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團寵:軍爺的心尖尖又甜又颯》第37章 都聽瑤瑤的
夜靳深停下把玩她小手的動作,以為她要說什麼大事。「你不準跟瑜夢琪說話。」
夜靳深:……
他繼續揉捏她的小手,柔弱無骨,觸感非常好。
某些記憶蘇醒,他還能清除的記得,這雙軟糯滑膩的小手,在他後背遊走的感覺。
蝕骨銷魂,值得反覆品味。
見夜靳深出神,瑜瑤氣得撈起他的大手咬了一口。
開始氣勢洶洶,又捨不得,小糯米輕輕一剮,就心疼的呼了呼。
瑜瑤:「你在想什麼呢?」
夜靳深目光暗沉如幽海,聲音喑啞低沉,性感磁性,「在想你的手指甲該剪了。」
把他後背撓的不輕,好幾道傷痕。
不過他甘之如飴就是了。
瑜瑤蹙眉,沒太明白話題怎麼跳到了剪指甲上,眼看著瑜夢琪一行人興奮的嘴臉越發清楚。
她加快語速,「不準你跟他們說話,誰都不行!」
夜靳深寵溺一笑,「好,都聽你的。」
瑜瑤:……
「也不準對他們笑!」
車子剛剛停下,母女倆就殷勤備至迎上來。
瑜夢琪:「靳深哥哥,一路上過來累不累呀,客廳裡已經泡好了茶水,是你最喜歡喝的碧螺春。」
白蓉:「夜少,中午留下吃頓便飯吧,夢琪整天念叨著想姐姐了。」
兩人自說自話一通,而那冷肅的男人一點都沒有搭理她們的意思。
夜靳深先下車,大步繞到另一邊,打開車門,護著瑜瑤下車。
瑜夢琪牙關緊咬,恨不得不行!
夜靳深對瑜瑤小心呵護,生怕磕碰一點,而對她跟母親,目不斜視,甚至連簡單的點頭回應都沒有!
憑什麼!
她比瑜瑤這麼蠢貨差在哪裡!
周圍傭人竊竊私語,讓母女倆臉火辣辣的疼。
可她們連臉色都不敢表露,別人不知道夜靳深什麼身份,瑜穆山早告訴她們了。
這個男人,誰惹得起?
瑜瑤瞥見瑜夢琪臉上豐富的憋屈表情,心情大好,向她家男人投去一個孺子可教也的讚美笑容。
然而,她嘴角的笑容堪堪勾到一半,當爸爸走過來跟夜靳深寒暄,而夜靳深一視同仁冷漠臉後。
她嘴角抽搐了下,手在男人胳膊上捏了捏。
夜靳深下意識彎腰,湊近,輕聲詢問,「怎麼了?」
「他是我爸爸呀~」
夜靳深點頭,他自然知道眼前的中年男人是她爸爸。
既然父女倆關係不是傳言中那麼緊張,他不介意看在她的面子上,以禮相待。
「嶽父。」
瑜穆山一驚。
夜靳深的身份何等尊貴,眼下竟然為了小瑤。
他見女兒依偎在高大男人身邊,面色紅潤,笑容明媚,兩人親昵姿態不似作假,不禁頗感欣慰。
「好……」
「姐姐!當著這麼多人面,你怎麼能跟靳深哥哥這麼親密!影響多不好!」
瑜穆山話剛開了個頭,就被一道尖銳女聲搶白。
瑜夢琪憤怒到失去理智。
高大峻拔的男人,配合嬌小女孩的身高,正彎著腰認真聆聽。
即使很不想承認,畫面美好的讓她嫉妒。
「放肆!」瑜穆山虎目圓瞪,威嚴十足,「有沒有一點禮貌!我給你報那麼多禮儀課就學成這樣子?」
瑜夢琪理智回歸,面色一白,慌不擇路求救站在一邊的白蓉,「媽……」
白蓉不急不躁:「老爺,夢琪只是太想她姐姐了,這才說錯了話。
知道小瑤今天回來,夢琪昨天跟我嘮叨了一晚上,說在學校裡時常見不到姐姐,也不知道她整天在忙什麼。」
瑜瑤眉頭一蹙。
她這個繼母,真是好手段。
三言兩語化解瑜夢琪的危急,還禍水東引,牽扯出她在學校的事。
果不其然,瑜穆山一聽,就想起瑜瑤被老師罰站的事,在他心裡,瑜瑤學習是頭等大事。
「你跟我說說,為什麼被老師罰站了?」
瑜夢琪心裡得意。
按照瑜瑤的暴脾氣,最厭煩別人管束她,肯定會跟爸爸大吵特吵,父女關係徹底惡化,說不定會被掃地出門。
到時候,瑜氏產業是她的,連這個完美的男人也會是她的……
「爸,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別罵我了,夜靳深已經說過我了。」
幸災樂禍、暗自得意的瑜夢琪:……
她如同見了鬼。
暴躁嬌氣的人竟然還會道歉?!
只見瑜瑤小臉一垮,聲音低低的,絞著小手,頗為不安。
瑜穆山也沒料到,聽著女兒嬌嬌軟軟的道歉,撐起來的怒氣泄了七八分。
再加上,夜靳深落在他身上壓迫力十足的視線,彷彿只要他對瑜瑤說一句重話,都會讓他付出代價。
瑜穆山欣慰的同時,又有些辛酸,這也是他的寶貝女兒吶,哪捨得真訓。
瑜穆山哼了一聲,「女孩子還是要好好學習,別以為嫁人了還能繼續無法無天,以後你跟你二哥都得給我進公司。」
白蓉心一緊,轉瞬掩飾異樣,圓場,「光站在外面幹什麼,快進屋吧。」
瑜夢琪不死心,湊上前,「靳深哥哥……」
「瑜二小姐的禮儀課確實沒什麼大用處,連最起碼的稱呼都不會用。」
夜靳深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足以讓所有人聽見。
更是猶如一把巴掌,狠狠掌箍在瑜夢琪母女臉上。
瑜夢琪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周圍傭人的視線讓她如芒在背,「對不起,夜、夜少。」
臨進門之際,白蓉故意慢走了幾步,扯住瑜夢琪的胳膊往角落走了兩步。
「等會我把瑜瑤支走,你趁機多在夜靳深面前刷刷存在感。」
平時只要她略施小計,那些膚淺的男人,就會像狗一樣圍繞著她,狂熱、卑微瘋狂迷戀她,滿足她一切需求。
可夜靳深截然不同。
那是一種不帶絲毫感情的視線,就好像……她在夜靳深眼裡,如同一件沒有生命的物件。
她心底發怵,「媽,他擺明了不待見我……」
「閉嘴!」
白蓉狠狠瞪了她一眼,觀察四周沒有人注意,她拉著瑜夢琪的手語重心長,「媽不是跟你說過很多遍嘛,你爸從前眼裡也只有那個賤人,可那個賤人死後,還不是娶了我。
是你爸心裡的白月光又能怎麼樣,笑到最後的還是我們母女倆!」
她把瑜夢琪往前一推,「不是一直給你報的茶藝課,你給我好好表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