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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純妃躺贏日常》第一百四十八回 沐浴更衣,等著我!
澤雲閣中,富察格格眼神哀戚,始終苦著一張臉,只因蘇玉珊又回來了。

蘇玉珊不在的這段日子裏,弘曆隔三差五的會來她這兒坐坐,雖然他沒什麼話,隻喝悶酒,但能時常看到他也是好的。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她總在想著,也許時日一久,弘曆便會對她生出情愫來,然而這才沒多久,蘇玉珊竟又回來了!

聽說還是弘曆親自抱她回府的,卻不知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本想跟著西嵐一起去探聽情況,不料卻被人攔在外頭。

弘曆派了侍衛守在畫棠閣,不許任何人隨意進出,就連福晉差人送禮探視,都沒能入內。

守得如此森嚴,富察格格越發覺得有鬼。更令她憂心的是,蘇玉珊一到家,只怕弘曆又會將她拋諸腦後吧?

今日是她的生辰,原本弘曆答應過會來陪她,可這都傍晚了,仍不見人影,想必他又被畫棠閣那位給勾走了。

富察格格正苦悶哀嘆之際,忽聞下人來報,說是四爺來了。

驚喜的她轉悲為笑,急忙起身相迎,「四爺,您可算來了,妾身還以為您在忙政務,不會過來了呢!」

弘曆唇角微扯,淡笑道:「答應你之事,豈會食言?」

跟在後頭的李玉心道:您還答應蘇格格要去畫棠閣呢!還不是食言了,看來這紅顏太多也煩惱,分身乏術啊!相較之下還是他自在,沒那個能力,也就不必為情啊愛啊而惆悵。

弘曆命李玉將賀禮送上,富察格格打開一看,不由眼前一亮,只因紫檀盒中放著的是一條翡翠珠串成的塔鏈。

這些個翡翠珠子乃冰地藍水綠,個個圓潤飽滿,水頭極好。富察格格愛不釋手,不只是因為翡翠珍貴,更重要的是因為他的這份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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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妾身無意中跟您提過,原先的那條項鏈斷了,有幾顆珠子摔壞了,我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您竟然放在了心上,還送我一條水頭更好的翡翠珠鏈,四爺您真是有心了,妾身很喜歡,多謝四爺!」

捧著翡翠的富察格格歡喜不已,她看向他的眸中難掩愛慕,這樣的光彩,他在蘇玉珊眼中是看不到的。

別的女人順從於他,是發自真心的依附,期盼他的到來,但蘇玉珊的順從卻是被迫,有目的的降服,並非真心實意。

她們眼中心底只有他,而蘇玉珊的眼中,有著太多他看不懂的東西。

察覺到弘曆似是走了神,富察格格打岔道:「四爺,酒菜已備齊,妾身伺候您用膳。」

回過神來的弘曆接過她遞來的琉璃盞,抿了一口,隻覺甜中帶香,醇香濃鬱,「這葡萄酒不錯。」

富察格格低眉柔柔一笑,「此乃妾身夏日裏收集紫葡萄所釀,冬日裏正好飲用。」

又品了一口,弘曆打量著盞中紫紅色的酒汁,點頭笑贊,「入口甘而不飴,不似白酒那般烈,唇齒間卻又沾染著一絲果酒香,手藝不錯。」

得他讚許,富察格格心下歡喜,「四爺謬讚,妾身愧不敢當,您若喜歡,這兒還有一壺,妾身贈與四爺品賞。」

擺了擺手,弘曆隻道不必,「美酒在佳人指尖才會格外香醇,獨飲,甚是無趣。」

他朗然一笑,俊逸非凡,看得富察格格心念微動,面色緋紅,立在他身邊為他斟滿葡萄酒,而後大著膽子,順勢在他身邊的圓凳上坐下。

察覺到她離得極近,弘曆側目,容色淡淡,「你身上的脂粉太香了,

遮掩了葡萄酒的香氣。」

聞言,富察格格頓覺尷尬,立時起身,異常忐忑。

府中只有她會製香,她所調製的香丸香料,就連福晉都稱讚過,其他使女們也很喜歡,時常來她這兒挑選。

今日她所用的是新製的清梨香,香氣清雅,並不刺鼻,為何弘曆說她的香不好聞呢?

難不成是她調的香有問題?又或者說,他只是純粹不想讓她坐在他身側?

弘曆的確不喜讓人坐在他身側,就連福晉也得與他保持距離,至少隔一凳,唯一的特例便是蘇玉珊,只有她坐在他身邊時,他才不會排斥。

富察格格一直曉得這個規矩,但她以為時日久了,她跟弘曆熟悉之後,他應該會對她特別一些,今日才大著膽子往他身側坐,孰料還是被他嫌棄了。

縱有失落,她也不敢表現出來,依舊笑臉侍奉著。

這葡萄酒初時甘甜,喝上三杯便有些頭暈,還是有些後勁兒的,弘曆隨即起了身,

「天色已晚,你早些休息。」

見他要走,富察格格心下微緊,她從不敢要求弘曆什麼,但今日特殊,她難免會有所希冀,一雙明眸間難掩期待,

「哎---四爺!今晚是我的生辰,您不打算留在這兒陪我嗎?」

他雖有醉意,但看向她的目光異常冷清,「我隻說過陪你用晚膳,沒說過要留宿。」話音落,弘曆的目光垂至她手間。

意識到他神情淡漠,並無留下的打算,富察格格不敢強求,緩緩鬆開他的手,斂下哀緒,勉笑道:

「四爺公務繁忙,妾身明白。」

弘曆並未解釋,掉頭便走,沒有一絲猶豫。

目睹他那毅然離去的背影,富察格格眸光黯然,緊咬貝齒,手指不斷的攪著巾帕,隻覺匈悶難舒,暗自猜測著,四爺又要去畫棠閣了吧?

大好的機會,她又錯過了,這個蘇玉珊,回來得可真不是時候!

她在想些什麼,弘曆沒工夫多管,在他看來,送條翡翠珠鏈已足夠彰顯他的誠意,女人若是奢望太多,便是自尋煩惱。

離開的路上,李玉慢悠悠的跟在主子身後,大氣兒都不敢喘,生怕又被主子訓斥,孰料主子竟然停在了三岔口,兀自琢磨著,

「你說……今晚歇在哪兒?」

這回李玉可是學聰明了,再不胡亂髮表意見,「這得看爺您的心情,奴才不敢亂說。」

這話好生耳熟,弘曆挑眉瞥他一眼,「怎的,你小子還記仇?」

「豈敢啊!」李玉哈腰賠笑道:「奴才只是擔心,奴才說的不是四爺您所想的。」

他想去哪兒?答案顯而易見,但弘曆始終不願明言,模稜兩可地道:「你猜她現在是在等著,還是已經歇下?」

按照慣例,不提名字的,一般都是指蘇格格。李玉生怕主子不高興,自然是要猜第一種的,孰料主子竟道:「賭二兩銀子。」

一聽說要打賭,李玉頓覺肉疼,立馬改口,「呃……奴才又仔細想了想,這懷著身孕的女人極易犯困,蘇格格也有可能等不到您,早早的睡下了。」

「……」實則弘曆也是這麼猜測的,但他還是想嗤一句,「瞧你那慫樣兒,二兩銀子都不敢賭。」

要知道李玉對銀錢可是極其珍惜的,所得的賞賜皆攢了起來,不捨得亂花,「奴才得攢銀子啊!」

「你又不娶媳婦兒,該花便花,攢那麼多銀子作甚?」

李玉窘笑道:「正因為娶不了媳婦兒,將來沒有兒子養老送終,奴才才想著多攢些養老錢。」

此時的李玉哪裏想的到,將來會有多少人爭著給他當兒子。

弘曆聞言,莫名覺著心酸,也就沒再拿他打趣。

畫棠閣內燒著炭,室內暖烘烘的,蘇玉珊睡得正香,絲毫沒察覺有人掀開了帳簾。

算來她已歸來好幾日,弘曆卻沒有仔細的看過她。僅有的兩回相見,他的視線在她面上停留得極短,不願多看一眼。

這會子她側躺著閉眸安睡,紅潤的唇瓣微張著,嬌憨的模樣似一隻軟軟糯糯的貓兒,可是貓兒也是有爪子的啊!平日裏瞧著乖巧,指不定哪會子突然向你伸出利爪,一不留神就會被她撓傷!

他已然被撓過那麼多次,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總是忍不住想伸手去觸碰。

睡夢中的她黛眉輕蹙,似是夢到了什麼不好的事,他緩緩抬指,輕撫她那悠遠細長的彎眉。

感覺到面上一陣冰冷,蘇玉珊輕嚶一聲,迷糊睜開眼來,努嘴嗔怪,「好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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