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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純妃躺贏日常》第十四回 蘇玉珊的反擊
芯兒心下惶恐,卻不肯認錯,找借口推卸責任,「哎呀!這可不怪我,我已遞給常月,是她沒接好。」

緊捂著手腕的常月不願被誣陷,徑直反駁,「明明是你拿針尖扎我!」

翻了翻白眼,芯兒撇嘴否認,「誰扎你了?此乃你的過錯,你不要誣陷我!」

西嵐瞧不慣金格格主僕的嘴臉,替蘇玉珊抱不平,「今日可是高姐姐的生辰,金格格你這般故意搗亂,給蘇格格難堪,可有顧忌高姐姐的感受?」

金敏靖之所以敢這麼做,自有她的理由,「若非蘇玉珊不知規矩,越級佩戴碧璽,又怎會生出這些事端來?我好意提醒,她非但不感激,反倒成了我的錯?」

惡人先告狀,不外如是,西嵐毫不顧忌,揚聲反嗤,「我們又不是聾子,玉珊妹妹可是道了謝的,你卻咄咄逼人,指使丫鬟奪人簪子,著實過分!」

目睹這場鬧劇,高琇雯不由皺起了眉頭,卻又不能明著指責金敏靖,只能好言勸和,「咱們都是姐妹,平起平坐,有話好好說,萬不可起爭執。」

西嵐肯為她說話,蘇玉珊感激不盡,金敏靖看不慣她,她早已知情,未料此人竟是雞蛋裡頭挑骨頭,借著此事當眾鬧騰,蘇玉珊憤怒之餘,又覺對不住高格格,隨即起身向她致歉,

「叨擾了高姐姐的生辰宴,實屬不該,我這儀容不整,有失體面,得先行回去梳妝。」

女人最在乎的便是儀容,高琇雯表示理解,並未相攔,還特地囑咐她梳妝過後再過來。

好好的宴會卻因為金敏靖的搗亂而鬧得不歡而散,蘇玉珊心情不佳,回去的路上一言不發,暗嘆金敏靖就是待在後院太閑了,才會沒事找事。

她本以為只要自己規規矩矩,不去惹是非,日子便能安穩,哪料防不勝防,一支碧璽珠釵竟會惹出禍端來。

蘇玉珊拉起常月的手仔細一瞧,才發現她那白皙的手腕上有道長長的紅痕,正是被那尖銳的釵尖所劃,頓生疼惜,

「這個芯兒,當真是心狠!」

「那都是她主子縱容的,尋常的丫鬟絕不敢做這樣的事。」

是啊!芯兒的行為,金敏靖是默許的,否則芯兒不會如此大膽。輕拍著她的手背,蘇玉珊柔聲安慰道:

「放心,我不會白白讓你受委屈的。」

回房後,常月為她重新梳妝,換上新的發簪,請她再去赴宴,蘇玉珊卻不願再折騰,

「金格格擺明了針對我,若是我再去用宴,她又會想方設法的挑事。」

「可咱不能因為這個就一直躲著她,不然她還以為您好欺負呢!」

蘇玉珊的脾氣的確很好,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與人起掙扎,但這並不代表她好欺負,她深知一個道理,容忍換不來任何尊重,只會令對方變本加厲!

常月的傷不會白受,她的珠釵不會白碎,這個仇,她一定會報!但如何報仇,還得從長計議,「硬碰硬並非明智之舉,得請四爺幫忙才是。」

「等今晚四爺過來,格格您就把此事告知四爺,請他為您做主。」最近四爺常來蘇格格這兒,常月便想當然的認為今晚四爺也會過來,然而蘇玉珊卻覺得不太可能,

「今兒個是高格格的生辰,晌午四爺不得空,晚上肯定會陪她,又怎會來聽風閣呢?」

「這可說不準,」欣賞著鏡中佳人,常月嬉笑道:「興許四爺隻陪高格格用晚膳,而後還會過來陪您。」

旁人不知情,蘇玉珊卻是了解後事的,弘曆可是將來的乾隆帝啊!他的身份和他所處的時代都註定了他不可能專情於某一個女人。

正因為清楚這一點,是以蘇玉珊始終保持理智,不會天真的去奢望弘曆專寵於她,

「專寵只會遭人嫉恨,還會迷失自己,這並非什麼好事。寵與不寵,皆是無常,不必太在意。」

誠如蘇玉珊所料,當天晚上,弘曆的確沒來,他陪高琇雯慶賀生辰之後便順勢歇在了攬月閣中。

高琇雯知書達理,是他的第一個女人,最近他的目光被蘇玉珊所吸引,已有許久沒來攬月閣,今日高琇雯生辰,於情於理,他都得留下來陪陪她。

男人的身和心是可以分離的,在弘曆看來,這種事無可厚非,好在蘇玉珊遊離於使女身份之外,並不會傻傻的計較這些,不至於為此而難過,她反倒覺得很輕鬆,終於可以一個人睡大床,可以隨心所欲的翻滾咯!

旭日東升,鳥雀脆鳴,這一夜,蘇玉珊睡得很安穩,待醒來後,用罷朝食,她正準備看會子書,卻聽下人來報,說是嵐格格來了。

西嵐一到場便開始數落金敏靖的罪狀,與她傾倒苦水,

「那個金敏靖一向囂張跋扈,先前四爺去她那兒,她來了月事,卻不上報。府中有規定,使女來月事,主子不能留宿,此乃老祖宗定下的規矩,是以當晚四爺又拐了彎,來了我這兒。

就為這事兒,金敏靖便嫉恨於我,總愛找我的茬兒。四爺賞我一匹綢緞,我用來做了新衣,她便故意放她養的那條獅子狗來抓我的新衣裳,那鋒利的爪子一勾,便扯破了我的新裳,偏她還把責任推給小狗,那小狗是四爺送給她的,我無可奈何,只能吃個啞巴虧。」

提及往事,西嵐仍覺氣憤,蘇玉珊恍然大悟,怪不得西嵐這般厭惡金敏靖,原來兩人一早就有過節,「你可曾將此事告知四爺?」

搖了搖頭,西嵐輕嘆道:「先前就數她最得四爺寵愛,我說出來有何用?她肯定會狡辯,四爺定會偏向於她,我豈不是自找沒趣?」

提及此事,西嵐順水推舟地道:「現下四爺很寵你,你大可將昨日被金敏靖欺負一事告知四爺,四爺定會幫你出氣。」

乍聞此言,蘇玉珊不禁心生警惕,畢竟她與西嵐尚不相熟,卻不知西嵐這主意是真的為她著想,還是想借她的手,為自個兒報仇?

人心隔肚皮,在未能確定對方目的的情況下,蘇玉珊並未應允什麼,故作愁苦的悵然而嘆,

「我家中無權無勢,無人可倚仗,我哪敢跟金格格鬥?到了吃虧的還是我。」

西嵐不屑哼笑,一雙月牙似的眸子難掩譏誚,「娘家算什麼?到了這兒,四爺的寵愛才是真。」

然而這世上最不長久的便是弘曆的寵愛,「四爺對我只是一時的興緻罷了!昨晚就沒過來了。」

「昨晚是特殊情況,但看今晚。只要今晚他來你這兒,你就跟他訴苦,梨花帶雨的那麼一哭,四爺定會心軟。」

西嵐一再為她出主意,蘇玉珊哭笑不得,怎的所有人都認為今晚弘曆會來呢?她們也太高看她了吧?

無奈的蘇玉珊苦笑道:「到時再說吧!」

西嵐隻盼著四爺今晚一定要去聽風閣,金敏靖卻在想著,昨晚四爺終於沒去找蘇玉珊,而是去了高琇雯那兒,那麼今晚四爺應該會來她這兒了吧?

為此她還特地沐浴熏香,就等著四爺過來,可惜直等到戌時將過,也沒等到弘曆的人影。

金敏靖百思不解,到底她哪裡得罪了四爺,為何四爺遲遲不願來見她?

焦灼的她命芯兒出去打探,四爺究竟在何處。

芯兒踏著涼涼月色而去,沒多會子便回來了。金敏靖忙問她,「找到了嗎?四爺可是在書房?」

眼看她面露難色,遲遲不吭聲,金敏靖頓生不祥預感,「他不會又去了聽風閣吧?」

「呃……」芯兒正在猶疑著該如何作答,金敏靖柳眉深蹙,花容變色,怒拍桌案,揚聲惱嗤,「支支吾吾的作甚?你是聾了還是啞了?我要聽實話,不許扯謊!」

芯兒被主子這陣仗震得心肝兒直顫,再不敢拖延,惶恐點頭,「四爺他……他去了蘇格格房中。」

果如她所料,又是蘇玉珊!可憐她精心裝扮,等了那麼久,到了就是一場空。四散的恨意嗆得金敏靖呼吸不暢,心口起伏不定,咬牙低嗤道:

「這個蘇玉珊,必定是狐狸精轉世,居然霸著四爺那麼久,四爺也不膩歪,這不正常!」

芯兒不在乎蘇玉珊是不是狐狸精,她在乎的是自個兒的境況,「格格,您說她會不會跟四爺告狀啊?」

一旦蘇格格主僕告狀,芯兒擔心自己會遭殃,金敏靖卻是一派無謂,

「她敢!即便說出來又如何?她有錯在先,我按規矩辦事,四爺肯定不會責備我,天大的事由本格格頂著,你隻管把心揣肚子裡。」

主子已然發話,芯兒暫時安心,金敏靖卻是窩了滿腹的火,輾轉難眠,恨透了蘇玉珊。

此時的蘇玉珊尚不確定今晚弘曆是否會過來,但她的內心是有一絲期許的,倒不是想他,而是另有打算。

常月的手腕劃破了皮,又紅又腫,蘇玉珊親自為她上藥,藥膏難免有些氣味,使得屋子裡沾染了一絲藥味,常月便打算拿熏香來掩蓋這不太好聞的氣息,然而蘇玉珊卻道不必,

「留著正好,不必費事。」

常月不明其意,直至四爺披著月色過來,察覺到怪味,特地問起時,她才終於明白主子的用意。

「你這屋子裡的怎的有藥味?你哪裡不舒服?可有請大夫?」

蘇玉珊等的就是他這句話,但她並未明言,「我沒事,四爺多慮了。」

「沒事怎會有藥味?到底是怎麼了?」弘曆不信,隨即質問丫鬟,常月看了主子一眼,收到主子那暗示的眼神,她立時會意,跪下道:

「回四爺的話,格格她無礙,是奴婢受了傷,格格好心幫奴婢上藥,這才會有藥味,都怪奴婢大意,我這就去換香。」

弘曆灑了一眼,但見常月的手腕處有道長長的紅痕,似是被尖銳之物所劃傷,不由納罕,問她何故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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