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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團寵:軍爺的心尖尖又甜又颯》第371章 生活枯燥無味,牛馬指點人類
許是她臉上的震驚加迷茫太過生動,紅櫨也意識到兩人的信息點彷彿存在交叉分離。

「昨晚您跟夜先生沒有去菜園幹些羞羞的事情?」

「羞、羞羞的事情?!」

她差點沒被口水噎住。

雖說到了臥室後差點就做成了,但是她還沒有尺度大到幕天席地直接來吧。

看沅淺這表情,紅櫨懷疑一切都是自己腦補過多,於是將前因後果坦白從寬了,什麼不可描述的湯藥啦,不可描述的光碟啦,帶有顏色的謠言啦……

總之精彩的很,究其戲劇性堪稱現代雷劇典範。

如果沅淺不是女主角的話,都恨不得拍手叫好。

此時她隻覺得天雷滾滾,被劈的外焦裡嫩。

直到現在,她才算是真切明白,男人怎麼突然情緒反常,以及那句「既然你這麼想要的話,我現在就給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紅櫨啊紅櫨,你可算是把我害慘了!」

夜靳深剛下樓找沅淺,就聽到了這番前因後果。

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突然,他感受到喉嚨口有點癢。

在還沒有咳嗽出聲,看了一眼女孩,身形一略,消失無蹤。

沅淺往廚房門口看了一眼,擰起眉。

「將軍,怎麼了?」

門口空無一人,隻除了珠簾輕擺。

「沒事,我得跟他解釋清楚。」

雖然她不想跟夜靳深繼續有什麼瓜葛,但是一想到他誤以為她對他圖謀不軌,甚至聯合管家企圖推倒他,她就渾身難受。

雖然她那晚上確實被蠱惑了。

幾分鐘後,沅淺站在闊別已久的主臥,空氣中殘餘雪松清冽氣息。

紅櫨喘了兩口氣跑進來,「到處都找遍了,警衛也沒說見到人,明明早上還下來吃早飯,怎麼憑空消失了呢。」

夜靳深離開了。

紅櫨:「先生的身體還那麼差,一個人出去可別出了什麼意外才好,將軍要不然派人找找?」

聽說前幾天,還有好幾名男大學生外出遊玩失蹤,被拐到鄉下賣給那些又老又醜的女人。

「不必。」

沅淺忽略掉心頭上的不適,冷冷回答。

「什麼?」她聲音太小,紅櫨沒有聽清。

「我說,不必管他的死活,反正是無關緊要的人。」

沅淺騙得了自己,卻騙不了紅櫨。

紅櫨擅長察言觀色,經過三年的相處,十分輕易能從沅淺的微表情推斷出她的口是心非。

比如她緊繃的唇線,周身散發的低氣壓,都昭示了一個事實。

她的心情絕對沒有語氣那麼輕鬆無情。

「沅將軍,您別太傷心了,丟了這棵歪脖樹,還有一大片茂盛草原在等著您。」

紅櫨心裡特別不是滋味,甚至有點埋怨那個男寵不識好歹。

三年前要不是碰到了沅淺,她早就病死在街頭,真心把她當主子看待。

這麼好的主子還有人不喜歡,怕是眼瞎了。

不過,森嚴的守衛巡邏都沒有發現不告而別的男人,可見他絕對沒有表面上那麼病弱。

再聯想到他偶然顯露出來的凜冽氣場,剛強、執著、悍勇。

她越發堅定了心中所想。

「瞧我這記性,差點忘了,」紅櫨掏出一本邀請函。

「沅將軍,這是女王派士官送來的宴會邀請函,到時候絕對會有許多優秀的男孩子,您可以盡情挑選。」

沅淺撩起眼皮,接過來。

鎏金邊的邀請函,晚宴時間後天晚上八點。

怎麼這麼巧,正好是七天之約的最後一晚……

沅淺眸底略過一抹匪氣,隨手扔到一邊。

床單不見一絲褶皺,處處都是乾淨整潔,彷彿這幾天以來從未有人住過。

沅淺坐在床沿,雙手摸了摸床單。

走得倒是乾淨利落。

甚至連一句話,一張紙條都沒留下。

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什麼生命攸關的大事呢。

她冷嗤一聲,嘴角勾起涼薄的笑。

突然,視線一頓。

床頭櫃跟床銜接處,有一團紙巾。

殷紅。

是血跡。



圓月高懸,月光慘白,樹影婆娑,莫名詭異。

「怎麼還不來?難道他忘了今天是多麼重要的日子?」

牧野翹首以盼,急躁的來回踱步。

「爺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的,再等一會吧。」

韓助同樣眉頭緊鎖,說出這番話來,自己都不大相信,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只能等了。

「終於來了!」

牧野驚喜的語氣僅僅隻維持了幾秒,就看到遠處高大挺拔的身影突然摔向一旁。

他心臟一抖,下意識仰頭。

現在正處在月光最盛之際。

「快把他帶進來。」黑袍老人面色嚴肅,迅速衝進身後的房子。

情況比想象中要嚴重。

原先布置的陣法不夠用了,得趕快調整……

彷彿來自遠古意志的低吟淺唱,響徹在空氣裡。

正躺在床上的男人面色蒼白,呈現出一種接近於透明的質感,若不是胸膛輕微的起伏,都讓人懷疑是不是已經死了。

黑袍老人停止了吟唱,牧野總算是有機會問出聲,「這次怎麼這麼嚴重?」

黑袍老人從席地而坐的陣法中上前,撥弄開夜靳深的衣襟,見他的心臟位置恢復了正常,光滑平整,這才放下心來。

「腹部受傷,虛不受補,故而提前引發,老夫建議,固精培元才是根本……」

夜靳深自渾噩中醒來,一睜開眼饒是心性堅韌如他,也被嚇了一跳。

牧野正直勾勾的盯著他看,眸底閃著意味不明的光。

「你幹什麼?」

夜靳深撐著身體坐起來,喝口水潤了潤喉嚨。

牧野眼神幽幽,「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麼?」

夜靳深擰起眉,不明所以。

牧野眼神是濃濃的擔憂,夾雜著兩三分的原來如此,七八分的深感痛心,他扶著心臟,只差沒上演一幕動情至深的雨巷。

「夜靳深,我跟你這麼多年的兄弟了,你連我都瞞著,真不夠意思的。」

沒頭沒尾的,讓人不明所以。

夜靳深猜到牧野肯定沒好話,一個犀利的眼風殺過去,無形的氣場彌散開來。

「腦子是個好東西,你要是不想要的話,我可以幫你捐給有需要的人。」

生活枯燥無味,牧野指點人類,「你要是不腎虛的話,吃那麼多補藥幹什麼?大師特意讓我囑咐你,要禁慾,要剋製,不能操之過急。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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