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蘇傑無關！」

涼冰說完之間打開蟲洞，拉著凱莎一同來到實驗室，指著神秘生物的屍體道：「虛空確實存在，不過我也不會否認我們的存在。」

「但我們必須要了解虛空，這樣才能在未來可能發生的戰爭中取得勝利。而不是像你一樣完全否認虛空的存在。」

凱莎看著神秘生物的屍體並為感到震驚，轉頭認真的對涼冰說道：「所有反對主神物引領宇宙的學說我都會禁止，那是因為我從不相信所謂的虛空生物會凌駕於天使之上。我覺得天使能夠戰勝任何敵人。」

凱莎的回答，讓涼冰陷入了沉默，她知道姐姐凱莎一直都是這樣，好聽點說叫意志堅定。不好聽點說就是認死理。古板又堅定。

明知道再說下去也不會凱莎絲毫看法，涼冰索性不再與她爭論，換了個話題道：「你現在已經退休了，我們不談這些，說說讀我看片的事。」

「等一下。」凱莎打斷道：「我還有一個疑問，你為什麼要組建天使軍團，而在天城的老部下卻一個都沒聯繫。」

涼冰聞言一愣，並未正面回答，先是嘆了口氣，才抬眼看向凱莎說道：「事實已經證明了你是錯的，天使在正義秩序下發展處處受製，文明發展緩慢。」

「我用不到兩萬年時間，就讓惡魔追平天使幾萬年的發展……」

還沒等涼冰的話說完，凱莎就搖搖頭說道：「不擇手段的進化，是沒有未來的。」

「不美好的未來，不配叫未來。」

涼冰差點沒被這句話噎死，看著凱莎深吸一口氣，調戲一下即將爆炸的情緒後，盡量平靜的問道：「那你是怎麼想的，死過一次後，跑過來找我幹什麼。」

凱莎迎上涼冰質問的眼神，嘴角勾起微笑道：「聽說你要退休了，我當然要來看看。」

「你說服鶴熙把我復活，應該不是讓我陪你吵架的，說吧什麼計劃。」

涼冰聞言沉默了一會，良久吐出一口清氣道：「換個地方聊吧。」

凱莎擺手使用涼冰領路，涼冰也沒多說什麼，直接帶著凱莎鑽入蟲洞，回到凱莎在惡魔一號的房間。

房間是一間單人間，除了潔白的床鋪幾乎沒有任何裝飾。涼冰直接坐在床上，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凱莎坐下來後緩緩開口：「其實挺簡單的，有些東西背負了幾萬年，我們都該停止了。」

「你說服不了我，我也說服不了你。所以我們都失去了很多東西，我的姐姐凱莎……」

涼冰說著看向因為她話而沉默不語、盯著她看的凱莎。繼續說道：「其實……其實我們都很累了不是嗎？是時候停一停了。」

「我不喜歡我看到的結局，所以我試著改變結局。」

說話間涼冰不再看凱莎，思想陷入追憶吶吶道：「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你會死，最開始我還挺開心的。可後來發現如果這個宇宙沒有你，其實挺無聊的。」

「所以我很早之前就聯繫了鶴熙，讓她提前為你的復活做準備。幾千年的時間，足夠改變很多東西。於是你提前活了。」

「最開始想著，就算不能說服你退休，就算換成你弄死我也挺好，畢竟我很累了。」

「可是蘇傑來了，我不想死了。我讓鶴熙在你復活後說服你。」

「於是才有你來這裏，我們進行這場談話。結局跟我想的一樣，我們還是誰都說服不了誰。」

「一起退休吧，你已經『死』了。等我安排好惡魔一號後，我也會『死』。到時候加上鶴熙一起養老去。」

「至於誰對誰錯，未來會證明一切。」

看著沉默不語的凱莎，涼冰微微一笑，她知道經過三萬年，思想堅定的凱莎也會累。

畢竟本質上她們都是智慧生物，並不是書上那種沒有感情的神。任何生物只要有了感情就會累。

涼冰剛等沒一會，就見凱莎輕笑一下道：「那我倒是挺期待你什麼時候『死』的。」

「快了。」涼冰嘴角也勾起微笑，凱莎的態度已經明確了，同意她的說法。可緊接著凱莎的話，就讓涼冰臉色一黑。

「不過以後不能收拾你，我會很懷念這三萬年的生活的。」凱莎說著對涼冰跳了下眉毛，見涼冰陰沉的臉色，頓時爆發出銀鈴般的小聲。

……

「你老讀我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你猜？」

「你丫不會是死妹控吧？」

「你才發現啊，可惜晚了。周圍空間都被我封死了，還不快束手就擒。」

「臥槽，蘇傑救我……啊！凱莎你放開老娘！老娘是你妹妹！」

……

「啊切！」

躺在床上的蘇傑鼻尖發癢，沒忍住打了個噴嚏。睡得迷迷糊糊的蘇傑，下意識伸手去摸身邊人，摸了個空後才想起來，自家媳婦去和大姨子談事了。

「半夜還沒回來，真睡一起了？希望兩人能和解吧。」

嘟囔了兩句，蘇傑翻個身後繼續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蘇傑還沒睡醒，房間突然出現蟲洞，涼冰在蟲洞中鑽出，光著腳丫飛快轉進被子，十分委屈的抱住蘇傑。

迷迷糊糊的蘇傑，睜開鬆懈的眼睛疑惑的看著涼冰問道：「怎麼了？」

蘇傑這一問，想到什麼的涼冰瞬間氣的咬牙切齒、惡狠狠的盯著蘇傑說道：「你不是想開后宮嗎？只要你辦成一件事，我就答應你。」

蘇傑一臉懵逼，對於喜從天降，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他分不清涼冰是要釣魚執法，還是有什麼陰謀。

被求生欲佔領大腦的蘇傑，深情的看著涼冰果斷答道：「不，我有你就夠了。」

「少給老娘扯，老娘沖小看你長大，你怎麼想的老娘能不知道。」涼冰沒好氣的瞪著蘇傑，怒氣滿滿的說完後，揚起自己的小拳頭，狠狠握緊道：「只要你在凱莎那個老處女體內留下一些你的液體，令她蓬蓽生輝。我就不管你和蕾娜，還有天使彥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吧。」

蘇傑眨著眼睛，看著不似作假的涼冰，驚異道：「真的假的？你別套路我，我跟你講，這可一點都不好玩。」