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暖花了一些時間來消化這件事，等到她舒緩了一下心情，打開門的那一瞬間，有些錯愕的對上蘇素的雙眼，時暖有那麼片刻的怔然，「你……」

「時暖？」蘇素見到時暖的那一瞬也覺得有幾許詫異，再看看時暖是從休息室裡出來的，蘇素那一刻便明白過來了，「你……都聽到了？」

時暖點點頭。

這不是廢話嗎？她一直都在休息室裡待著，怎麼可能聽不到？

蘇素聞言，臉色微微發白，「時暖，你……我……」

「放心吧，我還不是那種人！」時暖看蘇素那模樣，便是笑了笑，「這件事除了於醫生和你之外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若是這件事泄露出去，時薇首先就會懷疑你們兩個，你是擔心我將這個責任推到你身上？」

蘇素點點頭。

時暖卻笑了，「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

時暖說著，見蘇素沒有回答，她眼底還是帶著笑，「其實我很好奇，在發生了上次那樣的事情之後，你為何還要跟在時薇的身邊？」

蘇素咬咬唇，「你不懂！」

時暖點頭，「的確，我也不想懂，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對時薇或者對你做什麼的。上次的事情，其實你也應該知道，我沒有想讓你怎麼樣！」

「我知道！」蘇素知道這之間的前因後果，當時是她鬼迷心竅聽信了時薇的話去陷害時暖，所以後面的苦果她自己嘗。

若是時暖僅僅只是時暖，蘇素或許還不會嘗到這麼大的痛苦，又或許是時暖？但是偏偏時暖不僅僅只是時暖，她背後還有傅承彥，這個男人惹不得，所以惹上傅承彥，所有的錯就只能算到她自己頭上。

時暖看著蘇素那模樣，不忍動了惻隱之心，不過很快她又將這種感覺給壓製了下去，微微沉吟道，「今天這事兒？」

蘇素咬咬唇，「公司不知道！」

的確，這樣的事情要是讓公司知道了，那麼時薇保準會吃不了兜著走，這是一定的。不光是時薇，就連自己也會受到牽連。

時暖一直看著蘇素的表情，她眼垂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時暖微微抿唇，「第一次？」

蘇素抬頭，有些不解的看著時暖，時暖便繼續開口，「能做到撕裂這個地步，我還真是有些好奇。她是第一次還是已經很久了？」

蘇素一下子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因為在蘇素的心目中，時暖一直都是一個比較恬靜的女人，這麼直接的問這話，蘇素一下子就語塞了。

「不能說？」

蘇素搖搖頭，「不是第一次了，你也知道這個行業的規矩，有些時候也是身不由己，到最後其實也都習慣了。」

「身不由己？」時暖覺得好笑，如果真的潔身自好，根本就不會有身不由己這回事。再者說了，時薇是時家的千金大小姐，就算時家再怎麼不濟，好歹也算是中流的企業，時薇不至於混的這麼差才對。

反正這個說辭時暖是不會相信的，至於其他的，時暖也沒什麼興趣。

「行了，這件事我是不會告訴別人的。」到底跟時薇做了這麼多年姐妹，雖然時薇處處跟她作對，但是若是她也跟時薇一樣了，她也會不喜歡這樣的自己。「你去看看她吧，在醫院裡住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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