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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讓朕來》七十五:這該死的勝負欲
退下,讓朕來少年意氣074:秘聞【求月票】大病一場,祈善一躍成了瓷娃娃。

因為什麼事情都不用他忙,他表示自己閑得只能抱著剛聘來的狸奴,坐在廊下曬太陽。

他還給這隻狸奴取了個名字。

【素商】

褚曜一聽這個名字,再看祈善蒼白無力的模樣,便道:「漸覺一葉驚秋,殘蟬噪晚,素商時序——素商?你沒事給你家『新婦』取這麼個淒淒慘慘的名字作甚?還不如叫槐序。」

秋色尚白即為「素」,秋日寒風淒厲與「商」同,故曰「素商」,一聽就是不喜慶吉利的名字。

祈善慵懶地掀起眼皮:「因為好聽。」

夏日已過,秋日將來,素商就很應景。

至於喜慶還是不喜慶——

祈善又不信這些。

沈棠百無聊賴,正托腮看著小胖墩兒習武,聽到二人對話主動加入聊天,興緻勃勃道:「它眼睛生得不錯,取名『翠微』也可,你們說如何?」

祈善和褚曜異口同聲:「俗。」

話音落下,二人表情微妙地看著彼此,眉頭狠狠抽了抽,又將臉撇向不同方向。

沈棠:「……」

你們的默契是用在這種地方的嗎?

幸好,門外響起的敲門聲緩解了她無處安放的尷尬,急忙套上木屐趕去開門。門外站著一熟一生兩張面孔,熟面孔還衝她打了個燦爛熱情的招呼,正是翟樂:「沈兄好啊。」

另一人不消說就是翟樂的堂兄了。

沈棠內心詫異,但還是側身讓二人進來。

那位堂兄表情有些尷尬和無奈。

翟樂倒是非常遊刃有餘,雙手負在背後,馬尾長發隨著走動左右搖擺,似乎連頭髮絲兒都帶著主人內心的愉悅。他自來熟地搭上沈棠肩膀:「沈兄,你今日怎麼沒出攤賣酒?」

沈棠:「合著你是為了買酒跑這一趟?」

翟樂看著年紀不大,這酒癮可真不小。

「自然不是,咳咳咳——還有就是為了武膽虎符的事兒。」翟樂將沈棠帶到一邊,餘光小心翼翼看著自家堂兄的臉色,見他臉色尚可,這才低聲道,「上次不是逗他麽——」

「反應如何?」

翟樂苦著臉道:「能如何?被教訓了。」

關鍵是偽裝還挺厲害,翟樂無法將其撤掉,只能來找祈善幫忙,順便呢,再買個酒。

沈棠:「……」

另一邊,翟樂的堂兄也跟祈善二人互相見禮,道明此次來意,使得祈善苦笑連連。

「倘若你早來一些,還能幫忙。」

翟樂堂兄神情微慌:「這是何意?」

祈善指了指自己,笑意帶著幾分苦澀:「昨日遇見點事情,怒急攻心,傷及肺腑,這兩日得好生靜養,不能再動文心。若郎君不急,改日再來。若是急,在下勉力一試。」

翟樂一聽急忙趕在堂兄開口前開口。

「這個不急不急,祈先生養傷要緊。」

翟樂堂兄見祈善面色慘白,眼底泛青,氣息時長時短、時弱時強,的確是有傷在身。翟樂也說過偽裝是他頑劣主動討來的,責任在翟樂而非眼前這位文士,自然不好強求。

他也道:「養傷要緊,此事不急。」

頓了一頓,道:「在下略懂岐黃之術,先生若信得過,可以讓在下看一看脈象脈案?」

祈善沒拒絕:「有勞。」

且不說此人目光真誠不似作假,即便真是假的,但他的傷勢可是真的,一點不虛。

翟樂也湊了上來,大氣不敢喘。

待診脈結束,他才問:「阿兄,祈先生身體如何?怎麼一兩日不見就病成這樣了?怒急攻心,什麼事情能將文心文士氣成這樣?」

翟樂可是跟祈善配合過的。

祈先生的文心品階雖不如自家阿兄,但實力、經驗和閱歷都在阿兄之上。代入角色,他無法想像自家阿兄要經歷怎樣的打擊,才會一夜之間「怒急攻心」傷成這副病懨懨模樣。

翟樂的堂兄乜了一眼自家堂弟。

後者直接閉麥。

他問:「祈先生是辛國人士?」

昨日那張告示一出,孝城多少百姓在問候鄭喬的祖宗十八代,反正他倆下榻附近的酒樓都是拍桌摔碗各種辱罵大全的精髓。一些氣性高的文人墨客也有氣昏厥過去的。

這種感覺他懂。

辛國再不好,好歹也是給予他們前半生安定的地方。庚國國力強,辛國走了下坡路被滅國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交替。這兩百年,風光建國又狼狽滅國的,幾十雙手都數不過來。

辛國不過是其中之一。

鄭喬的操作一出來,它就成了「獨一無二」了,從未見過滅國後還要遭受這般羞辱的。百姓原先無所謂誰坐上王位,但現在都咬牙切齒咒罵,希望哪個國家收了鄭喬這暴君。

更有人「一針見血」:【鄭喬這佞幸,怕是想起來自己是靠著被走爛的旱路上的位,心中憤懣又屈辱,以為讓仇人的女兒也被走一走,他就清白乾凈舒暢了。哼,爛就是爛!】

祈善臉色白了一分。

他點頭道:「嗯。」

「唉。」

翟樂堂兄長嘆一聲。

他仔細斟酌後,又寫了另一份藥方。祈善也懂一些岐黃之術,僅從藥方來看,這位年紀輕輕的青年開的藥方比先前的郎中還要合理許多,便讓老婦人幫忙去藥鋪重新抓藥。

一番交談,他發現青年還挺合胃口,與他、與褚曜都能說得來,一時相談甚歡。

翟樂閑得無聊,拉著沈棠用木劍切磋。

相較之下,龔騁那邊就沒那麼輕鬆愜意了,郎中開了重葯才將他這條小命搶了回來。

屋內飄著濃鬱苦澀的藥味。

「雲馳,早知反應這麼大就不該告訴你。」倌兒嘆氣看著眉宇間有幾分求死之意的龔騁,似怒其不爭又似憐憫同情。但內心怎麼想的,只有他自己和一側垂眸品茶的顧池知道。

龔騁道:「遲早都會知道的。」

安靜了會兒。

他又道:「翁之,何苦把我救回來……」

倌兒勸道:「王姬已經……但龔氏其他族人還活著,你若沒了,他們更加沒依仗……」

民間有謠言說辛國國主疼愛龔騁勝過王姬,他澄清一下,這不是謠言,是事實。

他作為北漠王子,在辛國都城當質子的時候,跟龔騁幾個世家子弟玩得來,走得也近。藉著龔騁的面子,偶爾會去內庭陪王姬與一乾貴女打馬球,也知道了一些秘聞——

例如,國主的確待龔騁更加親近。

例如,龔騁和王姬其實算是青梅竹馬,女方比龔騁大兩三個月,但當龔騁試探國主口風,問自己能不能當他女婿的時候卻被拒絕。所以,民間某些猜測也不是沒有根據。

例如——

鄭喬曾傾慕彼時才十一的王姬。

偏偏自己又是國主塌上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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