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團寵:軍爺的心尖尖又甜又颯》第553章 看著強大的男人,熱血開始沸騰
小人蜷縮在他的懷裏,一身嬌軟,冰肌玉骨,讓人憐愛到了骨子裏。睡著是安安靜靜的,睫毛卷翹的弧度脆弱純凈,如同誤落凡間的小仙女。
古有溫柔鄉,英雄塚之稱。
然而對於躑躅獨行的夜靳深來說,這人是他等待半生才獲得的禮物,更是能給枯涸心靈帶來動力的源泉。
何其珍貴。
夜靳深在女孩額頭落下鄭重一吻,悄無聲息下樓。
純黑色風衣英氣逼人,所包裹的俊挺身姿在風雨中屹立,如一柄出鞘的利劍。
出鞘,即見血。
早已經在樓下等候的人注視著強大的男人,熱血開始沸騰。
他們等待這一天太久了。
這憋屈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
虎落平陽被犬欺,龍擱淺灘遭魚戲。
等著吧,今晚的津城,註定會因為他們而瘋狂。
他們恭敬垂首,顫抖的聲線隱隱壓抑,「爺!」
夜靳深面容沉邃,畢生的溫柔盡數給了樓上安眠那人。
此時此刻,周身被殺伐果決的戾氣浸染,眉眼凌厲無比,充斥著強烈的壓迫感。
「別墅方圓一百米內,出現行跡詭異的人一個不留。」
「是!」
層層關卡守衛,保證閑雜人等不能靠前一步。
夜靳深幅度極小的點了下頭,抓著越野車扶手,就要跳上去。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犬吠。
大壯端正坐在地上,耳朵尖尖豎起,英姿颯爽,眼神堅毅無比,威武的像個將軍。
發覺夜靳深回頭看它的時候,眼睛越亮,閃爍著期待光芒。
彷彿只要一聲令下,它就能離弦的箭一般,破風而出。
夜靳深腳步一頓,折返回來,在大壯的頭上摸了摸,「留在家裏,護著你的主子。」
大壯急的跺了跺腳,舔著鼻子,不太樂意。
夜靳深:「立正!」
它瞬間正色,「汪!」
越野車揚長而去,消失在黑暗裏。
厚重的烏雲壓迫而下,潮冷的空氣平生幾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抑。
小雨淅淅瀝瀝落了一整個黃昏,終於在八九點的夜晚有了點不耐煩的架勢。
哢嚓一聲電蛇乍響,劈開了津城紙醉金迷的腐朽平靜,大雨傾盆而下,帶來嶄新的生機……
私人別墅。
一片混亂。
打情罵俏夾雜著各種不堪的聲音在庭院的每一個角落裏響起。
最中間的豪華泳池裏,不是清澈見底的水,而是昂貴無比的紅酒。
白嫩肥膩的餃子在酒紅色中浮浮沉沉,溢出的波浪蕩漾,是能挑戰正常人生理不適的存在。
在這場轟趴盛宴裡,沒有道德底線,沒有綱常倫理,以天為被,以地為床。
在這些習慣了奢靡的酒池肉林,遊戲人間的世家子弟裡,遵從人類原始的衝動,肆無忌憚的揮霍才是王道。
然而,就在氣氛炒到最嗨時,一群蒙面男人突然闖入。
「誒!誰讓你們闖進來的!」
「不準拍!找死啊,知不知道我爸是誰!」
「來人啊!把這些人抓住!」
高級會所。
金碧輝煌。
晚上九點的津城,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是有權有勢,德高望重的人,正抽著雪茄,摟著小蜜,吹著牛批,紙醉金迷。
昏暗的房間,燈光曖昧,物慾橫流,揮金如土,招招手,八二年的紅酒就成了棋桌上的流水線,有味的卡拉OK需要兩個人動情演繹。
在這場醉生夢死的獨角戲裡,怎麼能少的了旁觀者的身影。
享受了這麼久,在今夜的津城,這群蛀蟲們,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真正的實力。
地下王國。
烏煙瘴氣。
找不到陽光的地方註定了滋生陰暗,為絕望跟瘋狂提供養料,替貪婪的人性找到最佳的表演舞台。
人與野獸被關在鬥獸場裡,拚命生存下來的鬥志,落在周圍站台人的眼裏,只不過是一場兒戲,人命如草芥。
與煙霧繚繞間,龍哥正進一步鞏固自己的黑勢力,進行某些見不得光,利潤大的危險交易。
原本嚴絲縫合的包廂門突然被踹開,背光而來的是那個午夜夢回,時常折磨他的身影。
「教父,你居然沒死!」
……
瑜瑤自睡夢中猝然驚醒,保持著一個姿勢久久不動。
空間安靜的嚇人,沒有熟悉的平穩呼吸聲,床側冰冷無比。
缺少了充滿安全感的懷抱撫慰,當下一道雷鳴在頭頂上空乍響,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被點亮,轉瞬湮滅。
她在被子裏,將自己蜷縮成團。
等待的時間漫長而孤寂,尤其是不知道雷聲會在哪一秒爆開的躁鬱,隨著心底的擔憂,被無限放大。
她起身,踩著拖鞋下了樓。
沒有奇跡。
客廳裡空無一人,空曠無比。
但是能夠在第一時間見到那人的期待感,還是支撐著她下了樓梯,抱進抱枕,蜷縮在沙發裡。
「汪!」
興奮的叫聲傳來,大壯雄赳赳氣昂昂的出現在保護對象面前,用自己強壯的軀體來安撫。
瑜瑤揉了揉它的腦袋,聲音輕飄飄似呢喃,「你也盼著他快點回來對不對?」
雨越下越急,整個天空都被烏壓壓的黑雲籠罩,閃電齊發,雷聲陣陣。
如同緊鑼密鼓的戰鬥進行曲,在進行最後的圍剿滅殺。
天涼,王破了。
猝不及防間,秋天的第一場大雨降臨,在這一夜,多少公司破產,上百億的市值蒸發,而又有多少證券交易,賺的盆滿缽盈。
腐朽的制度下是累累白骨,過度的安逸帶來了靈魂的墮落,這座安靜了數百年的王城,終於在今天的夜裏,徹底沸騰。
不破不立,欲立先破。
從某一個點出發,無數的人行動起來,成輻射狀向四周延伸,編制成滔天巨網,最終逼近中心點,甕中捉鱉……
終於在午夜的鐘聲敲響之際,這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落下了帷幕。
零星的雨點揮揮灑灑,幾聲雷鳴代表著最後不甘的怒吼,後繼無力。
與此同時。
踏著腥風血雨而來的男人眸底猩紅閃爍,周身裹挾的威壓黑氣是連大雨都沖刷不去的可怖濃重,如同從地域而來的判官,審判了人世,自然而然也會染上滿身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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