓跑急了,摔了個大元寶。

就見蘇湘趴在地上,人前的高貴優雅此時全無。

蘇湘聽到那笑聲,簡直要氣哭了,到了這個時候,還要出糗。

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鬼,在雪地上潑了水,在這潑水成冰的天氣,地上積了一層厚厚的冰,蘇湘跑的時候沒看路,一腳踩上去就摔倒了。

身下冰涼刺骨,蘇湘又冷又疼,爬起來的時候冷的瑟瑟發抖。

傅寒川原是覺得有趣,笑了兩聲以後就笑不出來了,趕緊的下去抱起了她。

蘇湘今晚是做晚宴去的,那種場合能穿多少衣服,這一摔肯定把她給凍壞了。

傅寒川把蘇湘抱起來,就奔著樓道進去了。大樓裡面開空調,這樣不會凍著她。

一冷一熱,蘇湘又打了兩個噴嚏,身體還是發抖,她已經無暇去想那麼多了。

傅寒川摁了電梯按鈕,電梯就在一樓停著,光亮的不鏽鋼門馬上打開了。這個時間點沒別的居民進進出出,他抱著蘇湘進去,兩人獨佔一部電梯。

他抱緊了蘇湘,半側了身體,用手肘摁了七樓的鍵,門慢悠悠的合上了。

電梯裡安靜的很,傅寒川就覺得這樣安靜的蘇湘不正常。

他低頭一看,瞧見蘇湘抿緊了嘴唇,唇縫間隱隱有血絲。

該不是摔壞了吧?

傅寒川嚇了一跳,連忙把她放下來,手指就要去掀她的嘴唇。

蘇湘偏過頭,抬手擋了他。此時她嘴裡血腥味瀰漫,剛才摔下去的時候,牙齒咬到了上嘴唇,那麼重的力道,嘴唇已經破口了。

「我看看!」

傅寒川見她彆扭的不給看,心裡更加著急。別的他可以讓著她,可這個時候容不得她拒絕。

他將她頂在了電梯的牆壁上,一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另一隻手硬是撬開了她的唇,就見咬破的傷口,血水滋滋的往外冒,連牙齒上都染上了紅色。

傅寒川看得心裡一疼,同時也放鬆了下來,還好沒什麼大事。

蘇湘羞惱極了,他怎麼能隨便翻女人的嘴唇。她氣得想打人,要推開他的時候,電梯到了七樓,叮的一聲門打開了。

樓道裡的自動感應燈亮起來,傅寒川不等她做什麼,又一把抱起了她走了出去。

傅寒川寒霜覆面,在門口冷冷開口:「密碼自己摁。」

蘇湘瞧了他一眼,她素來怕他,哪怕兩人鬧翻了,看他這樣寒透了的臉孔好像條件反射似的,伸出手指按了起來。

門打開,傅寒川把她放在沙發裡,悶不吭聲的又去掀她的裙擺。

蘇湘連忙按住他的手,他隻抬頭冷冷看她一眼,撥開她的手就掀了上去,看到膝蓋上蹭破了的皮,臉色更黑了幾分。

蘇湘抿了抿嘴唇,開口道:「我自己摔的,你黑臉幹什麼。」

一開口,她嘴裡就一股疼痛。

傅寒川沒理她,脫了她的高跟鞋按了按她的腳踝:「疼嗎?」

蘇湘搖了搖頭,這雙高跟鞋不算很高,她沒有摔傷腳踝。

傅寒川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但也沒多好看。

他站起來,突然轉身走了出去,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蘇湘被那大力的摔門聲嚇了一跳,感覺那個人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

她又打了個噴嚏,身上的寒氣沒有驅散,她搓了搓手臂起身往洗澡間走去,放了滿滿一缸水,將溫度調高了,泡了個熱水澡,直到臉上發汗了才出來。

這個時候,屋子裡的暖氣溫度也升起來了。蘇湘穿著厚厚的珊瑚絨睡衣,趿著絨毛拖鞋往廚房走,打算燒一鍋驅寒的薑湯。

她走得很慢,膝蓋摔傷還是很疼的。

正要走到廚房的時候,大門忽然打開了,蘇湘轉頭,驚愕的與站在門口的傅寒川大眼瞪小眼,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你,你不是走了嗎?」

她問完,看到那扇敞開了的門,立即又問:「你是怎麼進來的?」

隨即她想起來,剛才她按密碼的時候,傅寒川是看到了的,以他的記憶力,記住那幾個數字還不是小菜一碟?

然後,她看到了傅寒川手裡拎著的袋子,是藥店的包裝袋,隔著一層白色的塑膠,可以看到裡面裝著的瓶瓶罐罐。

她一連問了兩個問題,到最後都自己找到了答案,一切都變得像是她的自問自答。

蘇湘道:「我沒事,你可以回去了。」

她又找回了疏離冷漠,拒絕了他的關心。她不想因為一點事就把兩人關係又弄得曖昧不清。

傅寒川看了她一眼,卻是根本不理她的逐客令。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拖回了沙發邊上,一推就把她推翻在沙發。

他像是個煞神似的,看著嚇人。

蘇湘都要懷疑他是不是人格分裂了。摔跤是她自己摔的,他剛才還笑她來著。

蘇湘洗澡的時候順便洗了頭髮,此時頭髮被毛巾毛裹著,坐下的時候毛巾掉下來了,濕漉漉的頭髮垂在肩膀。

傅寒川看著她那濕潤的頭髮就有氣。

她傷口出血了還跑去洗澡,傷口沾了水很容易發炎。

如果她等一會兒的話,貼了防水膠布再去洗澡就沒事了。

此時他根本沒想到,他走的時候什麼都沒說,氣哼哼的就走了。

傅寒川抿著薄唇不說話,捲起了她的褲腿。一截白皙潤滑的小腿出現在視線裡,隱隱的透著沐浴露的清香。

男人的呼吸微重,看到那已經微微腫起的一片青紫,他的呼吸再一沉,板著臉側頭,在那藥品店翻了翻,拿出了消毒藥水給她擦拭消毒。

溴水不疼,涼絲絲的,貼上皮膚的時候蘇湘微顫了下就沒感覺了。

蘇湘垂著眼皮,看著傅寒川半蹲在她面前給她擦藥。

他的表情依然很冷很生氣的模樣,好像蘇湘弄壞了他的寶貝似的。

這麼惡劣的天氣,他跑出去給她買葯?

蘇湘馬上掐斷了冒出來的不該有的情緒,她又恨恨的想,那個姓周的簡直就是個衰神,從遇到他以後,她後半個夜晚都過得不太平了!

藥水清涼,棉花棒輕輕的在她的肌膚上擦拭,又有男人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皮膚上。蘇湘不能亂了心緒,隻好在心裡把那個周老闆,還有那兩個女人罵了十八遍。

傅寒川給蘇湘擦了消毒藥水,又抹了點去淤消腫的藥膏。藥膏的蓋子沒擰上,放在了茶幾上。

他坐在蘇湘的旁邊,推高了她的衣袖到肩頭,白花花的肌膚毫無瑕疵,所以那清晰的指痕就分外明顯。

傅寒川的眼中閃過刀子似的寒光,他要把那姓周的剁成肉碎!

他拿起那藥膏,再均勻的抹上推開,給她按揉了起來,直到皮膚微微發熱將藥膏都吸收。

這過程裡,誰都沒有開口。等到結束了,傅寒川都沒開口,他把藥膏擰上蓋子,收拾了起來。

蘇湘抿了抿嘴唇,說道:「你不用特意去買的,家裡有。」

不管兩個孩子是不是會過來,小孩子磕磕碰碰常有,醫藥箱是家裡的儲備物資。

傅寒川收拾完了東西,拎著袋子隨手往茶幾下面的空間一塞,坐回到沙發上道:「我不這樣,你會乖乖的聽話讓我擦藥?」

他看她一眼,臉上覆著的寒霜散去,臉色已經沒有那麼難看了。

蘇湘一怔,好像想明白了一些什麼。

他是知道的,她素來習慣家裡備好醫藥箱,但他若開口要的話,她肯定不給,還會把他請出門。

他板著臉不聲不吭,她看他那樣就會害怕。

蘇湘揉了揉腦袋,感覺好像自己一直在他的手掌心裡。

她道:「現在我已經沒事了。」

傅寒川坐著沒動,蘇湘又道:「已經很晚了。」

窗外的雪花沒停下來過,玻璃都已經被斜飛的雪花黏上,一坨一坨的白色。

傅寒川這時開口道:「現在挽回你蘇小姐的高冷已經晚了,要我說出去,尊貴的蘇小姐摔了個大元寶嗎?」

蘇湘倏地一張臉紅透,握緊了拳頭咬牙:「傅寒川!」

傅寒川起身,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似的,徑直的走向了她的廚房,拎了燒水壺燒熱水。

傅寒川簡單粗暴,切了幾片薑放在開水中就端過來了:「薑湯喝了。」

蘇湘目瞪口呆。

因為傅寒川抓著她出糗的把柄,又說雪太大了,車子已經不能開,司機也住到附近的賓館過夜去了。

他賴在了這裡不肯走。

蘇湘簡直要氣炸了:「這裡沒你能睡的地方!」

傅寒川長腿一翻,整個人橫躺在沙發上,把一顆抱枕墊在腦後,說道:「去給我拿一床被子來。」

蘇湘捏了捏手指,差點就擼起衣袖上去把他給拽起來了。可她也深知自己跟傅寒川的力量懸殊,她上去硬拉的話,說不定還要吃虧。

她怒道:「孤男寡女,你住在我這裡像什麼樣子!」

傅寒川閉著眼,眼皮都沒睜開一下,說道:「放心,這裡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男朋友,還帶了個拖油瓶。」

那些大媽大嬸們說的話他都聽到了,話很不中聽,但此時能堵蘇湘的抗議。

蘇湘喉嚨一梗,他三天兩頭的來他這裡,能不讓人說閑話嗎!

蘇湘今晚弄得一身傷,已經是心力交瘁,面對這麼個貨也是毫無辦法了。

她惱恨的踩著拖鞋進房間去了,身後男人幽幽的聲音突然響起來道:「蘇湘,其實你沒有你想象的那麼抗拒我的。」

蘇湘腳步一頓,回頭氣道:「臉呢?」真不知道他的自信哪兒來的。

傅寒川坐起身,趴在沙發的椅背上對著她道:「你明知道我比那個姓周的更想睡你,我更危險,可你卻在我的身邊睡得安心。」

傅寒川不會把自己跟那種混蛋放在同一條線上,但在這方面是事實。

蘇湘的喉嚨梗了一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氣得腦子都混亂了,竟然沒有找到話來回懟他。

「你滾蛋!」她噎了半天,擠出來這麼一句話,然後就進了房間,還落了鎖。

她怕再跟那厚臉皮的說話,她會被活活氣死。

小小的屋子,落鎖的聲音傳到客廳,傅寒川卻微微的翹起了唇角。

她會好好想想,然後睡個好覺的。

隨後,他的唇角落了下來,臉上露出了冷意。

他對自己保證要保護她的,卻又讓她受了傷,他氣的是自己。

那姓周的,他是一定不會放過的。

傅寒川站起了身,走到兒童房那邊,從傅贏的床上拽下了他的被子抱到客廳,在沙發上重新睡下了。

房間內,蘇湘翻來覆去的沒睡好。

她又把那周老闆,還有洗手間的兩個女人的事兒在腦中過了遍,覺得這裡面一定是有關係的。

她把他們再罵了十八遍,心裡依然不解氣,睡不著,腦子裡就浮現傅寒川給她擦藥時的情景。

涼酥酥的觸感彷彿留在了皮膚上,一直印到了心頭裡。

他那話兒也一遍遍的在腦子裡迴旋了起來,復讀機似的。

蘇湘捂住了耳朵,可那是從腦子裡響起來的,她捂住耳朵也沒有用。

窗簾縫隙裡,透出來一點點雪花反射的白光,蘇湘愣愣的盯著那一條狹窄的縫隙,看到外面還在紛飛的雪。

過了很久,她終於想通了,這完全是傅寒川對她的誤導!

她在傅寒川身邊睡著,是知道他不會對她亂來,他們彼此熟悉,他尚且對她尊重,這怎麼能夠一樣呢?

如果他跟那個姓周的一樣無恥夏流的話,她不會靠近他一步!

蘇湘又好氣又好笑,身體放鬆下來,閉上眼睛翻了個身就睡覺去了。

遇到了糟心的事,蘇湘以為自己會做噩夢的,可一直到天大亮,她才睡醒過來。

睡了個好覺,她渾身都疏通了一樣。

拉開窗簾,雪已經停了,太陽放晴,陽光反射著雪色,格外的透亮。除了樹枝跟馬路邊上堆著雪,路中央已經清理乾淨,可以通行了。幾個小孩子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在玩雪。

蘇湘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竟然已經九點多了。

她想起了什麼,走到客廳,沙發上沒有人,傅寒川已經離開了,餐台上卻放著早餐袋子。

蘇湘走過去看了看,是包子跟豆漿,但都已經涼透了。

蘇湘捏了捏硬了的包子,心內複雜。

傅寒川昨夜不肯走,並非車子不能在雪夜開,他又故意的刺激她,並非是在耍無賴。只是她遇到了糟糕的事情,他擔心她睡不著或者做噩夢,故而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傅寒川知道,過去的那些事給她心頭留下的枷鎖,而那個周老闆不但扭曲了事實,還說得尤其邪惡,更是加重了她的陰影。

他守了她一夜。

傅氏大樓內,傅寒川又把喬深叫了過來。

喬深已經去新公司上任了,但新的助理還沒成為他的心腹,對公司事情還不夠熟悉,另外這件事涉及到蘇湘,蹊蹺又緊急,傅寒川還是交給喬深去辦了。

傅寒川這個人何等精明,事情在他腦子裡過了一遍,他就嗅出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宴會上,他從江兆廷的手上將蘇湘奪過來,可以說是態度囂張張揚,連江兆廷他都沒給半分面子,用裴羨的話說,他敲山震虎,清楚表明了他對蘇湘的佔有慾。

他前腳做出表態,那姓周的後腳就去欺辱蘇湘,區區一個亞洲區代理商,就不怕他斷了他的財路嗎?

這姓周的,要麼是色令智昏,要麼就是後面有人指使。

傅寒川不放過任何的可能,不管怎樣,他都不會放過他的。

喬深得了指示便離開辦事去了,辦公室內,傅寒川微眯著眼睛,手指輕敲桌面。

他看了眼電腦上的時間,九點多了,她起了嗎?

傅寒川昨晚做出那些安排,他要蘇湘想的是他,而不是那個周老闆,哪怕是糟糕的事情,也不要她記著別的男人。

那種噁心男人,根本不值得她費一絲心力記著,他來解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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