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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求死,大罵女帝是昏君》第一百六十九章 怎能仍由一人獨大!
女帝本以為這話一說出來,楚風會有所猶豫,誰料楚風一口答應!

「好!微臣就依陛下所言!」

女帝稍稍有些吃驚,她瞪大眼睛看著楚風,卻也吩咐身邊的宮人道:「既然如此!那朕也賜你尚方寶劍,楚愛卿依舊有先斬後奏的權利,來人!擬旨!」

「微臣謝陛下!」

這件事很快便傳到了京城各個貴族階層的耳朵裡。

親王府中。

「這個楚風!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別以為打了幾場勝仗就能對我們皇家的人指手畫腳!簡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只見一個身著玄表朱裡常服,頭戴玉衡金簪,兩鬢斑白、身高八尺的威武親王坐在椅子上,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火冒三丈。

這人便是當今大乾女帝的叔叔,敖仇。

想當年先帝傳位給當今女帝的時候,聞人仇便心有怨言,要不是女帝的鐵腕手段,他也不可能安坐於此。

「王爺!您喝口茶消消氣!」

一個留著兩撇鬍子,身著石青色補服,冠前綴舍林的郡王打扮的人端起茶杯遞給敖仇。

此人是聞人仇的侄子,女帝的表親,隗越。

敖仇接過茶來喝了一口。

隗越便開始接著敖仇的話咒罵楚風:「那楚風不過是陛下身邊的一條狗,得了便宜賣乖罷了!那裡能夠跟我們相比!我們可是皇室血脈!叔父何必跟他一般見識!」

敖仇放下茶杯,看了一眼隗越:「還是你會說話!」

隗越見敖仇誇獎自己,連忙點頭笑笑。

「坐吧!」

「謝叔父!」

放眼望去,左右各坐了不少人,都是跟敖仇沾親帶故的皇室血脈。

敖仇知道楚風要推行《新律》,特意將這些人找了過來。

「想必你們也聽說了!那個楚風已經要改動我們先人留下的祖製了!我們身為皇室子弟!不能仍由他胡作非為!」

敖仇說完,便有人開口道:「敖親王!那楚風可是有陛下的支持,而且他手握兵權,我們幾個恐怕不是他的對手吧?」

這話讓敖仇很不舒服,他與女帝速來不合,平時也就是做做樣子,正因為是女帝在背後支持,他更要反對!自己好歹也是一個親王,手上又不是沒有兵!還怕她一個女流之輩不成!

若是事情進展的順利,就算是把女帝從那龍椅上拽下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敖仇沒有說話,只是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隗越倒是瞧出了敖仇的心思。

他連忙出言訓斥道:「陛下被楚風所迷惑!楚風把持朝政,枉顧大乾,詆毀祖製!我們豈能容這樣的人在陛下身邊!」

剛才說話的人便不再作聲。

隗越見自己說話的效果已經達到,便率先站起身來,對著敖仇拱手道:「隗越願誓死追隨叔父!」

敖仇嘴角慢慢露出微笑。

其他人也跟著一起起身拱手道:「我等願追隨敖親王!」

一個心懷不軌的親王醞釀著一個陰謀悄然而生......

次日,朝會召開。

大殿之上,楚風將《大乾新律》告知了眾臣。

朝臣們一片議論之聲。

但都不敢當面說什麼,因為楚風的《新律》涉及到許多皇親貴族,言語中稍有不慎便性命不保,此時閉口不言、明哲保身便是最好。

女帝見沒有人提出異議,便開口道:「如果諸位愛卿對《大乾新律》沒有什麼異議的話,此事變全權交由楚風,諸位愛卿要進行推行《新律》!」

就在這時,隗越有話要說。

「起奏陛下!臣有話要說!」

女帝一直瞧不上隗越,但他畢竟開口了,只能由著他。

「隗郡王有何異議啊?」

「臣以為,楚風是在詆毀祖製!蔑視祖宗!《新律》中的諸多條例都是針對我大乾皇室提出來的!什麼取消世襲!論功分封!簡直就是無稽之談!此等大逆不道之輩!豈能任我大乾丞相?理應即刻發落大理寺才是!」

隗越這番話可是火藥十足!

朝堂上沒有人敢說話,就連平日裡喋喋不休的張清源等人也緘口不言。

女帝看了一眼楚風,楚風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意外,依舊面不改色。

只見他開口道:「祖宗之遺留在今日之大乾已經不適用了!若是只知道啃老本,不知道與時俱進,及時革除弊病,只會被時代的車輪碾得粉碎!更何談大乾的未來?到時候整個大乾都會岌岌可危!」

隗越聽著楚風的話句句在理,著實把自己氣得不輕,他一甩衣袖,對著女帝說道:「陛下!這是危言聳聽!危言聳聽!若是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是壞的!那何來今日之大乾啊?」

一些迂腐的老臣也是十分贊成隗越的話,嘴上雖然不說,但心裡已然站了隊。

楚風微微一笑:「如此說來,只要我們照搬舊製,就能讓大乾興盛起來?大乾的百姓便會豐衣足食?大乾的邊疆便會永世安寧?那前幾年,大乾屢受天災的時候,你們在哪兒?百姓流落街頭的時候,你們在哪兒?別人都打到家門口的時候,你們又在哪兒?」

隗越被楚風說得一時之間來不及反應。

楚風卻是氣血上湧,接連發言:「要不是我等捨生忘死,勵精圖治!積極變革!這大乾早就分崩離析了!你哪裡還能站在這裡與我說話!」

楚風說話的時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隗越,眉頭緊蹙,眼神凌厲,就好像要把隗越生吞下去一樣。

隗越被楚風嚇到了,連退兩步,心虛的眨了眨眼睛,咽了一口口水。

他強行狡辯道:「狂妄至極!狂妄至極!」

但也只是無能地怒吼罷了!

女帝見隗越吃癟,楚風咄咄逼人的樣子,心裡十分爽快。

這事她也想做好久了,只不過礙於皇家的顏面、宗族的血親,沒有發作。

女帝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地笑意。

隗越就算是敗下陣來了。

敖仇這時候上前一步,恭敬拱手道:「陛下!朝堂之上,怎能仍由一人獨大!還如此託大,藐視皇權?」

敖仇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女帝的眼睛,他的眼睛也似鷹一般狠決。

女帝收了臉上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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